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婚色之前夫太野蛮-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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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震渊眼睛瞪得圆圆的,虽说他有意放水,可也不会在这么短时间内被杀的片甲不留。
看来到底是自己大意了。
他眉心拧了拧,“再来一局。”
顾冬凝不好拒绝,就陪着又来了一局。
可没承想,又输了!
老太爷吹胡子瞪眼的看她一番,“你这是运气,再来一局。”
……
一局一局下来,她腿都要麻了,顾冬凝看看时间,“爷爷,我们要不要先吃饭。”
最起码让她缓缓腿,这样蹲坐着真的要命。
“那怎么行,你赢了就要吃饭?”压根不通融。
“……”
顾冬凝无语了,只得陪着老爷子再来一局。
她实在很不想说,不是她水平有多高,是老爷子的水平实在太业余,终于在他要落子的时候,顾冬凝忍不住阻止,“爷爷,你想好了,你要下在这里这局可就结束了。”
手猛然收回来,墨震渊抬头瞪她,“观棋不语。”
“……”好吧。
墨成钧推门进来的时候就听老爷子一声怒吼。
“你会不会下棋,会不会下棋?”
“……”墨成钧手里衣服递给佣人,扭过头就能看到顾冬凝正蹲坐在棋盘一端挨训,他眉梢扬了扬,看向陈伯,“怎么,爷爷这是没找到对手失落了?”
陈伯默了下,还是中肯的回了话,“不是没找到对手,实在是对手太强,老爷子输了一下午了。”
“嘿,行啊!”男人眼角眉梢溢出笑意,他几步走过去站在顾冬凝身边低头看两人下的这局棋,看得出来胜败局势早就定了,“爷爷,你这早就该投降了。”
“滚蛋!”墨震渊骂了句,他撑着要站起来,毕竟坐的时间太长,一个不利落差点跌倒。
墨成钧赶紧过去扶了一把,眉梢上翘的扬着,“我媳妇儿厉害吧!”
顾冬凝也跟着站起来,她伸手捶捶自己的双腿,跟老爷子下棋真的是一场酷刑,他不让她让棋给他,不让她指出他的错误,却又在她赢了之后骂她一顿,然后还要她继续陪着他下。
墨震渊瞪了自家孙子一眼,不甘不愿扭头看向顾冬凝,“丫头,你这哪里学的这一点。”
“兴趣班学了三年,专业班学了八年。”要不要告诉他,她曾经拿过本市少年组的冠军?
好想抽她,这也叫学了一点?
看墨震渊又要瞪眼,墨成钧赶紧的打断,“棋逢对手精神爽,爷爷你以后可以找人跟你练棋了。”
老人家哼了哼就站起来往餐厅走,顾冬凝跟过去还不及落座就听他说,“丫头,明天再陪我下棋。”
“……”好想死!
顾冬凝欲哭无泪,她的腿再那么蹲下去会废了的。
墨成钧看一眼墨震渊,虽然嘴里没什么好话,可这神情却是精神奕奕。
男人眼底眸光淡淡流转,他视线落在顾冬凝侧脸上,手伸过去掐了把,“爷爷问你话呢。”
顾冬凝伸手拍开他的手眉心皱着,“我明天有事要出去。”
“你什么时间没事?”
“……”
“那就明天下午吧。”
“……”
根本不给她说话机会,墨震渊直接敲定下来。
顾冬凝无语的狠,伸手在墨成钧腿上狠狠拧了把,偏偏男人疼的嘶嘶了两声,伸手抓握住她的手,就是不帮她说话。
晚上回了卧室,顾冬凝一头扎进床上,郁闷的,“爷爷的棋数真的好差,我已经提醒他好多次了,他还是会输。”
“你让他赢了,他就不缠着你了。”
“我让他赢了,可他骂了我一顿,说我不尊重他!”
“……”男人看她坐在床边郁闷,眼角眉梢间溢满笑意,伸手就捏她鼻子,“你肯定做的太明显了。”
“你别手惯病!”顾冬凝挥开他的手,她皱了皱鼻子,确实是有些明显。
“要让他赢了还不能让他看出是你放水了。这才是本事。”
墨成钧啧了声,他基本能明白这妞的性子,一是一二是二的根本不懂得转弯,可是居然会让他忍不住觉得可爱的要命。
他喉结禁不住上下滚动,看她还垂着头似乎在仔细想这件事,认真又纠结的样子偏偏挠得男人心里痒痒得狠,他手指挑起她下颌,男人眼底灼灼光亮似乎马上就要燃烧。
顾冬凝抬起眼来,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衣服都脱了,光裸着上身,紧致的肌肤纹理透着年轻男人特有的彪悍和强壮,还不及她反应过来,男人已经吻下去。
惹火燎原的吻几乎要把她燃烧殆尽,顾冬凝慌乱伸手拍打他的手臂,可哪里撼动的了他,他的掌心沿着她肩胛骨往下滑,手指扯住她的衣缘下摆往上扯。
“我不要——你——”
顾冬凝急了,她气的双手用力拍他,指尖在他手臂上划下一道道口子,想起这两天的不舒服劲来,她就觉得浑身难受,害怕的不得了。
可她这样反抗,却是愈发激起男人强悍的掠夺欲,手臂被挖疼了,男人骂了句,伸手扣住她手腕,“你他妈这会儿反抗不觉得晚了?又不是跟我第一次做,乖——”
“我不要,你放手!”
顾冬凝眼眶都要红了,她伸脚就去踢他,结果却被他一下抓住了脚踝整个人掀翻在床上。
男人全身的欲念被唤醒了,岂是随便两下阻止就能解了的,他伸手去扯她的衣衫,几下就将她剥的精干,薄唇贴在她脖颈处沿着身体线条往下滑,膝盖压住她的,不让她乱动。
手指沿着腰胯的线条往下……
“墨成钧,我不要!”顾冬凝慌得不得了,声音喊出来时候都带着泣音,她伸手抓住他勾住她内裤的手指,害怕的全身都在颤抖,“医生说,医生说,你不能碰我。”
她紧张的牙齿几乎要咬到舌头,眼角溢出隐隐水光。
她这样子,墨成钧只觉得脑子里嗡的一下,全身好似被泼了盆冷水,他突然就想起方译驰那个电话,丫可不会无缘无故给他打电话报喜。
手指扣住她下颌,眼角已是冷意渗透,眼睛眯起来,“怎么回事?”
顾冬凝被他掐疼了,疼的哼了声,她双手掰开他手指慌忙从床上爬起来绕到离他最远的一角,“你不干不净的,我都让你染上病了。”
墨成钧只觉得太阳穴的地方都抽起来了,一句话差点呛死他,男人脸色黑的厉害,“你他妈说谁不干不净?”
“就是你!”
伸手拿枕头扔过去,顾冬凝心里也是委屈,她拿被单裹住自己躲得他远远的。
“我他妈染了什么病?”手臂挡下她丢过来的枕头,墨成钧沿着床绕过去,手指冲她勾着,“你过来,给我说清楚!”
“还要我说什么清楚,我去看医生了。”顾冬凝憋了憋嘴。
她越是这样说,墨成钧越是郁闷,非要她解释清楚了,顾冬凝没办法只好把病例丢给他让他自己看。
当看到近期内禁止性生活一行字,男人一串国骂彪出来,“这他妈兽医吧,会不会看?”
☆、077 他家红杏
顾冬凝抓起另一个抱枕扔过去,嘴里骂着,“是兽医也是专治你的兽医!”
男人脸黑的堪比包公,他丢了手里的病例,眼睛微微翘着,冷冷的哼,“你不会故意糊弄我,故意开这劳什子病例?”
顾冬凝要被他气晕了,她手指抓着围在自己身上的被单,大吼,“我骗你干什么,反正难受的是我又不是你!”
“……真难受?做的时候你不也情动的厉害?”
“你去死!”
看她气的咬牙切齿的样子,墨成钧这会儿是真的没话说了,他黑着脸骂了句,身体反应却一时半会儿纾解不下去,整个人涨的难受。
终于是明白这女人跑到妇产科干什么去了!
他看着她,手指冲着她勾了勾,“你过来。”
“我不,”顾冬凝拒绝,眼睛在看到男人毫不掩饰的欲望时,猛然闭了闭眼睛,气的直跺脚,“墨成钧你可以找别的女人,但你别害我!”
操!
她这是认定了是他有病!
男人额头青筋狠狠抽了下,心里火烧火燎的,“我他妈喂你就够累了,还有功夫喂别人吗?”
一口气没顺过来差点把人噎死,顾冬凝使劲用拳头敲着自己胸膛才缓过那口气来,尼玛真的好想骂人!
看她防狼一样防着他,墨成钧啐了声,“爷早晚有一天讨回来。”
最后到底是转身进了洗手间。
里面哗哗的水声传出来,顾冬凝心底忍不住松了口气,他这样,是不是代表已经接受这样的事实?!
这几天神经绷的太紧,松懈下来就觉得浑身没力气,她坐在床上,忍不住拿手指捏自己的太阳穴,好头疼,好头疼……
深秋季节冲冷水澡的感觉是什么?
墨少爷非常屌的骂了句,真他妈爽死了。
关键一晚上还不止冲了一次冷水澡,这滋味儿美妙的让他连骂人都觉得轻了!
天亮的时候顾冬凝觉得自己头都要炸了,她一宿没睡好,头疼的要死,可天亮了又楞是睡不着。
扭头看到旁边男人正心满意足睡得踏实,她气的一枕头盖过去!
男人被憋醒了,伸手用力扯开枕头,一把抓住她手腕拉过来翻身将她压在下面,喘息着骂了句,“你他妈谋杀亲夫啊?”
顾冬凝气的胸膛剧烈的喘,“杀死你算了!”
他昨晚是没要她,可也没让她安生了,她都睡熟了又被他折腾醒了,手指在她身上窜来窜去,撩拨的她根本就睡不着,那种滋味儿就好似千万只蚂蚁在身上爬,爬得她浑身难受却又找不到解脱的办法。
顾冬凝受不住的嘤咛出声,可但凡她发出一点声音,他就开始暧昧又邪恶的笑,嘴唇贴着她的耳朵问她,“你是不是也很想要?爷今儿不痛快你得陪着!”
陪他个鸟屎啊鸟屎啊鸟屎啊!
她真的觉得自己嫁给个无耻混蛋!
这会儿看他扬着眉角看她的样子,顾冬凝是气不打一处来。
墨成钧控着她的手腕不让她乱动,笑得愈发欠扁,“杀死我,这可不是个好主意,这种事儿可不是只男人想要。”
跟他说话,简直就是浪费脑细胞,顾冬凝无奈闭了闭眼,身体用力扭动想脱离他的束缚,双手挣脱他的钳制拍在他身上,“滚开!”
“操!”男人却突然重重骂了句,连着喘息都沉了,晨起的身体本就最受不了撩拨。
这会儿,这会儿……
顾冬凝僵住不动了,她嘴唇哆嗦,“墨成钧,你要敢乱来——”
看她一副花容失色的样子,男人心底啧了声,两手各自捏住她脸颊狠狠往两边扯着泄愤,“你他妈就是变着法子来折磨我是吧!”
她脸颊被死死往旁边扯开,顾冬凝气得喊他的名字,可声音出来却呜啦呜啦的根本不清楚。
索性他报复完了就爬起来,这次倒是乖乖的又去冲冷水澡。
顾冬凝没睡好难受的很,可她早就跟宋予琳约好了,趁着她出去旅游前将之前准备结婚订的那些东西退掉,有些是宋予琳都办好了的,可有些都要亲自过去谈,有退定金的有要付违约款的,反正各种麻烦。
她撑着精神开车回家,进了门,宋予琳看她来了忙把一沓单子扔给她,“明细和联系电话我给你列好了,你自己去办吧,我跟凌太太约好了要去趟香港,下午的飞机,就不陪你去了。”
顾冬凝翻了翻白眼,她有气无力的接过单子来转身就往外走。
因为出来时候时间就已经不算早了,她不过跑了几个地方就已经快要近中午了,顾冬凝一条条把处理好的划掉,她看着蔷薇婚纱店的名字,神情竟然有些许恍惚。
婚纱呀,她穿着其实也蛮好看的。
嘴唇轻轻抿了下,顾冬凝开车过去。
这会儿大约是午餐时间,进去竟然没见到人,顾冬凝站在门口喊了句,“有人吗?”
半响没听到动静。
偌大个店面,这门开着,却独独不见人,也着实奇怪。
她正思量要不要改天再来,就突然听到一声细细的喘息,尾音发了半截又被生生咬住。
眼睛迅速周围看了圈,目光就定在一侧的更衣室里。
隐隐约约的动静和声音。
“在吗?我来解除之前的协议。”顾冬凝扬声问了句,尝试沟通,可却并没有什么回应。
罗蔷薇用力的咬着唇畔,那双漂亮到极致的眼睛此刻正燃烧着熊熊烈火,男人她背脊抵在更衣室的墙壁上,那张坚毅有型的脸上是极致的愉悦。
外面的动静已经彻底影响到两人,哪怕她的眼睛里冒着火一样瞪着他,强自镇定,可她的身体却紧绷的厉害,褚轩重重的喘息,嘴角勾着抹匪气十足的笑,“害怕?”
罗蔷薇偏开头去,她手指扣在他的肩头,恶狠狠的,“滚。”
细细呜咽的声音从紧闭的更衣室里传出来。
顾冬凝的手机却恰在此时响了起来,她怀疑看了更衣室一眼还是极快的收回视线,来电是墨家老宅的电话,她接起来喂了一声,那边就传出来墨震渊洪亮的声音。
“丫头,还没回来?不是说下午要陪我下棋?”
谁说要陪他下棋的,根本就没争取她的意见就给定下来了。
“爷爷,我还有事,下午回去估计也要很晚了。”顾冬凝斟酌的说,这些事情总是要处理,宋予琳不想让其他人来办,她更不可能安排墨家的人帮她处理之前婚约遗留下的问题。
只好自己跑腿。
“哼。”老爷子重重哼了声,“什么事比跟我下棋还重要?”
“……”这一家人,真是从老的到小的都是这种自我中心的德性。
顾冬凝心里叹气可说话却不能表示出来,她咬着唇想着怎么解释,看看这里似乎确实没人,就推门走了出来。
她站在马路边,耐着性子跟老爷子解释。
可那边死活不听,无论她说什么都能给她堵回来。
到了最后就死乞白赖的拿出爷爷的身份压她,目的就一个,赶紧回家。
回家目的就一个,陪他下棋。
顾冬凝泪了,她看着被掐断的手机信号,无数次想拿脚踹过去发泄。
墨成钧开车过来的时候恰好就见她站在路边瞪着手里的手机不知道在想什么,男人停下车走过去,一片阴影罩在自己面前,顾冬凝才抬起头来。
“跑这来干什么?”墨成钧抬眼看看她身后蔷薇婚纱店的名字。
顾冬凝才想问他来这里干什么了,她手机收回来,“之前订的婚纱要退掉。”
“婚纱?”墨成钧一时没反应过来,不过一瞬他就想起来了,她本来是要跟冯志强结婚,脑子里突然就调出她穿婚纱的样子,美得不可方物。
墨成钧瞬间不爽了,他眉梢皱着,“是该退了。”
“不过里面好像没人。”
她说着转过身去,眼睛就瞪大了。
没人?
怎么会没人?
这会儿恰巧就有个男人从婚纱店推门出来,他穿了件V领的T恤衫,露在外面的肌肤能够看出肌肉的轮廓,由内而外张扬着一种强悍狠戾的气息,他外面罩了件黑色皮衣,坚毅有型的脸庞上透着隐约笑意。
见鬼了,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