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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部分

再嫁,薄情后夫别玩我-第214部分

小说: 再嫁,薄情后夫别玩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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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他再迅速的蹲下身去,把白惠蓉的手臂抬高,让她的血液倒流出来,这样能把刚刚进去的空气给冲出来。
  而白婷婷见势不妙,即刻转身就朝门口跑去,只可惜她刚跑到门口,即刻就被跟随她一起的那两个便衣警察给拦住了。
  “放开我,”白婷婷不由得低吼起来,对于这两个警察拦住自己非常的恼怒,忍不住愤愤的开口:“我还没有被正式逮捕呢,你们有什么权利不让我走?”
  “正是因为你还没有被正式逮捕,所以刚刚你进病房去我们俩才没有跟着,只是在外边的走廊上守着,”其中一个警察耐心的给正在挣扎着的白婷婷解释着:“如果你被正式逮捕了,估计你就不能进病房去了,即使需要你输血,那肯定也是在你输血完后就即刻把你带走了,根本不可能还允许你在这里停留。”
  而医生和护士这时则迅速的冲进白惠蓉的病房,当发现地上满地的碎石膏和满地的血液后,都忍不住大吃一惊起来,然后快速的进入到抢救中去。
  护士首先是把石岩手里的输液管接过来,好在刚刚石岩处理得当,空气已经被血液给冲出来了,于是护士便把针给拔出来,迅速的封住了留置针头。
  护士在医生的指导下迅速的白骨头再次断开的白惠蓉给抬到病床上,然后又迅速的推出病房,一路奔跑着向手术室而去。
  石洪峰打完电/话回来,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幕,他不由得拦住刚走出病房的石岩问:“石岩,怎么了?惠蓉不是做了手术吗?这会儿怎么又推着去手术室了?”
  “她在病床上摔下来了,”石岩赶紧给自己的父亲解释着:“好像是婷婷在病房里和蓉姨争吵起来了,我赶到病房时门从里面反锁着。。。。。。”
  石岩把刚刚的情况简单的叙述了一遍,然后皱着眉头说:“婷婷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进去时她正拿着那没有液体的输液管用力的按压着,好像要把空气硬给按进蓉姨的血管里去一样,她难道不知道空气进入血管的严重性么?”
  “不会吧?”石洪峰大吃一惊,忍不住看着自己的儿子问:“你确定你没有看错?这话可不能乱说的,惠蓉那么宠婷婷呢?”
  “我怎么会看错?”石岩白了自己的父亲一眼,“那输液管还是我从婷婷手里给抢过来的呢,当时已经有一些空气进入蓉姨的血管了,后来还是我把蓉姨的手臂抬高,让那输液管掉在地上,这样才让蓉姨的血液把刚刚进入血管的空气给冲出来的呢。”
  “这。。。。。。”石洪峰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回头的瞬间,发现那俩便衣警察正带着白婷婷走过来,而白婷婷还在挣扎着低吼着。
  “婷婷,究竟怎么回事?”石洪峰冷沉着一张脸叫住正在挣扎着的白婷婷,忍不住冷着声音问:“刚刚你在惠蓉房间里做了什么?惠蓉好好的躺在床上为何会摔倒在地上呢?”
  原本还挣扎着的白婷婷被石洪峰这一问,终于停止了下来,看着石洪峰,又看着石洪峰身边的石岩,心里这才害怕和惶恐起来。
  原本她的计划天衣无缝的,把液体滴下的速度调快,然后抓紧时间把空气按压进白惠蓉的血管里,这样她就人不知鬼不觉的死去了。
  可谁知道,她的运气太差了,白惠蓉居然会提前醒过来,更加没有想到的是,白惠蓉居然不顾自己刚做了手术的腿和手臂,拼了命的朝地上滚呢,只为挣脱掉那根输液针。
  这些没想到就算了,其实就算是白惠蓉滚落到地上,她也依然有办法把空气按压到她的血管里去,白惠蓉也依然还是要死。
  只可惜,她最最没能想到的是石岩居然会在这个时候跑来,甚至还找了护士拿了钥匙来开了门冲进来,然后就把她天衣无缝的计划给破坏掉了。
  现在,石洪峰质问她白惠蓉为什么会摔倒,她心里当即就转动起来,如实说肯定不可能,那样只会害了她自己的。
  她是什么人,害自己的事情当然是不会去做的,于是在百转千回之后才又懊恼的道:“姑妈做了手术受了刺激,看见我的样子被吓住了,于是就要赶我走,说我是魔鬼。。。。。。”
  白婷婷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然后又迅速的补充道:“我当然不走了,于是就赶紧给姑妈解释着,说我不是鬼,我是人,是她的侄女白婷婷,我只不过是脸部受伤了所以才包裹着纱布的,而我在病房里也不是为了吓她,我是想要照顾她。”
  “可姑妈不相信我的话,见我一直站在床边不肯走,于是就侧身过来要推我,偏偏病房的床小,而她的腿和手臂封了石膏侧转身不便,可能她的劲使得太大了,于是就滚落到床底下去了。”
  石洪峰听了白婷婷的叙述,这叙述表面上看貌似没有什么漏洞,不过仔细一推敲,却又漏洞百出。
  白惠蓉出了车祸做了手术没准脑子被撞坏了也不一定,看见现在这个跟鬼差不多的婷婷,一下子没有记起她是谁会被吓住也是人之常情。
  只是白婷婷说白惠蓉赶她走而她又不走还继续站在床边让人有些想不通,但凡是真正心痛自己亲人的人,在这个时候见她醒过来情绪激动,应该按呼叫器叫护士才对,白婷婷为何没有这样做呢?
  “石岩刚刚说他进来时你正在给惠蓉的输液管里按压空气进气,是不是有这么回事?”石洪峰皱紧眉头,看着被纱布包裹着的白婷婷问。
  “这。。。。。。”白婷婷没想到石岩这么快就跟自己的父亲汇报了病房里他看见的情况了,于是稍微迟疑一下又感觉辩解着:“那是石岩哥哥看错了,姑妈因为滚落在地的缘故输液管从架子上拉扯下来了,我是见输液管掉地上了,于是就想着要把输液管捡起来再次挂床头的输液架子上去。”
  “如果你是要把输液管挂输液架子上去,那你为何还用手不断的按压那输液管较粗的那一段呢?”石岩当即以讥讽的语气质问着白婷婷。
  “谁按压输液管较粗的那一段了?”白婷婷当即就恼羞成怒起来,虽然看不清她的神情,不过她的语气却明显的表露了出来,愤愤的声音从厚重的纱布后面传出来:“石岩哥哥,这饭可以乱吃,话却不能乱说,你这样说,万一我姑妈有个三长两短的,那我岂不是。。。。。。”
  白婷婷的话还没有说完,那边手术室的门被推开了,护士急急忙忙的从手术里跑出来,看着白婷婷喊着:“赶紧,去手术室,现在做手术急需输血,而你刚好和白女士的血液一样,现在你得进去应急。。。。。。”
  “我刚刚才输了200CC,”白婷婷当即就抗议起来,忍不住低声的吼着:“我输血还不没三个小时,现在又让我输血,这不符合逻辑。。。。。。”
  “现在不是说符合逻辑不符合逻辑的时候,现在是救命的时候,”石洪峰迅速的抢断白婷婷的话,然后以命令式的语气开口:“赶紧跟护士去手术室,救惠蓉要紧,别忘了惠蓉是你姑妈,她待你可比你亲妈还要好呢。”
  白婷婷还要说什么,可石洪峰对控制着白婷婷的两个便衣警察使个眼色,然后低声的吩咐着:“把她拉进手术去,现在必须先让她给惠蓉输血!”
  “是!”两个便衣警察即刻抓住白婷婷的左右手臂,然后迅速的朝着手术室里拉。
  “喂,你们怎么可以这样?”白婷婷再次用力的挣扎低吼起来:“你们这是强行让人输血,强迫让人做别人不愿意的事情,你们这样做是犯法的。。。。。。”
  “你做的犯法的事情多了去了,而且还都是害人的,”石岩在一边接过话来,冷冷的对白婷婷道:“我们只不过做这一件犯法的事情,而且还是救人的,这有什么不可以?”
  白婷婷最终还是被拉进了手术室,而石岩则看着自己的父亲石洪峰说:“我觉得蓉姨从病床上摔倒没那么简单,不知道病房里有监控没有,如果有,应该调出来看看,”
  石洪峰点点头,然后对石岩道:“你去找一下医院的安保部门,让其调看刚刚34病床的录像,而我在手术室门口等着,惠蓉这是第二次做手术,估计时间更长。”
  石岩点点头,转身就朝电梯方向走去,其实病房里会不会安装监控他真不知道,他只知道重症监护室和检查室诊室手术室等是有监控的。
  因为是晚上,安保部的监控室里只有一个值班人员,当石岩询问住院部的病房有没有监控摄像头时,值班人员居然说这要看是什么病房了。
  在值班人员的解释下石岩才知道,三医院的病房一般是装有监控的,但是有些病房却没有装,比如妇科和产科,这两个科的住院病房是不安装监控摄像头的,因为那会涉及到女性的隐私部位。
  白惠蓉虽然是个女的,但是她住的是外科病房,所以她的单人病房里就装有监控摄像头,只不过值班人员不肯调出来给石岩看。
  “查看医院各路口以及各通道都可以,”值班人员用手指着监控室里密密麻麻像格子楼的小显示屏说:“看见了吧,这些公共场所的监控录像都是随时能显示出来的,而病房里的监控录像是隐藏着的,即使在监控室里也没有显示器显示,这就表示那是不能随便给人看的,必须要我们的领导同意,同时要医院的院长同意,然后要打申请,报送公安机关,得到批准才能调出来看的,随便调出来是要犯法的。”
  石岩听了这人的话眉头皱紧,他还真没想到调看病房里监控录像这么麻烦,而且这个人说不能随便调出来看,何况他也没有病房监控录像的密码,只有他的领导才有。
  最终石岩只能无功而返,他回到外科手术室门口时,手术室里还亮着灯,这说明白惠蓉的手术正在紧张的进行中。
  而石洪峰或许是太过疲倦了,此时已经是凌晨四点,上了年纪的他终于是熬不住了,坐在手术室门口的座椅上居然就那样靠着墙壁睡着了。
  石岩不由得心疼起自己的父亲来,有心想要用手推醒他让他回家去休息,可手伸到父亲的身边时却又停了下来。
  父亲的性格他是知道的,真把他给推醒了,估计他也不会在这个时候离开的,肯定会坚守在这里,一直等到白惠蓉的手术结束。
  父亲和白惠蓉之间他还是清楚的,三十年来几乎没有吵过架,当然这不是说父亲的脾气很好,忍让得,而是白惠蓉这三十年来,也的确表现的温顺乖巧懂事听话。
  虽然他一直都觉得白惠蓉这人有些假,但是那是他作为一个当儿子的感觉,他本能的觉得,那是一个孩子对后母的感觉,如果他是白惠蓉的亲生儿子,或许就没有这种感觉了。
  而父亲是白惠蓉的丈夫,他们俩也生活了三十年,何况当初父亲为了和白惠蓉结婚,还跟自己的母亲离了婚,由此可见,父亲对白惠蓉的感情不浅,在三十年前就可以做到抛妻不弃子。
  当然,对于父亲当年的抛妻不弃子他并没有多少感激,因为他知道,父亲当初没有抛弃自己,那完全是因为白惠蓉不能生育了,如果白惠蓉有生育能力,说不定三十年前他和母亲离婚时就会抛妻弃子了呢。
  对于自己的父亲,这三十年来,他表明上一直是尊重的,不过心底也还是一直都带着些怨恨的,即使后来白惠蓉对他很好,也依然无法完全是消除他和父亲间的隔阂。
  可现在,看着两鬓斑白一脸倦容的父亲,他的心不由得又难受起来,最终没有用手推醒他,而是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轻轻的盖在父亲的身上,让他睡着了不会那么凉。
  石岩刚帮石洪峰盖好外套,想让父亲多睡会儿,可没想到这时手术室的门又被推开了,医生从手术室里走了出来。
  “白女士的腿原本是粉碎性骨折已经做了手术,但是现在再次摔断,情况比第一次严重了好几倍,想要保住她的这条腿已经不太可能,”
  医生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然后看着石岩又沉重的道:“所以,我们决定给她做截肢手术,希望你们在手术单上签字。”
  “截肢?”石岩本能的愣住,他没想到白惠蓉二次受伤如此的严重,现在居然要把一条腿给据断了。
  这样的手术单他当然不能签名,于是心痛的看了眼还睡得很沉的父亲,轻叹一声,最终还是伸手轻轻的把他给推醒了。
  “怎么了?”石洪峰睁开疲惫的双眼望着自己的儿子,一边把身上盖着的外套递给他一边问了句:“是不是惠蓉的手术结束了?”
  “手术还没有结束,”石岩如实的跟自己的父亲汇报着,盯着他,稍微迟疑一下又道:“是医生让你在手术单上签名。”
  “手术单上签名?”石洪峰本能的皱眉,抬头看见站在旁边的医生,忍不住疑惑的问了句:“刚刚送惠蓉进手术室时不是已经签过名了么?怎么这会儿又要签名了呢?”
  “刚刚是签名过了,”医生认真的给石洪峰解释着:“不过刚刚是签名做接骨手术,现在她的骨头已经无法接起来了,而且因为二次摔断的缘故,受伤的程度比之前严重了很多倍,而且有些地方已经感染了,我们建议截肢,所以你目前要签一个同意截肢的手术单。”
  “截肢?”石洪峰睁大眼睛瞪着这名医生,忍不住沉声的问:“这是最好的救治方案了么?不截肢不行么?截肢了她以后还怎么走路啊?”
  “就目前的情况来说,截肢于她是最好的方案,”医生看着石洪峰非常肯定的回答,然后又耐心的解释着:“如果不截肢的话,她很可能大面积感染,而大面积感染的后果却无法预料,到时就是想要截肢保命,也不一定来得及了。”
  “这个。。。。。。”石洪峰沉默了,看着这名大约不到四十岁的医生,想了想又问:“那你们医院还有别的专家没有?现在能通知过来的骨科专家?”
  年轻医生脸色一沉,不过并没有发怒,依然还是耐着性子道:“如果你们需要别的专家,可以让护士赶紧打电/话通知,不过我也是骨科的医生,对于病患是否需要截肢,我想我应该还是能诊断得出来的。”
  “还是多找两个专家看看吧,”石岩看出了父亲的犹豫,于是迅速的走向护士站,对里面的值班护士道:“麻烦你们通知医院最好的骨科专家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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