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二代&官二代-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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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她想起来哪里听过骆天盟这名字。
骆天盟也是从A市出去的。以前专门搞装修,跟乔旭凌家有过很密切的关系,后来受乔爸爸的影响转行房地产,是重庆第一个提出并推行精装修理念的成功商人,媒体对他关注很多,因为是同行,跟李尚俊小爸也有过密切交往,但现在更多是竞争对手。
骆天盟也不着痕迹地睨过李尚俊,两人视线交错一刹那,李尚俊便觉此人目光内敛沉厚,不怒而威,急急忙忙低头靠骆子涵的身躯避开他。
似乎察觉到骆天盟正在打量自己女人,骆子涵面沉如冰,眼含魔魅回过头来,阴沉道:“你要饥不择食碰她分毫,我绝不会放过你。”
这哪里是父子,分明是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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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子涵一连好几天都睡在她家,直到某天他妈妈登门拜访,说有些事要跟他说。孰料他前脚刚走,后脚骆菲便来了。
“我爸爸想请你吃饭。”骆菲笑脸盈盈,很是亲热。
饭店在重庆一家五星级酒店,偌大的会议圆桌,就稀稀疏疏三个人,显得格外压抑冷清。
骆天盟一直亲切地与她闲话家常,问她的学习生活,跟骆子涵认识多久了之类,再加上骆菲时不时插科打诨,气氛渐渐轻松下来。吃完饭,骆天盟让骆菲送李尚俊回A市,直到上车前才微笑着道:“看得出子涵对你很在心,他的情况你也清楚,我们大人说的话他不肯听,以后还得你多帮忙劝劝。”
李尚俊受骆家父母所托,感觉肩上责任重大。
然后骆天盟取出一个盒子,含笑双手捧到她面前:“不曾好好准备,这也算长辈给小辈的见面礼了。”
李尚俊连忙客气推辞,发现这一家人都特别喜欢用礼物来收买人心。
骆天盟笑容可掬,但态度强硬,李尚俊也不好过于忤逆长辈,只得先收下。
上车后她焦虑对骆菲道:“骆菲姐姐,你爸你妈不会把我卖了吧,我这年龄,要被我爸爸妈妈知道我谈恋爱,吃不了兜着走啊。”
骆菲笑道:“我老爸老妈可都是人精,你放一万个心。”
骆菲开着骆天盟的车把李尚俊送到家门口便告辞,李尚俊坐着电梯上楼,孰料电梯门刚打开,一尊门神便立在他家门口。
骆子涵面如修罗,眉间风云变幻,极其冷厉。
她尚未开口,他出手快如闪电,捏住了她纤细的手臂,一字一句,狠声道:“这一下午……你去哪里了?”
李尚俊有点被吓倒,刚回答:“你爸爸……”左手提着的袋子便被骆子涵劈手来夺,她没拿稳,袋子里的东西一下掉出来,盒子摔开,清脆声起,滚出了一只钻石镯子。
骆子涵看到那桌子,瞳孔急缩,突然跟变了个人似的。
上次为了Ethan他发脾气,真的还只能说是发脾气,可现在的他,双眼带着糜诡如地狱藤蔓的血丝,十指关节喀喀作响,唇色苍白如纸,但整个人宛若从白骨战场中走出来的杀神恶鬼。
李尚俊根本不知道哪里惹到了他,一个东西迎面砸来,尖锐地边缘擦过她脸颊,她感觉皮肤破裂,吃痛地别头皱眉,余光看见一张信用卡腾跳着逐渐平稳于地上,与此同时骆子涵冷森如蛇般道:“又是一个喜欢钱的?”
李尚俊不明所以回望他,可他悬空抱起她压到墙上,捞起了裙摆。
李尚俊大惊失色,这走廊又不是她家里的,急忙挣扎着喊道:“你怎么了,你要干什么,放我下来!”
“不是有钱就可以了么?”他笑得苍白而残酷,“卡里很多钱呢,让我在这里干/你,钱都是你的。”
禁果代价
李尚俊明白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不顾骆子涵粗鲁的动作,她促声喊道:“你姐姐带我去重庆和你爸爸吃饭,他要我劝你读书,这镯子他说是见面礼,不信你问你姐姐!”
骆子涵闻言停止动作,目光缓缓向上直视李尚俊。
李尚俊面色也是煞白煞白地:“骆子涵你白痴么!你觉得我缺钱吗?!他是长辈他硬要我收我有什么办法,你要觉得有问题你拿去还他好了!”
骆子涵维持姿势没有动,半晌后他放下她,头靠在她肩膀,颇有些无力地压在她身上。
李尚俊下意识去拍他的背,安抚半天后,才听到他颇自嘲地低声:“我反应过度了……那个人不是什么长辈,以后你也不用正眼睬他。”
“……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么讨厌你爸爸?”李尚俊轻声道。
骆子涵沉默,然后牵着她的手道:“郑奕叫我们去打牌,走吧。”
李尚俊被他拉着走进电梯,有些话憋心里难受,遂不吐不快:“我觉得他很关心你,问我的都是你的事情,他毕竟是你爸爸……”
“闭嘴。”骆子涵冷声开口。
李尚俊坚持继续说:“父子没有隔夜仇,以前我被我爸爸打,我也说不认他,但他本意始终是为了我好。”
“我让你闭嘴!”骆子涵不耐烦吼道。
“你怎么不认他,你都是他生出来的,而且你家人现在都很担心你,我知道你聪明,可这社会未来就是要看文凭的,你好好完成学业不让他们操心,将来也可以随心所欲干自己喜欢干的事情啊。”李尚俊固执道。
“够了李炜!”骆子涵放开她的手,脸色极其难看,“我找的是女朋友,不是找个妈成天罗嗦!”
任何一个人少女被人以“妈”来比喻,心里都不会好受,李尚俊的火气也被骆子涵这一句话激发了,她大声道:“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和你家人谁有害你的想法吗!?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偏激!”
骆子涵也不反驳了,头也不回往前走。
李尚俊站着不动,心里面难受得厉害,他以为只有他会耍狠,他以为她什么事都该顺着他依着他,实在太过分,实在太过分!
“骆子涵,你家里再有钱,你自己再有钱怎么了!你个初中毕业文凭,以我爸爸的德性,一辈子都不会答应我们俩的事,你只图自己高兴,你为我着想过吗?为你爸爸妈妈着想过吗?!”
骆子涵没有停顿,身影渐渐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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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以后,没有告诉任何人,骆子涵独自启程,在庞大的地图上随便选了个地方作为目的地,登上了飞机。
坐在飞机上,他面无表情地望着窗外的云彩,耳畔不断浮现李尚俊的话,味精他们的话与骆天盟的话。
跟李尚俊吵过后,他径直去天堂打游戏,碰上了味精、郑奕他们,那帮人拿他开玩笑,说他现在陷入爱河,其中一人道:“涵哥,你运气太好了,谁能把到李尚俊,起码少奋斗三十年哪!”
他当时一拳就把那人揍趴地上。
后来他喝了很多酒,稀里糊涂往家里走,最后倒在了自家门口。醒来时躺在床上,听见客厅里骆天盟在说话,他说:“这畜牲这辈子都在胡来,这次总算像个样子了,等李尚俊念大学后我们便去提亲,你看好这混小子,千万别让他昏头昏脑地在外面乱搞。”
他妈妈回答:“现在说这些事情会不会太早了,年轻人的事,顺其自然地好。”
骆天盟不齿道:“什么顺其自然,李家与我们,门当户对,以后我们在成都那边很多事,都要靠李承赟几兄弟。哼,你看看他以前乱七八糟交往得些什么东西。”
骆子涵望着天花板,无声无息地笑了,笑得一滴眼泪从眼眶中滑出,他也没有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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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子涵就这么失踪了。
所有人都在找他,所有人找不到他第一反应就是去问李尚俊。可最痛苦最担心最害怕的,正是李尚俊。
她应付不来韩斌的焦急,应付不来骆妈妈的眼泪,更应付不来骆天盟期盼的口吻。
到最后他们不得不报警。
可是除了能查到他最后去了安徽合肥,便再也没有任何住宿刷卡记录。
他的手机一直处于关机状态,最后被发现放在家中床头柜里。
彻底断了线索。
李尚俊这阵子整天整天挂在QQ上,希望他能上线,无果,后来,她想到她帮他注册的邮件。她开始不停给他写信,每写一封,就把内容copy到QQ信息里。
她知道只有很小的几率,他会去看邮件,可需要寄托,需要慰藉的还有她。
她想他,想得快死去般。
最开始几日,几乎日日夜夜以泪洗面,齐安说她认识骆子涵以后,把一辈子的眼泪都流光了。后来只要刻意不去想他,只会心头发慌,不会那么揪心那么痛苦那么害怕。
她知道这次,她极可能真的失去他了,可现在的她已经不能没有他,那种感觉像是溺水的人对空气的期盼。
李尚俊从来不知道谈场恋爱会让自己这么脆弱,脆弱到几乎日日生活在崩溃的边缘。
他离开一周以后,她开始把每天周围发生的每件事,自己想他的每个细节都写下来,她不停地写不停地写,因为她发现写字可以缓解她的痛苦,有时她还能对着文字出神的笑,也只有这个时候,她还有笑的能力。
时间或许真的可以淡化一切,她从萎靡与黑暗的世界里挣扎着走出来,可刚刚看到一丝光明的尾巴,上帝却再次无情地将她打入地狱。
那是这么久以来她第一次走出家门,回到自己朋友身边。周围的人依旧打打闹闹嘻嘻哈哈,M突然说起谭家淮和张璐的事情。
大约在她失身前两个月,谭家淮和张璐也品尝了神秘的禁果。因为两人都是爱的初体验,这事情据M介绍,探索了整整一周才成功,青涩男女自然不懂欢乐后需要付出什么代价,于是当他们发现异常时,张璐已经怀孕近四十天了。
对于都还是学生的他们,这个孩子的出现绝对不是天使的赐福,而是一场深重的灾难。
他们只有一个选择:人流。
张璐不过十六岁少女,根本不敢去正规的大医院,这事情一拖再拖,直到孩子差不多两个月大了,谭家淮才找到一家比较靠谱的私人诊所。就在昨天,谭家淮在帘外,听着里面凄厉的惨叫,不住掉泪。后来他亲眼看到了那团东西,透明透明的像包裹了一个小青蛙。
大家都听得毛骨悚然,不住叹息。
而李尚俊则是彻头彻尾地懵了。
她的月信,到现在都没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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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她缩在被窝里,泪如泉涌。
她觉得自己被这个世界抛弃了,只剩下无尽的黑暗与未知的恐惧。
一夜难眠,她觉得一阵阵反胃,小腹似乎比平时涨了不少,还时不时还阵阵抽痛。昏黄的壁灯,安静而空旷的房间,令李尚俊更加害怕。她跑进书房,颤抖着手打开邮箱,想把自己的害怕全部向邮箱倾诉,可以往总能令她如释重负的解压方法今晚不起作用了,她的手摁在键盘上,不知道该说什么。
最后,她只能找到齐安。
齐安很快就过来,她在他怀里不停地哭不停地哭,他也很慌乱,这种事情他哪里知道该怎么处理。
齐安拼命让自己先镇定下来,他给谭家淮打了个电话,问了些注意事项。
谭家淮好奇地问是不是戎姗姗出事了,齐安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挂完电话他安抚她道:“无论如何,明天先测测看结果再做决定。”
李尚俊哭着点头,最后哭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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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徽合肥附近的一个小县城,一家不起眼的酒吧。
骆子涵偏头看着舞池中扭动如蛇的红男绿女,手中握着盛着红酒的高脚杯。这杯酒,他喝了快一个晚上。
迎面走来一位性感撩人的高挑美女,是今晚第十一个主动向他搭讪的女人。
他还是说了同样一句话:“晚上陪我去网吧。”
他知道那些人会通过身份证查他行踪,所以这些日子他几乎都睡在网吧里,便宜又热闹,一箭三雕。前天实在受不了想找个地方洗澡,他便跟一个女人去了她家里。
洗澡的时候,那个女人赤/裸着身体走进来,从背后抱住了他,然后埋首跪在了他两腿间,当舌尖触碰到炽热顶端沟漩时,他自然而然有了生理反应。
他还记得,他哄了她两个晚上,她才肯尝试这种事情——真真正正的浅尝辄止。他耐着性子教她,她总能找出各种耍赖的借口,一会儿说嘴巴肌肉抽筋,估计得休息一年半载才会好,一会儿说弯太久腰好痛,她得平躺着缓缓,末了便像个妖精似地缠上来,笑得又坏又可爱,蹭着他肩膀嗲道:“涵哥,你只顾自己舒服了,我怎么办,我也想啊……”
想到这里,他的欲/望愈发坚/挺,女人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水媚万千地抬眼看了看他,更加卖力。
可他却苦笑地伸手阻止了她。
他迅速离开浴室,留下了一千元现金。
把已经都送进嘴里的美食吐出来,不是头一遭,却是首次全无理由,他解释不了自己在干什么,也不想去深究。
前面十个女人,都当他神经病走了,只有这个女人稍微愣了愣,笑得妩媚。
“好啊。”她挽上他胳膊,一股浓郁的香气扑鼻而来,“不过这得算出台费哦。”她一边说着,手慢慢滑向了男人小腹之下,上下轻柔抚/弄时,她靠得更近,几乎咬着他耳朵道:“看你样子漂漂亮亮的,没想到这里这么厉害……便给你打个折吧……”
骆子涵心情好的时候,会跟女人玩得很疯,心情不好的时候他宁愿喝酒,但今天晚上,他既不想喝酒,也不想要女人。
他放下高脚杯,点了根烟,站起身子:“走吧。”
他需要的,只是在这个陌生的城市,让自己不那么陌生。
虚惊一场
女人没想到客人带她去网吧,便真的只是去网吧。
她原以为这个男人口味重,喜欢在公共场所的某些地方办事,可他把她带进网吧,便一人一台电脑,凉着她自个儿玩游戏去了。
钱她已经收了,爱怎么玩是他的事,于是她也图得轻松自在,高高兴兴看起了自己喜欢的偶像剧。
职业道德让她时不时回过神来抚摸身旁的男人。
他打了很久的CS,眼睛有些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