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魔鬼强强爱-第2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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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轻悠在回医院的半路上跷掉。
可当她等在那间会客室时,等来的却是许久不见的南云卫。
“他走了?”
南云卫还未开口,轻悠已经问出。
同时满是忐忑的小脸上,光彩尽失,那遗憾的表情,让人心生不忍。
“元帅让我将这交给您。”
两个盒子。
一个两尺来长,一个四四方方。
她先打开了小方盒,是一把精致的金钥匙。
南云卫解释说,“海边那套别墅,是殿下知道您十分喜欢看大海,特地为您买下的。为了达到长崎的海景效果,泸城这里没有那么干净又漂亮的沙滩,那里的沙滩都是从长崎直接空运过来铺上的。”
轻悠惊讶地张大了小嘴,金钥匙的光芒,仿佛一下在掌心变得滚烫而灼热。
沉浸良久,她才蓄足了精神打开第二个盒子。
一个装裱得十分华贵精致的画卷。
她从盒子里取出画轴,徐徐展开,一个身着樱花和服的女子,跃然纸上,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细腻的笔法灵活生动地勾勒出女子的神彩,灵魂,自然,让人惊艳不矣。
画中人,正是她自己。
左上角的题词,是她熟悉的,颜体。
却是由他临摹她而写的:
——如果你不曾向我伸出小手
——如果你不曾转身回眸向我
——如果你不曾唤过我的名字
——如果你不曾为我掉过眼泪
——我便不会
——紧握着你的手,不放
——为你饮下毒酒,不悔
——为你劈荆斩棘,不惧
——爱你成殇,此生不渝
我听见佛陀的叹息——
在这千丈软红,浊世流涛。
我只愿执你手,百首相携,不离不弃。
她抱着画卷,静静地滑下两串清泪。
也许,他们暂时不能在一起。
也许,像这样的分离,还会再发生。
也许,很难预计再一次相遇,是何时。
她知道,他们心意相通,就算天涯海角,千难万险,他们最终会回到彼此身边。
现在
他要为他的君王,祖国和人民,行使应尽的职责。
她也有她的家人和朋友,为人子女的责任和义务。
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生活仍将继续。
……
虽说理智上很能理解,可实际行动起来,还是有些困难啊!
因为亚夫突然离开,连道别也没有一个,轻悠着实消沉了两日。
她本来专门打电报,让母亲把他送她的新式相机带来,想找机会给他和小叔拍几张照,等小叔去美国后,也好有个睹物思子的机会。
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在小叔离开前,回泸城一下?
男人真是一点不懂女人心哪。
为此,轻悠琢磨到第三天时,突然想到一个勉强的解决办法。
前线紧张,电报不能随便发,会被敌人窃取,电话更打不上,所以,只有一个通讯办法——写信。
在当时这个年代,还是非常流行的一种传达情感的办法,也不容易走漏秘密。
于是,轻悠连夜写了一封“讨伐信”,交给十郎,送去南云卫那里。
收到回话说,一定会及时送到元帅手中,最快三天就能送达手上。
毕竟嘛,每天也有很多各地的情报和战报送给他看,她这封小小的“讨伐信”,也会很快飞到他手上的。
忍不住,她便高兴地开始幻想,他看到她写的第一封信时,会是什么表情呢?
他也那么想她,一定会立即回信的吧?
看到她“讨伐”他的内容,会是啥反应呢?
于是,每天轻悠都会不自觉地期待一下,想像一下,在大惊没有、小惊不断的泸城生活里,痴痴地等待着亚夫的回信。
话说,这第一封信的命运会怎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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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大家觉得虐林还不够爽的,下面情节都接着虐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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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章节 16。被“染指”了的机密文件
北平,紫禁城。
做为傀儡皇朝的总指挥部,设在这座拥有百年国祚的前皇朝宫殿,自然再适合不过。
织田亚夫乘坐东晁自行研发的最新型直升机,降落在太和殿前。
一片阔达的汉白玉石广庭,立定其中,环顾四周,依然能感受到前皇朝在盛世巅峰时,那种泱泱大国的宏伟气势。
可惜下一刻,从那曾经走过无数顶戴花翎的高官大员的玻璃瓦廊下,跑出的却是他们东晁帝国军容整齐、装备精良的士兵,这又不得不说是一个天大嘲讽。
是对现在住在这里的,沦为傀儡的末代皇孙?
还是对千百年来繁衍生息在这片大地上的亚国人 ?'…'
更或者,其实是对欲望永无止境的人类?
贪婪,卑鄙,残虐,冷酷,劫掠。
他很清楚,历史是为胜利者书写的篇章。
即使是比谁都清楚,他亦只是一个身在局中的凡人,纵使拥有执掌千千万的生杀大权,也还是一个打中了心脏或者脑袋会死掉的普通人类。
“殿下,路上一切可顺利?”
龙村冶也,在这冰寒风劲的北地屯守已有四年,早褪去了当年的青涩莽撞,成为一名硬朗沉稳、心思狡密的优秀军事指挥官。
织田亚夫只是轻轻点了点头,神容俊秀,在外人面前,永远的冷漠,疏离,身为皇室的矜贵傲气,永远不变。
这是织田亚夫第一次亲自踏上这片土地。
故而随龙村冶也而来的部分官员,包括傀儡政府的亚国要员大臣,也都对这个容貌过于俊秀,比女子还要美上几分的男人,产生了轻慢松懈之心。
多数人都不以为然,觉得光德亲王杀伐果断、残酷冷冽的传说,多少有些夸大了。
随即发生了一件事,让众人更肯定了这个想法。
一行人刚好踏上第一段白玉浮龙璧长阶,一个模样圆润喜乐的亚国大臣就带着一群穿着和服的女子从另一边奔了过来。
一见到龙村冶野,就索定了目标,直奔而来,朝着龙村身旁同样高大俊郎的男人就是深深一揖。
浑身的讨好谄媚劲儿,说,“亲王殿下,欢迎您远到而来,巡察咱们治理得井井有条的北平皇都。小人知亲王殿下在亚国已经有些岁月,定然思乡情切,特为殿下和诸位将士们,安排了酒水歌舞祝兴,美酒佳肴,舒适殿寝,供殿下休息娱乐,以解疲乏。”
圆润大臣一边说着,一边自觉马屁拍得好,托过一个着和服、穿木屐明显跛脚的女孩,推上前,一边窥探男人的表情,殷情得就差跪下地去亲吻对方的黑皮军靴了。
可惜他完全没发现周人错愕的目光,和扭曲抽搐的表情。
他口中的人正站在他身后。
他面向的男子,脸上闪过一抹明显的尴尬。
龙村冶也暴喝一声,“混帐东西,你胡说八道什么。这位是高桥上校,站在你身后的才是亲王殿下。
蠢祸!谁让你带这些不三不四的女人来的,全都给我带走。亲王殿下是来督战,不是来吃喝玩乐。
周有福,你公然藐视我东晁帝国军人的尊严,拖出去杖责一百!”
龙村冶也身后着黑色军装的两个尉级军官立即出列,上前架起周有福就要走,周有福吓得哇哇大叫求饶,随行里的一些亚国官员也忍不住小声求情。
可惜龙村冶也治军也极严,向来说一不二,令行禁止。
他的话,在场无人敢反驳,就连此时坐在太和殿里等着“朝拜”的那位傀儡皇帝,也一样只能干瞪眼。
“慢着。”
织田亚夫一开口,所有人都愣了一愣。
尤其是那些女孩们,早就盯着这俊美得宛如天神般的男子,失了神。
当织田亚夫缓步踱来时,他那高大伟岸的身形,不怒而威的气势,突然之间就让周人深深慑服。
他忽尔一笑,便让在场所有女子红了脸,眼眸如春水荡漾。
“这位周卿说的也没错。这些姑娘青春貌美,留予本王一人祝兴,有些浪费。不若等此次大战胜利后,用以犒赏三军,岂不物尽其用。”
闻言,女人们全吓得哭了起来,其中竟然有女孩朝周有福叫“爹”,正是刚才被他故意推出来给高桥的那个。
织田亚夫转眸看来,“龙村。”
龙村冶也双腿一并,躬身走来。
“周卿也是一片好意,你们不用那么紧张。既然酒宴都备好了,就照你们的安排来罢!”
说着,他唇角又是一勾,朝一干傀儡官员大臣们点头致意。
众人心下大松口气的同时,便认定了这位亲王殿下的传闻真的是夸大了,其实本人比他们之前想像的更亲切和蔼,比龙村冶也看样子更好说话。于是一个个纷纷长了心思,想也许能从织田亚夫谋到更多有利于傀儡皇朝的好处。
而周有福的女儿,也破格儿被允许跟在了织田亚夫身边。
龙村冶也看着这一切,却丝毫没有一丝松懈。
因为在场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这个男人,比起当年,那般城府,只有深无浅。
这些看不透真相的人,迟早会后悔末及。
……
当天,祝兴酒宴闹到极晚,席上可谓宾主尽欢,歌舞升平。
宴罢,织田亚夫大方接受了周有福送上的宝贝女儿,进到据说是到皇帝大婚时专门使用的婚房中,享尽温柔。
而余下的那些女孩只在表演了歌舞伎后,就被毫发无伤地送回到屋中。
龙村冶也站在北风呼啸的白玉栏前,看着那间大婚房里,熄灯之前,女人为男人宽衣解带的人影,眉头深蹙。
许久,直到副官提醒,才回了屋。
一连数日,白天,织田亚夫在众人眼里,都是一本正经地忙着考察作战地势,听当地军官将领们讨论制度作战策略,跟着龙村冶也巡视统治区的治安民生情况。
织田亚夫从来不置一词,偶时还会露出一两朵随和的浅笑,让初时紧张小心的治下众臣们,都放松了不少。
夜里,那周氏女都被招寝,眉梢眼角都抹上了一层为人妇的动人神韵,且还得了不少赏赐,其中竟然有贵过傀儡皇后的用度,教那些还没获得任何人青睐和宠溺的女人,开始羡慕妒嫉了。
于是,这女人间的明争暗斗,也开始上演。
在这不长不短的两周时间里,织田亚夫自然看了不少文件和报告,可不巧的是,他之前那位负责信件收发的小勤务兵,在一次出巡时,被敌人流弹击毙。高桥新抽调下来的勤务兵过于谨慎负责,竟然将轻悠署名“亚夫君亲启”的普通信件,给过滤掉了。
当然不是被扔掉,而是被放在了不紧急、不重要的那一撂里。这里面也不乏上流贵族女子,为图好玩,而差人写来的调情信或邀请函。
织田亚夫日理万机,哪有时间去看那一箱子东西。
按照以往的贯例,若他看到后,多半就是入炉成灰的时候了。
不知不觉,这堆从来被忽视的箱子里,竟然已经添了轻悠好几封信。而这些信能在变灰前被人拾掇出来,落回正主儿手里,还颇经历了一番小小曲折。
在这个漫长的等待中,远在南方的泸城,轻悠的生活亦是暗潮汹涌。
……
第十封信寄出。
“他还没有回信?”
“……呃,夫人,兴许元帅想要给您一个惊喜吧!”
轻悠的两条小细眉已经死死揪在一堆。
“南云将军,这个借口你已经用过一次了。”
将军额解冒汗,“我听说,俄国人新买了一批坦克装甲车,防线压力增大不少。殿下一定在跟将官们彻夜研究破敌之策,所以……”
轻悠瘪嘴,“上次是十万大军,上上次是新型轰炸机,这回是坦克装甲车的话,那下回是不是要开军舰了?”
南云卫快要被小女人灼灼的眼光烤得抬不起头了,“……军舰,大概暂时开不进去,不过要是西伯利亚冷空气提前结束,冰化掉的话,估计,有这个可能。”
啪!
小女人气得一拍桌子,随便拉过一个写着“绝密”二字的牛皮纸带子,在上面用毛笔写下了几个发泄的大字,写着写着,又把一堆文件都写上了那样的大字,可谓字字怨气,句句带恨啊!
看得南云卫眉头一阵狂跳,开始想像要是让北平的人看到这东西,会是啥表情。
“把这些通通都寄过去,我就不信他有那么忙,花睡前一刻钟给人家回两个字都不行嘛!太可恨了,他是不是又被什么莺莺燕燕缠上了。可恶,可恶,织田亚夫,你这个没良心的臭流氓。”
话间,又有几份待寄的文件被“染指”。
这样的文件带当然不能直接寄去北平,可若要是换掉,事后被那男人发现可能还是会挨罚。
最后,南云卫非常头痛地让人将被“染指”的文件袋用纸又封了一次,算是将就遮掩一下门面儿。同时又给送信的人三申五令,一定要把那特殊的信送到元帅面前,亲启。
由于他吩咐转递的对象仍然是以前那位已经过逝了的勤务兵,令行传达上断了节,才至于轻悠一腔热情赴流水。
……
轻悠气冲冲地回到医院,三娘正帮她挑错针头儿。
也没见女儿神情,三娘边挑边调侃女儿三心二意,竟然弄错了好几次,直把芙蓉花绣成牡丹花了。
轻悠这会儿正在气头上,看到那耗了自己极大精力的东西,冲上前抢过绣样儿,就往地上扔了猛踩几脚,边踩边骂。
“不做了,不做了。那个没良心的坏蛋,我才不要给他做了。可恶,可恶,人家都写了十封信了,他一封都不回。不知道又被什么妖精妖怪给缠上了。可恶可恶,我不做了!”
三娘和轩辕清华看到她这样孩子气,都忍不住笑了。边打趣儿,边劝着。
轻悠说着负气话儿,一会儿就红了眼眶,扑在母亲怀里,咕哝着,“娘,你说他是不是真被野女人迷了啊?
之前就有一个白莺莺。要不是我去激他,他还跟人家打得火热呢!可恶,姐姐说的对,漂亮的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轩辕清华忙给儿子澄清,安慰轻悠,但还是用南云卫的那一套。
毕竟嘛,男人用的借口都是异曲同工的。
惹得轻悠呜呜直叫。
这时候,宋夫人刚好来窜门子。
进门就看到地上的绣包,笑问,“轻悠,你这绣包,可是绣给心上人儿的?哟,这线头子结得可真不错,完全看不出来呢!”
轻悠见了外人,当然不好意思再在母亲小叔怀里撒娇了,忙正了仪容。
心里恨着,嘴上却说,“才不是什么心上人。我这是,是,”她大眼一转,寻了个借口,“一直想答谢向大哥的救命之恩,所以想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