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裳云歌-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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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有什么需要我关心的?哼,脑子灵光的很,这么大的人了还要我操心不成?”云歌语气中带着不耐烦,不管怎么说她对司马珏的事情还是耿耿于怀的。
“呵。”司马翔好笑的望着一脸不忿的云歌,“怎么你还在生珏儿的气么,他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其实这件事也就是我和他的近侍知情,旁人都瞒着,云歌又何必因这事为难他呢?”
“诶?难得太子殿下这样同我讲话,不是不相信我么?不是要当做陌生人么?”云歌挑了挑眉,装作一副不可置信、吃了一惊的模样。
这话堵得司马翔脸色一僵,却看云歌是一脸的轻松自然的望着前者。
有时候女人就是这样,明明在意的很,却还要故作轻松,有时甚至还会故意给人家难堪,就是想要证明你对我只不过是过眼云烟,没有什了不起。
“咳咳,你真的不去看看五弟么,他好像伤得很重……”司马翔及时的转移开话题,云歌就是有本事让人吃不消。
“他受伤了?还很重?”云歌一脸不相信的望着司马翔,接着又捂着嘴乐起来,“他会受伤,怎么可能?他的武功我是见过的,要想伤的了他不是那么容易。况且有你的人保护,就凭那几个山贼?”
司马翔在心里暗自叹了口气,唉唉……珏儿明明是救云歌受的伤,现在是一个不说,另一个不知道,这个不知道的还在一边说风凉话,这可真是……
“哎?你不说我差点忘了,那天救我的是你的属下吧?好像他也受伤了,可还有事?”云歌关切的问道。
“唔……还好吧,倒是五弟伤的要重些,你真的不去看看?不管怎么说,他也是为了救你才潜入山寨……”
司马翔的话还未说完,云歌摆摆手打断了司马翔“我去就是了,以前也不觉得太子殿下竟然也是这样啰嗦的人。”云歌翻了个白眼,兀自走了出去。
司马翔摇了摇头追了上去,以前也不知道云歌这样尖牙利嘴……
“皇兄……你怎么把她带来了?”司马珏嘴角有些抽搐的道。
若问司马珏为何如此表情,还不是应了那句话——自作孽不可活?
司马珏明明听到云歌和太子进了房间,却偏偏要装晕装死的,这下可好,被云歌三掌两掌拍了几下,司马珏这次真要痛的昏死过去。
“怎么,我不能来么?”云歌嘴角勾起一丝弧度,但绝对是一副得意的样子,“听说你伤的很重啊,我看不也没事,精神的很嘛!”
司马珏苍白的脸上微微带了一丝红晕,但,绝对是气的。
司马珏恨恨的瞥了云歌一眼,继而又对司马翔道:“皇兄,你还是把她带走吧,我怕我对着她早晚会被气死。我为了谁上刀山下油锅的,如今都变成这样了,非但没有一点感激,还在这儿说风凉话!”
司马翔看着眼前这一对儿欢喜冤家,心里说不出的滋味。云歌是特别的,但是却与人多了一些疏离和防备,好像跟珏儿在一起的时候才多多少少流露出与平时的温顺乖巧有些不同的地方。
之前自己与云歌的种种,却不及他们相处的一半亲密,既然这样何必再为她耿耿于怀呢,自己不是早就放手了么?思及此,司马翔淡淡的笑了开来,是的,将云歌推出去,对三人都是好的。
下定了决心,司马翔才朗朗开了口:“我先回去了,珏儿的病情也不宜换地方,云歌这几日你就留在这里住着吧,宫中的奴才你们吩咐就是。你们夫妻怕也有话要说,我先告辞了。”说完,不待屋里的二人反驳什么,大步走了出去。
第七十六章 养病
更新时间2009…10…27 19:37:53 字数:2259
太子走了以后,就剩下司马珏与云歌大眼瞪小眼。
司马珏刚才背上被云歌拍了几下,这时竟有些火辣辣的疼,难过的咧了咧嘴又趴在床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云歌见司马珏也不搭理她,便起了捉弄之心,一扭一扭的走到床边,从怀里掏出条帕子,一边作抽泣状一边悲痛欲绝的道:“哎呀——我的好妹妹,你怎么受这样重的伤啊——”
“你!”司马珏气的咬的牙齿咯咯响,这个女人,明明知道他扮女装的事已经很丢脸了,却还要一而二在再而三在他面前提起,分明就是故意气他。司马珏气愤的想撞墙。
看到司马珏气急的模样,云歌心情大好,嗤的笑了出来“妹妹怎是如此模样,莫不是有什么不顺心的事?不妨同姐姐说说?”
“……”这女人还真是给点颜色就开起染坊来了,司马珏语气不善的道,“哼,别以为我现在受着伤就拿你没办法,等我伤好了等着瞧!”
说着,狠狠的捶了几下枕头,眉间一跳,严肃的表情瞬间崩塌变得极为痛苦,不住的哀嚎:“完了,伤口又裂开了……痛……痛死我了……”
云歌怀疑的用手戳了戳司马珏:“喂,你说的可是真的?有那么痛么,没骗我?”
“嘶——”司马珏吸了口凉气,咬牙说道:“这有什么好骗的,若是不信你大可以检查检查。额……反正现在伤口裂开了,你便一起帮我将药换了吧,省的到时候血干了将白纱一并贴到身上,换药的话又要揭破伤口一次。”
司马珏面色渐渐恢复了些,用眼神点了点桌上的药酒,“那些东西都准备好了,你拿来帮我上了药便好。”
“我?”云歌用食指指着自己,“你是说我?这种事不是应该太医或者小丫鬟来做么?”
“喂——若不是你我怎么会弄得伤口裂开?痛……快一点,难道你是想看我流血流死么?或许,看在你帮我换了药的份上,我以后可以对你好一些,害我受伤这件事也可以既往不咎。”司马珏摇头晃脑的说道。
云歌不耐烦的从桌上取了盛着药酒和纱布托盘,坐在床边上,“把衣服脱了。”
司马珏趴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优哉游哉的道:“若是我自己能动手,还要你来做什么?”
云歌翻了个白眼,好吧,算我倒霉。想着便动手扒拉司马珏的衣裳。
为了养病及时更换纱布,司马珏也只是着了一件中衣,扎的松松垮垮,所以云歌不怎么费劲就将衣裳扒了下来。
不知道该不该用春光乍泄这个词,不过光是看到司马珏那白皙的大片肌肤,云歌便觉得血气有些上涌,手也微微颤抖了起来。
云歌一边暗骂自己没用,决不能被美色所迷惑,一边晕晕乎乎、颤颤巍巍的帮司马珏除去绷带。期间偷瞄了几眼,果然妖孽啊——云歌默默感叹着,然后颇为有理的安慰自己道:不仔细看着怎么知道怎么拆绷带呢?
司马珏这厢被云歌不知轻重的抓了七八下,已是痛的满头大汗,估摸着半天没有动静,许是她已将纱布取下,缓缓舒了口气,撑着脑袋道:“我说……别愣着了。左边那瓶黑的就是药酒,将它涂在伤口处,等不渗血了,再覆上纱布即可。”
“你这伤怎么弄得?”半晌,云歌才开了口。原本白皙无瑕的后背上,大大小小的布着十几道伤痕,虽是没有长且深的刀伤,但看起来却也是有些狰狞,还有一些正渗出点点血迹。
云歌一向都是刀子嘴豆腐心,待看到司马珏后背上的伤痕,心中不免有些泛酸了。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取了药酒来抹在一方洁净的纱布上。
司马珏倒是满不在乎的样子,“嗨——没什么,一点小伤而已,男人么,这点伤不算什么的。”
云歌笑了一笑,“幼稚——”
诶?司马珏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自己怎么就幼稚了?于是出言反驳道:“喂喂,我怎么就幼稚了?!你才是……非要留在那个破山寨,要是我们殊死一搏也是可以救你出来的。害的我还得陪你一起进去,受了一身的伤不说,还讨不到一点的好脸色。哎呦——痛!”
云歌蘸着药酒将司马珏的伤口一一擦过,这边痛的司马珏想死的心都有。云歌得意的笑了笑,“叫你再乱说话,喂!不是男子汉么,这点痛都受不了?”
司马珏脸上一阵青一阵红,咬了咬唇,“不信你试试?你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痛。”
司马珏并未听到云歌反驳,却感到伤口上微风阵阵,既清凉又'炫'舒'书'服'网'的很,还有些痒痒的伤口,便不那样痛了。司马珏美美的抱着枕头,阖上眼一副很受用的模样。
“这样可好些了?”云歌微微侧着头问道,“以前伤着了,用嘴吹吹伤口便会好的很多,不那样痛了是不是?”
嘴?嘴……司马珏打了一个激灵,她是说用嘴吹?顿时脸红到了耳朵根子,想想自己现在还裸着身子,下意识的就想要扯扯自己的衣裳。
“咦?你的脸怎么这么红,难道是伤口感染发烧了?”说着云歌手脚麻利的帮司马珏覆上干净的纱布。
“没,没事。许是呆在这屋里也不通风,有些热了。”司马珏讪讪的笑了笑,任着云歌帮他把衣裳拢好,脸上的热气这才消退了些,郁郁的趴在枕头上目送云歌走出门去。
三日,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期间最让司马珏兴奋的事情便是他终于可以仰面躺在床上了,为此他又躺了两日过足了瘾,方才下了床来。
顺泽帝那里也传来了消息,服下圣山血莲后,果然是驱散了毒素,只是由于顺泽帝中毒时日较长,还有些余毒未净,尚需些时日才能回京。
而四王爷弑君谋害之事,早在云歌他们还在路上的时候便已昭告了天下,王府早已被查抄,但是司马睿始终不知所踪,当然一同消失的也有王府的一批精锐。司马睿成了四海之内官府搜寻的头号对象,但是不知为什么,云歌总觉得他并没有走远,仿佛就藏在离他不远的暗处。
和荻国的战争,现已进入了相峙阶段,城池略有收复,但是幽州城却毫无攻破的迹象,着实让太子和司马珏头疼了一把。
司马珏的身子已经调理的差不多,云歌便想着与太子请辞,毕竟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草窝,在宫里住着,怎么说都是有些不方便的。
太子和太子妃嘱咐了云歌要照顾好司马珏云云,便将二人送回了逸王府。终于回来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云歌已经认定了王府,把它当做自己的家了。
第七十七章 皇上回来了
更新时间2009…10…29 22:49:47 字数:1413
这几天作业好多,明天补上。。泪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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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顺泽帝他们都还在行宫,云歌便越发觉得这京城有些空荡荡了,若素也不再,司马康也不在,真是百无聊赖了。
春枝妈妈连同楼里的姑娘们倒是为了搜集各方情报忙的很,根本就没空搭理云歌。再加上天下的局势有些不稳,京城的达官贵人也对各种娱乐场所失去了兴致,盛夏季节却有些秋天的萧索了。
云歌本想今日去戏楼转上一转,毕竟离京了数日再加上司马珏在宫里养伤的几天,云歌也有好一段时间没有照看一下楼里的生意了,心里还是有些放不下的。
结果临出门的时候,司马珏又开始发难:“云歌,我渴了,给我倒杯水。”司马珏翘着二郎腿倚在榻上,捧着一本不知名的书颐指气使。
“要喝自己倒,又不是没手没脚的,你的并不是好的差不多了?我今天有事,中午可能不回来了。”云歌撂下话,便要出了门去。
“你可是要去中央大剧院找福伯?”
背后漫不经心的一声,让云歌刚抬起的脚慢慢收了回来,讷讷的回过头:“你刚刚说什么?”
眼前的男子依旧盯着书,头也不曾抬起:“你不如就在府里等着吧,一大早我便叫逐月去请福伯了,估摸着,这会儿大概要到了。”
“唔……怪不得今儿个早上没见着逐月,”云歌往回走了几步,忽然想起来什么,“不对啊,你怎么知道我要找福伯的?我可从没有说过。”
司马珏嘴角勾了一勾,扬起那张妖媚的脸,晶晶亮的眼睛弯成了月牙,笑的分外灿烂,“你真想知道?”
“恩。”
“过来。”司马珏招了招手,云歌也不知是受到迷惑还是怎么,傻傻的走上前去。
司马珏食指勾了一勾,示意云歌俯下身来,云歌依样照做。
司马珏神神秘秘的拉过云歌,偷偷一笑,伏在她耳边轻轻道:“昨天夜里你说了一夜梦话,估摸着是把这几日的行程全都报备了一遍,絮絮叨叨了一晚上,害的我觉都没有睡好。”说着还揉了揉眼睛,一副煞有其事的样子。
司马珏说的丁是丁卯是卯的,惹得云歌心中一阵发毛,心虚的问道:“我可还说些别的了?”
“别的?”司马珏皱了眉头想了一想,“好像……”
“好像什么?”云歌紧张的问道。
“好像……我忘记了。”司马珏搔着后脑勺傻呵呵的笑道。
“……”云歌心中大怒,“你耍我呢?!”说着便要去拍司马珏的脑袋。
以前司马珏扮作痴儿的时候,对云歌的魔爪也就忍了,今日恢复了身份,自然是要躲开了。
于是云歌的魔爪毫无悬念的落了空,这便激起了云歌的无限愤懑,嘿!我就不信我打不到你!云歌很没形象的扑了上去。
没想到司马珏却躲也不躲伸手将云歌接住,以身体作缓冲,慢慢的跌倒在榻上。
“爷——”逐月兴高采烈的奔了进来,却见室内这番景象……逐月欣喜的表情瞬间石化,瞥见司马珏犀利的眼神,脖子一缩,讪讪的退了出去。
云歌此刻正把头埋在司马珏胸前,太丢人了,让逐月看到,还指不定误会成什么了……哭,一头撞死算了。
“喂——”头顶清亮的声音响起,“你要抱到什么时候?”
“啊?”云歌倏地抬起头,定睛看了看司马珏,才发现事情远比自己想象的要糟的多。
司马珏的衣领也不知道是怎的,松松垮垮的大大敞开,露出了白皙精瘦的胸膛。这些就已经让云歌有些受不了了,更可恶的是司马珏那厮竟然还半露“香肩”,单手托着下巴妖孽的笑了笑:“可以放手了么,云歌?”
云歌这二字司马珏说的轻描淡写,不仔细听完全可能被忽略掉,可是正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