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我爱你-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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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里,两个年轻的帅气男子各执一手的用力拉扯着她,互不相让,周围杀气弥漫,宾客们在低声交头接耳。一个漂亮的小男孩被其中一个男子抱起,一口一个浩天爸爸亲密的叫着;两人笑得很开心;然后镜头快速插播昨晚宴会上的一些情景,sky与吉冈优衣相拥跳舞,她与sky拥抱,望月被木野望抱起,吉冈优衣晕倒在他的怀里,他亲密抱起吉冈优衣……旁白说:五年前左野集团继承人左野雨,17岁便与东京名少木野望未婚先孕生下一子,之后以遇溺而亡的理由避走中国台湾,20岁与台湾韩姓男子结婚。近日回国,与木野望高调出双入对,其感情生活极度混乱……豪门千金左野雨现时陷入混乱的四角恋之中,韩姓男子出现在酒会现场,欲拉走与木野望旧情复炽的左野雨,但被左野雨现任男友阻止,而后一女子忧伤出现,据闻是木野望的前度女友,两人曾是未婚夫妻关系,左野雨曾于五年前介入他们,导至两人分手……
耳边轰然炸响,视频里再播了些什么凌慕羽已经完全听不到看不到了,她全身发软,摇摇欲坠,脸色苍白如纸。她不可置信的瞪着直板电脑里不停播放的屏幕,怎么也不相信里面那么卑鄙,那么残忍的指控是真的。身边的记者团团围剿着她,凌厉尖酸如连炮珠般发问着一些刻薄问题,她身体僵直的立在他们中间,任由他人赤裸无情揭尽她的伤疤,泪水汹涌奔腾。
“左野小姐,请问你为什么在尚未离婚的情况下突然回国,并与木野望共居一室?”
“左野小姐,请问,作为第三者,破坏别人的幸福,你觉得可耻吗?”
“左野小姐……”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她喃喃自语,眼神呆滞,只是不停的摇着头,手指在微微颤抖。
“妈咪……”望月自凌慕羽身上抬头,担忧的看着她,而她全然不见。
“小雨!”木野望和上野稚几乎同时赶到,他们用力地拨开围观的人群,往人群中心里挤。
“滚开!”木野望咆吼着推开挡着他靠近凌慕羽的记者,奋力地挤到她的面前,伸手护着她们母子。
“望,你先带小雨和望月离开!”上野稚和闻言赶来的医生们一起隔开了记者与围观的人群,他回头大声的对好友说。该死,怎么会出现这些视频,宴会的记者明明仔细过滤过,而且保安也严格地注意着记者们的一举一动,他们不可能有这种视频与照片。
“小雨!没事了,没事了。”木野望抱起望月,拉她入怀,看着她如若灵魂被抽离般,无力靠在他的身上,他胸口紧缩难受得揪痛:“小雨,不要怕,我们回家。”
“木野先生,请问你作为明祥王妃的亲属,如何向公众解释这件事情?你的未婚妻年轻漂亮,还有一个令人尊重的职业,请问你为何舍得抛弃她,而转身投入一个下堂妇的怀抱?”那个尖酸的女记者不怕死地去捋虎须。
“中村彩,不要以为优衣是你的表姐,我就会纵容你,任由你无事生端的去伤害我的女人!”木野望锐利如刃的视线冷冷的扫视了面前的女记者一眼,目光森冷冰寒得令她微微震慑。
倾刻,中村彩便恢复了冷静,她继续不怕死的讽刺笑道:“你又要对我做什么吗?我不会再怕你了,五年前我只不过微微推了一下左野雨,你便要学校出警告,不准我靠近她,从那以后,学校里所有同学都当我是钟楼怪人一样,个个都不理我。你知道我是怎么渡过了我的高中生涯吗?你知不知道,一整天都不会有人跟你说话,每天都被人恶作剧的感觉有多难受?那时,我就想,我会变成这样,都是她害的,我跟自己说有朝一天,我会加倍要她偿还,可是她死了,突然就死了,我没法向她报复,但是,她又活过来了,仍然喜 欢'炫。书。网'当小三,仍然那么让人想吐。我只不过,是为我自己和为优衣姐姐取回一个公道!”
木野望一听,俊脸怒意升腾,他狠狠瞪着她,漆黑的眼眸宛如冰窖:“只是为了这种小事你就恣意报复?那么说视频是你发出的?你是怎么得来的?”
“如果这个我都得不到,我就不配当个专业的娱乐记者了!”中村彩毫不否认她把视频发给各大媒体的事实,冷笑说。
“你,会为此付出代价!”木野望眯起双眼,丢下一个幽寒冷洌的眼神后,拥着凌慕羽转身离开。
二楼的护栏上,一个穿着白色医生袍的女子居面无表情高临下的望向楼下,从开始到落幕,她始终神情清冷置身事外的观着这出戏,直至,木野望的现身救驾。
(一边倒啊?集体拥护sky;其实,我也有些喜 欢'炫。书。网'。。)
127妄为
中村彩当然不可能就这么善罢甘休,她急忙拉扯了一下静立在一旁停止摄影的同事说:“还不快追?他们要走了。”
摄影记者撇撇嘴,出奇冷静的说:“彩,你没听见木野望对你说什么吗?”他眼睛看着她,下巴却朝一旁静立不动低头咬耳朵的同行们扬了扬,似是告诉他人家都很识相的不再追逐,为什么他们要做炮灰?
“铃木,现在是言论自由社会,我们只是把事实真实的反映给公众。他们怕,我可不怕,别忘记他们都是公众人物。”中村彩羡嫉的目光紧紧追随着往门口走去的一家三口,带着怨念冷冷丢出一句。
“彩,我们只是小报社,惹不起啊。”真实反映事实?没有加油添醋就不错了。像他们这种小报社的新闻,向来只会夸大事实以增加卖点。可这次不同,人家是什么背景?一个是富可敌国的左野集团的继承人,一个是日本皇室的皇亲国戚,随便动个指头一捏,都能把他们报社捏扁。要不是她再三保证说事件的女二号是她的亲表姐,是木野望的未婚妻,拍了心口向主编大人保证万大的事情都有她的表姐顶着,主编也不敢把把视频报道连夜制作出来,抢在早上向各同行发送视频,找人垫底同步发布。
“放心,有优衣姐姐在,木野望不会对我怎么样的,快走。”中村彩有些不耐烦。
“中村彩,你还学不乖吗?言论自由?我看是恶意中伤吧!”上野稚见木野望一家三口已往停车场方向走去,中村彩还不打算放过他们想追过去的样子,于是大步走到她面前微眯着眼盯着她。
中村彩霍然抬首,眼里散发着嚣张的气焰:“原来是上野学长,我还当是谁呢。我发我的新闻好像并不关你的事!”
“没想到,五年后你还是一样愚不可及!”上野稚斜睨着她,冷冷的挡住她的去路:“告诉你,望什么也没有对你做过,望才不屑对你动手,如若他要报复你,你以为你们家的那家破公司还能支撑那么多年?他只是打电话给校长,说不希望见到你再接近小雨5公尺以内。可你仍不知死活,收到警告以后还带着一大帮人围堵她和她的朋友两次。惩戒你的另有其人,你千不该万不该就是动了某人的人。”
中村彩讶异地看着他,脑中短路:“动了某人的人?我动了谁了?”
“宇文风铃!”上野稚凉凉的瞪着她说。
“宇文风铃?!那个只读了两个月的中国交换学生?!”中村彩傻掉,难道她很有背景?
“你扬掌挥向她们的脸上的时候就该知道这巴掌迟早要还的!”6男4女,以小雨威胁风铃就范,把她们拖到校外的小树林欺负,她做的事以为别人不知?尽管当年风铃和小雨没有提过这事,可是他见到她们半边脸不寻常的红肿就明白了发生什么事。他只是小小的替优衣管教了她娇纵妄为的表妹一下,谁知道川北高校那群势利的小鬼会如此待她?
“是左野雨她下贱,抢了优衣姐姐的男朋友,我只是替她讨回公道而已!”中村彩一说起当年的事,神色变得激动难看,好像左野雨与她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
“妒忌使人变得丑陋,好自为之。如果你再任意妄为,连优衣也保不了你!”说完,上野稚看也不看她一眼,转首对着众小报社记者冷言道:“回去告诉你们老总,此事的四个当事人,任何一个,他们都惹不起。限他们半天内停播并删除视频,并且发出联合声明,对此事向当事人郑重道歉,否则等着收律师信的同时,担心一下报社还能不能维持下去!”
众记者面面相觑,心里不禁打了寒噤。今天的杂志报刊收视网络是疯卖没错,可是他们都明白视频里面的旁白到底加了多少油添了多少醋来达到炒作的目的,要是人家一纸告上法庭,他们得赔多少钱还是未知数。他们老总似乎见钱眼开,忘记木野望家是做什么的。当初是想到有人垫底,他们才敢印,谁想到事情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今天来到这里追新闻也是收到原始发布者的短信通知,说大家将会一起围堵落单的左野雨,他们才敢追过来。
“如果没有什么事请各位马上离开,这里是医院,请不要妨碍病人就诊!”交代完毕,上野稚便不再理会众人,抬脚便步出候诊大楼。
二楼凭栏观望的白影早已隐去……
128道别
直至到了停车场,凌慕羽还是无法接受媒体把她渲染得如此不堪的事实,整个人好像呆了一般,动也不动的站在车旁,眼角微挂着泪。
不远处,一个男子匆忙下车,在见到附近静立不语的凌慕羽时,不禁定在原地。
木野望低头看了眼身边瑟瑟的抖立着的凌慕羽,转身把儿子放到车上,轻轻对他说:“望月,妈咪现在很难过,爹地要去安慰她,望月乖乖的坐在车里不要动好吗?爹地和妈咪很快就会来。”
“好。”望月懂事的点了点头。
“小雨……”身后传的低沉的男音,低低的,带着心痛。
木野望怔忡地转头看了一眼,微微直了身。
sky看了一下安置完儿子的木野望,犹豫了一下,缓步向神思恍忽的左野雨走来。
“sky……”凌慕羽在遇见他的那一刻时,眸中便氤氲散开,她凝视着他,泪水长流。
“sky!”凌慕羽吸了吸鼻子,她向前一步,张开手臂紧紧的抱住眼前的男子,脸就埋进他的怀里,微微缀泣起来。
“我在,别怕!”sky轻声应,伸手揽她入怀,心里却像滴血。
当他如期到达左野集团时,门口巨大的电视幕墙上不知在播什么吸引了很多人驻足,尽管他们用日语交谈,他仍清清楚楚听到话题的主角是木野望和左野雨。他狐疑地跟着抬首看去,电视上同步直播的视频里,那个纤细的女子正紧紧地把望月护在身前,眼神慌乱无助。他转身上车,心急如焚的丢下待签的合约,根据视频提供的医院地址,火速的赶到医院,刚停好车迈出车子,便见到她与木野望带着望月一起走来。
“sky,我真的很难过。”凌慕羽心中的悲伤像找到泄口一样,沉沉的哽咽着,声音疼痛破碎。
“没事了,乖,不要哭。”sky微笑着轻轻揩去她颊上的泪,。
木野望僵硬着身体静默的站在他们身后,眼里写着难以言寓的复杂,垂下的双手早已不知不觉攥的死紧。
他几乎忘记呼吸,努力地克制着心里压抑的隐痛,默默的别开视线。
她始终需要的是他。
“sky;我想回台湾,带我回台湾,好不好?”凌慕羽突然觉得疲倦至极,她不想再纠缠下去了,不想再继续,纠缠不休的感情那么痛。
“傻瓜,你走了望月怎么办?我们说好了的。”sky低头苦笑,伸手捧着她苍白的小脸轻轻的说:“小雨,我一点的飞机飞回台湾,我来,是想与你和望月说再见。”他微笑着说谎,天知道他有多想带她走,可是,他不能,她得救望月,而他得回去处理他与风的事情,他要给他一个交代,没有处理好,他不敢让她带着望月回台湾,风的个性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sky;不要走,不要丢下我,我承受不了眼前的这一切,我不知道是对是错,我每天都在对你的自责愧疚中,和与木野望的彼此折磨中渡过,我真的好辛苦好辛苦。”凌慕羽悲哀的看着他,泪水不断滑落,她的承受已到了崩溃的临界点,她不想再这么下去。如果不回来,她是不是可以更加幸福一点?
“小雨,我必须得走,风快出狱了,我必须得去接他。相信我,木野望会处理好这件事。”sky专注地看着她满怀不舍。
“他处理不了,处理不了。”凌慕羽心痛的摇着头,满腹辛酸不知如何诉说。
吉冈优衣,会是横在他们之间永远的痛。
“他可以。”sky看着她,眸子一黯,内心也在煎熬着:“你们本来就是很令人艳羡的一对,如果没有风,没有绑架,你们会像昨晚一样,般配得吸引世人的目光。小雨,我说过,有时候一个人逼另一个人离开,不是因为不爱,而是因为太爱!”
“像你这样吗?sky,你要离开我,也是因为你太爱我了吗?”凌慕羽泪盈盈的抬首看着他,伸出尖细的手指划过他英俊的脸,眷恋不已。
“很爱很爱你,所以愿意,舍得让你,往更幸福的地方飞去……”sky握住她的手,贴在脸侧轻声笑,幽黑的眼睛蕴含无限的深情。
“sky……”凌慕羽鼻子一酸,好不容易收了的泪又大滴大滴的流了下来。
“小雨,我要走了,不然赶不上飞机,你知道,东京都离成田机场得一个多小时车程。”sky拉起她的手走到木野望的车前,轻轻地为她拉开车门。
“sky……”凌慕羽轻唤着,微微带着哽咽。
驾驶座上,木野望脸色难看得让望月担心得很,他仍是别过头,握住方向盘用的双手用力握得死紧,左手绷带包裹的伤口处渗出的微微血色,可他浑然不觉。他以为他可以,他可以大度到容许自己心爱的女人心里住着另一个男人。原来是不可以的,原来假装大度的感觉是这么的痛。
“望月,再见了。要乖乖的,知道吗?”sky探头与车后座的望月道别,眼睛不经意掠过一脸冷峻的木野望。
“浩天爸爸要回台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