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魔鬼强强爱-第42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更综合自己私下调查的信息,指出当前在港城和沪城几家最大的商铺,有东晁直属的,也有以荷兰或英美人名义开设的商行或银行,其实都是属于织田亚夫名下的产业。
并暗示,织田亚夫是东晁最大的资本家,整个东晁皇室都靠着织田亚夫养活。这个男人早就在被封为亲王时,成为东晁帝国的无冕之帝。
此话一出,令得姜家所有男人都为之一惊,却也同时看到了一线和平的希望。
回到当前的淮凤城总指挥部。
亚夫的态度十分干脆利落。
众人又怔了一怔。
姜恺之率先向亚夫表示了谢意,出乎意料,这次两个终生情敌竟然没有再仇人见面,份外眼红。
众人回忆接生前后,发现织田亚夫竟然让姜恺之一直陪在老婆身边,端茶送水,呵护有佳,不得不惊叹,今日奇迹特别多。
最后,姜啸霖出人意表地问,“织田亚夫,你的谢意我们领了。如果可以的话,希望你能考虑一下,两国停战止杀,和平共处,重建外交关系,共同进步。借屠大帅一句话,为了轻悠和小宝。”
织田亚夫的表情,有一些微波动。
可也只是眨眼之间,他转身看向窗外那片仍在为战火厮杀而痛苦呻吟的人,众人只看到他眼底似有光芒划过。
却听,“如果你和我都能说了就算,也不会走到今天这般局面。”
随即转身离开了。
空留屋内众人,无声叹息。
……
就在亚夫向众人折腰时,屋外偷窥的两个小兵被自家队长,一人拧了只耳朵,拖离现场,一顿狠训。
“你们两个二不挂五的家伙,脑子轴了还是被小鬼子的糖衣炮弹给轰短路了?!啊!”
“哦哦哦,陈副队,咱们在探情敌啊!”大五叫。
“我最最美丽的陈副队儿,你没瞧见那小鬼子的头都向咱们大总统、大司令、大元帅弯腰行大礼了嘛!”小五叫。
“天哪,真是太给力,太解气儿了!”大小五齐声叫。
啪啪两个爆粟子落在两人光光的脑门儿上,陈孟蝶一个用力,将两人甩进了草堆里。
喝骂,“给力?解气儿!要是我再晚一步,你们被警卫队的人盯上,看你们两个怎么去宪兵部死!”
“啊——”
说完,转身就走人。
两小兵互盯一眼,急忙狗腿地跟上最美丽的副队,各种讨好道歉表忠诚。
不料这一气冲到了东晁军的临时休息地,就撞见了陈孟蝶最恨之入骨的荣泽英杰。
恰时,荣泽英杰刚刚找到了从北平带来,受伤的几个心腹下属,从下属嘴中了解到了一些此行意外的重大疑点和部分真相。
“杀人魔!去死吧——”
没想到他正凝眸思考时,陈孟蝶怒恨攻心,突然向他发起了攻击。
两人当即就打了起来,一发不可收拾。
……
与此同时,被安置在不远处的休息房里的轻悠,正跟许久不见的华南好友们,聊得开心。
轻悠已经休息了一日,在静子用温水轻轻为她试擦唇角血渍时,醒了过来。
恰时,谈晓音正坐在她床边,凝神为她把脉。
她开口问起,声音竟然一片嘶哑。
谈晓音笑着解释说,她曾因好奇,跟着姜母学过一些医药知识,懂些脉向罢了,凑和着帮轻悠瞧瞧。
又说轻悠生产了近八个小时,耗神费力,身体损伤也大,连嗓子都喊哑了,遂将早准备好的润喉汤喂轻悠喝下,吃完后,轻悠方觉得舒适不少。
这时候,尽责的洋大夫给小宝儿检察完身体,送进屋里来,同时向新鲜出炉的妈妈公布了小家伙的各项数据,体重,身长,手掌脚掌大小,等等信息。
让随后进来看望轻悠的秦素等人啧啧称奇,竞相询问医生。
洋大夫说,这些数据都是医院里用来备案的信息,同时,若是宝宝父母也可以利用其给孩子做一个成长小档案,记录下孩子成长的点点滴滴,以做纪念。
没生孩子的女人们一听,眼睛全亮了,真说自己未来也要比照着来办。
尤其是宋美晴,一脸羞涩,却又抑不住兴奋地说,“没想到还有这样有趣的事儿,咱们亚国以前可没谁实兴呢!现在我奶奶和妈咪都喜欢没事儿把我小时候穿的小衣服,小鞋子,翻出来怀念一下我小时候的调皮捣蛋呢!哦,以后要是我也生下像轻悠这样可爱的宝宝,我也要弄个《宝宝成长日记》。”
女人们都笑称,宋美晴这是思春想要做妈妈了,打趣追问宋美晴的心上人。
周中尉正巧探头进来,立即揭密,“还能有谁?当然就是轩辕家的那们牛鼻轰轰,现在架子拽得不得了的四爷咯!”
“师兄,你别胡说啦!”
“我可没胡说,不知道是谁出任务前都要跟人家打个电话。轻悠啊,你就快多个飞行员妯娌了。美晴你加油啊,赶紧追上轻悠的步子,生个小公主,未来还能来个亲上加亲哦!”
“师兄,你真讨厌。”
这一番打闹起来,屋里顿时热闹得不行。
轻悠怀里的小家伙突然醒了,小嘴一张,哇啦啦就哭了起来。
轻悠一边哄着宝宝,一边在静子的指导下,查看尿布,喂奶。
心思却停留在了正在打闹的宋美晴身上,递过去一眼时,宋美晴也在看她,立即就羞红了脸移开了眼。
轻悠暗笑,和家里联系断续已久,像这样的八卦倒真是没捞到,想想回头一定要好好问问家里最强大的八卦女神六姐锦纭,其中密情。
思及此,突然叫出声来,“呀,我忘了一件事,我顺产的事,亚夫有没有告诉我爹娘大哥他们呢?”
秦素笑说,这就去帮轻悠报台发报机来,让轻悠亲自给家里报喜讯,出了房间。
出来时,陈孟蝶那方的争斗已然激烈到了白热化阶段,围了一大圈儿的人,吆喝起叫,东晁话,和亚国国骂,纷纷出炉,势态也开始有些不受控制了。
秦素一见,就想过去瞧瞧,脚跟儿刚一转,迎面就走来一个高大魁梧的男人,摆手阔步,仿佛根本没看到她这一大人儿,她又分神在看那圈叫吼的人,一个没留神就被那厚重的肩头将她撞了个踉跄。
撞了人,竟然连声道歉也不说,直接走人,简直欺人太甚。
或许是看到那人圈儿里,霍然出现了自己人,还是女孩子跟那东晁的魔鬼杀人狂过招,被欺负,身为女人心里更不爽,瞬间失了一惯的冷静。
秦素大叫一声,“喂,你给我站住。你撞了人,道歉也不说一声就走掉吗?”
野田澈顿了下脚步,在想,刚才他撞到人了吗?感觉好像没有呀!
于是,继续前行,目的地:轻悠的休息室。
刚才他代替南云卫,将当地驻扎的士兵军官清点了一下,回头听说轻悠已经醒了,就想来瞧瞧人,当然是跃雀又心急的。
“喂,你耳朵聋了吗?小鬼子!”
秦素见人还大步前行,心头更气,身形一跃,攻了上去。
野田澈感觉到杀气的瞬间,浑身肌肉紧绷,听风辨身,回道就一把捉住了秦素的手腕,心异还真是够娇小的偷袭者啊,一个用力就要将人制服到地,没料到对方身形极为灵巧,竟然借力凌空高飞,直直踢向他胸口要害。
“嘿,你?亚国的女飞行员?!”
“你,你个王八蛋,放开我!”
“啧啧,明明就是你飞扑过来,对我投怀送抱,我们小鬼子都是乐善好施的,哪能拒绝亚国花姑娘的殷情相送。啧啧,身子可真软!”
没想到这一踢没中,竟让野田澈将秦素拘进了怀里,以绝对暧昧的姿势抱在了半空中。双腿分岔环在男人劲腰上,一双手被反钳在背后,屁屁被男人的另一只大掌稳稳地托压进怀里。
“混帐东西!”
“哦,你这个疯婆子!”
秦素大骂,一头撞上去,砰的一声闷响,疼得野田澈头眼发花,不得不松了手。
就此,两人的梁子结大了。
恰时,屋外的吵闹声传进了屋里,轻悠奇怪怎么秦素去了这半会儿还没回来,外面不知在闹什么。
谈晓音要出门探看,不想就跑来了一个一身黑衣的东晁男人,正是荣泽英杰的心腹下属。
“夫人,求求您,快救救我们少将吧!您要不出面的话,咱们少将就要被这些亚国人给冤枉死了啊!”
砰砰砰的脑袋直叩在地,很快见了血。
轻悠闻言,心头一阵紧绷。
其实她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天,只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
校场上的争斗,被双方的警卫队和宪兵部出面,强行压制下来。
争斗的当事人,及各自的支持者,也立即分踞两边,互相仇视对峙起来。
陈孟蝶喝声斥骂,“荣泽英杰,你这个杀人魔,你杀了我们亚国多少同胞,今天就是个正常人看到你,都想要把你碎尸万段,要是不能杀了你,我们就对不起泉下有知的兄弟姐妹们!”
“杀了荣泽英杰,丧心病狂的杀人魔。”
顿时,亚国士兵们举拳呼喝,同仇敌忾。
荣泽英杰冷眉相对,不置一词。
若照他一惯性子,开天丸在手的话,定然立即将眼前的女人碎尸万段再说。
可惜他的职权都在南云卫被织田亚夫送进宪兵部后,被彻底收回了,护着他的宪兵和警卫,一方面是护,另一方面却也是监押,让他施展不出拳脚,心头憎恶愈深。
陈孟蝶见荣泽英杰不回话,更乘胜追击,指责,“兄弟们,刚才我们听亲耳听到他说,他故意放掉三截全是疫病重症患者的车厢扔进我们的城镇里,想要毒害我们无辜的老百姓啊!这个杀人魔,绝不能让他活着走出淮凤城!”
“杀了他,杀了他!”
群情激愤,不可歇止。
“我们完全有理由怀疑,这个杀人魔就是这场可怕的疫病的幕后策划者和实施者!”
荣泽英杰哼声反驳,“那些重症病人全是我东晁的士兵,若我真是幕后策划者,我身为一军将领会这样拿自己的兵的性命开玩笑吗?!简直滑稽,愚蠢至极。”
恰时,姜少言闻讯赶到,听到此话后,大怒,“荣泽英杰,你还敢狡辨,这分明就是你布的局,没想到现在栽在自己的局里了。来人啊,带个咬人的给他来上一口,我他妈就看看,你有多无辜!”
荣泽英杰不以为然,道,“若是为了我东晁帝国的统一大业献身,在下再所不辞。那些被送进敌军阵营里的我方将士,也是将他们最后一丝生命奉献给帝国的荣耀,虽死尤存,值得我东晁所有将士为之致敬。”
说着,他竟然当着所有人的面,向那个方向行了一个九十度大礼,竟然跟之前织田亚夫一模一样。
这样卑鄙无耻的态度,立即激起亚国军方更多人的仇恨和杀意,围绕的圈子迅速紧缩。
姜少言一声令下,就要对荣泽英杰就地行刑。
“割掉杀人魔的鼻子,让他也尝尝刖刑的痛苦。”
“对对,斩了他的手。”
“砍掉他的腿!”
“挖掉他的眼睛——”
“爆掉他的脑袋!”
“妈的,一片片割掉他的肉,让他叫个够!”
突然,一声大喝从外围传来,一道魁梧的身影越众而出,直接冲到了姜少言面前,劈头就大骂,“姜少言,你他妈别以为这地儿你人多,老子就怕你了!”
竟然是野田澈,身后还跟着追来的秦素。
秦素还想出手时,后面便传来一声“夫人”的轻唤,紧接着,包得严实的圈子竟然就自动散了开。
轻悠坐在一架临时找到的避风的轿子里,出现在了众人眼中。
但她却强行撑起身,不要人扶,走到众人面前,向所有人行了一个躬身大礼。
说,“各位,对不起。这一次都怪我太鲁莽,听说华南疫情已经有了解药,才兴师动众地带着危急的病人前来求救。却不知被小人作祟,造成了更多的人员伤亡,让无辜者受难。在这里,我仅代表我个人,向各位致歉,希望大家先冷静下来,听我将此次事件的来龙去脉陈述一清,再来论罪。”
“轻悠,你怎么跑出来了,你在胡闹什么!”
然而,这陈述还没开始,没在屋里找到老婆的亚夫冲进圈子,截断了话。
他一把将女人抱起身,重新送进了避风的轿子里。
姜啸霖等人也赶到了现场,看到二弟姜少言又跟敌方的空军大将横起眼,不由暗叹,最近姜少言似乎后院起火,前线对战时,也越来越不冷静,应该好好敲打一下了。
……
“亚夫……”
轻悠拧眉,眼底的担忧,只为男人一眼瞧见。
织田亚夫心下一叹,明白女人想要干什么。不悦于女人刚生产就出来见风,怕伤了身子,但对于眼下的情形,也着实不甘入目。
恰时,姜少言不顾姜啸霖的阻止,冲上前斥吼,“织田亚夫,你也看到了。今日要是不杀了荣泽英杰这个罪魁祸首,难平我亚国民愤。”
他话一落,后方的一片山呼,全是要置荣泽英杰于死地的吼声。
刹时间,仿佛所有驻守官兵都以此为中心,聚集而来。
正所谓众怒难违,要想逃出升天恐怕微乎其微。
荣泽英杰眼底恶意丛生,他本想再为自己辩护,可是被宪兵队长死死押住了,又见轻悠投来的目光,恨铁不成钢之中,尤有一丝怜惜不舍。
心下瞬即因为那众人之中唯一的一抹在意,强压下了浮躁气息,决定静待时机。
姜啸霖让警卫拉回了冲动的弟弟。
屠云和姜恺之一起上前,按住了姜少言。
轻悠才又出面,向姜啸霖请求陈述机会。
姜啸霖看着女子因为生产,而依然十分憔悴苍白的脸色,心中不忍,点头应允。
“不,她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大放厥词!这是我们亚国民族和东晁民族的仇恨,应该由我们自己来解决。”
没想到,陈孟蝶第一个跳出来反对,投向昔日好友的目光,酿着沉黯的怒意。
轻悠被那眼光蛰开了眼,咬了咬牙,仍是放声将自己遭遇事件的始末,一一尽述,说完上火车前发生的事,便请谈晓音上场做证。
谈晓音做为亚国人,又是陆维新的遗孀,没有遭到太多人的反对。
当她表示轻悠说的都毫无虚假时,沸腾的民意才稍稍见歇。
轻悠感激地看了眼谈晓音,谈晓音报以一笑,让她继续。
轻悠才道,“这整件事,有极大的疑点,各位请听我说。”
“第一,因为我的预产期就在近日,我丈夫十分紧张我。我离开北平城,他必然知道。因为当时事出突然,他临时有事不在,我的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