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校的千金妻-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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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她的意兴阑珊而蹙眉。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传说有误,那些华丽空洞的形容词根本不能形容美女的万分之一,时至今日他们才知道世界上真有“倾国倾城”,才明白诗里“天生丽质难自弃,六宫粉黛无颜色”是何等的意境。
美丽,在这所校园里并不足为奇,大学校园里不乏清秀美丽的女孩,环肥燕瘦不胜枚举,班花、系花、校花多得是。奇的是女孩脂粉未施的绝色容颜和周身散发的狂野张扬奇妙地融合,犹如海上红日初升时漫天的云霞,渡着一层玫瑰色的金边,晃得人睁不开眼。
老师简直要暴走,眼见数百名学生作出相同的几乎白痴的动作,还有相似的痴迷神情,心中愤慨油然而生,直指罪魁祸首。“江若岩!”
正在以书本遮着脸和周公下棋的江若岩吃了一惊,反射性地跳起来,揉了揉犹自迷蒙的眼,灿然一笑,“老师你叫我?”
这一笑,足可倾人国城。很多男生多年后回忆起大学岁月第一个画面就是今天这张比春花还灿烂的笑靥,那种心跳到要跃出胸腔的感觉终身也难以忘记。四十多岁的女老师不由心震了一下,甩袖离去。
男生们不肯离去,围拢到江若岩周围明里暗里搭讪,江若岩不堪其扰,眉头深锁,红唇微抿,正要发飙。
一名看起来比任何人都要年轻的少年通过重重阻碍来到江若岩身边,伸出手,灿然一笑。
江若岩将手交到少年手里,由着少年拉着她跑。
跑到图书馆后面的草坪,江若岩不顾淑女形象地坐在草地上,敲了少年头一记,“陈默,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陈默白了她一眼,全校的男生都知道好不好,这又不是什么秘密。难道她不知道自己引起的轰动?她已经打败了外文系的校花,荣升C大新任校花,而且史无前例地以教职员身份当选。
这朵花已经成了全校所有男生的梦中情人,她难道没有注意很多博士、博士后都来听课吗?还有更夸张的,最近学校里总是晃悠着附近名校的男生,还不是为了能看她一眼。
这位倒好,一脸无辜不说,裙子越穿越短,那雪白的手臂和修长的大腿让他这血气方刚少年直咽口水,恨不能脱下衣服将之严严实实遮住,或是抓过来狠狠看上两眼一饱眼福。该不该告诉她呢?
“这样算不算约会?干脆我追你好了,以后你就不用烦恼那些臭男生了。”陈默年轻的眸子里闪动晶亮的神采,直接说出心中所想,近水楼台不攀月岂不是傻瓜?今天将江若岩拉出公共课教室的时候不知羡煞多少双眼,让他心里好生得意。殊不知自己在江若岩眼中亦是臭男生一个。
江若岩愕然,这小子还真敢说啊!不知道被雷厉风听到会怎样。她将课本卷成筒状照着陈默头上招呼去,“小小年纪满脑子这些风花雪月,还天才咧,我看是情圣差不多!”
陈默抱着头跑开,江若岩不依不饶,在后面追。
“别打了,再打会打傻的。到时候你就真得当我女朋友补偿我了。”一再被拒绝,甚至不被当成男人对待的陈默仍不死心。
这小子当真是动心了,那她可得说清楚,她现在最不需要的就是倾心,尤其是纯纯的少年之恋,沾染不起啊!
江若岩不假辞色地竖起柳眉,“你想做我男朋友,好啊,等回去我问问我老公答不答应。”
陈默眼瞪得比铜铃还大,不敢置信地指着她,“你老公?你有老公了?可你还这么年轻看起来也比我大不了多少?怎么这么想不开早早结婚了呢?是那天那个戴眼镜的男人吗?”
看小家伙受伤的样子她心里虽不忍却也只能硬下心肠,把玩着手上的婚戒,继续打击。
“假以时日我一定会比他更出色的,为什么你不能等一等呢?我……我哪里不如他?”陈默以为石于阗是她老公,心中甚是不服气,自认来日成就不会比他差,语气里的惋惜和醋意呛人得很。
雷厉风没戴过眼睛啊?江若岩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直觉以为他说的是雷厉风,又敲了他头一记,“你这小子不好好学习,难道也想投军当兵吗?等你混到他现在的地位他都已经是将军了,还是没得比!”老公当然是自家的好,这小子虽聪明但怎么能跟雷厉风比。
当兵?原来是第一次见面时坐在悍马车里的那位,她的品味还真的——与众不同。如果是石律师的话他还能拼尽全力放手一搏,可对手是那位素未蒙面的军官的话他心里还真没底。
“你对我就真的没有一丁点儿动心吗?”陈默不死心,非要问个明白,年轻的心悸动着激情,无法在暧昧不明中沉默。
“我喜欢你,很希望能有你这样一个弟弟玩,这么说你懂了吧?”江若岩收起玩笑,郑重地说。
都说到这份上了就是傻瓜也明白了,陈默沉默了,晶亮有神的瞳眸黯淡下来,“只能做弟弟了?以后都没有机会吗?即使我变成你喜爱的那种男子类型?即使我不在乎我们之间的年龄差距?”
“没有!”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更何况她未曾动情。
还不在乎年龄差距咧,她可是在乎的紧,雷厉风的年纪刚刚好,且又成熟稳重、不失幽默感、不会太大男子主义、会关心、照顾人……想起雷厉风的好处来,竟能罗列一大堆。以前没有细想,如今想来,也只有雷厉风最适合自己了。石于阗太冷静无趣,在她面前连真性情都不曾露过。沈容白太风流,她最不齿这样的男人。李拓疆太文弱,跟他一比她还比较像男孩子。他们的追求与她不过是一种被追求的自豪,她处之泰然、受宠不惊。
这个小男生热烈直白的追求却让她倍感压力,有种残害国家幼苗的负罪感,可她明明什么也没做。
跟情圣安琪讨论过,可这色女一听说有美少年魂都掉了,能提供的让他死心的方法不外乎派她去转移注意力。这丫头倒是生冷不计,胃口好得很,她还舍不得送羊入虎口呢!
“你真残忍!不过也好,这样我就能安心去美国留学了。”陈默装作不在乎地笑,本来在C大再遇江若岩的时候他就打定主意一定要把她追到手,放弃了出国。哪知佳人已为人妇,实在不是他能妄想的。
这小子还是个痴情种呢!没有再发好人卡,江若岩叮嘱他几句要他好好念书,潇洒地挥一挥手离开,依约去餐厅聆听婆婆大人的训导。
这位婆婆对她的言行礼仪还真上了心,每天安排专业的课程培训不说,还请了老北京的文化人来给她讲解古代礼仪和淑女准则。这样训出来的学生穿上旗袍就能到宫里当娘娘了,可惜她是例外。
要她这样急躁的性子安安静静上课本来就是一件难事,再加上被老师摆布做这样、那样的礼仪,她哪里受得了。于是买了个LV的限量版包包送给老师,日子这才好过点儿。
近日她还算乖巧,除了郝主任那件事倒也没出什么事,不过这礼仪课学得却不怎么样,被婆婆教训了一顿。
婆婆只要没约人的时候总是叫她一起吃饭,随便考核学习情况,她是能推则推,推不过就打哈哈,再不然硬杠。总之每次都被骂了出来。
这一日又是这样的情形,江若岩从餐厅出来没有回办公室,信步往前走。蓦然抬头才发现已经到了湖边,青碧的湖水上荡着一叶小舟,悠然荡漾,船橹激起一朵朵水花,打在荷叶上,又骨碌碌滚了下来。那些宽大的荷叶遮蔽的半壁湖面,偶有一两朵荷花遗世独立,那红的花瓣,绿的芯,青的枝干,和扑面而来的淡淡清香,在这初秋里格外婉约轻柔,把人的心都柔成羽毛,飘在清凉的风里。
今天穿的是丝质哈伦裤,坐卧都方便,江若岩索性倚着一棵老树躺下来。难得有这种心境,心静的像这湖水,那一圈圈的涟漪在撞上小舟上相拥的年轻恋人的浓情蜜意时荡开,荡开无边的寂寞和相思。
连水边的鸭子都一双双,一对对,只有她形单影只。
拿出他写的八千字的检讨书仔仔细细又看了一遍,这些天只有它陪着她,感觉就像他在身边从未走远。
说起这八千字的检讨是有来历的,当初她被罚写两份一千字的检讨,他也犯错要写一万字的,两相抵消,就剩了他的八千字。知道是他体谅她,每次看检讨的时候心里都甜甜的。
十六天了,雷厉风还是一个电话都没有,部队都是这么不近人情的吗?连个电话也不许人打?不知道他是不是也会想起她。
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竟也有了这种悲春伤秋的情怀了?这不是她的风格,甩甩头,将这些恼人的低迷情绪跑到脑后。
听到手机铃声响,忙不迭拿出来,看到来电显示泄了口气。
“安琪,干嘛啦?”
“你最近在忙什么?也不来参加联盟的活动?难道结了婚就转了性安分地在家当煮饭婆了?可你煮给谁吃?你老公又不在家!出来玩啦!”
“我哪有你那么好命,我在上班。”说也奇怪,上完一天的班回家就浑身懒洋洋地没力气,不到九点就能睡着,第二天七点准时醒来,她现在已经不需要邱秘书来催。
“那我们来找你玩?”
江若岩有注意到她用的是来,而不是去。“你在什么地方?”
什么地方?应该是她上班的地方吧?安琪停好车子,和江若岩的红色保时捷并排,病愈的岳靓也将自己的兰博坚尼停在同一排。
三辆跑车,火红的保时捷,澄黄的法拉利,亮紫的兰博坚尼,并排而停,从车上走下的美人衣着高贵,容貌妩媚明艳,项上的钻石晃得人睁不开眼。
有人羡慕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有人嗤之以鼻不耻炫富行为,有人借机搭讪想少奋斗二十年,各怀心事。好色之名远播的郝主任不负盛名,再次登场,驱散了围观的男男女女。
本来想来钓个斯文帅哥换换口味,刚才也看到有几个气质温和的男子对她投来爱慕眼光,没想到被一只老色猪搅合了,安琪美眸一转,对大献殷勤的郝主任哼了一声,和岳靓携手走进办公室。
郝主任色心不死,跟了上去。
远远瞧见这一幕的江若岩目色一寒,随后也进了办公室。
郝主任见到端着咖啡杯的江若岩,蜡黄的脸一红,反射性地捂住裤裆,听到安琪和岳靓的笑声腆着笑尴尬地抹了抹裤子。被江若岩一瞪,自觉无趣,悻悻地告辞。
“钓帅哥?你们不是正和吴喆打得火热,还说要玩3p吗?怎么不怕他吃醋?”江若岩倒了两杯咖啡分别递给两人,听到安琪的来意不解,她结婚的时候三个人的感情已经熟稔倒像是多年的老朋友了,安琪还打趣说要玩3p,怎么才半个多月就想换人了。
岳靓羞赧一笑,呷了口咖啡。安琪嘴角抽了抽。
她错过了什么吗?江若岩追问。
藏不住话的安琪本来没打算隐瞒,只是不知如何开口,喝了口咖啡润润喉,缓缓开口。“嗨,别提了。那家伙也不知道是不是山顶洞人时代的,第一次约会就说要以结婚为前提,否则坚决不耍流氓。我好说歹说他终于同意先试用——咳咳——就在我们进了酒店准备试用的时候他突然来了一句没经验,吓得我什么兴致都没有了,赶紧跑了。杯具啊!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从来不碰处的,自从——”
自从安琪二十岁那年跟一个三十岁的处男有过yi夜情之后,足足被他缠了近半年,每天在她家、公司、学校堵着她,害她躲到美国才算避开。从此以后她小姐就发誓打死不碰处。这些江若岩和岳靓都知道。
“那后来呢?”她可没忽略岳靓脸上的变化,分明就是有下文的。
“后来我就把靓靓跟他凑成对了,反正他们都是处,谁也不吃亏!”安琪努嘴示意岳靓自己说,因为下面的事情她也不知道。
岳靓的脸蛋顿时比交通信号灯还红,手摸了摸已经结疖的唇角,含蓄地向好友诉说她和吴喆的约会。那天他们相谈甚欢,对彼此都有好印象,准备发展下去。临别时,吴喆要求一个吻别,她答应了,闭上眼等着他。
只听到他紊乱的气息,接着就是一阵猛烈的撞击,他的牙磕上了她的唇。结果一个简单的吻就成了流血事件,他还差点和她的警卫打起来。
可想而知,约会不了了之了。
她们两个跟当兵的不对盘,所以还是不要招惹好了,再说她们的家庭也不允许。安琪就把注意力转移到C大来了。说到C大,当然不能不提郝主任。
“刚才那个就是你说的色狼教授?网上有名的欺骗高中女生说能让她不用高考上大学的禽兽?”岳靓心中纳闷,网上闹得沸沸扬扬,他怎么还能安然呆在学校继续祸害人。
“还不是上面有人撑着?别人怕他我们可不怕,反正最近没什么事情,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我们整整这个老色狼……”江若岩这一说安琪和岳靓来了兴致,摩拳擦掌,三个人聚在会议室里商量方案。
话剧社里正在排练舞台剧,江若岩仗着自己在学校急剧飙升的人气和那张所向披靡的脸蛋,硬是暂借舞台半小时,并放出风要表演一场前所未有的绝妙话剧,邀请所有同学来免费观影。
不止如此,还请了摄影社团、网络新闻社团、影视拍摄兴趣社团等等前来助阵。学生们一传十、十传百,乌鸦鸦坐满了观众席,翘首企盼。
台下叽叽喳喳讨论得好不热闹,江若岩和岳靓安排好了一切,相互击掌,找了个前排的位置坐下准备看好戏。
打了个响指,台上的主持人得到授意,提醒台下保持安静,好戏即将上演。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用的着美色的地方安琪理所当然当仁不让,她的主动教郝主任受宠若惊,哪里顾得上思考她前倨后恭态度转变的原因,被她嫣然一笑迷得神魂颠倒。跟着她来到话剧社所在的大楼。
台上的灯光顿时齐齐暗掉,万籁俱寂,一阵脚步声在扩音效果十足的大厅里分外清晰。舞台正中临时搭建的作为布景的房间里,只开了一盏昏暗的小灯,看不清影影重重的脸孔,隐约能分辨那是一个身材瘦小的男人和一个身材高挑身着白色洋装的女人。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有些老迈的急色鬼声音传来,令人不得不佩服演员的演技,能将好色的声音演绎的这般惟妙惟肖生动传神,“小美人,你别走那么快,等等我啊!”
矮小的男人呼吸急促往前一抓,没有抓到女人,女人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