上校的千金妻-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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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不要你的时候联系我啊!”
“流氓!滚!把相机给我!”何恋恋怕的往后退。
“哈哈——”周围的黑衣男笑着向她靠近,边走边笑,把她包围在中心。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我……我已经给你们钱了……你们还想怎么样?”何恋恋退无可退,捂着头大叫,以为这次在劫难逃。
就在这紧张万分的时刻,一个低沉的男声插了进来,“你们在干什么?放开她!我要叫警察了!”
这一声比什么武器都管用,黑衣人立刻散开逃走。
救星!何恋恋看向背着光向她缓缓走来的高大英俊面容冷厉的男人,以为看到了这辈子最好看的男人。
“你是谁?敢管老子的事?”刀疤男拿出弹簧刀一开一合舞弄着,企图吓退妄想英雄救美的男人。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人!”英俊的男人掏出手机拨打了110报警电话。刀疤男见状收起弹簧刀,拔腿就跑,临走之前和英俊的男人交换了一个眼神,沉迷于少女梦幻中的何恋恋没有发觉。
英俊的男人来到何恋恋面前,脱下身上的风衣披在何恋恋身上,伸出宽大的手,以温暖如春的声音和煦地问:“小姐,你没事吧?要不要我送你回家?”
何恋恋怯怯将手递到男人手中,点点头。
坐在男人的宝马车里,吹着暖气,身上穿着男人刚刚在商场为她买的衣服,手里捧着热烫的咖啡,何恋恋恍如到了天堂。从地狱到天堂的距离是如此遥远,又如此靠近,从来不觉得一件衣服,一杯咖啡可以这样令她感动。
她的救星——杜政桓,这是她刚刚才知道的名字。总觉得这个名字有某种程度的熟悉,却又想不起在哪里听过,何恋恋爱慕的眼光一刻不肯偏离他英俊有型的侧脸。
感受到她的灼热的视线,杜政桓莞尔一笑,“怎么样?好点了吗?”
像个初恋的少女般羞窘地低下头,何恋恋颔首。杜政桓将视线转回前方,遇到红灯刹住车子。
他开车的样子好帅,何恋恋迷恋地悄悄抬起眼角偷窥,暗暗希望这条路永远都没有尽头,就这样走下去。
唇角微勾,眼中闪过一丝算计的光芒,另怀心思的杜政桓可没有她的罗曼蒂克,脑中筹划的是江中恒数以百亿的财产。自从被“富联”联手整到破产,他这半年过的人不人鬼不鬼,机缘巧合结识了“刀疤哥”,并和他结成了拜把兄弟,生活才稍稍好转。
何恋恋的事完全是上天送给他发财的机会,他一定会扳回一局,并且整垮江若岩和雷厉风这对夫妻。至于“富联”他也不会放过的!
兀自沉浸在美梦中的何恋恋却不知道遇见杜政桓正是她走上不归路的开始。江若岩依依不舍地送走了雷厉风,应江似玉和张世峻的强烈的要求搬回张宅,担负起照顾孕妇的重任。
临近年关,家家户户都沉浸在新年来临的团圆与喜悦中,江中恒一声令下,江家全体成员都在一起过年守岁。
为了大姐和宝宝的安全,江若岩本想拒绝,但是父亲强烈要求并命令,哪有她说话的份,虽然无奈但也只好顺从。
江弄瓦在张宅住了三天就被李拓疆接回家,每天都跟大姐、二姐通话或视频,姐妹三人的心紧紧连在了一起。如今听说要一起过年,小丫头高兴得提前几天搬到张宅说要和两个姐姐一起住几天。
日子过得平静而幸福,让江若岩的警惕性降低,对于大姐的饮食也没有刚刚出事时那么上心了,好在江似玉的身体和精神状态一天好过一天,宝宝的情况也很好。
这一天,姐妹三人坐在楼顶的温室里喝茶聊天。
江似玉半躺在沙发床上捧着暖暖的热可可看着一盆名贵的兰花出神,神情有些倦怠,却不愿意回房休息。江若岩则剪了一捧花往花瓶里插,打算待会拿到大姐房里。江弄瓦好动,围着花圃像只穿花蝴蝶般跑来跑去。
“大姐,距离上次查体有二十天了吧?下一次是什么时候?”江若岩随口问。半天没有听到回应,江若岩没有回头,又问了一遍。还是没有回答,江若岩诧异,回头看到大姐盯着一盘兰花发呆。
她走到江似玉身边,将冷掉的可可接过来放在一边的与鱼缸结合的茶几上,担心地问:“大姐,你怎么啦?哪里不舒服吗?”
江似玉迎上妹妹探询和关心的眼神,雪白的俏脸顷刻酡红如玻璃温室外天边焕彩流金的云霞,不自在地轻咳,摇摇头,“没……没什么!”这样说着,秋水般的明眸又溜了一眼那盆白色的兰花。
那盆兰花不是前几天大姐夫送给大姐的吗?记得当时大姐好像很高兴,难得在大姐夫面前笑得灿烂开怀。江若岩莞尔一笑,“大姐夫走了有”五六天了吧?也不知道今年赶不赶得回来一起过年呢?“”七天了。“江似玉的脸上有明显的失落,神情懒懒的。
这样的症状好像自从大姐夫出差去美国才开始的,江若岩有些欣喜,大姐夫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看来要打个电话给大姐夫要他早点回来才行。
江弄瓦蹦蹦跳跳跑过来,将一捧红梅分成两半分别给江似玉和江若岩,献宝似地说:”大姐,二姐,这枝红梅漂不漂亮?“
江似玉点点头,伸手拉小妹坐在身边。
江若岩则用红梅枝轻轻敲了小妹头一记,想到今天早上她的英语家教打电话来给她辞职问:”就知道贪玩,你的英语学的怎么样了?过了年就要去美国了,还不抓紧时间准备语言学校的考试?还有,你的英语老师汤姆森怎么回事?为什么突然辞职了?“
江弄瓦黑白分明的大眼滴溜溜流转,嘿嘿笑一声,”那他总是想吃我豆腐,那我就在他椅子上抹了胶水,然后锁上门让他自己吃个够喽!你不用担心,只不过一天而已,又没弄死他!“
江若岩一听拍案而起,”这个混蛋!他敢欺负你?我找人阉了他!“
江弄瓦和江似玉连忙拉住她,”你别激动!他刚有苗头就被我扼杀在摇篮里了,没有真的对我怎么样啦!再说家里有那么多人他也不敢太过分!“
这样还好!江若岩被姐妹按下来,还觉得不解恨,恨恨地道:”只是关他一天太便宜他了,你做得好!对付这种人就不能忍让,一定要狠狠教训他!你明天不要学英语了,开始学跆拳道、柔道,不,你去香港学咏春好了,学个一年半载有自保能力再去留学也不迟!一个人出门在外必须能自保,尤其是女孩子!“
这一点江若岩最有体会,要不是她拳脚功夫还不错,不知被人欺负了多少,保镖也不可能时时刻刻跟在身边保护的。”好耶!“江弄瓦跳了起来,抱着江若岩亲了一口,”我早就想学中国功夫了,尤其是咏春!二姐你真好!“”这样好吗?“江似玉一脸担忧,握着江若岩的手滑滑的,出了一层薄汗。”有什么不好的?就这样定了!“江若岩心中盘算如何给小瓦报名学拳,最近咏春拳热门的很,不好报名呢!不过,”富联“应该有人跟咏春现在的掌门人关系不错,应该能给小瓦打通关系才对。”什么说定了?“李拓疆从楼梯上探出半个脑袋,笑吟吟扬了扬手中的甜品,脸上的灿烂笑容显然是没听到前面的话。
江弄瓦立刻飞奔过去,不是冲着李拓疆,而是他手里的东西,宝月楼的老北京糕点一直是江弄瓦的最爱。”李大哥,二姐说过完年要送我去香港学咏春拳呢!“”怎么又突然想学咏春了?“李拓疆嘴角的弧度比先前更深了,因为他想到公司在香港有分部,可以经常去看她。不必分别的感觉真好!可是小丫头的表情却不像他这样烦恼,似乎很高兴可以离开他,李拓疆的唇角又落下来,眼神一暗。
这个混蛋!小瓦在他家出了这么大的事他居然一定都不知情?他是怎么照看小瓦的?江若岩一个箭步冲上去照着李拓疆的腹部就是重重一拳,打得李拓疆措手不及,捂着肚子蹲了下去,脸上的汗也冒出来。
江弄瓦惊呼一声,扶着李拓疆到沙发上坐下。尖叫道:”二姐你为什打李大哥啊?“
江似玉和李拓疆也不解地看着她,等着她给答案。
江若岩余怒未消,纤指指着李拓疆,怒气冲冲沉声道:”李拓疆你这混蛋!当初是怎么答应我的?可你现在又是怎么做的?每次小瓦出事你都不在身边,放任汤姆森那个畜生骚扰她你也不闻不问!要不是小瓦机警恐怕就……就被他欺负啦!我不打死你已经是手下留情了!“”你说什么?小瓦,你有没有怎么样?那个混蛋他敢欺负你?我宰了他!“抱着肚子的李拓疆抓着江弄瓦的手紧张兮兮地向她求证,眼中闪过凶狠的光芒,憎恨自己的后知后觉。
江弄瓦咬着唇点点头,嫣然一笑,”其实也没那么严重啦!二姐你错怪李大哥了,是我没有告诉他,因为我觉得自己就能搞定,用不着麻烦他。你不要动不动就对李大哥拳脚相加,其实他挺关心我的。“”关心有个屁用!我要的是你平平安安!算了,你不用回李家了,以后就和我一起住吧!“江若岩一句话将李拓疆打落无底深渊。”小瓦,对不起!李大哥没用!你二姐说得对,是我没有好好保护你,我先走了。“李拓疆面容枯槁,说完就低着头告辞下楼,他急着去找那个混蛋算账,敢欺负他的人,除非是不想活了,他李拓疆也是也是有脾气的。
江弄瓦起身追了上去,下楼前回头对江若岩说了句:”二姐,你太过分了!“
江若岩恼怒妹妹偏袒李拓疆,腾地站起来对着江弄瓦的背影喊:”小东西你给我回来!不是说了要你和我一起住吗?“”我不要!我要回李家!“江弄瓦头也不回赶上李拓疆,亲热地挽着他的手臂走出张家。
这死丫头真是!还没有跟李拓疆怎么样就开始向着他了,江若岩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骄傲,和忧虑。
而江似玉的心不在两个妹妹身上,茫然的大眼盯着那盆兰花,似乎有重重心事无人诉说,欲语还羞,躲在无人时泪流。
71 鸳鸯蝴蝶梦
总觉得被一双幽怨的、隐忍的、压抑的、温情的眼睛盯着,而她一直躲避,一直后退,退到无路可退。前面就是万丈悬崖,一脚踏错就会万劫不复,她站在绝壁上颤如狂风中荏弱小花。
他靠近了,那双眼的主人。他的脸模糊一片,她也不想看清楚。他的声音温和醇厚如新酿的美酒,她有些迷醉,有些晕陶。他伸出手来,站在三米多的距离静静地等待,等待她主动将自己的手交到他手中。
往前一步粉身碎骨,退后一步前途未卜,恐惧,如影随形。
不要!不要!她不要前进,也不要后退,只要呆在原地,呆在原地就好。
“似玉——似玉——你醒醒!你怎么啦?”他的声音传来,她捂住耳朵不听,闭上眼睛不看,屏住呼吸不闻他身上好闻又可以令人窒息的味道。
幽幽睁开梦寐中惊恐的眼,一条黑越越的影子映入眼帘,江似玉吓得缩到床脚,闭上眼,惊恐地胡乱抓起被子蒙上脸。
太可怕了!原来梦境是真的,真的有这样一双眼,发着幽幽的深褐色光芒,烁烁地盯着她,那样深沉,那样深邃,那样深厉,似有千言万语,似有万般柔情。
“似玉,是我,世峻。不要怕我——”张世峻痛苦地捶着床,因连日工作劳累而布满血丝的眼凝上一层寒霜,把自己冻结。
世峻?江似玉拉开一条缝,露出一双惊怯如小鹿的眼,就着床头昏黄的壁灯黯淡的光线匆匆瞥了一眼。
他回来了?江似玉拉开蒙着脸的被子。
张世峻看到娇妻希望之外意料之中的反应,说不出心头的苦涩,不自在地轻咳一声,调整自己的情绪,将失落转为平淡和温和。以一贯的淡淡的笑容低声软语,“我刚回来,想来看看你。没想到吵醒你了,对不起!你好好睡,我……我回房了。”
不管有多想留下来,哪怕是静静地守着她,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只是静静地,静静地,看着她,他的心就能平静。可是他不能,因为她的害怕,她眼里的拒绝,她身体的抗拒。
工作一结束就马不停蹄地跑回来,没成想她根本就不想见到他,悲催啊!世界上还有比他更失败的丈夫吗?
十年了,不论他怎么说,怎么做,就是走不进她的心。十年的热情,就算是块冰也该捂热了,可她不是冰,她是石头,没有心,没有情的石头,至少对她是没有的。
有的时候他甚至羡慕江若岩和江弄瓦,至少她们能得到她的微笑,她的关心,而他,这个陪伴她十年的男人,名义上的丈夫,却什么也没有。
不是没有人投怀送抱,不是没有女人示好,甚而有些大胆的女孩子半夜敲他的门,可都被他拒之门外。当一个男人心里始终装着一个女人的时候,对别的女人根本无动于衷。
朋友们笑他傻,父母骂他呆,女人说他不解风情,那又如何?那颗沦陷的心只为一个人敞开,偏偏那被放在心上的人儿不稀罕。
“你——别走!”终于鼓起勇气,江似玉拉住了他的衣角。分别的时候想念,想见的时候无言,江似玉的心疼战胜了惧怕。不知从何时起,对他的情愫起了微妙的变化,不习惯没有他在身边的日子,偶尔会想念他的好。
蓦然转身,握住那白嫩娇柔若无骨的素手,“似玉,你说什么?我没听错吧?”
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张世峻一眼不眨地看着虽然有近六个月身孕仍美的惊人的娇妻,生怕一个眨眼美梦就会幻灭,迎接他的又是无边的失落和孤独。
低垂着长长的羽睫,白嫩的脸蛋染着淡淡的红晕,如云长发散在颈后、肩头,江似玉轻启朱唇以低得几不可闻的嗓音说:“我怕!你留下来陪我好不好?”
就是这一句,等了十年的这一句,有这一句他就够了。能够为她所依靠、所需要,十年的付出终于有了回报。
再也控制不住,倾身噙住她红唇,不敢太放任自己,只允许自己浅尝辄止,怕吓坏了她,一如花房那日。
她没有拒绝,也没有回应,只拿迷离的眼儿瞅着他,那双眼儿不再惊怯怯充满了惶恐和不安,而是蕴着连她自己也不知道的春情,波光迷离中别具风韵,看得他痴了,醉了。
第一次这样毫无顾忌地看她,以指腹轻轻描绘她精致样貌,那弯弯的柳叶眉恰如远山含黛的峰峦,灿如星子的明亮大眼,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