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魔鬼强强爱-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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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被男人一把从地上攥起,像拖死尸似地一路拖出了斗兽堂。
这一次,再没人来救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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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亚夫这次要怎么教训悠悠捏…(无限邪恶滴笑…)
正文 20。更擒兽的手段。。。
“放手,混帐东西——”
“臭男人,就知道欺负弱小!”
“王八蛋,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把我关起来,啊……唔,好痛……”
从咒骂到抱怨,一路上小女人挣扎个不停,却陡劳无宜,更让盛怒中的男人火上浇油,没有丝毫怜香惜玉之心,行走间上梯下坎儿嗑疼了脚,转道入林被花草割到,叫骂声慢慢被痛苦的呜咽取代,最后变成委屈无力地低泣。
当熟悉的水流声传来时,轻悠一抹泪眼,看到了那个被她视为噩梦之一的温泉池,身子一僵,恐惧立即激发起一股大力,张嘴就咬男人的手腕。
男人吃疼一声,松了手,她扭身就爬。
可怜这不过是困兽之斗,男人冷哼一声,迈出一步就抓了她的后领,轻而易举将她提到面前。
森亮的眼眸,宛如头顶初升的银钩,冰冷如刀。
“竟然敢逃跑!看来,仁慈只能招来愚蠢的嘲讽,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他握着她的胸襟,一把将小身子扔了出去。
她的身后正是流水潺潺的一汪碧池,淡淡的月光游走在深碧色的水面,如蛇形蜿蜒媚荡,不用看,她都能回忆起水里的闭塞、窒闷、无力,和灼热……
“不要!”
她吓得大叫,伸手够物阻止自己下坠,夹了板子的手乱挥时,真给她抓到了东西,身子一弹悬在半空。
他只觉被什么牵绊住,下竟识定住脚步,就见这“不知死活”的小东西竟然攥住了他的袖摆,瞠大眼乞求地看着他。
可惜,在男人骤然收缩的瞳仁里,她浑身泥污,一脸黑土,臭气熏天,面目全非,他毫不犹豫一手挥出,硬生生打掉她的手,将她推下池。
哗啦一声,重重砸下池面,撞得她背脊上的暗伤极疼,只来得及吸口气,四面八方的压力便涌了过来,将她灭顶。
他无情的眼神,又狠狠地戳伤了她的心,让她再一次认请,这个魔鬼没有人性。
就算他给她买了亚国早点,亲手给她接骨,还让仆人送来美味……这些,只是魔鬼伪善的面具,根本不值以信!
她挣扎着浮出水面,可怜身高受限,池底深浅不一,靠岸边的地方还能冒她一个头,这池心处就是灭顶,吃力地踢腾着,身子就被一股大力攥住,双手被缚住提出了水面。
吐水,喘气,脚已经狠狠踢向那力量的主人。
便听到一声低咒,双腿就被卡住。
她想笑,却觉双手又是一疼,抬头看到男人竟然解下腰带把她的手捆了起来。
矫正板在刚才的人狗斗中,被咬摇摇欲坠,上面嵌着深深的牙印儿,但也多亏了这东西,否则那恐惧的犬牙和咬合力直落在她的小瘦腕上,铁定报废。
可男人一看,下手更狠,直接将板子扯掉扔出去,哐啷一声响落在池岸上,吓得她再忍不住心底的恐惧尖叫出声。
“你要干什么,混蛋,王八蛋——”
她狂乱地扭着身子,却被他箍得更紧。大手一把钳住她的小脖子,迫她迎上他阴冷的怒眸。
“不听话的孩子,就必须接受惩罚!”
“你,你这个变态,你凭什么惩罚我?我是亚国公民,不是你的下属仆人奴隶,你凭什么关着我!”
他冷笑,“亚国公民?你们的皇朝已经崩溃,亚国已经不存在了。你们现在就是丧家之犬,任人鱼肉欺凌,就是你们的最终命运!”
“你胡说!我们的国家会重新建立起来,我们的国人会力抗外辱,我们的民族精神绝不臣服任何民族为奴隶走狗。你们东晁国才是我们亚国的附庸,一千年前,你们的老祖宗就开始朝拜我天国。”
她义正言辞,毫无颓色地反驳,朝他狠吐一口唾沫。
“倭寇——”
俊美精致得仿佛绝世浮雕的面容,瞬间紧绷,每一根线条冷硬如石,手臂霍然一沉,将慷慨激昂的女孩狠狠摁进了水里,隔着波浪水花,冷眼看着她挣扎,撕扯,痛苦的小脸扭曲变形……
她以为他真的要杀了她,可在零界点时,他又把她提出水面,她不受控制地求生本能大口地喘气,却听到他充满阴沉的嘲讽:
“我是倭寇,那你现在又是什么?亡、国、奴!”
“不!”
他一把扣住她的下颌,疼得她直抽气,他说,“从你被本王压在身下日日夜夜地干时,你就已经沦为本王的奴隶,还是最不堪的那种——欲奴!你不是亡国奴,还能是什么?!哈哈哈哈——”
猖狂的笑声,响彻整个空间,彻底的毁辱激得轻悠一阵气血翻涌,怒不可遏,放声大骂。
她一骂,男人就将她摁进水里,来回折腾了数个回合,终于让她气歇而止。
“看来,你要做个驯服的宠物,必须动用刑罚。胆敢忤逆本王……”
“呸!东晁狗,只会欺负女人,你……算什么男人!”
几乎帖到她脸上的面容,骤然一僵,漆黑的眼眸中暗焰忽然大亮,笔挺的漂亮鼻翼都因为沉重的呼吸不断翕合,然后,她听到他一字一句道:
“小东西,我算不算男人,过去两天你应该比任何女人,都要清楚!”他一扯唇角,笑得阴冷,灼热的气息比温泉水还烫人,他突然出手一把抓住她胸口,疼得她大叫一声。
接道,“还不懂么?那么,本王现在就让你彻底明白,应该怎样做好一只听话的小欲奴,讨好你的主人,我!”
“织田亚夫,你这个……”
她的大骂立即被他的探入的手指卡住,她惊恐万分地瞪着他慢慢压下的高大身躯,宽阔厚实的背将所有的光亮掩去,只余黑暗。
黑暗中,魔鬼说,“叫得好,记得一会儿,给本王用、力、地、叫!”
“不……”
然而,她所有的挣扎抗拒,都被那狂涌而来的巨大力量彻底淹埋。
夜,才开始。
静谧幽沉的温泉小屋,再一次被男女高低不同的喘息申吟打破,满池碧水盈乱激荡,一波又一波的浪头拍打在石岸上,却分分掩不住那低糜混乱的泣吼声。
“不,放,放开我,禽兽……”
“小东西,我还有更禽兽的手段,想试试么?”
“你,你这个无耻的流氓——”
“还有力气?看来,今晚我们可以不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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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其实俺要说,这样儿并不是真BT,后面还有更刺激滴…(没有最邪恶只有更邪恶…)
正文 21。第三日:一种冲动。。。
天色初霁,曦光如薄纱,柔柔轻笼满园绯色,晶莹的露珠儿从叶尖轻轻滑落,滴打在娇嫩的粉色花瓣上,那开得正盛的花儿竟然不堪这轻轻一点,脱枝而去,无力地飘落在漆黑的大地上,等待着化身为泥的可怜命运。
哗啦一声,剑影横掠,惊落樱雨纷纷。
园中的赤膊男子,仍如常般,刀气横霸,锐不可挡,可又分明有些不同,当他一个鲛龙出水劈杀而出时,专注沉静的眸底忽地荡过一弯轻波,狂猛之势骤然一收,劈出的长刀堪堪停在半空。
一朵花形尤为完整的粉樱飘飘荡荡,宛如调皮的小精灵,落于刀尖。
东晁的樱花,武士刀,堪称两大国粹,温柔美丽的脆弱娇嫩,轻帖坚毅刚强的冷血锋锐,怎般诗情画意,独具韵味。
从三月樱花大赏开始,东晁皇宫中亦会举行不少赏樱活动,附庸风雅的贵族男女们,聚会之时,还会以樱花笺为载,题写传情诗句,借以舒怀,实则偷情幽会。
他看着那朵小小的樱花,脑海里忽闪过昨夜的一幕,瞳仁微缩,刀锋一震,小花跌落,却又在半途接入掌心。
唰地一声,乌亮的宝刀被精准地插回了刀鞘。
抱着刀鞘一直静立在旁的十一郎,看着从来不碰花的主子,指尖竟然捻着一朵小花,心里久久难平。
进屋后,女仆们立即上前为男子宽衣沐浴,宽厚的背部布满晶莹汗水,水珠顺着修韧有力的线条没入黑色腰带下,低首的女仆们不禁都红了脸。而在那蜜色紧窒的肌肤上,还有几道浸血的划痕,细细浅浅,横掠过肩背,前胸,甚至小腹下,暧昧得让人浮想联翩。
坐进温暖的木筒,任由女仆细心地按摩,他仰首闭目,似乎全身心放松了。
却突然出声,“直子呢?”
女仆先一愣,立即从那间房将人请来。
直子满面忧色,却又不敢直言,只委婉道,“小姐有些低烧,刚吃了些稀粥睡下了。最好静养半月,不亦再走动。”
她脑海里却闪过女孩那处,红肿不堪,几处撕裂,在抖着手处理时,血水混着浊白的雄性液体淌湿了厚厚的绵垫。
也许京都乃至整个东晁帝国的女人们,都渴望获得这位神俊绝世的亲王殿下的垂爱,就算一夜恩露也再所不惜。但她深知,这个男人隐藏在绝美容貌下的是极度的无情,冷酷,阴狠,毒辣,谈笑间便灭人满门。连自己的亲兄弟,也能阴谋陷害,冷眼旁观其被野兽分食。
她很同情这个亚国女孩,除了帮她疗伤,却无法帮她再多了。
如此说词,她很清楚,男人并不会真听进耳里,之前她也警告过不易再行房事,他还那么对待这可怜的女孩。唉!她只有劝女孩别跟男人做对,可看女孩昏迷前那憎恨的眼神,实在堪忧。
“半月,要那么久么?”
声音明显不耐。
直子的头垂得更低,很清楚,没有哪个正常男人能忍耐半月不生欲望,何况还是像男人这般位高权重的贵族,正值盛年,男欢女爱是每日必然的调剂。
“这……至少也要一周,否则,对她未来的生育会有极大影响,还可能造成……”
她突然止声,脸颊也是一片绯红,不知道是因为接下来的话,还是因为男人突然在她面前站起身,让女仆擦身,穿衣。
“说下去。”
直子垂首移到一旁,才道,“可能会影响女性的感觉,这在西医上,俗称,性冷感。”
她故意用了西医的学说,因为知道男人特别热衷于新学科新技术,期望引起他的重视。
男人沉默半晌,摆了摆手,直子不得不离开。从男人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的绝美面容上,看不出他对此事的态度。
随后,仍如往常般,黑色的福特轿车载着男人,前往自己的办事处处理公务。只是在路过街面时,他突然吩咐随扈购买油条豆浆,但没有让人送回荻宫,而是带到了自己的办公室,放在置物柜上,一日未动。
……
这一日一夜,轻悠觉得自己如在火烤,又似被冰冻,反反复复,无法入睡。
不知道睁着眼哭了多久,终于被药力还是疲倦病痛折磨得昏睡过去。
可她并不后悔这次逃跑,因为,这一次让她更看清了那个男人绝色面具下,肮脏无耻的魔鬼本质,只要不死,她都不会臣服于他。
织田亚夫,让你那套龌龊的“征服”理论见鬼去吧!
再次醒来时,轻悠看到通往庭院的拉窗被打开了,天光绯红,宛如那满枝丫盛开的粉樱。但是房间并不冷,她前后两边都放着碳火盆,很暖。
窗外的樱香,随着轻风徐徐相送,不知那是晨光还是霞色,洒了满园,景色极美,淡淡的金红色光晕让人心都暖了起来。
当然,她绝不会以为这是谁好心打开,为她养病舒缓心情。碳盆子容易产生有害气体,肯定要开窗,这是亚国人人都知道的常识,东晁人也不太蠢!
“呀,姑娘您醒了?饿了么?我们准备了稀粥,您先吃点么?”
女仆比她初来时可殷情多了。
“不……”
咕噜一声响,打断了轻悠硬气的拒绝,小脸上尴尬一闪而过,咬唇扭头不吭声了。
女仆最懂察颜观色,也不多问,便去张罗食膳,静静地端放在旁,便默默退出。
轻悠察觉无人,回头看着冒着香气的食物,肚子叫得更响,干渴的喉咙本能地开始分泌唾液,脑子里的义气似乎一下退去,全身心叫着“要吃,要吃,好想吃啊”!
然而,当她好不容易撑起身子,凑上前,伸手想拿起勺子大喝一口时,却发现根本抬不起手腕,手指竟然也动不了,手腕上森森的紫痕狰狞得仿佛被烈火灼过,陷入肌肤。
那是——他用腰带捆了她整整一夜,无轮她怎么挣扎都挣不开,紧得留下了血痕。
手腕被重新固定好了,可为什么手指都没有感觉?
她不信邪,咬着牙,抖动着手指去拿勺子。
然而……
勺子哐啷一声掉进瓷碗里,溅出的粥汁落在指尖上,竟然也没有知觉。
脑海里倏地飞过一幕画面……
——你就已经沦为本王的奴隶,还是最不堪的那种——欲奴!
一股刺痛仿佛从灵魂深处升起,屈辱憎恨愤怒的情绪爆炸了般在身体里横冲直撞,让她浑身发抖,面容呆滞地瞪着自己的手。
织田亚夫听闻女仆报告,在犹豫了半晌后终于决定来看看时,踏进屋里,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坐在一片淡淡的血色霞光中的娇小女孩,素脸苍青,表情凄厉得仿佛经历了什么莫大的打击。
不知为何,他的心口一揪,竟然生出一种冲动,想要不惜一切代价赶走她脸上那过于浓烈的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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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夫又要干啥坏事儿了捏?
正文 22。心软了?
耳朵里,突然听到轰隆震响的心跳声,一股轻风拂来却有种刺骨的森寒,仿佛置身峭壁悬崖。
不死心,她抬起另一只手去够勺子,又是哐啷一声响,两只手都开始哆嗦,就像她曾经看小叔医治过的麻风病人。
哐啷,哐啷……哐啷……
屋里不断响起叩击声,小瓷勺数次溅落粥碗中,棕色小几上满布雪白的粥液,一颗接一颗,女孩素白的脸色苍青泛紫,最后小勺子终于滑落碗沿掉下小几。
织田亚夫再也看不下去,一步上前拾起了桌下的小勺子,下令收拾干净重新上膳,女仆立即端走了小几。
张了张口,却不知该说什么,他很清楚,他任何的劝言都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都可能立即点燃她这颗小火炮。
轻悠垂着头,看着自己一直发抖的双手,目光迅速模糊,左手碰右手,没感觉,双手一齐抓被子,没力道,反复抚过被面,没知觉。
——悠悠,知道吗,按达尔文的进化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