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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部分

复制老婆-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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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夜黑如磐,如一顶黑色的大锅扣了下来,沉重的让人窒息。

他不知道当这黑夜逝去,黎明来临时,他的人生会产生怎样的改变,他预测了许多个结果,可是哪一个都不确定。

长指擦过她软嫩的皮肤,他轻声问:“你会爱上我吗?”

她没回答,而是往他身上的凉处拱了拱。

他笑,能有一晚这样的相拥而眠,足够了。

不知过了多久,急促的敲门声传来,说是敲门声,却并不友好,几乎到了震耳欲聋的地步。

夜白眼睛一亮,唇边浮出冷笑,来了!

他起身,只穿了一条短裤,丝毫不掩饰他完美的身材,走到门前,他顺着猫眼向外一看,笑了。

厚重的雕花大门在两个男人面前打开,夜白一脸的慵懒,眸子微眯,而北臣骁在看到他几乎一丝不挂的模样时,瞳孔猛地收缩,身上的寒气让站在背后的夏书蕾打了一个寒颤。

他要进来,夜白却伸手一挡,“这算不算夜闯民宅?我可以报警抓你。”

北臣骁将手里的电话扔给他,挑衅的说:“报啊。”

他强硬的越过他往里走,脚已经踏入客厅的地毯,夜白又横了过来,面色沉冷的说:“你消息可真快。”

他瞥了一眼夏书蕾,“是你吧?”

夏书蕾冷笑,“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夜先生,你既然敢做,还怕别人知道吗?”

“夏小姐,我想你误会了,我做什么,从来不怕别人知道,只是我的女人正在睡觉,我不希望有人打扰到她。”

我的女人四个字深深的刺激到了北臣骁,一双虎拳不由在身侧握紧。

这个屋子里有一股糜烂的味道,那是情事过后才会有的气息,他一进门就闻到了。

他一把推开夜白往卧室走,卧室的门是开着的,他能清晰的看到缩在被子下面的一团,不需要看清她的面孔,铺散在枕头上的一席青丝便能证明那个人是她。

他的心急剧的跳动着,如狂奔的野马就要冲出了围栏,如凶猛的野兽就要逃离坚固的兽笼,他现在有一种要杀人的冲动,这冲动迅速蔓延了他的四肢百骸,将血管里的血液烧到沸腾。

夜白拦了过来,北臣骁毫不客气的一拳挥了过去,这一拳虎虎生风,蕴了十足的力道。

夏书蕾看得心惊肉跳,如果被这一拳打中,铁定会断掉骨头。

夜白不是省油的灯,避开这一拳后,脸色一变。

他从来没见过这么愤怒的北臣骁,他身上燃烧的烈焰好像要把周围的一切都化为灰烬,刚才这一拳,拳风如刀子,刮在脸上都是疼的。

他终于开始认真了起来,因为这个男人已经是出笼猛虎,丝毫不能懈怠。

北臣骁和夜白缠斗在一起,两个男人的打斗拳拳到肉,没有任何技巧,只有力量,每一招似乎都想要取对方的性命。

片刻间,屋里的摆设倒落一地,夏书蕾急忙避到一边,生怕自己被误伤。

夜白的嘴角破了,鲜血直流,胸口也挨了一拳,看样子伤得不轻。

北臣骁现在锋芒正盛,锐不可当,如果再打下去,夜白一定不会占到便宜。

夏书蕾还想着看好戏,于是尖叫一声,“温瞳,你快醒醒,你再不醒,你的男人就要死了。”

这一声起了很好的作用,温瞳在睡梦中忽然听到那恼人的叫声,紧接着她迅速捕捉到了‘你的男人’,‘死了’这两个词,下意识的,她想到了北臣骁,在紧张的促使下,她猛地张开眼睛。

抓奸

她迅速捕捉到了‘你的男人’,‘死了’这两个词,下意识的,她想到了北臣骁,在紧张的迫使下,她猛地张开眼睛。

眼前的情景看得她愣住了,北臣骁正和夜白打在一起,屋子里的东西狼籍的散了一地。

这是怎么回事?

她摇摇脑袋,却什么都想不起来。

她看到夜白流血了,知道再打下去,恐怕一发不可收拾,于是,她急忙出声阻止,“北臣骁,你住手。”

夜白受伤,她担心,但她更担心北臣骁会有什么闪失,现在的形势对北臣骁有利,所以,她只能让他先停手。

可是这句话听在北臣骁的耳中,俨然就是对夜白的维护,他冷笑,一拳击在夜白的小腹上,夜白疼得闷哼一声,倒退了三四步,倚着墙壁才勉强站住。

他以前从来没跟北臣骁交过手,出乎意料,这个男人的身手竟然这么厉害,还真是小看了他。

“夜白,你没事吧?”

这种情况下,温瞳自然会先关心弱者,她一坐起来,身上的被子自然滑落,那美好的胴//体/毫无掩饰的暴露在空气中,白皙的皮肤上,一朵朵红梅在空气中颤抖的盛开着。

她啊了一声,被子下的自己,竟然是一丝不挂的。

夜白反应很快,急忙跨过去用被子将也严严实实的包好,她睁着一双迷茫的大眼睛,怔怔的望着他,好像在问,怎么回事?

夏书蕾悄悄的退到门口,伸手按亮了屋子里的大灯。

眼前的一切顿时清晰了起来。

只见深棕色的地板上,衣服扔得四处都是,有温瞳的,有夜白的,就连椅子上还挂着蓝色的内衣,让人不得不联想两人上床前该有多激烈。

温瞳吃惊的看着这一切,包在被子里的身体忽然冰冷。

她急忙去看北臣骁,北臣骁也正看着他。

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解释什么,他的眸光却在一点点变冷,直至落入冰点,不带丝毫的情感。

“北臣骁。。”温瞳从喉间挤出一点声音,可是不开口还好,一开口,声音是哑的,仿佛带了丝情/欲,更让人浮想联翩。

北臣骁一句话也没有说,转身就走。

温瞳抱着被子从床上跑下来想要去追,可是脚刚上触地面,双腿一软便跌倒在地,醉酒后的身体仍然是软绵绵的,根本使不上力气。

她有些狼狈的趴在地上,眼睁睁的看着夏书蕾快步追上北臣骁,然后挽着他的手臂,门关上的那一刹那,她冲着温瞳扬起嘴角,露出胜利者的笑容。

温瞳失神的垂下头,还不能从这一系列的变故中回过神,她的记忆仍停留在那个饭店,她喝了酒,然后,她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温瞳,你没事吧?”夜白蹲下身要扶她,她抱着被子往后缩了一下,避开他的手。

他心中一酸,还是强迫的将她抱回床上。

她没有反抗的太激烈,一触上床就坐到了床角,抬起头,水气弥漫的眸子带着几丝迷惘的望着他。

他知道,自己必须要给她一个解释。

夜白扯了几件衣服穿上,又把她的衣服捡起来递过去。

她望着他,不动。

他识相的转过身,“我不看。”

温瞳迅速的将衣服拉进被子里,然后在被子的掩护下将衣服穿好。

听到她说好了,夜白才转过身,然后站在她面前开始解释,“你昨天喝醉了,我接了你同事的电话去饭店接你,我想你回家不太方便,就把你带到这里。”

她垂着头默默的听着。

“你醉了,闹得厉害,坐到床上就开始脱衣服。。。我阻止,你又来脱我的衣服。。。结果。。”他面带歉意,“温瞳,对不起,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又是一个喜欢你的男人,我本该走开的,可是最后我没有把持住。。。。我。。。对不起。”

她艰难的咽了口唾沫,脸上火烧云一般的红。

“我们。。。”那几个字在喉中滚动了许久都无法说出口,她索性闭上眼睛,咬了咬牙,“我们做了吗?”

夜白蹲下身,眸光带着股沉痛和内疚的握着她的手,“对不起,温瞳。。。”

“不用说了,我知道了。”

她强忍着眼中就要夺眶而出的泪水,声音都在颤抖,“我想回家,麻烦你。”

“温瞳。。。”

“麻烦你。”她看他的眼神好像在看一个陌生人,坚定的重复。

夜白无奈,只好起身送她回去。

夜已深,街上寥寥几个行人,行色匆匆。

温瞳蜷在宽大的车座里,目光毫无焦距的望着窗外。

脑海里反反复复浮现的都是北臣骁临走时那冰冷的,无情的,绝望到深渊的表情。

她的心里突然窒息一般的痛,好像有人拿刀在用力翻绞着,血肉模糊。

“温瞳,你别这样,是我的错。”夜白看到她这副样子,难受而自责。

她像是没有听到,依然失神的贴在玻璃上,雪白的小脸被挤压的变了形。

夜白无声的叹息,伸手,打开车子的抽屉,从中拿出一个空瓶子。

他像是自言自语般的呢喃,“还记得这个瓶子吗?六年前,你送给我的,很普通的一个塑料瓶子,当时,这里面装了满满一瓶冰糖雪梨。我从小无父无母,不知道被人关心是什么滋味,而我仅有的关心也都给了妹妹。温瞳,你是第一个肯无私的我的好的人,也是第一个让我喜欢上的人,今天的事情,我很抱歉,知道你会恨我,但是我一点也不后悔。温瞳,你看到了,北臣骁有夏书蕾,他根本不是真心对你的,而我会照顾你,照顾你的儿子,温瞳,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对你好行吗?”

他说完,车里的气氛流动着淡淡的伤感。

温瞳终于抬起眼睛,眸光深处已经没有了平时的光彩。

她说:“夜白,我一直信你。”

夜白的心猛烈的颤抖了好几下,她在经历了如此的变故后,竟然还能用这种平静的声音跟他说出这样的话。

她信他。

他的良心受到了强烈的谴责,内心深处有个声音在叫骂他的无耻与欺骗。

对面一辆车子驶了过来,他分了神,被车灯一照,急忙猛打方向盘。

一道尖利的刹车声后,车子靠着一边的护栏停了下来。

夜白呆坐在那里,满头大汗。

并非是害怕,而是心慌。

她宛如明镜的心灵反射着他内心的肮脏,让他无地自容。

他哑着声音说:“温瞳。。。原谅我。”

对不起

温瞳回到家,家里一个人也没有,空空的屋子显得有些凄凉。

她在客厅中站了好一会儿,有一瞬间,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好像脚踏着没有边际的沙漠,找不到方向,找不到出口。

远处的教堂传来一声沉闷的钟声,在幽静的夜空里绵绵回响。

这个时候已经是半夜一点了。

温瞳木然的走进洗漱间,打开热水,她蹲在浴缸边,看着水一点点挤满,最后漫了出来。

一直漫到脚面,湿了脚趾,她才猛地惊觉,急忙关了水阀。

她衣服也没脱就踏进浴缸,里面的水一波一波的往外涌,将干燥的地面浇湿了。

她坐下来,水一直没上她的脖子,温柔的水温将她里里外外的包围住了,好像是母亲安全的怀抱,只要呆在这里,就会忘记一切烦恼和不安。

温瞳闭上眼睛,轻轻的揉搓着露在外面皮肤,水可以洗静人的身体,却洗不净人的灵魂。

酒后乱性?

呵!她笑出来,没想到自己已不是青春年少,放纵疯狂的年纪却也能做出这种事来,她想到北臣骁,想到他失望的眼神,不但是他,连她自己都觉得失望,更是一种绝望。

她在此刻才突然发现,自己平时的故作潇洒和蛮不在乎都是一种自我欺骗。

她很害怕,害怕就这样失去他了。

半年之约,她明明可以等的,哪怕是他要向夏书蕾求婚,她也愿意再信他一次,只要有时间,她就会默默守着这份希望,不让别人看出她的热烈和期待,装做冷漠与孤傲的等待着。

可是现在,她连等待的机会都没有了。

她的身体就像这水,看着清澈,其实已经脏了。

他,已经不会要她了。

眼泪,无声无息的滑落,刚才一直隐忍着,吞咽着,最终在心中满溢了出来,如开闸的门,挡也挡不住。

泪水滑过脸颊滚入水中,激起一圈又一圈微小的涟漪。

脸上流着泪,心在下着雨。

温瞳掩面痛哭,哭声如无助的小兽,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回荡着。

她没有去怪谁,她只是恨自己,恨自己喝了酒,恨自己酒后做出那样的事情来,所有的一切都是她的咎由自取。

她越哭,身子越低,最后慢慢的滑入水中。

温热的水没过了嘴巴,眼睛,头顶,最后将她整个淹没了。

她躺在水里,感觉到前所未成的解脱,算了,就这样睡着吧,不会再醒来,一了百了。

“妈妈。”一声清脆的呼唤骤然响起。

温瞳猛的一惊,立刻从水里冒了出来。

丁丁,是丁丁的声音。

她茫然四顾却不见他的影子。

她渐渐的恢复了神智,倚着浴缸梳理着纷乱的情绪。

自己刚刚差点做了傻事,如果真的这样一沉到底,永睡不醒,丁丁怎么办?

自己怎么能放弃丁丁,不,不会。

温瞳甩了甩头,发珠上的水滴四溅,一双眼睛也逐渐清明了起来。

她要活着,她要为了丁丁好好的活着。

出了浴室,放在茶几上的电话一直在响,她光着脚走了过去。

“喂,洛熙。”

“谢天谢地,你终于接电话了。”洛熙长出了一口气,“拜托,你一整晚不接电话,我还以为你出了事。”

温瞳蹲在茶几边,抱着电话,仿佛没有听到他说什么,只是念着,“洛熙。”

“傻丫头,我在啊,怎么了,是不是感冒了?”

她摇摇头,依然在喊,“洛熙。”

“哎,我在。”

温瞳将电话贴在脸上,浅浅的微笑,笑落,眼泪滑了下来。

此时此刻,这个阳光一般的声音给了她莫大的安慰,当她身处寒冷的冰川,当她站在黑暗的深谷,当她徘徊在万丈的高空,还好有他,洛熙,洛熙。

“洛熙。”

“嗯,我在。”

“洛熙,江水一定很蓝吧?”

他清脆的笑起来,“不蓝,黄黄的,泥沙很多。”

“洛熙,岸边有垂柳吗?”

“没有,全是大杨树,一排一排的。”

“洛熙,克隆人会像普通人一样长寿吗?”

“毕竟是制造出来的人类,违背了自然的法则,也许,活不久的吧。”

她的眼泪不停的流着,“洛熙,他们真可怜,对不对?你一定要阻止那些科学家,不要有新的克隆人被造出来了。”

他坚定的点点头,“一定的。”

“洛熙。。。”她将头靠在沙发上,“你唱歌给我听好不好?”

他嘿嘿一笑,“别看我会弹钢琴,其实我唱歌五音不全。”

她绵绵的喊,“洛熙。”

最经不住这拨动了心弦的一声呼唤,对着她,所有的心情都变软了。

哪怕是五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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