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魔鬼强强爱-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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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忍了这么些时日,主子还是忍不下去了呀!
的确,从那日为吃饭问题“血拼”了一番后,两人足有一周多时间不曾碰面,而白日里那不经意的临空对视,终于挑起了男人蠢蠢欲动的渴望。
临近房门时,门口的女仆正要出声,就被男人竖指做噤声的动作制止了。
女仆低声禀报,“殿下,小姐已经睡下了。”
“为何还亮着灯?”
“小姐说,怕黑,不敢关灯。”
哼,什么怪毛病,初入宫时可没听她说夜黑睡不着。
示意众人都退下,织田亚夫上前推开了门,不料门刚拉开一个小缝,便传来叮呤一声响,接着他便从半启的门缝里看到有光线一晃而过,等他将门彻底拉开,将将看到被襦拱动了一下,只露出了一颗乌溜溜的脑袋,被下隆起一团圆物。
有些古怪!
“悠悠,睡了么?”
柔声一唤,那隆起物似乎颤抖了一下。
他眯起眼,踏入室内,一脚踢到某物,低头一看才见是个晴天娃娃式的大铃铛。
用来报信儿的?准备得倒齐全。
暗暗哧笑一声,靠近目标。
“既然睡了,怎么不关灯?”
他故意在接近被襦里打了拐,踱到另一边悬着灯绳的地方,喃喃自语般地说,“虽然本王不缺这点儿电钱,不过还是不要养成浪费的坏习惯。”
啪嗒一声,灯灭了。
屋外的人也看到内室暗下,不由面面相窥,紧张地望向房门。
若此时他们在屋内,一定会被所见惊得瞠目结舌。
黑暗中,男人清晰地看见那团隆起物的模样,因为春被本就不厚,那盏不知道怎么被拽进了被子里的电灯把里面的物什透了七八分,里面的人浑似不觉还拱着小身子掩挡,简直是掩耳盗铃——白痴至极!
锐眸微微眯起,胸口急骤地震动了两下。
仿佛察觉到男人的这番心绪起伏,那东西也颤抖了两下,还往后缩了缩。
他别嘴,心底冷哼一声,还敢给他装,他倒要看看她能装到几时。
故意走到门边,状似离开,却又突然刹住脚,低喃,“天这么热了,蒙着脑袋睡觉可不益于养病。”
脚步声悉悉簌簌地又移了回来,被下的轻悠早已满头大汗,又急又气。这臭男人不是发现什么了吧?怎么还不走?可恶!
她不得不故意将脑袋又伸出去了一点儿,却不知这小小的动作,一丝不漏地落在男人眼底。
刚钻出一点,一只大手准确无误地落在上面,长指轻轻地捋过发丝,一下一下的就像给绵羊顺毛似的惬意,温柔宠溺地低喃着:
“悠悠,你可记得有几日不曾见过我了?”
哼,我巴不得永远不见你。
“算算,这又有整整七日了。”
还以为只有三四天,原来没有魔鬼的日子过得这么快。
“我听仆人说,你把我送你的绿雉取名叫亚夫,可是在暗示我,你其实很想我?”
啊呸!臭不要脸,鬼才会想你。
“既然如此,你还躲在被窝里做什么,难不成也要我进来瞧你?”
被角突然被拎起,男人的脑袋探了进来,她扭头一对上,吓得大叫一声。
“啊——”
“那是什么?”他伸手去拿她护在怀下的东西。
“不要!”她立即去抢。
两人同时用力一拽,细细的电线不堪重负,砰地一声响,分了尸,火光闪了两闪,室内陷入真正的黑暗中。
“轩辕轻悠!”声音怒了。
“不要,不要过来,啊哦……”
女孩声音变调,屋外的人再也忍不住,冲入室内。
就听男人一声低斥,“笨蛋,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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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这发生啥了捏?大家猜猜!
谁能猜到,悠悠这段小白玩的是哪出啊?(捂嘴……)
无限喜乐还在后面哈!
正文 14。浅浅墨印,婉转心事(上)
众人怎么也料不到,屋里竟然是这样一番景致,让人忍俊不禁。
女孩一手捂着怀里的什么宝贝,另一只手攥着根电线,身子瑟瑟发抖,瞪着大眼直翻白,小嘴儿似乎也不受控制地大张着,发出“啊啊”的颤叫声,本来乌黑发亮的长发竟然奇迹似地飘立起来,咋一看仿佛女鬼出没。
大概是平日轻悠给众人的印象太过可亲可爱,突然看到她这副模样,惊讶之后只让人觉得好笑。
众人更没料到,见证这一段美好的人在之后的那场突如其来的恐怖灾难后,只剩下十一郎,在未来那漫长煎熬的四年里,陪着男人回忆今时的朝朝暮暮,宛如从地狱十八层仰望天堂的美好,疼痛悔恨不甘毁灭折磨着一颗复仇的心扭曲变形,最终铸就出一个令世人无限崇拜、惊艳至极的男人。
男人及时抽走了女孩手里的电线,将人拖进怀里,捧着被电得麻木的小脸一阵猛揉。
不用怀疑,轻悠坚信这是男人的报复,那大手恨不能把她搓圆揉扁了,劲儿忒大,比刚才被电还疼。
“住,住手,疼,疼啦……唔,我没事了,你,嗷——”
“还敢说没事,你想被烧成非洲黑人才痛快!”
“非洲黑人 ?'…'你,你胡说,这点儿电压根本就不会……啊,痛啦!”
“臭丫头,你还知道什么叫电压!”
“你以为我像你一样蠢,连这点常识都不懂吗!大惊小,哦哦哦……”
“还敢狡辩,你这个好了伤疤忘了疼的蠢祸。”
“你才是蠢蛋,白痴。”
“还骂人 ?'…'”
“变态精神病,啊……呜呜,痛……”
男人一个劲儿地揉,女孩一个劲儿地躲。男人坏心眼地碰到女孩胸口的伤,疼得女孩立即泄了气儿呜咽起来。明眼人都看得出,这简直就是小孩子拌嘴,没事找事儿。
一片咳嗽声中,周人悄悄将屋子收拾了下,唤来电工接电灯。
织田亚夫瞥了眼地上的电线,冷声喝止,“把线撤了,不准再安灯。”
立即惹来轻悠一个怨怼至极的小眼神儿,咕嘀一句,“变态,暴君!”
厉眼杀来,她吓得蜷紧身子,直往后磨。
“怀里藏的什么,拿出来。”
“没什么,我,我睡觉抱着的绵被。”
黑眸蔑视地眯了起来,这小笨蛋真当别人都跟她一样蠢,明明露出一大块白纸蒙着疑似玻璃的东西,还睁眼说瞎话。他深深地觉得,自己的五指在发拌,掌心还发麻,不知道是被她的愚蠢气的,还是刚才给她抽电线时自己也过了电没散光。
“轩辕轻悠,别让我说第三遍。”
女孩一扭头,小下巴一扬,冷哼一声,还以赤果果的无视。
男人胸口着实一个大起伏,这小东西真是一日不打上房揭瓦的性儿,不管之前遭了多少罪都学不乖,简直……突然,他满腹怒火又消失了,紧绷的俊脸竟浮出一丝笑意。
目光扫过时,他倾身拾起地上一物,轻悠吓了一跳急忙往旁边躲,哪知男人并没对她动手,她扭头去一看又急了。
“啊,还我。”
他扬手躲开,瑞士军刀在纤长的指上灵活地转动着,嚣张地宣扬着所有权。
“老实交待,你这么晚不睡觉,搞什么鬼?”
她伸手还想夺刀,又要捂着被子里的东西,左右为难之下,小脸上怨怼之色更浓,大眼倏倏地直射小毒箭。
他愈发觉得有趣儿,白日里与政敌斗攸关生死,惊险刺激;夜里跟小东西斗,确如艾伯特所说的亚国养身法,怡神养性,让人放松又惬意。
“不想本王来硬的,就乖乖交待了。若说得在理,本王也不为难你。”他先抛出一颗糖果,“若你还在愚蠢地筹划,想要逃跑回家……”
他手一扬,瑞士军刀倏地飞擦过她的发鬓,夺地插在了她身后的拉门上,一缕断发从眼前飘过,吓得她浑身一僵,大眼印上他狠戾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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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4。浅浅墨印,婉转心事(下)
“悠悠,我说过,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什么都允你。”
先礼后兵,已是男人惯用的手段,她岂会不懂。
默了一默,她慢吞吞地揭开了被子掩住的物什,哐地滑出一块玻璃来,他眯眸细看,发现很眼熟。
这东西要是让仆人们来看,一眼就能认出那是件西洋玻璃雕花彩绘摆件,纯装饰用,平日就摆在屋里的梳妆台上,不想现在竟被轻悠拆了下来。
他只认出蒙在玻璃上的两张宣纸,一张空白的蒙在另一张字帖上,不明白只是蒙个字帖,何必弄得这么偷偷摸摸,还要用上电灯和玻璃,甚至,瑞士军刀。
这小东西的脑袋,还真是异于常人。
“你喜欢临字帖,白日便可为,何以弄到深更半夜不睡觉?你的伤口才愈合,必须多休息不可熬夜,今日之事便了,以后不可再犯。”
闻言,轻悠直皱鼻头,暗骂老八股,哪里懂得夜深人静时,正是冥思创作的最佳时刻。奇怪,他训她的这副样子,跟小叔还真像。
想到这里,她抿着小嘴偷笑。
织田亚夫瞧着小丫头的古怪表情,有些不耐,“行了,今晚到此为止。以后十点一到,必须息灯睡觉。”
这一听可不得了,“我不要,我又不是小孩子。”
话一出口她又后悔了,男人眸色更深,唇角慢慢浮起一抹意谓深长的笑,直盯着她染红的小脸,柔声道,“不想睡觉,难道你是想做点什么有趣的成人运动?”
“才不是!”
她羞恼已极,拍掉他伸来掂下巴的大手,将那堆器具一整,举了起来对着灯,说,“看到没,这样透光过来,可以更清楚地看到原帖,这样临摹的话,就可以更准确地捕捉原作的神韵了。夜深人静的时候,思维集中,身无旁杂,可以一边临帖,一边冥思古书精魂,那种感觉,白天找不到的,可棒了。”
他欺近来,却说,“这么模糊,哪里清楚了?”
她立即举高玻璃板,更靠近头顶的电灯,急着,“哪里模糊了呀,明明很清楚的好不好,你再仔细看看,这下清楚了吧!”
“嗯,还是很模糊,我只看到玻璃上透过来的花纹。”
“哪有,明明字就比花纹明显啊!”
她抱着玻璃板站起身,高高举起向着灯,急切地要他肯定她的新发现,可小小的身量和电灯的高度比,着实可怜。他躬着身子凑上前看,依然蹙着眉头,摇头。
她急得直跺小脚,根本没注意他眼底浓浓的笑意。
“怎么会不清楚嘛,你是不是老花眼啊!”
“是你的东西不实在。”
“才不,要不是你把那灯弄坏了,这灯太远光线太黯……”她突然咬着唇儿瞪他,仿佛很不甘地痛下决定,“你抱我起来,我拿近灯给你看就看得清了。”
“好。”
他无比痛快地应声时,已经将小人儿搂进怀里,健臂揽着小屁屁一抬就把人举得老高,玻璃板正对上了电灯,字帖上龙飞凤舞的墨迹,玻璃上漂亮的西洋花纹,透光而出,仿佛那犹报琵琶半遮面的娇美人儿,让人眼前一亮。
她欢喜地献宝,“看,多漂亮。”
他轻笑,充满磁性的嗓音带着淡淡的叹息,“是,很美!”
终于,她在他怀里能如此肆意欢笑,胜过任何绝色、美景。
他收紧了手臂,只觉得多日来的一块空虚感被满满地充实,怀里的小东西身上又散出那种淡淡的黑香,让他忍不住蹭着她的后颈弯儿,深深嗅上一口。
她浑然不觉男人赞叹声里的深意,晃着玻璃板子,得意洋洋地叙说在家中自己也有这样的器物,如何的方便实用。
蓦然回头时,接上男子深邃的黑眸,眸底幽光眷眷,似一湾盈波流曲,潺潺动人心。她忽然觉得,仿佛又回到了兰亭那日,不,似乎又有些不同。
浅浅墨印,婉转花枝,甸落在男子的绝色玉容上,勾勒出一种别致的韵色,这是从未有人见过的美,亦是从未有人能得到的温柔凝视。
“悠悠,”他忽然开口,亦是柔音如蜜,眼角的亮色几乎让她停止呼吸,“你临的这副帖子上,为何有本王的印鉴?”
“呃,这个……”
还是被发现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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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5。没有深爱,何来深恨
“老实交待,你何时偷了本王的墨宝?”
刚刚还一片融合之光的俊脸,当下就沉如浓墨。
她面上闪过被抓现形的尴尬,却仍是习惯死不认错,噘起小嘴哼声道:
“我没有偷,我是在塔里拣到的。又没人看管,怎么能说得那么难听。”
他忍着笑俊脸紧绷着,“你们亚国的夫子没有教过你们,不问自取谓之偷。那塔也是本王命人锁上了的,你未经本王允许就进塔,已是不该,还私拿里面的东西,更是罪加一等!”
她听得愕然张嘴,不过就意外发现那日他摹的帖子,忍不住想端详学习一番,怎么就严重到“罪加一等”了?!
“知错不认,还饰过狡辩,必须罚!”
“什么啊,人家根本就没……”
脸儿被大手托过,小嘴儿正被封个严实,大舌头立即钻进来,勾、挑、揉、捻,似抑不住沉压多日的渴求,啧啧水声叩响齿间唇缝儿,他急不可待地追着她闪避的小舌尖,吮得又狠又劲儿,爱死了这追拿逗趣的游戏,直逼得她哼哼叽叽地闷叫。
似心有不甘,手上拿着脆物不敢推,仰身逃躲也逃不开他圈起的臂弯,便挣着身子想脱出他的怀抱,不想这一动倒遂了她的愿,男人低哼一声松开了。
她喘着气抱怨,声音软软得像撒娇,“色狼,你根本就是小题大做,借题发挥,人家不过借来临个帖子就会还回去了,你这是趁机欺负人!放我……”
突然,她发现男人的脸色有些不对劲。
他半垂着头,眉心上的结子正对着她,额头隐隐抽搐着,已渗出一层薄薄的汗液,让人立即感觉到那仿佛在隐忍着什么极大的痛苦。
目光一落,看到他的右手正撑在右腰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