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应离你而去-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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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阴谋。
茫茫然中我被那老妇人挽进了别墅里,然后上楼梯,拐到西面的一间卧室里坐下来。骆桢和那老妇人耳语了几句,那老妇人便关上门离开了。
“你发什么愣,回家还发愣。”对面冷清的声音直线般抛过来。
我捂着胸口神思昏聩,这哪里是我的家,明明我是今天第一次来好不。但是现在在豺狼家中,我变得特别地温驯,笑道:“不好意思,我对环境还不熟悉,大约过十分钟就可以适应了。”
“我没时间给你适应。”骆桢转身走到靠墙的红木衣柜前,从里面取出一件紫色的晚礼服扔到床上,道:“张妈已经将热水放好,你现在去浴室洗澡,然后出来穿上这件晚礼服,时间是五分钟,五分钟后我就会进来。”
我张嘴结舌说不出话来,洗个澡怎么也得个十分钟吧,五分钟仅脱下衣服,再打上肥皂,或者最多洗个上半身。
“时间不……”
唇边的话还没说完,骆桢便板着脸摔门出去,那门碰击的声音弄得我又是一愣一愣地,赶紧找浴室冲进去,果然里面浴缸里放满了热水,我迅速脱掉衣服跳了进去。温热的水泡在身上特别的舒服,但我无心享受,门外的男人五分钟后就会进来。
浴缸上放着一瓶沐浴露,我挤了一点出来随意地涂在身上,感觉特别的清凉提神,并且还有一股淡淡的花香味。我不禁笑开了,原来这个骆桢也喜欢香的东西。
墙壁的细栏杆上放着一条宽大的浴巾,我一把扯下来擦拭身体,再穿上自己脱掉的内衣裤,又将浴巾围在胸上冲到卧室里。床上的紫色晚礼服安然地躺在那里,我拿起瞧了两眼,才发觉这件晚礼服后背竟是真空,这意味着我必须后背全/裸。
门就在此时开了,骆桢走了进来,他瞧见我坐在床上面上立刻黑了,道:“你怎么还没穿好,快点,我要赶时间。”
“太……太暴露了。”我嗫嚅着。
他目光一凛,不由分说走上前撕扯我胸上的浴巾,我吓坏了赶紧捂住胸口往床里面跑去,大声道:“你想干嘛,男女授受不亲。”
“给我下来。”他吼道。
“不下来。”我缩在床角里,没那么傻,下去便会被他蹂躏。“我每天都洗厕所倒垃圾,所以很脏的,你怕不怕。”这家伙有洁癖,他应该不敢碰我。
他怒瞪了我两眼连鞋也没脱直接冲上床,径直将我提起来扔到床沿,我的身体被底下的床垫给反弹了起来,扑腾两下才尘埃落定。胸口被震得发麻,还不及起身,背上忽是一凉,然后围在胸前的浴巾被扯了去。
我忙翻过身,双手拦在胸前,两条裸/露的腿蜷在一起,尖声叫道:“我告诉你不行,我的身体只能我的老公才能碰,你要是动我,我就和你拼命。”
“谁想碰你,你这张脸以及你的身体对我没有任何的吸引力,我只是想让你快点穿上晚礼服。”
他冷着脸嘲讽我越发难堪起来,撇过脸去干脆不理睬,他大概见我不动便又吼道:“你到底穿不穿,是不是还想我帮你。”
“穿。”我小声地道。“你能不能转过身体去。”
“两分钟。”他扔出一句话又走了出去。
我对着他的背后啐了一声,慌慌张张将那件紫色的晚礼服套在身上,对着镜子一照果然后背□露出来。这件晚礼服设计得非常夸张,我要不是长得高些,搞不好把臀沟都得露出来。
很快地门再次被推开骆桢冷着脸进来,他站门口打量我,忽然从衣柜里取出一条白色的披肩斜搭在我的后背上,我颇为受宠若惊后退了几步,不过有了那条白色披肩,虽然后背的肌肤若隐若现但暴露程度减轻了不少。
“看样子你是不会化妆了。”他望着我下评论。
我爽快地承认了,“不会。”长这么大我连口红和胭脂是什么样都不清楚,更别说化妆了。
他点点头,走到门口打开门向外道:“你们两个进来。”
从门口走进来两位提着粉红色小包的年轻女孩子,看见我便眉开眼笑起来,其中的一位快速走上前将我按到梳妆台的椅子上,笑道:“太太,我叫小娟,我来帮你化妆。”
另一个女孩子也不甘落后,殷勤道:“太太,我是艳艳,是发型师,现在我帮你盘头发。太太你看你的脸型是标准的鹅蛋脸,无论做什么头发都会很好看。”
我晕乎乎地任由她们两人折腾我,闭上眼打瞌睡,但是没多长时间我就被推醒了,此时身旁哪还有那两位化妆师和发型师,明亮的镜子里反照出的是一位气质高华的美人,和一位身材修长面貌俊美的男子。我望着镜子里的那个女人,不敢相信那会是自己,原来一个乡野丫头只须化化妆,做做头发,再穿上一件高档的晚礼服,也可以摇身一变成为优雅的贵族小姐。
使劲地拍着脸,以确认镜中的这个女人真的是我,直到把自己的脸拍痛,我才傻兮兮地笑开了。
“还算可以。”旁边的男人低声道。
我无语,难道骆桢就不知道夸我就是夸他老婆吗,说我好看其实就是说他老婆好看。
“现在可以走了。”
我起身走了几步,他惊道:“你没穿鞋子。”
“这要穿什么样的鞋子。”我挠着头,直觉应该是高跟鞋吧。
他想了会转身出去,再进来时手上多了一双水晶的高跟鞋,我穿上脚大小刚好。“可以的。”我抬起头看他。
“那就走吧。”他甩头走到前面。
我走了几步才发现自己有些重心不稳,而且那高跟鞋也不像刚才试的时候合脚了,整个脚掌一齐往鞋尖的地方挤,走路东倒西歪,似乎随时身体就会倾倒下来。
“你快点行不行。”骆桢回头催我。
我的脸憋得惨白,没好气地道:“我穿着高跟鞋怎么能快,要不你自己穿着试试看,真是站着说话不怕腰疼。”
他瞧了我两眼,忽然快步走到我面前腰一弯便将我横抱起来,我推着他想要跳下来,他却抱得更紧了。“老实点,你以为我愿意抱你,浑身脏兮兮的臭丫头。”
我气坏了,这家伙居然嫌我脏,顿时破口大骂:“你以为你很干净,你别拉屎拉尿,不然也是臭兮兮的。”
一路上只闻我的臭骂声,他始终不理睬,然后到屋外的车中。偶然间,从车窗中我瞧到了站在远处张妈的担忧和无奈的眼神。
车开动起来我又出现晕车的症状,刚想躺下来前面的骆桢就发话了,“坐好,不要把头发和妆弄坏。”
我只得规规矩矩地端坐,但没一会胃里便翻涌起来,喉咙口像塞了一只乒乓球堵得透不过气,我往前移动身体,伸出手指轻着他的背,小声道:“能不能停车,我想吐。”
他略微一愣,不知从哪里翻出一个小塑料袋塞到我的手心中,道:“吐在里面。”
我勃然火起,这个骆桢也太不讲情理了吧,他不是有洁癖吗。好,今天我就算要吐就吐在他车里。我把袋子扔回驾驶室中,骂道:“去你娘的,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让你好过。”
“神经病。”他冷冷地抛下一句话。
我回过去,“你才是神经病。”
……
骂得口干舌躁,浑身躁动之际,车突然转了个弯在丽景国际酒店门前停了下来,骆桢回头怒视我,道:“你不是要吐吗?现在让你吐个够。”
我这才想起来头有一阵不晕,大概是顾着和骆桢吵架给忘记了吧。“我为什么要听你,你说吐就吐,我岂不是很没面子。”我回瞪他一眼。
“听好,你老实地跟在我身后,一步都不许多走,当然你也不用说话,别人说什么你笑着点头就行了。”
我来了气,“我为什么不能说话。”
“别人说的你都不懂,如果你不听我的话只会出洋相。”
我住了嘴,想想来出席酒会的人大概都是些达官贵人吧,贵人的太太谈的多半是什么名牌,还有什么巴黎伦敦呀,这些我的确不懂。再搞不好她们来几句英语鸟语的,我就更不能听懂了。
被骆桢一吓我的气焰熄了些,摸了摸平瘪的肚皮低声道:“那我能吃里面的东西吗。”
他望着我嘴唇开始不规律地抽动,半晌道:“可以吃,但是不能吃多,连兮是名门望族的小姐,你要注意自己的言行,否则你很容易被识穿。”
我半天作声不得,原来名媛贵妇这么难当,吃不能尽兴吃,这简直是不让人活。“你老婆为什么不是个很平凡的人呢。”我苦恼地叹气,如果那个什么连兮和我一样只是个普通女子,我冒充起来不是很得心应手吗。
骆桢眉宇间忽然忧伤起来,等我想要看得仔细时,他却飞快地转过脸去,忽而一粒晶莹如珠的东西从空气里不经意落下。
富人的酒会
踏进那喧嚣的金碧辉煌的处所,我整个人已彻底地呆住,这么富丽的装饰,还有那些来往其中的高贵的人们,他们的衣着,他们的气度,就连他们举着酒杯的姿势,这令我觉得仿佛进入了另外一个世界。
叶袭讲,灰姑娘穿着仙女变出来的美丽衣服和玻璃鞋,乘坐着南瓜马车来到了王宫。
我想此时我就是那个灰姑娘,这里也是个王宫,但王子又在哪里呢。
“你抖什么。”骆桢回头看我。
“害怕。”我从嘴唇里小声吐出两个字,冒充豪门小姐实在对我是个艰巨的任务,即使我不说话可是也没那份气度,只是外表相似就足够了吗。再说这些人的眼睛就像能透视一样,一眼就能看出我是个穷酸丫头。
他突然回身握紧了我的手,在我耳畔道:“有我在,你怕什么。”
手心里有汗些些的渗出,我下意识地捏紧了他的手,是的,不怕,反正我不开口,其他的都交给骆桢去处理。
“骆桢。”人群里走出位形容俊俏的男子,我跟在骆桢身后瞅了一眼,那人颇为唇红齿白,眉目分明的样子,咋一看就觉得是画里出来的人物,真若是以风流倜傥形容此人倒是一点也不虚了。
骆桢看到他眸中微微一动,身体便僵硬起来,我讶异地瞧着骆桢,敢情骆桢和这男人有过节,难不成是骆桢的老婆和这个男人有一腿。
眨眼间那男人已经走到了面前,一双明亮的眸子溜了我两眼便对着骆桢笑道:“你太太是越来越漂亮了,上次我见到她还是一年多前,那时你们结婚没多久。”
“多谢你的赞美,不过我看见了几个老朋友现在想过去和他们聊聊,失陪。”与这男人殷勤相反的是骆桢的态度相当冷淡,更似乎还有些不屑,他拽着我径直绕过了这个男人。
转瞬间骆桢又遇到了几个熟人,他分别停下与人寒喧甚是亲热,并将我介绍给他们认识。我忍不住转身瞧刚才的那个男人,那人主动和骆桢打招呼,骆桢没理由冷淡人才对,除非我所假冒的这个连兮喜欢这个男人。
虽然这男人长得不错,但是骆桢的长相一点也不比他差呀,对了,来这里的都是达官贵人社会名流,说不定这个男人的家世比骆桢还要显赫,这样连兮喜欢他也不奇怪了。
“你看什么。”
“看你情敌。”我随口答道,一说完我就知道大事不妙,侧过头来骆桢的面色黑得厉害。
“我没有情敌。”他冷冷地道。
我抿嘴不说,男人嘛总是好面子的。我瞧着周围,这些富豪们三五成群地聚集一起谈论,但最令我感兴趣的是那些阔太太们,围着桌子而坐却是各具□。我瞅着坐在角落里的一个女人,长长的头发,雪白的晚礼服,别提有多神气了。
羡慕原来是这样得来的,只有看见过那些自己从来都企盼不到的高度后,心里才会有羡慕。我低头瞧了瞧自己,忽然自嘲地笑了。
“骆桢。”我正想着,瞧见的那位白色晚礼服女子笑吟吟地过来,骆桢连忙迎上去,并拿起她的手背轻轻地一吻,我看着心头一愣。
“苏菲,你比我去年见到的时候更美了。”骆桢握住她的手没有放。
我在旁听得无语,敢情男人见了女人只会说这句话。我四下瞄着,怎么还没有男人冲出来,苏菲老公,你妈喊你把媳妇领回去,有色狼握着你家媳妇的手不放。我等了半天没有男人过来,倒是骆桢和那叫苏菲的女子谈得更热闹了,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旁边我的存在。
靠右侧厅角的摆着一长排黑金丝绒铺的桌子,上面摆满了各式的菜碟以及红酒,我瞅着身旁谈得热火朝天的一对男女,移动脚向那里偷偷溜过去,几个小时没吃东西,该是时候找点食物填肚子。他们用嘴巴谈情说爱,我用嘴巴吃东西,各取所需。
走过去一瞧,这桌上摆的菜碟皆是各式拼盘,种类不下百种,我看得心花怒放,古语说得好食色性也,骆桢在进行色的人生大事,我就进行吃的人生大事,他好我也好,哈哈。
那盘子里盛的红樱桃鲜艳欲滴,我馋欲大动,赶紧拿了一只小勺子,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挑了一勺子正欲往嘴里送去,忽想起骆桢的嘱咐,我只得忍耐住一口吞下的欲望,一颗颗地送到唇中。
“连兮小姐。”
耳畔有男人温柔清朗的声音,我将唇里的那粒樱桃肉咽进喉咙缓缓地转过身,竟然是我刚进来时遇到的那个俊俏的男人。他一脸春风地瞧着我,温柔的声音像流水般倾淌,霎时我只顾去听他的声音,从来没发觉男人的声音会如此温柔。
“连兮小姐你不记得我吗?我是季宁非,一年多前我们见过面的,那时我就对连兮小姐惊为天人。”
我望着他不敢说话,骆桢不允许我说话,但是这要是不说话岂不是更加惹人怀疑吗。一个有修养的小姐不会傲慢地不理睬人,我想了想道:“记得,季先生,你不应该称呼我连兮小姐,我已经结婚了。”
“是,我应该叫你骆太太,不过在我心里骆太太仍然纯洁得像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所以只有用连兮小姐四个字才能表达我的孺慕和敬意。”
我被这突如而来的一阵赞美弄得飘飘然起来,虽然明知这不是赞美我,但是谁让我和连兮顶着相同的一张脸呢,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