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魔鬼强强爱-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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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少穆连忙感恩戴德地点头称是,又让管家给随行的几名士兵打点了些银元,终于将人送走。
恰时,一大早便被招去荻宫的林雪忆回来了,看到送还的重要织品,亦惊喜不矣。
林少穆见她回来,连忙关切地询问事由。
“轻悠生病不爱吃饭,想吃家乡的糍粑。亲王殿下不知道粑粑是什么,所以……”
这一听,林少穆就打断了话,“哼,我道是什么要紧事,天没亮就把你拉去。原来就为了吃个小零嘴儿,这丫头不但爱闯祸,还是个娇气包。也不想想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居然还……”
一边的数落,林雪忆也没做解释。
这时管家上前询问织品如何处置,因他们被捕后宅子被抄,仓库已毁无法存放。
林少穆这才打住抱怨,“全部装上车,这两天我们就打道回亚国。打死我,我他妈也不稀罕留在这鬼地方受什么皇家青睐!”
林雪忆讶然,“表哥,你想走,这怎么可能啊?”
林少穆恨道,“我试过了,左大将军给的通行证到港口,没有人敢拦。”
林雪忆皱眉,“我已经答应亲王殿下,给轻悠做糍粑。而且,我听说其他被抓的人有机会生还,毕竟一同出来,不能丢他们下不管。”
林少穆沉默半晌,点头,“的确,不能丢下自己同胞任东晁狗欺凌。”眼光扫到林雪忆手上又捧回的精致食盒时,口气愤然,“至于那个贪生怕死卖身求荣的轩辕轻悠,就让她自生自灭!”
林雪忆思及荻宫所见,只是默然。
正文 04。小傻瓜(收藏有糖吃。。。)
“这就是,粑粑?”
织田亚夫看着盒子里的东西,口气颇不以为然。
这看起来毫无色相,闻起来有淡淡米香,就是小家伙做梦都念叨的东西?!
根本就是打细的米揉的小团子,比起制作精美还赋有意韵的宫廷美食,可谓平淡无奇到极点。
林雪忆看着男人冷淡的表情,有些担心,立即伸手拿银箸,就被旁边的十一郎打住,吓得声音都有些哆嗦,忙解释,“殿下,轻悠幼时跟母亲在乡下长大,他们乡里盛产小米,用小米磨粉和适量的大米,并荷叶蒸出来的这种米团,清香怡口,健脾润肠,可谓当地特产,一般我们都叫它糍粑。”
织田亚夫递过一眼,十一郎才退开。
林雪忆松了口气,更殷情,“这糍粑的吃法有很多处,可以蘸糖吃,也可以在里面包上各种馅。轻悠平日不像一般大家闺秀,总爱背着她的大花包,到处跑,见着漂亮的印花窗棂石刻雕板的都爱拓下来玩,很容易就闹饿。她娘亲很会做糍粑,都会给她备不少在包里,做零嘴儿,添肚子……”
虽然男人表情依然淡漠,林雪忆仍敏锐地感觉到气氛缓和不少,大着胆子多说了几句。
织田亚夫听着,再看那一个个用粉绿的荷叶托着的小米团,愈发憨实可爱,就像夜里哭痛叫苦直往他怀里钻的小东西,凝肃的面容也柔和不少。
他拿起银箸,挑起一团,软嘟嘟的触感,低头咬上一口,软糯粘粘,麦香中混着荷香,滑出黑芝麻馅,甜而不腻,确也不错。
林雪忆看着男子绝美优雅的姿容,一时心口砰然,有些失神,十一郎轻哼了声才回神,红着脸继续介绍,“黑芝麻是轻悠最常吃的口味,考虑到她现在生病可能食欲不振,我另外做了山楂和咸菜馅儿……”
织田亚夫点点头,看了林雪忆一眼,“很好。”
林雪忆双眸发亮,脸颊更红,垂首,“殿下,我是轻悠的姐姐,这都是做姐姐该做的。她的伤……轻悠打小在乡里长大野惯了,没个定性儿,虽然都十六了,还跟孩子似的不懂事,在家里也少让大人头疼,这要是做错了什么,请殿下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谅她一次,不然让我劝劝她也成……让殿下废心了。”
听得熟人都说那小家伙平日性子野,织田亚夫想到这些天里的一桩桩一件件,忽然便觉得这可怜又气人,憨傻又有点小聪明的孩子,更讨人喜欢了,肃容敛去,面上浮出几缕淡笑。
林雪忆离开荻宫许久,心神仍沉在那抹迷魂慑魄般的温柔笑容中,难以自拨,隐隐地便有些羡慕轻悠的好运,怎么当初自己就没有错闯兰亭,遇见这么棒的男人!
龙村治也跟光德亲王比起来,根本没得看嘛!
……
经过数日病情反复昏迷辗转,轻悠终于醒了。
只是这情况却变得比没醒时,更让周人胆颤心惊,望而生畏,倒希望这娇人儿一直昏着更好。
织田亚夫进屋来时,床上的人儿睁着大眼,看着不知是屋顶还是在神游方外,不论旁人说什么,唤她吃药,给她喂水,均做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状,完全沉默,死不配合,整个状态完全稳合于艾伯特诊断所说的一种精神病——自闭症。
向兰溪的亚国中医说法,这是心病,故心病还需心药医。
“刚才,你姐姐林雪忆来过。”
他淡淡开口,注意到那直愣愣的目光终于抖动了一下。
“林雪忆说,你在家里性子就野,本王深以为然。”
很明显,下颌也动了。他想,她那副伶牙俐齿该是从小养成,理应不傻,可偏偏遇事总不知为自己打算,善良得可笑,更可恨!
“还气不过么?那就吃药吃饭,有了力气才能跟本王继续斗。”
粉唇轻勾,漆亮的眸中尽是让人恨得咬牙的狂妄自得,立即激起了某人胸腔中的汹汹斗志。
呆愣的表情终于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瞠大的眼眸里迸出十足杀气,映着男人绝美邪气的脸,吼,“织田亚夫,你这个卑鄙小人,该死的刽子手,没人性的杀人魔王!你一定会,不得好死……”
模糊的泪眼里,她仿佛又见到当日血淋淋的人间地狱,凶残至极的大犬,嚎叫哭喊的女人,那些看台上的人竟然喝彩不断,毫无人性的提议层出不穷,简直就是一群披着人皮的魔鬼!
织田亚夫抬起手,女仆取出被分装好的糍粑,放在轻悠跟前,淡淡的清香引回了她的注意力。
“把药喝了,才可以吃这东西。”
“哼,黄鼠狼给鸡拜年……”
“瘦得跟皮包骨似的鸡,本王还嫌嗑牙。”
“织田亚夫,你要杀就便杀!你以为你这样打一巴掌,又给颗红枣,我就会感恩涕淋吗?咳咳咳……你少在那惺惺作态,我才不会再上当!”
她鼓起全身力气吼完,已气若游丝,但在旁人耳里,那娇娇弱弱的声音根本不具威胁力,倒更惹人怜爱了。
他眯了眯眼,抓住了重点,“你以为,当日被关进兽笼,是本王所为?”
她扭头不语,状似默认。
他抬起手,十一郎上前搀扶,他在她身边坐下,挽袖拭去她一脸泪水,她没力气动手,只能扭着脸侧向一旁。
他无奈一叹,竟是少见的妥协了,“本王若要杀你,当日便不会让你再踏出兰亭半步。让本王说你什么好,你怎么就那么蠢,不自量力想要救人,却害自己被人暗算不说,更蠢得误掷军刀差点伤到本王的皇帝表哥,落得个谋刺皇帝的大罪。”
“难道轩辕家的人,都像你这般愚钝,光长肉,不长脑子?这下可好,留了弹痕,去掉痴肉,剩下的空壳子连活命的事也不搭了,果真是蠢到了极处。”
他俯身凑近她脸旁,轻嗤,“轩辕轻悠,你可真稀罕了!”
这一连串的贬斥、嘲讽,浓浓的讥诮,简直让人忍无可忍无需再忍,轻悠收紧了五指,扭过头大吼,“织田亚夫,你个王……唔!”
小嘴儿正被男人逮住,话没骂出口倒引蛇出洞,一下被缠个死紧,她磨牙霍霍坚决反击,咸甜的味儿流窜在交融的液体中,腥气弥漫,久聚欲浓。
直逗得人儿最后一丝力气散失,他才意犹未尽地撤回,微眯的眼眸星光碎闪,魅意横生,瞧得她眼眶一圈儿发疼,又湿了满腮。
将人儿圈进怀里,又温柔得不可思议,笑笑道,“小傻瓜,你这么蠢,本王怎么舍得杀你!”
她眼眸一瞪,像在说:好你个王八糕子,得了便宜还卖乖,咒你祖宗十八代生儿子没P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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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亲们有没发现,我家亚夫天生有当奶爸有潜质啊!
其实呢,我家悠悠也不是蠢,就是善良了一些,固执了一些。通常这种情况,都说明她很受宠,宠她的都是绝顶聪明的人。所以再蠢再傻,也有人担着。
当然,这种圣母态也是会升级的哈,毕竟跟聪明人待久了,傻瓜也会受影响的嘛!
正文 05。要不想,那就叫擒兽不如
“吃药!”
稍顷,男人笑容撤去,温柔敛尽,只余冷酷威严,十足的命令口气。
女仆早见惯不怪,可男人一肃脸,仍吓得不轻,战战兢兢地奉上药碗。
叮,瓷勺轻叩碗沿,乌森森的药水被送到女孩嘴边,她看也不看一眼,小脑袋扭得更歪,直往180度发展。
“不喝?还是要本王亲、嘴、喂、你?”
声音轻柔,口气却是不容拒绝的霸道强势。
女孩揪紧的眉头,慢慢堆起一座山,两座山,直到再也堆不下了,只得扭向那勺药水,勺子就直直抵上来,眼一闭,张口吞了。
顿时,那张削尖的小脸儿皱得跟苦菜叶儿似的,仿佛吞下的是要人命的砒霜,眉尖耸得快挤出一座小山峰了,才把一口药咽下。
接着,紧闭的眼缝儿里就渗出两道小溪,凄楚得让人以为她真是吞下了毒药。
“很苦?”
口气极淡,可她愣是听出了些兴灾乐祸的味道,更觉得苦了,偏偏瘪着嘴儿死活不吭声。
“要本王一勺一勺慢慢喂你,还是自己一口气喝光?”
听在她耳里,话变成了这样:想一刀一刀被剐了凌迟而死,还是想一刀下去死个痛快?
在轻悠心里,织田亚夫又被问候了一万遍祖宗十八代,她一下睁开眼,小眼神毒辣辣地揪着男人勾起的粉唇。
瞧着这一串生动的表情,他心里的愉悦别提有多劲儿,面上仍端着绝对的严肃冷漠,说,“都不愿意?还是要本王用嘴?”
感觉到怀中人明显一抖,大吼,“我要自己喝!”
他再也忍不住大笑起来,恼得她一张苍雪似的小脸也染上了些许红晕,偏偏捏着拳头,双眼只能放点小毒箭。
待到她摒气凝神一口干光碗里的药水,那模样真跟吞了十斤砒霜似的苦啊,泪水落个不停,把他的胸口都打湿透了。
他揩着泪,暗叹,古人说女人都是水做的,果真不假!
“我要吃粑粑!”
这厢还没忘自己的“奖励”呢,立即就提要求了。
他低头看她一眼,她瞅着旁边早被女仆铺摆开的青叶小粉团子,水灵灵的大眼里迸出灿灿的光,一扫刚才的苦瘪状,真跟孩子似的心性儿,什么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
女仆立即接到主子的眼神示意,奉上银箸。
男人夹起一个据说是女孩最常吃的芝麻馅团子,送到嘴边。
“我自己吃!”
她挣着身子,伸手要去拿,他就闪开了手。
“张嘴。”
她不甘,又扭着身子伸手抓桌上的,他放下团子,打掉小爪子,口气冷下。
“手这么脏,还想吃东西。你们轩辕家都是这么教养孩子的?”
她愤了,挣扎着要脱离他的怀抱,嚷道,“我家怎么教我,关你屁事儿啊!你放开,王八蛋,刽子手,放开放开……”
他剑眉一挑,“不仅手脏,连嘴也这么脏。”
“我脏我臭,你就离我远点儿啊!谁稀罕你了,你堂堂亲王殿下还给人当仆佣,说出去也不怕被人笑话么?哼……”
她已经探出半个身子,指间掂上一片小绿叶,搔啊够呀终于捻住叶片儿就要抓过来。
他才出手,一把打掉她手上的东西,抓回来连人一抱,身子跟着往旁侧转,距离美味儿更远了。
讥笑,“这么脏,那可得好好洗洗。”
突然压下来的脸让她躲无可躲,嘴儿又被擒住,那大舌头瞬间把她的天地都搅了个遍,一丝小角都不留,苦涩在唇舌的摩挲中变质成奇妙的微熏,入喉化甘,说不出的美妙滋味儿。
这到嘴的肥肉飞了,急得小东西那叫一个气啊,好不突然挣开男人的狼嘴,嗷嗷叫着就要往那处爬,偏偏猫儿劲根本不抵事,越叫他退得越远。
“这就有劲儿了?是不是吃饱喝足了,该尽尽你身为欲奴的责任,给本王解解渴了?”
她身子立时一僵,不再动弹。他怕伤到她才愈合的伤口,动作都很小心,可她不知好歹在怀里蹭来扭去的结果,很容易唤醒了男人压抑了数日的欲望。
男人的声音一下变得沙哑,俯首咬着她的小耳朵,故意在她腰上施力,让她扭动的小屁股直接上自己的反应,说,“算算时日,也有十来天了。”
她又是一抖,“你,你个禽兽!”
“要不想,那就叫禽兽不如。”
她抖得更凶了,开始求饶,“直子说,至少要休息半个月,我,我现在重伤,你不能……”
他故意将她抱得更紧,紧紧锢压在胸膛中,曲线合帖,驭意森然,口气更加邪恶,“半个月,现在也有十二天,差不多了。再说,你这伤在胸口,不妨碍下面……施力!”
“织田亚夫,你个大变态,畜牲禽兽,你,你……”
呜咽一声,泪水滚滚而下。
他微微一愣,叹息,“又哭了?本王还没开动呢。”
她打开他的手,扭过脸自己抹着眼泪,可怜得不得了。
瞧着这蜷成一团的小肉球,他轻轻抚上低垂的小脑袋,长指慢慢梳过那头柔滑乌亮的长发,淡淡的奶香里渗了几分药香,往昔那股奇妙的墨香似乎已经淡去,习惯性地将下巴搁在她的鬓角蹭了蹭,柔声哄道:
“悠悠乖,不哭了,本王跟你闹着玩的。”
哪知这不劝还好吧,一劝,她又是一抖,哇啦一下哭得更凄惨了。
哭得他顿时眉头深结,心说这不识好歹的小东西,坏话便脱口而出:
“轩辕轻悠,你再哭,我就让林家的人都过来陪你哭个够!”
这威胁可真是立竿见影啊,怀里气息一摒,抽噎声迅速弱小到消失无踪。
他突然有些烦躁,松开人起了身,融融之色尽褪,又是一脸冷恶,吩咐道:
“东西可以吃,但也必须按时喝药吃粥。否则,一切零嘴都取消!”
那小肩头又是一抖,把自己蜷得更紧了。
他低哼一声,转身离开。
她始终没抬头,从头到尾也没认真瞧过男人一眼,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