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校的千金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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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二代的特点就是有钱、有闲、相貌好,这也难怪,有钱的、当官的都喜欢找漂亮的老婆、小老婆,基因代代遗传优化,他们这些二代、三代们自然也就承袭了好相貌。
哦?江若岩喝了一口手中的玛格丽特,以醉眼望着他,示意他说下去。这个家伙的爸爸是北海军区副司令,管理子女沿用军队里的那套,常常把他整的叫苦连天,他无处宣泄,逢人便叫苦,他们这群死党都习惯成为他的听众了。
“还不是我姐,都快三十了还玩单身,我爸坚持要她嫁给军人,还给她找了上校,要她相亲。可是她一听人家是军需处的副处长就死活不干,说什么也不要……”
上校?军需处?副处长?江若岩眼睛里放出异样的神采,被遗忘在角落的人影又重新攻城略地占据脑海。
真的有军需处?也有副处长,看来雷厉风不是骗她的。
可是他给她的电话号码为什么不对呢?难道是他抄错了?有这个可能。
“后来我爸没办法,只好违反纪律把上校的真实身份说出来,原来人家是特种兵作战大队大队长,是秘密编制,不在正规军之列,职务、单位都被编在后勤单位。”
特种兵大队?江若岩想到那通电话,有点明白了,怪不得雷厉风给她的电话一打就是特种兵大队的。
那雷厉风是什么职务?也是队长吗?江若岩的心有一丝窃喜,知道自己没有被骗让她雀跃起来。
“后来呢?他们相亲了吗?”
“相了,就在我家。你还别说,我爸的眼光真不是盖的,那个上校一米八的个头,又酷又帅,还穿着阿玛尼的衬衫,一看就知道品味不俗。我姐一眼就看中了,可是人家上校……”
“你说什么?他穿的什么?”没有听他说完,江若岩从吧椅上跳下来,揪住李拓疆的衣领黑着脸问。想要确定他嘴里的上校是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一个,但是心里已经有一大半肯定。
“阿——阿玛尼——”李拓疆被她的火爆脾气吓的呆住。
“那他叫什么名字?嗯?”江若岩就像一只喷火的龙,周身冒着滋滋的火焰。
李拓疆歪着脑袋想了半天,“叫……雷锋?不对!跟一个成语有关!雷……”
“雷厉风!”
“对!就是雷厉风!你怎么知道?”终于想起来的李拓疆欣喜地看着她,发觉她的眼睛里都快着火了,吓的挣开她的手躲到一边。这丫头练过空手道,蛮起来可是会打人的,去年就有一个不识相的家伙想占她便宜,被她修理得几个月下不来床,他可不想步他后尘。
雷厉风——
这该死的男人!一边招惹她,嚷着要做她男朋友,一边又跑去跟司令的女儿相亲,而且还是穿着她买的衬衫!把她当成什么?
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混蛋!
江若岩火大地摔掉酒杯,巨大的响动惊扰了其他的死党,他们纷纷围拢到江若岩身边。
“小岩出什么事了?是不是拓疆那家伙惹你生气了?不怕我帮你教训他!”联盟会长石于阗一直在关注她,一看到她这边的异样就立刻过来,以为是李拓疆得罪了她。
“不是他!我们去赛车!”她快要爆炸了,心里火烧得她双眼微红,胸臆中仿佛赘着千斤大石。必须宣泄,不然她不确定这把火会不会烧死自己。江若岩拿起吧椅上搭着的衣服起身便向外走去,石于阗受宠若惊,跟在她后面追出去。
其他人见状也都跟了上去,李拓疆也不例外。
午夜,繁华的北京,精彩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夜色正浓,没有星星的夜里,郊区私人庄园灯火通明,赛车专用车道上整齐地依次停着各式名贵跑车,就像一个世界名车展览,保时捷、法拉利、兰博坚尼、莲花、宾利、玛莎拉蒂……
这里不但有专业的赛道,更配备了专业的人员,一切按照F1比赛的标准设计,是国内最专业的比赛场地。赛场是一位热衷于赛车的联盟会员自己出资建的,最要是为了自己玩乐,闲暇时才租给车队使用。
喧闹的人群在欢呼、沸腾,有的唱起了摇滚,有的疯狂叫喊,比赛还未开始气氛就high到不行。
江若岩穿着正规的赛车装,带着专用头盔坐在自己的保时捷里接受车辆赛前检查,对赛道上高挑的比基尼女郎瞟过去不屑的眼神,她讨厌女人利用自己的身体赚钱。
风驰电掣的速度,心惊肉跳的漂移,一路遥遥领先的江若岩经过专业赛车训练,要赢这些不学无术的同类实在轻而易举。
摇下车窗,一只手握着方向盘,一只手横在车门上托着腮,感受迎面而来的风。
夏夜的风带着一股燥热扑过来,吹散了她仅及脸颊的短发,美美的沙宣发型被吹得凌乱张扬。
一圈又一圈驶过看台,听着那些熟悉的呐喊,她的心里的烦躁没有得到纾解,反而更甚了。
李拓疆刚学赛车不久,被她远远地抛在后面。倒是赛场的主人秀出完美的车技,在关键弯道超过了她。她也不甚在意,慵懒地对他亮了亮车灯表示赞赏,跟在后面保持第二名。
前方的维修人员打起了小旗,提示赛手们该换轮胎了。江若岩驶入维修赛道,踩下车门,拉开赛车服的拉链,拿下头盔抱在手里,推开车门走下车。
石于阗大献殷勤地递上来一瓶水,接过她的头盔,“怎么下来了?是不是车子出了什么问题?”
夜像一个随时准备张开血喷大口的巨兽,埋伏在暗处等待着,吞没一切的閻息。
江若岩倦怠地望着远处的黑暗,无精打采,“没事,我累了。”
李拓疆意犹未尽,见江若岩不比了也下了车,想说服她继续比赛。
拧开瓶盖喝了一口水,江若岩美目一横,“败军之将何以言勇?”
“好!好!我认输!你要什么你说吧!只要我能办到的绝没有二话!只要你能在跟我比一场!”
比赛有个不成文的规定,赢的人可以向输的人提要求,可以是金钱、房子、车子……等等物质上的,也可以要求他学狗叫、到大街上裸奔、上超市亲老大妈……这些无聊的事,总之多得是整人的乐子。只要提出来对方就得照办,否则踢出联盟,绝无二话。
李拓疆把心一横,做好了一切准备。
江若岩看着李拓疆,一个念头闪过脑海:他爸爸是军区副司令,家里住在军委大院里,那里不但有真枪实弹的警卫,还有哨兵巡逻,平常人根本进不去。不正是她要给小妹找的避难所吗?
当她提出自己的要求时李拓疆头摇的比拨浪鼓还快,“不行!我什么都答应就是这个不行!”
开玩笑!带个十六岁的小女孩回家住,他不被他老爸毙了才怪!
“你想清楚了再说!你应该知道联盟的规定,等着被开除会籍吧!”出身律师世家的石于阗做事有板有眼一切按规矩来。
“没有第三种选择吗?”李拓疆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
“没有!”江若岩回答。她想不出别的法子,只好难为他了。
在老爸的怒气和联盟资格之间权衡了许久,李拓疆终于下定决心,颔首同意。
9 上校别烦我
打电话到小妹的学校请好了假,江若岩通知李拓疆来带人。
不过是暂时分别几天而已,有必要弄得这么伤感吗?跟生离死别似的。她已经将情况跟石于阗说了,今天石于阗就会对小妈发律师函,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把小妹接回来。
“大姐,我不要去!我要跟你们在一起啦!”江弄瓦抱着江似玉不肯松手,无论盛俐怎么劝就是不肯上车。
“小岩,有阿森在这里不会有事的,我看——”
“大姐,你不要再说了,这件事情没商量,我们不能拿小妹的安全做赌注!”
江若岩扭过头,不敢看哭的梨花带雨的小妹,对盛俐摆摆手,示意她带小妹上车。
捶了呆愣住的李拓疆一下,“李拓疆你那是什么表情?我警告你:我小妹才十六,你要敢动她一根寒毛我就跟你没完!”
李拓疆笑嘻嘻地答应,收回不经意飘进车里的眼神,他从来不知道简单的黑白学生制服会给他的心带来如此大的冲击,那青春的魅惑瞬间攻占他不轻易波动的心。小丫头粉嫩的苹果脸,圆溜溜的大眼,红润的樱唇,和娇腻腻的柔嗓带给他无以伦比的震撼。他想,他会记住这个带着淡淡百合香的下午,一辈子。
本来以为是个充当临时保姆的苦任务,没想到小丫头才小小年纪已经美的倾国倾城,他还是帮江若岩好好守着吧!省得她出去祸害人间。
“拜托!我又不是没人要!咱好歹也是哈佛的高材生,一家五百强企业的CEO,身后有多少女人 ?'…'会看上你家着还没发育完的小奶娃?”李拓疆嘴硬。这些话她从昨天晚上说到现在,不下十遍了,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她在托孤呢!
“你看哪里啦?”豆蔻年华的江弄瓦噘起菱形小嘴捶打了李拓疆一下,娇嗔道。敏感的她已经听出他话里的语病和戏谑,粉嫩的苹果脸更红了。
李拓疆莞尔一笑,不再给她们姐妹话别的时间,启动车子。
“这样把小妹丢给一个陌生的男人好吗?”江似玉忧心忡忡地问最有主意的二妹。
“我不是让盛俐跟着吗?没事的。那家伙家教严得很,不敢乱来的。”他们认识两年多了,追在他后面的女人排成排,也没见他玩弄过哪个,可见他是自律的。就是因为放心才把小瓦当交给他照顾的,江若岩拉着大姐回到别墅。
盛俐临走之前找好了负责清洁的阿姨和厨师,所以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姐妹俩倒也不至于饿着。吃完饭,江若岩谢绝了石于阗邀她出席一个时尚晚宴的邀约,陪姐姐在家里看韩剧。
十点,她在生活有规律的姐姐的推搡下回房间睡觉,虽然觉得太早了睡不着,还是没有拒绝姐姐的好意。
原来这就是被人关心被人管的感觉!挺奇怪的,有一点无奈,有一点抗拒,有一点受宠若惊。总之,挺不错的。
江若岩从浴室出来,找出吹风机边吹头发边想。亲情啊,终于还是来了,虽然只是短暂的幸福,但她真的很开心。
“红尘多可笑,世间太无聊,看天黑得太早……”讨人厌的手机打扰了她的思绪,关掉吹风机,江若岩拿起手机,看到上面陌生又无比熟悉,已经能默念的号码,果断地按掉停止键。
手机再次响起,江若岩索性躺在床上,睁大眼看着天花板。手机不厌其烦地一遍遍响,她却是吃了称砣铁了心,就是不接。
刚刚的好心情彻底被搅乱了,她燥郁地从床上坐起身,将手机用力扔出窗外,又一部苹果报销了。
看你还打不打?江若岩盯着黑洞洞的窗口,心里有一丝失落,她也说不上来是为了什么。
夜静悄悄的,一股热浪从外面推进来,打在她脸上,将她的烦躁加温,几近灼伤自己的地步。忙不迭关上窗,她颓然坐在地上喘息,良久。
点了一支凉烟,她吸了一口就熄灭。她不喜欢口腔里充斥这种呛人的气味,包括酒,只是听说这两样东西能令人忘却忧愁,她才愿意沾染,即使被人说成是不学无术的放荡女。
她一向是不被人喜欢的,爸爸、妈妈、大妈、小妈……甚至是家里的保姆、司机。
就连那个口口声声要做她男朋友的人都背弃她而去,那可笑的爱情,突如其来让人措手不及,就像飘在天上的肥皂泡,在阳光下炫着七彩的光,诱惑你,等你想要抓住时却发现破碎在你手心的是一滴蓝色的眼泪。
她清楚地知道从小到大围绕在她身边的同学朋友都是忌惮她家的财势,或是想从她身上获取。她渴望人,渴望被人瞩目,被人关心,所以,她从不吝于给予金钱,因为那是她所知道的唯一的方式。
抱着头,痛苦地呻吟出声,她躺在阳台的地板上,将脸贴着透明玻璃,看着静静地睡着的小鱼,慢慢地合上眼,被孤独和冷漠包围。她在周围筑起一座城,将自己困在里面,不出去,也不让外面的人进来。
叩叩!一阵敲门声惊醒了迷离的江若岩,坐起身子,发了一会儿呆,她才起身开门。
“二小姐,你的电话。”张嫂拿着无绳电话的话筒恭敬地站在门口。
这么晚了是谁打来的?江若岩揉了揉眼,接过电话,“喂——”
一个戏谑的清朗男音传来,她甚至能想象到他此刻的笑脸,“小丫头,几天不见有没有想我?我可是很想你呢?怎么不接我电话?”
“雷厉风!你这个爱情骗子!大混蛋!你还有脸打来?”江若岩将所有的委屈、怨愤、嫉妒、醋意一股脑发泄出来,劈头盖脸地骂。仿佛还嫌不够,她恼火地抓起玄关处装饰用的一只花瓶重重地摔在墙上。
雷厉风的好心情没有被她影响,继续朗笑着说,“小丫头,你吃火药了?火气这么大?最近天气挺干燥的,多喝点水,去火防暑,别喝太多酒,伤身!”
他的平静激怒了她,怒发冲冠对着电话大吼:“我就算是喝三聚氰胺也不关你的事!少在这里假好心!本小姐不稀罕!把你的车开走,还有你的钱包、证件商场找到了,你过来统统拿走,以后别来烦我!”
刚结束任务回来,连口水都没顾得上喝的雷厉风将话筒拿开一点,免得耳朵被震聋,不明白江若岩生的哪门子气。小女生的情绪总是莫名其妙的,会因为一件小事生气,会为一件小礼物开心,也会因为一部电影落泪,这是他从网上查来的,看来说的还真对。
不过,这小火爆女还真对了他的味,这几天来让他尝到了相思的滋味。猜不透她的心事,他也没有猜的意愿,柔声诱哄,网上说的,小女生一哄就好了。
可是,叫他一个三十岁的大男人做这种事还真有点别扭,尤其是被几双眼睛盯着。雷厉风冷眼扫了办公室里深夜还在值勤的手下一眼,手下识相地继续手上的工作,却在他转过脸之后竖起耳朵继续听。
“好了,别生气了,我听说有个女孩往总机打了两通电话,要找军需处副处长,一猜就是你。我道歉,对不起!是我疏忽了,没有跟你说清楚。这几天我一直在
外地出任务,部队有纪律不能打电话,所以一直没能跟你联系,是我不对。”
“出任务?都出到副司令家里了?”江若岩冷哼。男人总是不敢承认自己的花心,是她错看了他,活该要被骗。
“你怎么知道?”雷厉风抚着发痛的脑袋不解地问。他相亲的事副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