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校的千金妻-第2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雷厉风找到散落的衣服匆匆穿上,看到将要开战的两人,连忙拉开江若岩,将她抱到一边。“小丫头你冷静一点!”
“冷静?你这个不要脸的奸夫要我冷静?你昨晚做坏事的时候怎么不冷静?”江若岩发疯地捶打雷厉风。
雷厉风不还手,任由她打骂、发泄,闭着眼睛仔细回想,他只记得自己扶着李菁华进了房间,然后脑子就一片空白,就是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上了床,和李菁华……
可是,有一件事情他可以确定,那就是他没有做对不起江若岩的事。
接过来岳靓扔过来的衣服躲在被子里穿上,李菁华下了床,来到两人面前,抓住江若岩在雷厉风身上肆虐的手。含羞带怯地望着雷厉风,“雷,我就知道你对我是有感情的。昨晚……我不后悔……”
“李小姐,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并没有对你做什么,请你不要误导小岩!我们什么也没——”雷厉风头大地否认,却被李菁华打断,“你不用怕她!我们是真心相爱的,我不会放弃你的!”
“你不放弃?我还不稀罕呢!好!既然你那么处心积虑想要雷厉风,我成全你!”江若岩看着他们郎情妾意觉得无比讽刺,挣开雷厉风怀抱,夺门而逃。
“小岩——”雷厉风追着江若岩而去。
沈容白别具深意的目光从凌乱的到李菁华身上,缓缓开口,“李姐,凭你的条件和家世还怕找不到优秀的男人吗?何必非要雷厉风?他们明天就结婚了!”
“就是!你这个坏女人!平时端的一本正经没想到是这种不知廉耻的人,跑去勾引人家未婚夫,也不怕丢了自家的脸面?”岳靓和安琪为江若岩打抱不平。
“你们在说什么鬼话?莫名其妙!”李菁华不明白他们的意思,也懒得理他们,直接拿钥匙走人。
------题外话------
求收藏啊!
40 解释既掩饰
气急败坏的江若岩发动车子,雷厉风从另一边上来,按住钥匙阻止她带着情绪上路,“小岩,你听我说,我昨晚喝醉了,原本想把她送到房间就回家的,不知道为什么就睡着了。但是我敢发誓,我没有碰她!”
发誓?发誓有用的话要警察干嘛?江若岩捂住耳朵不想听他无谓的解释。
没碰她?骗鬼啊!孤男寡女脱得光溜溜地抱在一起一整晚什么事也没干,说出去谁信?她可不是未经人事的处子,最清楚他敏感地经不起她的靠近,更别说挑逗?
“下车!”江若岩推了雷厉风一把,想把他推下去。
“小岩,你就那么不相信我吗?可我从来都没有在意过你跟杜政桓那天发生的事!为什么你就不能理智一点,好好想想,我是那种好色的人吗?”雷厉风手抓住她双肩摇晃。
“不在意?”江若岩嗓音不由拉高,“不在意你会说出来吗?别自欺欺人了,其实你心底是在意的,只是不愿承认罢了。杜政桓只是个借口,你介意我不是处子是不是?所以你就找别的女人,以示公平,对不对?”
原来这就是他偷吃的原因。这个虚伪的男人,一面高风亮节打着正人君子的旗号招摇撞骗,一面背着她跟女人开房,而且就在她眼皮底下,被她的朋友都看见了。
傻傻地以为今生找到了真爱,愿意为他嫁做人妇,甚至忍受他父母的挑剔和刁难。
真是讽刺!
“你在胡说什么?我又不是食古不化的老八股,怎么会在意那种事?”雷厉风立刻否认,后悔自己没事提那件事做什么,她肯定又想歪了。
江若岩根本不相信他的话。没有男人会不在意这种事,就算是自己整日流连花丛的情场老手要终结单身的时候都要找个纯纯的小处女,连她那六十多岁老不休的老爸都喜欢没有经验的纯情女孩。
男人玩女人就是天经地义,玩得多了有经验反而更讨女孩子欢心。而女人交过几个男朋友就是放浪形骸、水性杨花,被男人嫌弃。
她以为自己不在乎,现实却逼得她不得不在乎。
“我只是想告诉你我的情况就像你当时一样,身不由己不受意识控制——难道昨晚我被人下药了?”雷厉风将两件事情做了一个比较,得出惊人的结论。
江若岩嗤笑,这么拙劣的借口真亏他想得出来,当她是三岁孩子?
“好,我问你,是谁给你下的药?为什么给你下药?你该不会想说李菁华为了得到你不择手段给你下的药吧?笑话!你以为自己是谁啊?值得女人这么处心积虑?”
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雷厉风,他仔细回想昨天的细节,昨晚李菁华引他到酒吧,和他碰杯,装醉——难道这一切都是有预谋的?可是他去追她不过是临时起意,她怎么就能预先准备药呢?
如果不是她的话又会是谁?要报复的话用不着陷害他,直接杀了他或是打伤他不是更省事吗?
这样做的目的又是什么呢?破坏他们的婚姻又有什么好处?
雷厉风的沉思在江若岩看来是默认,她冷笑,“怎么样?无话可说了吧?下车!我不想看到你!”
雷厉风当然不会听乖乖听话。
“你不下!我下!”
江若岩不想看到他的脸,敞开车门下车,正遇沈容白开车出来,接着上了他的车。
雷厉风追了上去,江若岩要上车门,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命令沈容白开车。
“去哪儿?”沈容白抽出一张面纸给她示意她擦掉脸上的泪。
“回家!”天地之大,却无她的容身之地,自从看到彩信开始,她的世界就塌了。
艳黄的法拉利飞驰在城郊的公路上,打开天窗,从收音机里流泻出舒缓的钢琴曲,车内的气压仍是低得人喘不开,沈容白只得降下车窗。
沉默,沉默是无声的煎熬。
“也许事情不像你想的那样,我闻到雷厉风身上浓烈的酒气,他喝醉了。”
江若岩勾唇,“那又能说明什么?酒后乱性?你不用替他解释了。”
“小岩,你不懂男人,那些所谓的酒后乱性都是借酒壮胆的男人欺骗女人的借口,他们根本没有喝醉。男人一旦喝醉了酒就像一滩烂泥,动都不想动,根本就……办不了事……还有,你没有留意床上根本就没有欢爱过的痕迹吗?你应该明白如果他们真的做了的话应该……”
沈容白给她一个“你懂的”眼神,将自己的发现告诉她,希望能化解两人的矛盾。虽然他对江若岩有好感,但是不屑趁人之危这种小人行径,男人赢就要赢得光明正大,输也要输得问心无愧。他对她的感情还没深到那种不顾一切占有的地步,不是每个人都像杜政桓那样丧心病狂,用卑劣手段去强占女人。
“可他们睡在一起是不争的事实,办不办事不是重点。”江若岩依旧不为所动。
重点是他的背叛,重点是他会不会像对她负责一样,也对李菁华负责?
他们的婚姻本来就是靠可笑的负责来维系,现在,他要怎么做?娶李菁华?
她没有忘李菁华那句“你不用怕她!我们是真心相爱的,我不会放弃你的!”。他们是真心相爱,那她算什么?明天的结婚又算什么?
“你别纠结在那些无谓的事情上,重点是你们相爱。我看得出来雷厉风很爱你,而你也很爱他,这就够了,就把这件事当做一个插曲,翻篇就算了。我还等着明天和你们的喜酒呢!红包我都准备好了。”沈容白搞不懂女人的脑子里都想什么,他已经说的这么明白了,她还不能释怀。
“没有婚礼,你的红包可以省了。”
婚礼就留给李菁华那个女人吧!
“你说什么傻话?男人有这种事是很正常的,你看你老爸就知道了,干嘛这么想不开?难道你甘心把这么好的男人拱手让给李菁华?她可是举双手双脚欢迎呢!”
“那就给她好了!”
“你别说傻话了!你好好想想,明天我们富联都会去参加你的婚礼的,我先走了!”沈容白将她送到家门口,没有下车,摆了摆手,直接将车开会山庄。因为他忽然想到也许他有办法能查清昨晚的真相。
------题外话------
请诸位亲们多多收藏啊!
41 婚礼要继续
气冲冲进了客厅,江若岩这才发现大家都在客厅里,依次打招呼,“爸爸,大妈,妈,小妈,大姐,姐夫,你们都在啊?”
大家都没有开口,抽着雪茄的江中恒冷哼了一声,江似玉的母亲薛莲撇了撇嘴,谭倩咬牙瞪了她一眼,江似玉怯怯地笑了笑,张世峻没什么表情。
只有何恋恋凉凉地开口,“我说小岩啊,虽说你们就要结婚了,可以不必避讳。但也不用急于一时吧?整夜不归说出去到底是难听些,亲戚们可都在北京,我们还要做人呢!”
江若岩还没开口,谭倩先反击,站起来指着何恋恋,“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你们还要做人 ?'…'给我说清楚!”
“还用说吗?你的女儿夜不归宿跟男人鬼混你不好好管管,反而那我来出气?你觉得找了个不入流的上校女婿有底气了是吧?真可笑!你以为上校是多大的官呢!”何恋恋伸出手掌查看自己的指甲,丝毫不把谭倩放在眼里。
江中恒吐了口烟雾,厉声喝斥:“够了!看看你们像什么样子?不想呆在这里可以滚出去!别来烦老子!”
何恋恋和谭倩怏怏地闭嘴,乖乖退到一边。只有当过老师的薛莲得意地扫了小三、小四一眼,高高在上地说:“净是些不守规矩的狐媚子,生的孩子也不着调,成天介只知道鬼混。”
谭倩虽不悦但也不敢回嘴,悻悻地看了薛莲一眼,低下头,掐了江若岩一把。
江若岩拿开母亲的手,站到全家人都能看到的位置,挺直胸膛,深呼吸一口气,大声宣布:“我不结婚了!”
“你这孩子是不是疯了?结婚怎么能说结就结,说不结就不结?恒哥,小岩她脑子不清楚,乱说的,你就当没听到。我带她上楼清醒清醒!”谭倩一把拉过江若岩,跟江中恒赔完罪就要上楼,打算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争气的女儿。
她虽不满意这门婚事,但事到如今也只能认了,岂知这丫头又闹了这一出,她回头不被江中恒打死才怪!况且,眼看百分之十的股份就要到手,岂能由着她的性子胡来?
“二姐,只怕不清醒的是你吧?我看她是清醒得很!那么个穷当兵的怎么配得上我们豪门望族?这婚不结也罢,恐怕结了也得被亲戚朋友笑话。人家大堂哥家的女儿那嫁的可是市长的儿子,看看我们家,上校?啧啧啧——”何恋恋煽风点火,唯恐天下不乱。
“亲戚都请来了,现在才说不嫁。我们的面子往哪儿搁?这不是存心让我们出丑吗?都是你教的好女儿!”薛莲怒斥谭倩。
江似玉怯怯地站出来,往后拉了拉江若岩,看了自己母亲一眼,“大家先不要急着责骂小岩,她这么做肯定是有原因的,或是受了什么委屈,我们先听听小岩怎么说。”
江若岩感激地看了大姐一眼,勇敢地对上父亲盛怒的眸子,坚定地说:“没有原因,我就是不想嫁了。婚礼取消吧!所有的股份我都不要了!”
江中恒掐熄雪茄,一脸暴戾之气,“你不嫁?这个家几时有你说话说话得分了?不嫁也得嫁!也不看看你那死样子,人家看上你就不错了!”接着对谭倩说:“你给我好好看着她,不许她踏出别墅一步,明天的婚礼必须如期举行!否则别怪老子不客气!”
谭倩吓的咕咚一声跪在地上,江中恒可是说到做到的狠角色,狠起来绝不会顾念夫妻、父女之情。她爬过去抱着江中恒的腿哀求,“恒哥,小岩她只是一时糊涂,你别跟她计较,我保证明天她一定会风风光光嫁出去的,你就放心吧!”
江中恒不耐烦地甩开她,冷哼,“最好是这样,要是你们敢让老子在亲戚朋友面前丢人,老子打断你们母女的腿!”
江若岩最见不得的就是妈妈在爸爸面前低声下气委曲求全的下贱样,和爸爸那不可一世的暴君嘴脸,小妈、大妈落井下石、背后伤人的阴险。她拉起仍跪在地上的母亲,然后走到储藏室,拿出一根棒球棍,扔到爸爸面前。
“打吧!就算你打死我我也不会嫁的!”
“死丫头,你敢跟老子较劲,老子今天非打死你可!”
江中恒怒不可遏,捡起地上的球棍就往江若岩身上挥去,江若岩闭上眼准备摸摸承受这一切。
可是,她被人推了一下,然后就听到球棍打在人身上的闷响,和一声痛呼。睁开眼,愕然看到大姐抽搐地蹲在地上。
“似玉——”
“似玉?”
“似玉!”
大姐夫的心疼,爸爸的惊诧,大妈的埋怨,所有的眼光都围绕着姐姐,江若岩却觉得如芒在背,比自己承受那一棍还要难受。大姐的维护换来的是她的愧疚和更多责罚。
张世峻发疯一样抱起妻子就往车库跑,所有的人都跟着去,留下江若岩失神地蹲在地毯上。担心、彷徨、悔恨,每一种情绪都折磨的她快疯了。
“二小姐,你要不要吃点东西?”张嫂端了些饭菜过来。
摇摇头,江若岩又像个鸵鸟一样缩回自己的羽翼下。
“喝杯牛奶吧!你一下午都没吃东西了,饿坏了身子可不好。”张嫂怜惜地端过来一杯牛奶。
“不必了。医院有没有打电话来,大姐她没事吧?”抬起流泪的脸,她终究还是问了出来,希望张嫂能知道一些。
“你别担心,我问过阿森了,大小姐没什么大碍,只是些皮外伤。但是先生和大夫人不放心,要她在医院里多观察一会儿,应该很快就回来了。”张嫂如实回答,“雷先生已经在门外等了五个多小时了,你还是不见他吗?”
“不见!你让他走吧!”
江若岩喝掉牛奶,打算去医院看大姐,正撞上一大家子人簇拥着被张世峻抱着的江似玉回家。她想也不想地就冲上去拉着大姐的手问:“大姐,你怎么样?还疼不疼?”
薛莲猛地把她推开,又一连推了好几下,直到她的腿撞到沙发上,戳着她的胸口说:“你还有脸问?要不是你我家小玉会伤成这个样子吗?要是小玉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要你偿命!”
“要不是你们非要插手我的婚姻会弄到现在这种地步吗?除了大姐有谁问过我想不想结婚?我想要什么吗?为什么把一切过错都往我身上推?我受够了!”江若岩对着薛莲吼完就蹭蹭地上楼。
“死丫头!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