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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复制老婆-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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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床的阿姨为之动容,好心的建议,“孩子的爸爸呢?也许两个人一起,作用会更大一些。”

温瞳的眼睛忽然就黯淡了下去,但是嘴上的动作仍然没有停。

吓傻了

临床的阿姨为之动容,好心的建议,“孩子的爸爸呢?也许两个人一起,作用会更大一些。”

温瞳的眼睛忽然就黯淡了下去,但是嘴上的动作仍然没有停。

“丁丁,舅舅说,他在报摊上收留了一只小狗,那个小狗很乖很懂事,平时它会帮着舅舅看摊子,晚上就睡在舅舅的小报亭里,舅舅说,让丁丁给小狗取个名字,你说,叫它什么好呢?”

“外公外婆和小乐舅舅都想丁丁了,我们什么时候回去看他们好呢?小乐舅舅说,丁丁的悟性好好,他还要教你新的游戏。。想不想学?”

“丁丁,不可以贪睡哦,快点醒来陪妈妈,好不好?宝贝,快点醒来。”

温瞳抱着孩子的手,话说了多少,眼泪就流了多少。

单薄的被子被她的泪水染了大片,好像被水浸过一样。

北臣骁站在门外,有些失神的望着病床上的一大一小。

有些事情已经很明显的摆在眼前了。

毋庸置疑的,那个像是要死掉的小家伙是他的儿子。

那眉,那眼,那股韧劲儿。

那种从第一次见面就会被他俘虏的熟悉感。

父子血脉,无形的羁绊,神奇的血缘关系,注定的缘分。

他是他儿子,是他的种,谁也逃不掉。

他忽然想起六年前的雨,她站在他的面前,将那张素描纸撕成数片扔到他的脸上。

她的眼睛被雨水淋湿了,泪珠在眼睫上翻滚。

她的眼中有着千言万语,可是最后留下的只有无边无际的恨。

也许那一天,她真正要对他说的是,她有了他的孩子。

可他还是无情的将她推开了,直接推出了他的生命,任她像棵杂草一样的四处苟生。

他的拳头在身边握紧了,上面爆出一条条青筋来。

最后一拳砸在门框上,发出很大的声响。

温瞳抬起头,泪眼朦胧中正碰上他那深鹜的目光,犹如夜色下掀起了巨浪的深海。

他深深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了。

温瞳并没有去探究这个男人此时复杂的情感,而是继续垂下头,念念叨叨的跟儿子说话。

这时候的她,就算天塌下来,她也不会眨一下眼睛。

可是天没塌下来,一群人哄得一声拥了进来。

二话不说,熟练的将病床上的丁丁往他们的担架上转移。

温瞳站在一边,斗鸡一样的张开了翅膀。

这些是什么人,他们要抢走她的儿子,他们要带他去哪里?

她要冲上去,一双大手紧紧的固住了她的手臂,她挣扎了几下,被他更用力的圈进了怀中。

男人暗沉低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此时此刻,竟然有镇静剂的效果。

“温瞳,想让丁丁早点醒来,就听我的。”

她僵硬的身子突然就软了,这句早点醒来,比什么都要来得有效。

看着这些人动作娴熟的将丁丁推了出去,温瞳也紧紧追在后面。

外面停着一辆救护车,丁丁被小心的推入车内,身旁,坐了四五个戴着口罩的医护人员。

有些面容已经苍老,头发都是花白。

不用猜就知道是些老学究,老大夫。

北臣骁在最短的时间内动用自己的人脉,请来了全国最好的儿童专家,他们许多都是搭专机过来的,当然这笔不小的路费,自然有他承担。

温瞳不知道这些,她只知道丁丁要转院,应该是去这个市里最好的医院。

她的心里突然就亮堂多了,可是眼中的泪水依然蓄得满满的。

寸步不离的守在儿子的身边,紧紧的抓着他的小手,只有和小家伙紧紧的联系在一起,她才能感觉到他那微弱的存在。

医生们在研讨着病情。

北臣骁坐在她的身边,眼神有些深遂的望着小家伙,偶尔,流露出一丝温情。

第一次看见他的时候,就觉得他像自己的小时候,所以,鬼使神差的答应做他一天的出租爸爸。

没想到,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他们的合作竟然越来越默契。

还记得,他最后一次给自己打电话,是为了帮他找妈咪。

那一次,他失职了,没有亲自去。

可以想像,小家伙后来有多么的失望。

这件小事,他并没有记挂多久,毕竟只是一个萍水相逢和小毛孩,还不至于让他挂心。

现在想来,那时候心里淡淡的内疚感也不难解释了。

父子连心。

可是,这个突然来临的小家伙却让他踯躅不前,心里没了主意。

他无疑是意外的,是措手不及的,是他计划之外的。

在他计划之外的,还有小家伙的妈咪,这个坐在身边失神落魄,丝毫没有形象的小女人。

好像是一副牌重新洗过,他需要时间来考虑下一步的打法。

就这样一路沉默着到了医院。

这家医院,温瞳看着眼熟,好像自己从前来过一样。

她早已忘记,她被玻璃碎片扎进后背,北臣骁一路抱着她来到这里,因为医生弄疼了她而在那里大吼大叫,声音差点掀开了屋顶。

她当然不记得了,关于他的一切,她都已经不记得了。

北臣骁时常琢磨,这是好是坏。

丁丁住进了豪华套房,围在他身边的也是知名专家。

一屋子人彻夜未眠的开会,制定好方案后,也不管是几点,就开始付诸于行动。

温瞳自然也是不会睡得,嗓子哑了,说话都靠手势。

医生们在忙活,她就站在一边看,一步也不肯离开。

她害怕孩子醒了,第一眼看不到她,会哭起来,虽然小家伙很少哭鼻子。

可是经历了这样可怕的事情,她还是希望他能放任的哭一声,终归是孩子,她不想他太坚强。

凌晨三点,北臣骁拿了杯热牛奶递给她。

她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北臣骁一直都在,尖尖的下巴上冒出了许多青色的胡渣,让他的男人味又重了不少。

她想说声谢谢,可是说出来的话没有声音。

他示意她把牛奶喝了。

温瞳乖乖的喝着牛奶,不时用眼波瞥他。

她很感激他帮了她,如果不是一直有他在身边,她真不知道最后会弄成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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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啦,八哥在这里祝大家 蛇年大吉,学业进步,工作顺利,爱情美满!!

今天更新就到这里,大家吃饺子喽!!!!

父子连心

温瞳乖乖的喝着牛奶,不时用眼波瞥他。

她很感激他帮了她,如果不是一直有他在身边,她真不知道最后会弄成什么样子。

她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自然是失了分寸,丁丁的命就像是她的命一样。

自从听到“在抢救”那三个字后,她的整个人就乱了,甚至有些痴痴傻傻。

她清醒过来的时候就一直在检讨,斥责自己不是一个合格的妈咪,出了事,自己先乱了阵脚,那样还怎么照顾孩子。

检讨过后,便是对这个男人的感激。

以他们现在的交情,他能做到这个地步完全是出于人道主义,他可以不帮她的,她也找不出任何的诟病。

他与她的那点关系还要追溯到那段她想不起来的记忆。

可是六年了,什么样的感情不被冲散的七七八八。

所以,他帮她,也许只是尽一个老板的厚道。

说也奇怪,明明心里这样想着,可是脸上却露出了失落,于是垂下头,继续看着孩子。

北臣骁也没有说话,很安静的站在一边。

哪怕他一动不动的,温瞳仍然能感觉到他带给自己的那股压力,厚重的挤压在脊背,让她一度想要回头去看他的眉眼。

大概又过了半个多钟头,她终于听见医生们长舒了口气,她的心也跟着起了喜悦的波纹,好像压在上面的石头有了微微的松动。

其中一个较老的医生转头对北臣骁说:“臣少,没什么大碍了,孩子体内的毒素已经清得干干净净,不会有任何的后遗症,再过一会儿,他就会醒来。”

温瞳听了,激动的捂着嘴巴,这个时候她不能哭,是高兴的事儿,怎么能哭呢。

她强忍了泪水,手伸过去摸着小家伙的脸。

手底下棉棉软软的,透着温热。

“只是普通的食物中毒吗?”北臣骁敏锐的抓住了问题的关键。

温瞳猛地抬起头,目光紧紧锁着那个教授。

不是普通的食物中毒,那是什么?

丁丁只是个孩子,就算是在学校里得罪了什么人,小朋友之间,打打闹闹的,也就算了。

老教授抬了抬鼻梁上的眼镜,一脸郑重的说:“臣少,孩子是吃了毒鼠剂,不是一般的食物中毒,这种情况有两种可能,一是孩子误吃了拌有毒鼠剂的食物,二是有人将这种有毒物质故意拌在孩子的饭菜里,当然我希望是第一种可能,因为能对一个孩子下这种毒手的人,简直太可怕了。”

老教授的话让温瞳起了一身的冷汗。

毒鼠剂,小时候用来毒老鼠的毒药,曾经有一个邻居就是服用毒鼠剂自杀的。

那天她恰巧放学回来,就见那个人被从家里抬出来,身体都硬了。

她吓得三天三夜没睡好。

掌下,将孩子的小手握得更紧了。

她跟老教授的想法一样,希望是孩子误食了有毒的东西,可是,孩子一向不贪嘴,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吃错东西。

北臣骁的想法自然就多了,他能觉察到小家伙这次的中毒事件有异,当然就会想到这背后是不是藏了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只不过温瞳才回来不久,是谁这么快就找上了她的麻烦,还把矛头指向了小家伙。

大人四肢发达,倒还能有个防备,孩子是天生的弱势群体,一旦惹上了麻烦,十有**是逃不掉。

他拧着长眉,也希望这只是一场意外。

于是,他走出病房,给雷祥打电话,把前前后后的事情说了一遍让他去查。

雷祥一接到电话,这腿就些发软。

直到听完北臣骁的吩咐,他才抹了把头上的汗。

看来臣少是知道那个小家伙的存在了。

穿上外衣,他急匆匆的往学样去。

虽然这事儿不是他干的,但是真出了事,也算是他间接造成的。

因为丁丁是温瞳和北臣骁的孩子这件事,他也只告诉了一个人。

他本意没想着要解决掉这两母子的性命,送他们远走高飞是最好的办法,可是那个人似乎比他想像中要狠得多。

看来,是一心一意不想留下臣少的种了。

如果那孩子有什么闪失,他将来也必定不好过,就算臣少放过他,他也不会放过自己,那毕竟是臣少的孩子,将来臣少成了大业,再把孩子接到身边来也不迟。

那孩子万万不能挂掉。

他赶路的心情急切,只希望这次中毒事件只是一个意外。

雷祥在道上混得久了,这方面的经验丰富。

学校方面自然是不想揽上任何的责任,可再想推脱,事也是在学校发生的,多多少少跟他们有关系。

雷祥查到,学校的食堂仓库的确经常用到毒鼠剂,但是仓库重地,只有相关人员才能进出,小孩子是进不去的,就算他故意溜进去,可是毒鼠剂都是拌着未成熟的粮食来用,小孩子再馋,总不会吃生米生面。

他又调出学校食堂的监控录相。

因为学校下午都有一个小时候的下午茶时间,所以学生们会去食堂吃甜点喝甜汤。

他看到丁丁在窗口前面排队,身后围着几个漂亮的小姑娘,正在对他叽叽喳喳的说个没完。

丁丁来到窗口,点了一份芒果蛋糕,一杯甜奶,然后走到窗口的座位去吃,似乎并没有什么可疑。

可雷祥直觉敏锐,立刻指着刚才给他递点心牛奶的师傅,问一边的工作人员,“这个人现在在哪里?”

工作人员仔细看了一会儿,因为卫生,每个人都戴了白口罩,他第一时间也很难辩认。

于是,找来了厨师长。

厨师长看了好一会儿才说:“这个人,我从来没见过。”

没见过?那上面的是鬼不成?

厨师长急忙解释,“我们这里的临时工很多,面孔太多太杂,我也不是每个人都认识。”

他叫来了食堂里的所有工作人员,雷祥照着录相上的脸一一比对,都不是。

他心里的疑虑便越来越大了。

这个人不会平白的出现,平白的消失。

丁丁中毒,一定跟他有关。

回去的车上,他陷入了一种两难的选择。

如果他告诉臣少丁丁很可能是被人下了毒,那么臣少一定会彻查下去,也会查到那个人的身上,这样的结果是他不想看到的。

如果他没有如实汇报,这个人也许还会对丁丁下手,这样的结果也不是他想看到的。

雷祥左右为难,拿不定主意。

北臣骁的电话很快的追来了。

他对这件事情看来很上心。

是谁下得毒

雷祥左右为难,拿不定主意。

北臣骁的电话很快的追来了。

他对这件事情看来很上心。

雷祥心里一横,接了电话,听口气,完全听不出任何的异样情绪。

“臣少。”

“查到什么了?”男人清冷的声音传来,似乎还夹着丝怒意。

毕竟,那是他的亲儿子。

“学校那方面我查过了,是个意外。”

他说这话的时候,心虚了。

听着电话那端传来的沉默,他的心脏几乎鼓了出来,额上已经开始冒冷汗。

“雷祥。。”北臣骁将他的名字咬得很重,声音里自然有种逼人的气势,“我要听实话。”

好像是一条鞭子抽在身上,也好像是他已经洞悉了一切,只不过是给他一次招认的机会。

雷祥的手哆嗦着,电话几乎拿捏不稳。

他分不清北臣骁这样的口气是不是一种试探,但是这一次,他豁出去了。

他用力咬了一下牙,十分坚定的说:“臣少,我说得就是事实,学校的仓库一直在用毒鼠剂,恐怕是那孩子顽皮,跑到仓库里误食了拌有毒鼠剂的食物。”

随着话音飘落,

沉默延着电话线的彼端传来,雷祥的心跳声清晰了起来,咚咚咚,仿佛是鼓点,越敲越快。

就在他几乎要坚持不住的时候,听见北臣骁没有什么感情的声音,“我知道了。”

叭!

电话挂了。

雷祥几乎是瘫倒在座椅上,匆忙用手抹了把头上的冷汗。

在道上混的,嘴皮上跟跑火车似的,没个真假。

但是他对北臣骁不说话则已,一说话那必然是忠心耿耿,玩不得半句虚言。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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