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一定要比我幸福-第5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KING道,那你是谁?
子三道,我也不知道。没有人知道。
KING吻她的眉心,说,你怎么样都是我的妹妹。
子三朗然笑着,愉悦的。林却正巧开门,然而因子三病着并未弄出动静。
然而,这关系,悸悸的,总也要弄出动静。
林未打破,KING却并不是商人性情,亦从未有过商人作风。他姓程。程家的男人总是如虎般易怒且暴躁的。
是因为KING破天荒的去找易孟之时,正巧,阿东亦在。
KING一直有易家的钥匙,所以当他打开易孟的房门时,书房里还听到两人的谈话声。
易孟说,程子三为什么病了。
阿东的声音传来,说,嗯。淋雨才病倒的。在苦莲树下埋和一哥的戒指。
易孟道,那林唯一了。
阿东道,看着她埋。
易孟道,林唯一都替代穆惟一这么久了,程子三……
KING已经跑了出去,他直冲林的办公室。
KING一脸不可自制的怒气,一拳DD林,也不容分说,再要下拳,林一手拦住他,却只躲。KING招招狠力,毫不留情。两人打得不可开交,一个拼命攻击,一个迅速躲闪。都不说话。动作却大,办公室很快乱成一团。
两人都从小打到大,功夫底子且深。KING又是体育老师。林更是不学无术。只是林不还手。KING越发凶猛难挡。林不再躲,一拳DD他。压定得他再起不来,便硬声吼道,你给我说清楚。
KING吼道,你混蛋。林唯一。你欺负阿衫我就决不饶你。林松了力道,KING踢脚便把林打翻在地,重重一拳打在他脸上,他的拳头太凶猛。林拦住狠狠推倒他,喊道,你才混蛋,到底是你欺负小三还是我。
KING再要动手时,林毫不客气的打翻他,一手压靠住他两只手,狠狠用力,说,要打架你还不是我的对手,要不是因为你救过子三我不会放过你。
KING咬牙狠道,我也不会放过你。
林放手推开KING;,KING倒在地上,失了大半气势。林说,如果你不选择坐下谈。就没有机会再跟我谈。林理了西装自顾着坐下,叫秘书倒了两杯茶进来。
KING亦坐下,林不等他说话,直入主题,说,子三知道我是林唯一。
KING惊异的望定林,皱紧眉宇间的英气,坚毅的眸子里透着不信,喊道,我不相信。阿衫爱上一个人绝对会死心踏地的,哪怕付出生命。
林道,因为我已经卷进来了。她进退两难。她要把伤害减到最低。
林不再说话,KING问,说清楚。
林道,你先喝茶,消消火。
KING见林冷静得像不是他的事,却自有一种威慑的气场在。亦和染了三分,缓缓先依了他喝茶。林见KING不再十分冲动,便一一说给他听。从头到尾。
KING的茶都喝完了,不能消化。
听到林说子三思念成疾,郁气伤肝,吐出血来。心头愈是睹得慌。揪着颗心的难受。
KING问,你为什么不请医生。
林道,你见过能医得好相思病的医生吗。
KING道,你至少可以劝劝她。她甚至还不知道你已经知道了。
林道,既然她希望我不知道。自然不想让我担心。我只能暗着帮她。
KING道,那为什么还要丢掉铁戒指。你不知道铁的东西可以让她安全吗?还逼她选择什么钻石戒指。
林说,她的潜意识里已经在放纵了,我逼她正视自己的限制和尺度。
KING道,不太懂。
林说,她和哥的戒指和爱情要让她自己放弃,然后面对我和所她要背负的责任。这需要承受代价。她既然没有去找她跟哥的戒指,面对我就在她所能承受的范围之内。
KING叹道,既然两个人都知道林唯一,为什么不坦白,直接让她面对背负的责任。
林道,你要她连哥都不能自然喊出来吗?连最后可以思念的一个称呼都不让她拥有?或者连自然的撒娇都不能够。
她的绝望会更深。
KING无言。再无话可说,大概林所说的尺度就是如此吧。他们之间的复杂的确深沉,深沉的,还有林不露痕迹的爱情。
林抚着脸上伤痕笑着说,我还以为你至少要道歉。
KING道,谢谢——你这么爱着阿衫。
林笑道,你来的时候可不这么想。
KING亦想到,自己本是杀气腾腾来凑人的。甚至咄咄逼人的要来责问林欺骗子三,欺负子三。现在却被林三言两语一说无限感激起他来,甚至萧然起敬。立场的转变迅速实在匪夷所思。
两人算是和好如初。
而子三此时正等着林。
子三坐在台阶,倚着柱子,低着头,莫城又拿了林的西装给她披上,她其实并不想披上西装,总不落得轻松。却还病着,不能不依。月亮太亮了,她可以看到自己的影子似乎斑驳。
无意间抬头,月儿低低的挂着,如一个玉盘。圆得惹人有想咬一口的冲动。子三却仰头凝视她想寻的人。那个人,她总要仰视着来看他。
绵绣薄衾依依尤寒,凉从心底生生潜漫。
奈何明月楚楚独圆,月下红颜怏怏遣綣。
软风噙香偷偷欢颜,回力还扫懒懒兜转。
梦散何苦郁郁人间,待到何时匆匆一见。
这样的句子见一物便可吟念出几句,浮思而过的旧词熟念已够无力。子三竭力阻止着。抚触无名指上林给她戴上的戒指。那颗星星光芒耀眼。她抚弄着浅浅笑起来。
林回莫城的时候,子三慢慢走上去,软软的如踩在云上,依旧还是晕的。她笑着挽林的手,唤他,哥。身子却软着撑不住了。林紧张的抱她进房间。子三说,只是坐得太久了。
林把她轻轻放到床上,抚触她的额头,疼惜的说,以后别等我了。
子三看清他脸上的青痕,伸手轻轻去抚,林一动不动,她自己倒咬着唇丝丝唆着凉气,缩退了手。
子三却知是KING了,上次见她哭KING就那么冲动了。也只有他才能伤到林。她坐起来,下床去拿了药水来,习惯性的颤颤的吹冷,似乎药会烫人般。这是她紧张的动作。她轻轻替林抹上,柔柔按摩着,微微的说,KING对不对。
子三的手触到林脸上伤痕,两人隔得很近,林能够感觉到她的内疚晕晕的似要借着手力揉散开来。林拥住她撅然的吻。
子三呢喃着,我感冒了。
林吟吟的说,我陪你。
子三轻轻推开他,垂着头,咬着唇浅浅的唤他,哥……
林执了她的手,手中戒指相连。他只嗯了一声,子三沉着声音道,如果我一直这样……病着,你可以试着爱上别人。
子三不敢看林,她知道他一定愤怒了。林的确愤怒了。沉沉的重重的,他松开子三的手,转身不语。空气一度寂寂不安。林声音沙沙的,说,我不会跟你说让你爱上别人。
子三静静落泪,她垂着头十分委屈。林轻轻抱住她,吻她的眉心,虔切的言,就这样,一辈子。
林唯一这个人十分明了的隐着,然而谁都不提。似乎,谁先提了就代表谁先妥协了。
谁都不对自己执守的爱情妥协。宁愿糊弄自己,残留另一个人。
子三却不知自己该如何自处了,林允许她爱惟,却不允许她因思念伤了自己。然而,这两者之间的拿捏,并不能自己。
子三只是好好吃饭,照顾三个孩子,在林身边。
小漪和阿来上学的时候,她便陪着释然,穆东南亦天天陪着释然。子三常常就只发呆。或走着去高圆。
莲花池里已经钻出嫩绿的荷叶来了。风一过,有不着痕迹的清香。荷叶杵在水中自顾姿态。子三立在水边,随着荷叶的姿态。或是坐在高圆的环廊,伏身在竹排上抚弄竹风铃,听它自然的动静。洗涤人心。浅浅就流下泪来。
然后,林发现她天真的笑痕里并无颜色。但她依旧会天真灿烂的笑,把心藏得很深很深。
即使是面对一脸凛冽的阿来。
阿来在薄荷地吹弄着何风的笛子,子三在一旁静静听他发出的沉重思念,如此小的年纪,思念的时候意味沧桑。
阿来说,妈妈会不会随着时间的流淌,可以忘记自己是谁。
子三笑道,这样不好?
她失神,略垂着头。阿来道,妈妈在想天儿?
子三的心颤然空撅,身体微微抖动一下,低头酝酿着。半响,似在自言,没有。
阿来道,妈妈克制得够久了。
子三恍惚道,天儿也含糊不清的喊过妈妈。好多妈妈失去孩子就疯掉了,你看,我果真是杀人不见血的心性。竟然可以若无其事。
阿来低沉的声音道,妈妈还有我们。
子三闪着迷离的神光说,你有你的思念,那么沧桑。我也很心疼。然后对阿来坦然一笑,那都只是生活的一小部分。
阿来舒心笑道,你该出莫城走走。
子三故意弄乱他坚硬的头发,笑着说,等你们星期天放假的时候一起去。
阿来笑道,不要以我们为中心。
子三说,好。然后反应过来,醉人的笑着怨道,阿来越来越不像话了,直接命令起妈妈来了。阿来冲子三扬眉,赶紧跑,子三笑着喊道,喂,小子,我又不骂你。顶多打你两下么,跑得那么快。
子三果然听了阿来的话出了莫城。她去了东亚俱乐部的清吧。
安安正在调酒,认真的神色,酷极了。
子三坐定在她面前,她已经飞过来一杯醉吻柠檬酸。笑得十分迷人,对子三抛媚眼。激动的道,你总算来了。我天天等着了……
子三惊愕的看定她变脸如翻书,笑着说,好快的速度。
安安自豪的笑道,不然怎么调酒。
子三揶揄道,不然怎么调戏我?
安安不好意思的笑,依旧如要看穿子三似的死盯着。
子三笑道,我这么好看?
安安点头如捣蒜。咽在口中,笑道,我要流口水了。
子三笑得妩媚。安安忍不住痴眼道,走路飘飘忽忽如行空中,说话似含软云噙着冷风,一半清醒一半恍惚。
现在,有时清醒,有时恍惚。KING说的。
子三本该笑弯腰的,笑痕却浅淡了。不着意的嗯了声。问,我是这样的?
安安凝眸,迷人的水雾静息,说,我总觉得你不适合这里。我是说这个世界。
子三闻言阒静,笑问,为什么。
安安道,没有你的位置。
子三发现安安的眼睛此时更是迷人,只是不敢多看一眼。她顿了一顿,笑得喘不过气来。借着喝酒。
安安急了,胡乱解释着。却总又说不出那个味儿。
子三道;随意到与尘世相互遗弃。
安安豁然道;就是就是。
醉吻柠檬酸。二杯。此言一出。安安和子三都抬头。是舒亚和阿东。舒亚爽朗的笑着,略带着挑衅味儿说,安安,今天最后两杯酒。
安安皱紧了眉,问,什么意思。
舒亚笑道,品了酒才告诉你。
安安一脸疑惑,全神惯注的完成两杯醉吻柠檬酸。
阿东只浅尝,满意的笑,舒亚也笑了,说,放你假了。给你个机会带你的偶像出去玩。
安安快乐如一只振翅的雏鹰。问,为什么。
舒亚道,子三不喜欢清吧。不自由。
子三早就对舒亚的察言观色叹服,只笑。
安安带着子三去大学城。就在附近,因此没有坐车。第一次一起走路,安安自然的拉了子三的手,这是第一次,有同性牵子三的手一起走路。子三僵着手一动不敢动。心内却并不抗拒,只随着在走。她先是低着头,一会儿,又仰头来看安安。她突然发现安安很高。大概有一米七五的样子。因此并不协调。安安必须要有点迁就。
而惟,一定要很迁就。子三大概一米六不到,却从不穿高跟鞋迁就惟。她总享受着身高不协调带来的被保护和宠溺感。
然而,过马路的时候,子三的手还是不着痕迹的退了出来。她依旧把与人的复杂关系维系在浅与淡的范围。害怕深入。
子三过马路时,对司机十分信任,因此从不看车,只跟了安安走。
安安道,你低了头怎么看路。
子三也不抬头,说,有你在。
这种话,惟就不会问。因他只默默习惯。子三正凝思,安安却再次牵了她的手。贼笑着说,还是安全点好。多好的机会。子三再不好意思借故躲开她一片真心好意,亦知道安安大大咧咧惯了。她会天真的还要牵着。
于是,到了大学城,她们就真的像情侣一样了。手牵着手,笑语一哄而过。子三奇怪着两人的相处并不尴尬。却感觉到异样,回头率比和KING走在一起时还高,因为安安似乎男女通吃。子三半真半赖道,你还是松开我的手吧,我要成为你们学校公敌了。
安安堆上满脸得意,道,放心,KING可是我的老师,迷拳道不是教好玩的。嗯……奇怪,平常没有这么多男人看的。哦,我知道了,因为你。
子三惊愕的立定,说,不可能。我和KING来过,都只有女学生恨不得用眼睛杀死我的目光。
安安拉着她走,无辜的说,走在KING身边,再好看的女人也没哪个男人敢多看。走在我身边,估计敢抢的人都有。
子三笑道,不用吓我。你刚刚还炫耀你的迷拳道。
安安脸上现出英雄救美的神气,她耍酷的确有那么一套。顿时抬头挺胸道,那是,十个一起上我安安也像捏蚂蚁一样踩死。
子三笑得弯不起腰了,同时有了个小动作。她闲着的那一只手背在身后比出个二字。指向安安。
安安话音刚落,上来八个人,团团把两人围住。子三上前使了个眼色边说,你们还不快走,看到没,这个人就连十个一起上也能像捏蚂蚁一样把你们踩死。
八个人猖獗的大笑起来,吼道,来啊。踩啊……安安干笑几声连连拉子三,子三装模作样的不以为意,安安一把拉住她冲隙便跑。子三一路笑不停。
那八个人没见子三指示,依旧追来。安安紧张得虚汗淋漓,往巷弄里转,子三边笑边跟着她跑,跑到跑不动了,便做了小动作挥手不让他们追来。独自蹲在路边大笑得脸上发酸。
安安还蒙在鼓里,见成功逃掉。颤抖着擦了擦汗,觑见子三蹲着手捧小腹,发丝凌乱,散裹着脸,她用手去捊开唇角残红色丝络。笑声动人。安安发现她可爱的模样逼切以至醉人。
她停止了动作,不经意的笑起来,惊奇的大喊道,然后你会笑啊。
子三一下懵了,懵得黯撅。这样的动人的笑,这样耍可爱,曾几何时了。除了惟。惟会因为她这样动人的笑而配合她的可爱做各种各样的傻事。她转而装作被笑意呛到咳起来,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