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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复制老婆-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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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瞳被他逗笑了,但是马上,她就抓住林东的手腕,慌张的去看他的手表。

糟了,已经是第二天了,北臣骁找不到她,一定会大发雷霆。

而且,她最担心的是,他有没有事,他的父亲有没有为难他。

“林东,我要回去了,住院的钱,我明天还你。”温瞳急急忙忙的套上衣服,她现在归心似箭。

“喂,小姐,医生说你不能出院,你身上的伤很重的。。”

林东举着化验单在后面喊,温瞳边跑边摆手,“我没事。”

她嘴上说着没事,可是身上被皮带抽伤的痛却一波接着一波,这些伤表面看不出痕迹,但是皮肉下面却是痛如骨髓。

想起那个姓夜的男人还有他那个黑脸的手下,温瞳就一阵阵发冷。

知人知面不知心,亏自己当初还把他当成好人。

温瞳急匆匆的回到别墅,陈妈正在指挥工人抬进一只高大的青花瓷花瓶。

那瓶子比温瞳还要高,上面雕刻着不知哪个朝代繁荣的街景。

“陈妈。。”温瞳闪到一边,给这些工人让路,她贴着门,憋着气,直到他们将花瓶抬进了客厅。

“温小姐,今天不用上课吗?”陈妈支付了工资给工人,转头笑着问。

“我请假了。”温瞳往楼上看了眼,“北臣骁在家吗?”

“二少爷早上跟夏小姐一起去公司了。”

温瞳一愣。

夏书蕾昨天晚上在这里?原来是她陪着北臣骁。

她是他的女友,这种时候,理所当然应该是她。

是她自做多情,胡思乱想了,除了供他发泄**,他怎么会需要她呢?

原来,他叫她回来,真的只是为了惩罚她弄丢了手链,她本来还在纠结要不要告诉他关于夜白的事,现在看来,已经丝毫没有这个必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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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意

“温小姐,我吩咐厨房给你做点燕窝,看你的气色不太好。”陈妈关心的说。

“谢谢你,陈妈,我困了,想睡觉。”

“需要我通知二少爷吗?”

“不用了。”

温瞳回到自己的房间,拿过床上的抱抱熊搂在怀里。

她望着天花板,为自己的自做多情而懊恼不已。

陈妈说她气色不好,她的确是很难受,身上的痛,心上的痛,痛上加痛。

昨天晚上在医院痛到只睡了两个小时,所以一挨到枕头,温瞳便上了困意,她浑浑噩噩的睡到日头偏西。

楼下传来稀里哗啦打碎东西的声音。

她猛地惊醒,从床上爬起来,套了拖鞋就往外冲。

隔着二楼的栏杆,她看到北臣骁站在客厅里,穿着白色的修身衬衫,将本就修长的身姿勾勒的越发挺拔。

他的面前,是碎了一地的青瓷花瓶,今天上午刚刚送来的那一个。

陈妈边指挥着佣人打扫,边问他伤到了没有。

“我以后不想在这里看到皇室的东西,一根头发都不行。”他不知道哪里来的怒火,矛头直指皇室,口气嚣张而霸道。

“知道了,二少爷。”

原来这个花瓶是皇室送来的,不知道他们当中哪个人得罪了他,让他这么大的火气。

温瞳刚要偷偷转身溜掉,他突然像是有心电感应似的,猛地抬起头,看着她,眼光中有复杂的情绪一闪而过,但很快就陷入一片深沉如泽。

温瞳知道自己踩了雷,几乎是小跑着逃回房间,然后以最快的速度锁上门。

不久,他的脚步声渐渐由远及近,温瞳抵着门,心里像有无数的小鼓在敲。

他现在似乎很生气,所以,最明智的选择就是避开这股火气,有什么事,明天再谈。

“开门。”他连敲门的动作都省略了,直接冷声命令。

“北臣骁,我很累,想睡觉了。”温瞳放软语气跟他商量,“明天再说好不好?”

“温瞳,开门,别让我再说第三遍。”

“你说第三遍我也不会开的。。。”

话音未落,只听见砰得一声,他一脚踹在了门锁上,门锁晃动了两下,眼看着就要掉了下来。

温瞳大吃一惊,这门锁该有多山寨,还是他的力气太大。

没等她反应过来,他紧接着又是一脚,这次,半残的门锁没能逃脱噩运,带着一地碎木渣掉落在温瞳的脚边。

温瞳本能的向后退去,他踹开门,浑身上下包裹着巨大的怒意,仿佛是从地狱里逃脱出来的恶鬼,带着焚天灭世的力量。

每走一步,似乎都在地动山摇,每一个眼神,似乎都是淬毒冷箭。

“北。。。”

温瞳被他连拖带抱的扔上床,后脑勺撞上了床头的实木,疼得她一阵阵发抖,想说得话也一起被撞缩了回去

他压在她身上,粗鲁的撕扯她身上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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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叛的疼痛

他压在她身上,粗鲁的撕扯她身上的衣服。

她护得了上面护不了下面,片刻工夫已经衣不蔽体。

“北臣骁。。别这样。。”温瞳的眼中腾起一片水雾。

她知道他要做什么,而且这一次,她一定会受伤,她要用身体来承受他的怒气。

如云的秀发四散飘扬,形成绝美的曲线,水汪汪的双眸带着无尽的委屈与控诉,却不能阻止他的进一步侵略。

不顾她的求饶,他占有了她。

“啊。。”温瞳咬住了那一声哀叫,被迫承受着他的进攻,两团水雾渐渐浮涌上来,模糊了她的视线。

昏黄暧昧的灯光下,那双邪美的黑眸被情/欲与怒火充盈,都说小孩儿的脸六月的天,说变就变,可是他的性格才是真正的捉摸不定,温柔时,可以像一团火,把你溺死,不高兴时,却是暴虐的魔鬼,随时会吐出最热烈毒辣的火焰。

他衣衫完整,丝毫不显狼狈,而她浑身不着寸缕,在暴露的空气中瑟瑟发抖。

那不盈一握的腰肢,单薄纤细的肩膀,纤长的大腿,强忍时便紧紧咬住下唇的整齐贝齿,这独有的一种柔弱气质,恰恰是男人们想要狠狠蹂躏的原动力。

逐渐加重地痛楚从紧贴着她的火热唇瓣下传来,他的吻像是要把她撕碎吞掉,在洁白如牛奶般的皮肤上噬咬出一朵朵红色的梅花,触目惊心,遍地盛开。

温瞳将脸埋进一侧的枕头,说不出的苦涩滋味。

本来就受了一身的伤,再加上他这样暴虐的对待,她的身体和心都渐渐的凉了。

见她一声不吭,那两滴泪水窝在漂亮的眼眶中,倔强的不肯落下来,明明痛到极致却还要极力隐忍。

他忽然捏住她的下巴,逼迫着她迎视他无情的目光,“怎么?不高兴了?因为现在上你的人不是那个洛熙,你觉很失望对不对?”

温瞳突然睁大眼睛,眼神中闪过疑惑。

他怎么知道洛熙?

不过转念一想,还有什么事情是他不知道的,他本来就是无所不能。

但她和洛熙只是朋友,从没有过任何出格的举动与暧昧,他是不是听到了什么不实的传言,或是看到了什么夸张的描述而产生了误会。

怪不得他会摔皇室送来的花瓶,他是将对洛熙的怒火发泄到了那个花瓶的身上。

他真的是,不可理喻。

“我和洛熙,清清白白,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温瞳没有再忍气吞声,她可以折磨她,但是不能污辱她。

北臣骁冷笑,或许以前,他还能相信她的话,一直在学校放任她的自由。

直到今天早上,他看到网上疯传的照片,然后派人去查,结果却让他倍感愤怒,原来她一直跟那个小子走得很近,学样里的学生都说他们在谈恋爱,他们有许多次放学后单独留在教室或者体育馆,做了什么事,或许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也许这具只属于自己的纯洁身体,早就在肉//体上背叛了他。

一想到还有别的男人也曾经这样占有过她,爱抚过她,北臣骁的怒火就不可遏制。

他勾唇冷笑,脸色冷得骇人,他不想听她多余的解释,也不想让自己有一丝一毫的动摇。

他今天一定会彻彻底底的惩罚她,让她记住背叛他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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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磨到底

不但在身体上刺激她,甚至还要在言语上污辱她。

“他玩过你这里吗?这里有没有?还是这里?”

他的话带着赤果果的羞辱,语气里她不过是人尽可夫的女子。

他俯下身,咬着她的肩膀,眼神戏谑的盯着这张近在咫尺的绝色小脸。

她紧咬樱唇的模样让他恍惚间想到了沛沛,她的性子一向刚烈,当初北辰家和白家一致看好他与她的婚事,却因为她绝食三天的威胁,白家最后不得不放弃,比起利益,他们更珍惜女儿。

那天,她躺在病床上虚弱的对他说,北臣骁,原谅我不能爱你。

他还记得那双眼中闪烁的泪光,隐忍的悲伤。

柔软的心中被猛地刺中,痉挛的揪成一团。

他的牙齿离开了那洁白如雪的皮肤,他慌乱不堪的就要起身,他不能伤害她,不能,她是沛沛啊,他的沛沛。

就在北臣骁思维错乱的时候,温瞳本已经被他折磨的筋疲力尽,此时不知从哪里来得力气,扬起手,朝着那张俊脸就是一巴掌。

她力气不大,但是这一巴掌倾尽全力,所以打在北臣骁的脸上也是响亮清脆。

她的手心微微刺痛,但是仍然不屈的承受着他眼中忽然腾起的怒火。

反正已经被他折腾得半死不活,她不怕他真的会弄死她。

一直以来,她在他的面前都是卑微的,不懂得反抗,不懂得谄媚,因为她一想到小乐的命就在他的手里,她就可以忍耐下一切。

但是今天,他不但不信她,还反过来羞辱她,讽刺她,再卑贱的自尊也不得不强硬着抬起头,哪怕会承受更大的暴雨狂风。

他被打得头歪向一边,柔软的发丝上带着剧烈运动而产生的微汗,那张紧抿的薄唇,紧绷的下鄂,慢慢收紧的拳头无不在昭示着他的暴怒。

他咬着牙,突然低笑出声。

很好,他北臣骁被亲生父亲打就够了,却还要被一个女人来教训,他们真当他的这张脸可以随随便便甩来一个耳光?

所有的所有,他都会一一记下来,有一天,他必然十倍的偿还。

“温瞳,我今天一定活刮了你。”

陈妈的手正准备敲门,在听到里面传来的惨叫声后,生生的缩了回去。

她忍不住摇头叹息,小时候的二少爷,性格不是这样的,但是在权利和**的大染缸里呆得久了,有的人一成不变,继续飘飘荡荡,直到最后落进缸底,找寻不到;而有的人被逼迫出潜在的残忍血性,不断的奋力向上,最后脱颖而出,想要站在顶端的人,没有一颗心狠手辣的心,稳不住多久。

他如今在北臣家已经举足轻重,但她还是怀念当初自己扎破了手,那个会跑来给她拿创可贴的孩子。

北臣骁下楼吃晚饭的时候,神情阴郁的像是有人杀了他全家。

佣人们全都离得远远的,恐怕惹祸上身。

他穿着白色的T恤,黑色的棉质裤子,居家休闲的打扮。

餐桌上放着晚报,他随手拿起来翻看。

饭菜上齐了,他放下报纸,开始不紧不慢的用餐。

陈妈站在一边,看到他的手臂上有些抓痕,有几处比较严重,渗着鲜红的血丝。

她担心的问:“二少爷,用不用包扎一下?”

“不用了。”北臣骁淡淡应了声。

陈妈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楼上,温瞳并没有下来吃饭,她在心中暗暗叹气,不知道被折腾成什么样子,那女孩还那么小,看着真是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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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蛋糕

陈妈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楼上,温瞳并没有下来吃饭,她在心中暗暗叹气,不知道被折腾成什么样子,那女孩还那么小,看着真是可怜。

桌子上有一盘刚刚出炉的香蕉蛋糕,陈妈想了想,大胆的说:“二少爷,温小姐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他的手顿了一下,没有出声,脸色却突然变得很难看。

“不吃饭总是不好的,我去给她送点吃的。”

她试探的望着北臣骁的脸色,他没说可以,也没说不可以,反倒是将那盘蛋糕推到一边,声音不悦的训斥,“我说过,吃饭的时候不喜欢吃甜点,拿走。”

“是。”

陈妈端着蛋糕,从厨房的方向拐向二楼。

她想,其实二少爷也不是完全的铁石心肠,他终是还有心慈手软的一面。

陈妈轻手轻脚的推开门,屋里没有开大灯,只有床头一盏昏黄的小灯亮着。

地上衣衫凌乱,温瞳的校服被他撕得已经无法再穿了。

她背靠着门蜷缩在床上,身上只盖了一层薄薄的蚕丝被,一头黑发铺散在雪白的枕头上,有种哀伤的凄凉。

陈妈一路捡起地上的衣服,放在床头前的椅子上。

“温小姐。”她轻轻喊了一声,借着灯光看到她此时的样子,长长睫毛上的泪珠宛如初晨的露水,晶莹剔透,奶白色的小脸因为激动而泛著诱人的淡粉色。

露在外面的皮肤上全是青紫加织的咬痕和手印,有些惨不忍睹。

她的情绪还未平稳,侧卧的身子在轻轻抽搐。

陈妈倒吸一口冷气,她究竟是做错了什么才让二少爷这样失控,把好好一个女孩儿折腾到满身伤痕。

“温小姐,我拿了蛋糕给你吃。”陈妈将蛋糕放到温瞳面前的床头柜上。

听见声音,她才缓缓睁开眼睛,眼中的泪痕犹在。

“谢谢你,陈妈。”温瞳勉强牵扯出一丝笑容,“我不饿。”

“不饿也要吃点,身体要紧。”

温瞳自嘲的摇摇头,她的身体已经不是她的了。

北臣骁刚才说得很坚定,他说,这只是开始。

“温小姐,是不是你的电话在响?”陈妈转身拿来她的书包,然后找到温瞳的手机。

温瞳本不想听,可是看到屏幕上的来电是家里的电话,她还是伸出手接了过来。

不动还好,一动,浑身就像被无数的针扎着,特别是下面,火燎一样的痛。

陈妈见她肯接电话,心里总算轻松了些,她叮嘱说:“温小姐,你也别想太多了,二少爷不是坏人,只要你服服软,说说好话,他不会再伤害你的。”关上门,还不忘提醒一句,“饿了就吃蛋糕。”

温瞳胸口一暖,这个时候,别人的一点点关心对她来说就是甘泉,很甜。

“姐。”

小乐的声音从电话那一端传来。

温瞳鼻子一酸,险些哭了出来。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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