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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1部分

七日,魔鬼强强爱-第2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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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仁点头,“爹说的没错,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众人纷纷应和,已经很快从愤怒的情绪中清醒过来,开始理智地思考对策了。

轻悠心下很佩服父亲的魄力和镇定,不愧是轩辕家的族长,轩辕家真正的主心骨。

商量好了应对之策后,众人便各自分头进行,打起精神应战林家了。

锦业去找自己的关系,打听林家的情况。

轻悠则陪同父亲去《专利局》打探消息,同时还计划去律师事务所咨询一下打专利权官司的事。

宝仁做为总经理留守大本营,主持坊子里的各项事宜,不受影响地继续进行。

宝月和锦绣锦纭也一样留下,配合三娘做新装的配件设计和制作。

临走时,三娘又拉着轩辕瑞德,低声说,“瑞德,咱们还不能将那件事告诉孩子们吗?这样锦业也不会那么冲动,大家也不用太担心。其实我可以……”

轩辕瑞德按下她的话,“秀秀,现在还不急。等我和宝宝先了解完情况,再说不迟。这次林家必是有备而来,咱们不能急。你放心做你的设计,其他的事都交给我们。”

轩辕瑞德安抚了三娘半晌,才和女儿离开了坊子。

……

然而,当他们一出门,就遇上了蜂涌而至的记者堵人。

“轩辕老先生,之前你们多次宣称自己是御赐的天下第一坊,现在林家的凤凰锦横空出世后,说新时代新社会,应该遴选新的‘天下第一’,您是怎么看待这件事的?”

这多次宣传,自然指的是之前锦业身陷牢狱,以及之后的热汽球风波等事业。

保镖们一边挡着踊上来的记者,轩辕瑞德停下脚步看向那记者,“我们轩辕家早在前朝百年前,麒麟锦就是业内公认的天下第一锦。至于天下第一坊的名号,却是近五十年才获得的前帝御赐之名。林家也没说错,新时代,应该选出个新的天下第一。

但,这个天下第一,必须是实打实的东西,而不是通过偷盗强占来换上龙袍就能狸猫充太子的!”

记者们一听,立即激动了。

“老爷子,您这样说,是不是指林家的凤凰锦是偷你们家的麒麟锦啊?”

“老爷子,当前国民政府《专利权》保护的是先申请专利的人,你们现在晚了林家一步,是不是意为着以后你们若要生产麒麟锦,就必须给林家专利使用费呢?”

“还有传言,国民政府有意把空军军服的设计制造,都交给林家。老爷子,您对此事有何看法?”

轻悠心想,这不过是传言,多半还没定,到时候花落谁家还未可知呢!

“老爷子,天锦坊是否已经决定要跟林家打专利权官司?这可是咱们国民政府划进代的专利权第一案呐!”

“老爷子,既然你和林家都声称自己是天下第一,为什么一直不申请专利,现在却说自己是天下第一?”

“对啊,老爷子,林家在拿到专利时开的新闻发布会上,也提到轩辕家的麒麟锦,并指出说凤凰锦的历史比麒麟锦更有久远。指出你们才是嫖窃者的可能性!”

这问的问题也越来越犀利没下限,直听得轻悠大皱眉头。

心下不得不感叹,应天府的记者嗅觉真是灵敏得让人害怕,很有一种唯恐天下不乱的感觉。

遂吩咐保镖,直接关门走人,拉上窗帘,视而不见。

听着记者们的问话,轻悠也才知道,早在锦业那次出事儿时,报纸上就陆陆续续有关于《凤凰锦》的报道,由于非头版头条,家人们对报纸新闻并不重视,就给忽略了过去。

而在过节这段时间,锦业的热激汽球出了大名,报纸上也都刊裁了不少评论文章,讨论凤凰锦和麒麟锦,到底谁才是“天下第一”。

那时候,他们家人为了避开热汽球造成的骚扰,还故意跑到较为暖和的地方去渡了几日假,错过了报纸上的火热新闻。

轻悠自己为了散心,也故意两耳不闻窗外事,玩得不亦乐乎。

这真是家人们过于保守闭塞的致命伤啊!

“爹,咱们以后得多多关注时事新闻了,不然老是这么背动挨打,真划不来。”

若“凤凰锦”真成了势儿,他们家的损失真是无法估量的。

之前在众人面前,轻悠不敢说得太重,现在面对父亲,将所有的隐忧都提了出来。

轩辕瑞德也表示会加强信息管理,提出先就从每日坚持看报纸开始,还要订洋文报,让轻悠给家人们翻译,让家人都学洋文,聘请洋人干员等等计划。

……

那个时候,泸城,林家大宅。

事实上,在轩辕家面临行业间的恶性竞争的同时,林家自己也正经历着发展史上最大的一次灭顶性危机。

锦笙织造坊在“清扫令”里,遭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击,店面被砸,刚备好的春装新料子都被没收烧毁掉,不少职员被抓进东晁的自卫厅受审,被打得死去活来,不堪刑训下,签了一个个莫虚有的罪名指控林家在向东晁进出口商品时,有不法行为产生。

从而导致林仲森在元宵佳节这天,被南云卫带的人,抓进了自卫厅受审,鞭子挨得小命去了半条。

这段时间,林雪忆到处请托关系,东奔西走地送钱托人抢救家族产业,营救叔叔。

从初一到十五,这一整个新年,林家人都没安生过。

等到林仲森的长子林少穆利用自己的关系,终于将父亲救出来时,林仲森差点儿就去了,在英国的教会医院里抢救了一天一夜才终于捡回一条命来。

而林家的产业,也遭受严重创伤,损失了泸城一半以上的门店,以及三分之一的制造厂被查封充公或者彻底停产不能再使用。

位于全国各地的几十家门店,也在总部受影响的半个月里,货源都断光了,加上周转资金也被冻结了一多半,工人连工资也发不起了,不少地方不得不歇业。

这其中,当然也包括了远在芙蓉城的那些“雪忆洋服店”。

“太好了,雪忆!咱们凤凰锦的专利新闻发的正是时候,你再加紧催催向兰溪,让他无论如何也要帮我们林家拿到空军制服的独家设计生产权。只要这个独家权一拿到手,咱们之前损失的一切都不算什么了。以后,找咱们做军服的人,也会越来越多。”

林仲森浑身还打着绷带,坐地贵妃沙发上,用仅剩的两根手指头捏着报纸,兴奋得又拍又打。他的一只眼睛还裹在浸着血的纱布后,声音有些漏风,一张一翕的嘴里,牙已经不齐全了。

可是,那只唯一能视物的眼睛里,迸出的都是极致的仇恨和恶毒之光。

林雪忆端着参汤走来,“叔,你放心,我天天派人盯着呢!咱们一定能拿到独家。想必今天轩辕家的人看到新闻,一定个个气得爆肠子。”

“哼,我恨不能他们一个个都爆心肝儿。我真后悔,当年在上海没下狠手还留了轩辕清华一条小命,也是念着大家都是同乡。哪成想,他教的徒弟轩辕轻悠竟然如此狠毒,仗着自己姘夫的力量,要把咱林家赶尽杀绝。幸好,少穆这孩子还混出了真本事,不然这次我恐怕……”

林雪忆连忙宽慰林仲森,喂他喝下参汤。

恰时,林少穆神色阴郁地从楼上走下来,听到这些话,心情更糟糕了。

忍不住斥说,“爹,我说了多少次了。你们正经经商,就不会有这些事儿了。之前我就不同意去抢轩辕家的那个什么麒麟锦,凭我们在华南地区的产业和名望,你们坐享清福,养养花草逗逗鸟儿,过些清闲日子不好吗?

如果一定要扩大生产的话,多多开发欧美市场,我给你们找关系和门路。早就叫你们把东晁的那条线给掐了,才是赚钱的硬道理。你们偏不听!”

其实,若非林家贪图东晁的庞大进口额和市场需求,从四年前就一直跟东晁的纺织行业保持密切联系,利用林少穆与之联姻的川岛家,获取了成倍的高额利润,而专门在东晁的租界地里设立了太多的门店和工厂,这一次清扫令,也不会损失如此之大了。

商人在利益面前,就像婴儿在食物面前,柔弱得毫无抗拒力。

林仲森和林雪忆,都是如此。

说到这,林少穆的目光,扫了下林雪忆。

林雪忆低垂着头给林仲森喂汤,一声不吭。

林仲森一听儿子教训就不满了,直嚷嚷着林少穆不懂事,不理解父亲的苦心。

“要没有我赚钱,你哪来钱去周应那些贪官污吏。混了这几年,才终于捞上个司长助理的职务,一个七品芝麻官儿罢了,赚的月钱还没你爹我一天的收益高!”

林少穆叹息一声,没有跟父亲再争辩。

他在官场磨练这几年,性子已经变得比当年沉稳许多,见老父如今能拣回一条命,还能这么精神抖擞地嗷上几句,也就罢了。

其实,林少穆的职称虽低,事实上干的事儿却远非林仲森所想的那么简单。

林雪忆很清楚,要是钱真那么重要,之前她塞了那么多钱进去都石沉大海了。在遇到这种事时,有钱也得看你有没有资格送出去,人家待不待见你。

事发前,林少穆到华北去办事儿,足有半年多不在,终于在春节时赶回来,林雪忆将事情一说,没花三天就把人救出来了。

这一切已经能说明问题,她这个表哥终于有些真本事了,这让一惯有些看不起的心态也重新调整了一回。

林雪忆继续当两父子的中间人,打圆场调停。

“表哥,这次多亏了你,把咱们剩下的资源全转到了安全的英国租界,我们才能留下一多半的实力重新开始。这次国民政府空军制服的独家生产权,你可一定要帮我们盯牢了,千万别让别家挖走了。”

林仲森更为强势地要求。

林少穆眉头拧得死紧,“我知道。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等我收集齐证据,就把轩辕轻悠这个卖国求荣的女人给绳之以法,也算为咱们亚国百姓除害了。”

虽然林少穆说着不喜他们的经营风格,但林雪忆也丝毫不担心林少穆不帮忙,毕竟这胳膊打落还连着筋,都是一家人,家都倒了,你一人再风光又有什么意思。

她把轩辕轻悠和织田亚夫的事一说出后,林少穆似乎也并非完全不知情,便立即表示绝不会放过轩辕轻悠。

正所谓,朝中有人好办事。

林雪忆觉得自己也是大难之后有厚福,如今向兰溪的承诺加上林少穆的能力,打跨轩辕家都是迟早的事儿。

你织田亚夫能力再大,也还是个异国人。这次“清扫令”也终于在触到英法美德等国家的共同利益时,被迫解除了。

只要织田亚夫没把轩辕轻悠带在身边,轩辕轻悠只要还待在亚国的势力范围内,就逃不脱被清算的结果!

那代价,林雪忆发誓,绝对让轩辕轻悠比当初被当众强暴,还要痛苦千万倍。

……

“爹,雪忆,你们这两天就在屋里好好休息,其他的事暂时都交给我处理。”

“少穆,你不用去政府上班成么?”

“没事儿,我的职差本来就很自由,你们不用担心我。”

林少穆要离开,不想一晃眼看到楼梯口那畏畏缩缩的身影,登时气得大喝,“川岛静子,你藏那儿做什么?鬼鬼祟祟的,偷听我们谈话。你给我出来!”

他几大步就冲了上去,在川岛静子可怜的哀求解释声里,将人粗鲁地拖下楼,摔在客厅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

整个过程,川岛静子都紧紧护着小腹部,泪如寸下,也没换得丈夫半丝温情和怜悯。

“哭哭哭,你就知道哭,装可怜。我爸,你公公这个新年差点儿就没了,你他妈在干什么?你半点儿忙不帮,竟然躲在楼上偷听。我他妈真要怀疑,我家遭的这些倒霉事儿,是不是你给你们东晁人通的风报的信!”

“不不,少穆,我是林家的媳妇儿,我绝对不会做那种事。我,我也有去自卫厅求他们,可是,他们不相信我是东晁人。我……”

因为林少穆在川岛静子嫁来时,就把静子的东晁人身份证给烧掉了。虽然她会说东晁话,也不被人相信,更何况她还嫁给了亚国人。在东晁,也一样是嫁出去的女儿如泼出去的水,不可能有人帮助她一个软弱女子。

她在自卫厅守了两日,凄风雪雨,无食无水,昏倒了被好心人送进自卫厅的医务室。后来因为得知了一个重要的消息,她才决定赶紧回林宅。

可惜,林少穆对她的误解和陈见已经根深蒂固,根本不相信她的话。

之前一回来就想对她寻欢,被她拒绝扫了兴,大发脾气下楼下。这会儿更是气上加气,就开始拳脚相加。

“少穆,你听我说,我是有原因的,我没有不救公公,那天我在自卫厅里昏倒了,我……”

可怜,不管她说什么,丈夫也不理不睬,那阴冷至极、宛如看仇人般的眼神,随着沉重的拳脚,落下来,终于打掉了她最后一丝希望和信任。

她嫁错了,她的丈夫永远不会给她幸福了,这个家,根本不属于她。

最后,川岛静子紧紧抱着自己的肚子,用纤弱的背部去承受男人野蛮无理的攻击。

林雪忆心下另有一番计较,才出手救了川岛静子,让佣人扶进屋里,回头劝说林少穆。

林少穆恨道,“等轩辕家的事了了,我一定要休了她。再让她待在这里,我宁肯出去住酒店。”

林仲森也无所谓地摆摆手,表示随便儿子处理女人的事,还说若要再娶,就必须娶个门当户对,对家里有帮助的回来。

林少穆对此哧之以鼻,也不想跟父亲再理论,直接走人。

静子在楼梯口听到男人的宣言,浑身如置冰窖,整颗心已经碎裂成灰。

不知道该后悔,还是该彻底绝望。

当年在东晁,听说林家遇难,林少穆被抓起来时,她就想去救人,可是却被兄长以不安全为由关在屋里几日不得出,其实是怕惹上身。

她好不容易逃出屋,拿了自己所有的私房钱去救人时,林少穆已经被左大将军给放了出来。

当时林少穆昏迷,那只中枪的腿差点儿就没了,都是她衣不解带地照顾他。

她知道他误会了自己,想要解释。

可是还没有等他醒过来,她又被哥哥抓回家,说林家的家财都被抄了,以后根本没有攀附结交的必要性了。

无耐,当她再次逃出来见他时,林家已经因轻悠的关系,重获新生。

她的出现,在他眼里变成了只知趁吉避害的势利鬼。

不管她怎么解释,他眼里的那抹只属于她的热情和渴望,已经冷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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