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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富二代&官二代-第70部分

小说: 富二代&官二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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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伙子目中无人,愈发猖獗:“你他妈谁呀你,哪里混的,敢来管我?!”

大爸淡然曰:“我?我就是专门管你的。”

言罢出手,将那小伙子整个拎离地面,从店里横着甩了出去。

李尚俊当时觉得所谓“英雄”,大约就是这副样子。

可这年头,独善其身,实在难为。当初大双和陈筱办婚事,谢爷得知大爸在A市,八十八辆车专门绕过鸿升茶楼,亲自去请,大爸捏了个遁地术开溜,却还得找远方亲戚代表李家上了重礼。

这回的事,和大爸一届的老领导,全数落马。

这明显已经不是省内的权利争斗,确然是天子脚下,狠施重手。

案子是跟一家煤炭公司相关。大约06年的时候,成都附近开发出一片煤矿,被这家公司得了猫腻,据说这公司背后的股东,和公安厅也有那么些千丝万缕的联系。总之,开煤炭,别的不说,至少炸药是需公安局来批的,借着这么个机会,煤炭老板与所有高层领导友好协商,每月数百万孝敬额稳定送至。这案子查得干净利落,且莫管你有没有分这一杯羹,整个07年,只要在其位,就算不塞你个贪污受贿罪,也要办你个领导不力管教无方的纪律处分。

这场大地震从08年下半年开始,到09年尘埃落定,唯大爸一人独善其身。

缘何?

07年,大爸被借调至政法委任政法委书记,李尚俊不知道政法委到底是干什么的,琢磨着有些像香港的廉政公署,但却是个没啥实权的清水衙门。这类部门,你要说它清,它也清,你要说它油,它也能油,关键是看领导咋样。大爸的办事效力,一年之内把个空壳子整得实实在在。最初觉得这是个明升实贬的差事,家里还小郁闷了会儿,没想到08年中他又被调回公安厅任原职。

不偏不倚,这煤炭的事儿,跟他一点儿不沾边。

09年一干老领导双规的双规,发配的发配,剩了大爸一根独苗苗,后来被提拔上来的同级干部,不是他的儿子辈就是他的孙子辈,这中央集权,倒愈发的纯粹了。

别说李家人搞不懂怎么回事,大爸自己都不明白。

如今回想,07年被调,时间还掐得这么精确,这不像是天运,必然是上头有人才对。

关键是——再上头,他想不出有谁能这么本事,未卜先知,掌控全局,这样的人,处在哪个位置,大爸几乎连想都不敢想。

李尚俊听后,啧啧惊叹,全当做传奇故事。

那晚蓝爵下班回来,她迫不及待想与他分享,孰料看到他的脸,心中莫名颤了三颤。

蓝爵洗澡的时候,她偷偷摸摸baidu了下“上将名单”,找到里面吴姓高官,有且只有一个。

然后,呆若木鸡。

她有些恍惚,发了一手的冷汗。手机铃声响起时,吓得弹了起来。

发现自己吓自己,她嘘了口气,赶快接过电话,来电显示:凌。

乔旭凌打过来,依旧东扯西扯闲话,不过那语气失去了往日的活泼,死气沉沉,开始时并没说发生了什么事,只说他心情不好。

他不说,李尚俊装傻到底,说她最近心情也不好,工作累,缺乏成就感,但人生再不顺,咬咬牙就过了,世界上真正的倒霉坏事,八成都不会发生的。

乔旭凌或许心有所感,沉默片刻后,支支吾吾道:“我们家里出事了。”

他未婚妻父母双双身陷囹圄,所有外面的事情都是乔爸爸一力担当,乔旭凌格外疲惫道:“平时觉得自己了不起,目中无人,觉得老爸迂腐,觉得自己什么都比他强,心高气傲,结果呢,自己老婆出了事,什么忙也帮不上,全是老爷子一个人跑,本来去年又是地震,又是房产新政,家里生意就不好做,我却一点儿都分摊不了,李炜,我觉得我真是个没用的东西,纨绔子弟,若没了父母的庇护,什么都不是。”

李尚俊被他一席话说得自个儿也忧郁了,但她知道现在她不能忧郁,努力平复心情,安慰道:“父辈是赶上了那个好时候,肯拼肯闯,很多闯出来了,更多地却撞死了,时代不一样,你不能这么比。就好比你我,虽不定赶得上打江山的老头子们,但在同龄中,亦算成熟懂事的。现在这情况,最难过最痛苦的是你老婆,你万不能在这个时候垮了下去,她最后的天,你爸爸顶不了的,得靠你顶起来,你若自己先垮了,你老婆怎么办?”

乔旭凌伤心地“唔”了几声,又道:“原本计划是今年上半年结婚,风光大办,这事情后,我和她也不想折腾了,今天我们去领了证,以后就是一家人了,不管怎样我都不会抛弃她和她的家人的。”

虽然都二十好几了,但李尚俊一直觉得内伙子们还都是些潇洒不羁的少年郎,到今天才发现,乔旭凌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儿了。

她心中涌起一种难以言喻的骄傲和欣慰,莫名间竟然热泪盈眶。

稍稍平复后,她继续道:“嗯,出了这么大的事,婚期延后也是应当的,但结婚毕竟不同儿戏,对女人尤其重要,不要凭你一己之见,得问问你老婆的想法。”

乔旭凌道:“就是她的想法,你也知道,就算她父母出来了,若办上婚礼,总免不了些尴尬,所以我们打算事情解决后,一起去旅游,既是婚礼也是蜜月。”

李尚俊点点头,又与他寒暄了几句,正打算挂电话,乔旭凌道:“对了,平安符我收到了,会随身带着的。”

李尚俊婉然一笑。

“还有,给涵哥的平安符我找齐安交给韩斌了……你对他,还没忘情?”

李尚俊微愣,恰好蓝爵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两人四目相交,她没来由发了些慌,低声道:“怎么可能,就这样,不说了罢。”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韦陀是太正直,看谁都能看出不正的地方,所以佛祖让他对着佛祖站。如果按韦陀的个性,必然不会保佑骆子涵的……阿弥陀佛“baidu了下“上将名单”,找到里面吴姓高官,有且只有一个”——同志们,这是小说,我编的,别去找了。

 100 有我没我

“这什么玩意?”

骆子涵刚跟骆天盟开完会出来,接过韩斌递来的暗红色镶金纹布袋,扯着嘴角讽笑:“大斌,你也太搞了吧。”

韩斌翻了翻白眼:“高僧开过光的,艹,你别这么不正经,好好带着,拜过好几个韦陀呢。”

“上哪儿求的,真有你的啊……”骆子涵好{炫&书&网}久没露出这么嘻嘻哈哈的表情,扯着那平安符翻来覆去,看着看着居然开始拆袋子。

“你干啥呢。”韩斌给了他一拳:“让你正经点儿!”

“看看里面装的什么东西。”他眉开眼笑,逗趣道:“这辈子还第一次有人送我这种东西,像拍戏一样,你可真爱我呢。”

“别翻,这种东西能乱摸么!”韩斌怒目阻止。

骆子涵不以为意:“看看啊,不会是什么香灰的吧。”他一边说已经一边摸出里面的黄纸,却是写了他的生辰八字,甫看到那字迹,一张脸瞬间沉住,颇有些恍惚,抿了半天嘴,方抬起眼来,眸色变幻,喃喃道:“李炜给我求的?”

韩斌愣住,探头看了看,不确定道:“我还以为是齐安去帮你求的……”

骆子涵似笑非笑地半眯着眼,将黄纸塞回去,把平安符放进内口袋里,抛下韩斌疾步走进办公室,拿出手机来。

“你去求这些玩意儿顶用么,蠢得猪似的。”

李尚俊那边愣了半天,小脸涨红。

MD,齐安靠不住,韩斌也靠不住!亏她还倒了这么多弯,又命令齐安不许出卖她!这世界真是没有秘密可言!

“你不是信韦陀么!这在普陀山求的!”她脸红脖子粗道。

骆子涵闷笑半晌,才哼哧哼哧道:“行,记你一功。”

李尚俊搔头无语,没好气询问:“你现在在重庆?”

“嗯。”

“哦,那你自己小心些,我看新闻说重庆前段时间出租车大罢工,政府非常非常重视,现在打黑力度那么大,你万般小心啊。”

“你个女人成天瞎操什么心。”骆子涵无所谓道。

靠,这家伙的沙文主义真是数十年如一日!自认已经很成熟很冷静的李尚俊再次轻而易举被他激怒:“你就嚣张吧,拜!拜!”

这阵子家里事情太多,连李尚俊自己都感觉严重冷落了男爵大人。他倒无怨无悔也没抱怨。

于是乎隔天下午她上商场里买了件三千多的情趣内衣,一根丝带绕过脖子连着丁字裤,胸部顶端关键部位两个心型小圆贴。晚上洗完澡,她穿好内衣对着镜子左看右看,总觉得少了点儿什么,冥思苦想片刻,方(炫)恍(书)然(网),于是裹着浴巾鬼鬼祟祟摸黑钻入衣帽间,找了双细高跟,又偷偷摸摸潜回浴室。

蓝爵正在书房电脑旁看电影,闻得身后动静,并没回头,直到一双光洁的手臂揽上他肩膀,浓郁的花香型香水味扑鼻而来。

这才入春,冷得深冬似的,这家伙洗完澡不进被窝晃荡什么劲儿?!

蓝爵蹙眉,张嘴就要骂,耳朵却触电般被人含住。

待那小家伙几片儿破布走到正面,挺胸收腹翘屁股冲他狂抛媚眼时,向来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的男爵大人,鼻血险些喷了出来。

“你……”他的脸瞬间通红。

他家小朋友向来不按章法出牌的毛病他是深有体会,即便有心理准备和长年累月的习惯,她依旧有惊喜或者惊吓他的本事!

她如此煞费苦心,他怎能不照单全收。

高跟鞋,情/趣服一概不脱,把空调调大,他抓她抵着落地穿衣镜,往旁扯住丁字裤,空余大掌捉起小脸,且战且道:“尚俊,眼睛睁开,看看镜子里你的模样……”

李尚俊打死都不睁眼。

他尽情狎/吻她耳珠脖项,不依不饶:“睁开眼看看,好美……”

他的嗓音如醇酒诱人,李尚俊心神荡漾,克制不住好奇,偷偷眯眼,仓皇扫过镜中男女。

女的满目凄迷,红唇张启,如痴如醉,项下雪峰乱弹,衬着心型蕾丝圆贴愈发淫/亵,两腿悬荡荡被男人顶挂住,重心不稳直往前伏。顿时百脉如沸,哪里还敢细看身后男人的表情,拼命阖紧了双眸,往后捞去直想捂他眼睛,如饮如泣:“不准看……唔……不准看!”

蓝爵却益发地神勇了。

许是受了视觉刺激,快美铺天盖地而来,她终是不济地向前栽去,他也不扶,顺势而下,干脆利落跪地上折磨她。

情热如火,不知多久,她已经有些神智恍惚,忽感酸涨欲狂,知他将临崩泄关头,不料胸口剧痛,被他狠狠掐揉,肩膀亦被牙齿撕裂,男人眸底狂风暴雨,粗嘎促喘:“李……尚俊……”后面那几字几不可闻,破碎零零,“……你心底……到底有我没我……”

李尚俊身子急收,失声娇啼,雪肤上浮起片片鸡皮疙瘩。

“……有我,没我……?”他不依不饶地问,狠捅到底,赫将少女的身子往前撞了寸余之多。

这一下太过厉害,李尚俊魂飞魄散,身子里酸麻痛痒纷至沓来,腹下不听使唤地一阵抽搐,丢了个酣畅淋漓,便即昏软过去。

迷糊间,她紧紧握着男人的手掌,十指交叉,不离不弃。

蓝爵打算自己开公司,08年上半年便着手准备,可近来好像突然没了消息,李尚俊忽而想起便问了,他随口道还在准备,她瞧他样子好像不愿细说,便没追问。

到得过年回家,一日趁着蓝爵陪李妈妈逛街,大哥把李尚俊单独喊进了雅间。

进去后,却见李家家长,大姑爷、二姑爷、三姑爷、大爸、老爸、三爸、小爸,一应俱在,一年到头,只有初三给奶奶上坟烧香能有这排场。

李尚俊屏气凝息到了当央。

大爸道:“坐。”

李尚俊坐下。

李爸爸开口:“长话短说,小爸在南坪那片儿写字楼,你还记得罢。”

李尚俊点头。

那时她还在读高中。就去成都陪乔旭凌念雅诗住在小爸家那年暑假,有一晚上,小妈突然找她聊天。

大意说是现在小爸生意遇到了瓶颈,资金周转不灵,十分困难,好好一个大老板,已经在给别的老板打工,家里这么大的房子,好几辆车,那么多佣人司机,在外面的场面要撑,实际已经入不敷出,但小爸还是那么大手大脚,跟老板出去办事,人家老板都没说住五星,吃大宴,他倒自己掏钱来铺张。小爸这么潦倒,纠其根源,便是南坪这片地。

当时南坪还在开发,桥也没通,小爸看准了这一整片三块地,约270多亩,一个人吞不下来,便找上了天诚合作。地是盘下来了,但后期楼盘一期和写字楼区一直出不去,所有钱都卡在这里。

因为和天诚有关,她记得特别清楚。

小妈一边说一边哭,李尚俊头皮发麻,心想这事情跟我讲顶屁用,明显是暗示她回去说给他老子听,再让他老子说给大爸听,让两大老爷们去办小爸。

李尚俊很是上道,当晚就把小妈叙述的血泪史原封不动说与老爸听。李爸爸当时正在打牌,听得心不在焉,隔日李尚俊又打一个表示提醒,李爸爸才没好气道:“你个小孩子管这些做什么,你小妈懂什么?这事儿我们都知道,你别管了。”

见了骆子涵,她又拿这事问他,他跟李爸爸一副嘴脸,冷笑道:“妇孺之见。”

这事情就不了了之。

后来她去大学,先是楼盘,然后是写字楼,全部盘活,小爸的资产翻了好几番,俨然有巴蜀地区房地产数一数二的大佬风范。

李爸爸见状继续道:“当年鸿升茶楼的所有权怎么拍下来,你也清楚罢?”

李尚俊还是点头。

拿地的事情,李家小辈知道的不多,但鸿升茶楼怎么买下来的,连李敬瀚都清楚。

最初鸿升名义上是李妈妈开的茶楼,实则主要股东是小爸,内里开了些百家乐,作为A市最早的一家地下赌场,李家发了很大笔财。后来四川打黑,鸿升在大爸和李爸爸的庇护下迅速关闭赌场业,当然,麻将馆这种无伤大雅的也没人来扫赌。

这些都是后话了,还有赌场的时候,鸿升地皮的老板欠了赌场一屁股债,被迫跟李家合作。拍卖时的场景有些像李尚俊当年考驾照那样,从法官到下头守门的,全部都是李家的人。

建国哥哥从外面找了个人,意思意思抱着牌子打酱油,李家等着荷兰式降价到一百一加时,举了牌子,这地就顺利入手。

说到这儿,李尚俊已经聪慧地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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