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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重生之贤妻男当-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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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生河赶忙一躲,一把将陆惜杰推进了洗手间隔断里落上锁!
陆惜杰堪堪爬起来,赵生河直接又将陆惜杰推到了马桶上。陆惜杰已然很难站稳了,但就是最后一点意识撑着,他想陈源,拼命地想他,因为他觉得重生之后那是自己已经摆脱过去的最有力证明。
上衣被撕扯开来,前世的记忆如潮水一般涌向脑海,那段屈辱跟不堪的日子就像千金重的枷锁一样弄得陆惜杰透不过气来。
陈源这时候已经有些喝上头了,但意识还是清醒的,就是有点晕,而且心里也一直惦记陆惜杰所以见差不多了就不管了,直接跟陈江说:“哥,你同事呢?他送小杰去哪儿了帮我问问。”
陈江正好离那桌不远,但是因为有长辈要离开,他便给陈源一指说:“他在那儿,你自己去问一下吧。”
陈源去问了才知道那人根本就没送陆惜杰到屋而是就给送到了扶手楼梯上就不管了,他于是问清了之后往那儿边赶着边打电话,谁知手机居然提示关机?!
陆惜杰因为偶尔会有客户联系所以很少关机,更别说是这样的日子!
陈源猛的一阵不安,脚下便更是加快了速度,他到了三楼之后发现楼道里就一个人,那人在洗手间附近靠着墙吸烟,见他来,似乎怔了一下,随即若无其事地继续在那儿抽烟。
陈源没见过这人,但是这人的反应给他的感觉不对!他疑惑地望了望洗手间紧闭的门,抬手敲响了三零三的房门,没人,三零四也如此。这时再看洗手门口那人,似乎带了些焦躁。尽管那人极力想掩示,但陈源还是发现有问题!他直直走向洗手间,而那人却在这时候拦了他一下说:“不想惹麻烦就离远点。”
陈源去拧门,结果没拧开!那人这时过来挡在门前,“听不懂话?不想惹麻烦就——!”
“砰!”陈源一把把人拉开直接踹在了门上!而入目的画面却叫他通体生凉,他终于生生体会了什么叫作血液逆流的感觉!
陆惜杰听见门声缓慢地回过头,几不可闻地叫了声:“陈源?”然后额头上的血便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滴落下来,整个人直直倒在血泊上。

☆、第四十五章 他是我爱人

赵生河爬起来踉跄着倒退几步,还没从有可能杀了人的恐惧中回过神就被陈源一脚踹进隔断,连带着隔断门一起整个人把后面的马桶砸了成了碎片。康凯吓得“操!”一声去看赵生河结果发现这小子直抽气儿,疼得整个人窝在那里连句话都说不出来。他在外面没听到太大的声音还以为这小子得手了啊,怎么会这样?陆惜杰居然能挺到现在!
陆惜杰已经不醒人世,陈源按着他头上的伤口叫了声“小杰?”,见他毫无反应,强稳住心跳打电话。之后他以最快的速度把自己的衬衫脱下来包住陆惜杰将他抱出了洗手间,一种前所未有的情绪占满了他的神经。他不知道为什么他的手也会抖,后来才发现原来他确实体会到了类似害怕的感觉。面对枪林弹雨时都不曾体会过的,他现在突然明白了。
陈源是抄侧门直接出去的,因为这样比较近,但是只不过数十秒的功夫急救车根本不可能到,哪怕这急救不是120而是私人医院的特殊接诊。
不过相比之下还是比120快得多,陈源又等了大概七分半之后,一辆白色的车便用其最快的速度出现在侧门。车上下来两名护士两名大夫,陈源直接把陆惜杰抱到了急救床上。
陆惜杰的衣服早就在跟赵生河打起来的时候就被弄得破烂不堪,背上几乎被血浸透,裤子也从拉链处撕开了一大片,之前被陈源的衬衫裹着还不太看得出来,可这把衬衫一揭下去就……
大夫看了眼里闪过一抹异色,但手上的动作可不见半分马虎。护士给陆惜杰扣上了氧气罩,大夫则问陈源:“陈总,能说一下他是怎么伤的么?”
虽然难免要全身检查,但这种时候知道患者伤在何处更利于分主次进行治疗。
陈源当时没在场,但是陆惜杰转头时头上滴血的画面只怕他一辈子都忘不掉,他告诉大夫:“他头上有伤,不过我当时没在场,我看见他的时候他是半蹲在地上的,背上全是血,不过他的双臂还能动。”
大夫正在处理头部的伤口,陈源看到陆惜杰胸口异于平日的起伏频率,整个人都黑化了。他紧紧握着陆惜杰的手,眼睛一错不错地看着陆惜杰,给应该还在酒店的战友打了电话,“老四,我之前要的东西准备得怎么样了?”
严肆就是早上去接陆惜杰跟方静的人,他是陈源的战友,原来在一个班的。后来陈源退役了这小子也没多久之后跟着退了,现在的工作还是陈源帮他安排的。两人交情甚笃,于是他听罢便说:“康家的事情基本查清楚了,但是赵家的资料还差点。”说完又觉得陈源的口气似乎不太对劲,便问:“你没事吧?人还在酒店么?”
陈源轻轻摩擦着陆惜杰的手心,“没,在去医院的路上。我有点事,一会儿我大哥他们闲下来了你再让他给我打电话。”
严肆应声挂了,之后怎么想都觉得不妥,这时却听旁边有酒店的工作人员说:“这,这哪儿来的血啊?”
地上一溜的血滴子,严肆一下子就想到陈源说在去往医院的路上,他于是赶紧去找陈江。
恰巧新郎新娘这边酒也敬完了,有些人吃得差不多也正准备离开。不过严肆想着陈源似乎是不想影响婚礼气氛,便没跟陈江多说,只说自己有事要先离开。他觉得陈源这小子有时候闷不吭声的,更何况是这种兄弟大喜的日子,所以受了伤也不跟家里人说那太有可能了。
陈江听了严肆的话也没说什么,但转身功夫就给弟弟把电话打了过去,“小源,你那儿是不是有什么事?”
陈源说:“没什么。”结果旁边的护士这边就报上血压了。
陈江一听就知道有问题,神色凝重地问:“到底怎么回事?”
陈源只好把陆惜杰受伤的事告诉大哥。
本来今天陈江跟王若兰是要宴请完亲友之后就一起去国外度蜜月的,但是这样一听两人都不打算去了,人命关天,再说是在他们的婚礼上出了这样的事情,他们怎么可能还有心情在这种时候去度蜜月?
略显焦急地送走了客人,陈江便把这件事情跟父母还有方静坦白。方静听到的时候身形一晃,险险晕过去。她是听说孩子在客房里休息才一直跟乡亲们聊聊天的啊!
陈江也没看见具体情况,这时候也解释不了那么多了,他赶紧开车带着家人一起去了陆惜杰就诊的医院。
医院也是顶贺集团旗下的,说起来陈源在这儿还有些股份,虽然占地面积没有一些公立医院大,但是里头的环镜和设备还有医疗技术却不亚于任何一家。
陆惜杰被推进了手术室,陈源跟严肆坐在外面。严肆来的时候本来以为是陈源本人受伤,但是没想到会是这样。他说:“赵生河他爹是七十六军军长,母亲是一家纺织公司的负责人。赵生河上面还有一个姐姐叫赵婷婷,也在那家纺织公司工作。他们是六年前到这儿的,根基还不深,赵生河充其量就是个官二代。但是你真要动他?”
陈源的脸色依然阴沉得吓人,只要想到陆惜杰有可能被赵生河侵…犯过他就有种杀人的冲动。但是他知道,越是这种时候越要沉着。不过兄弟之间本就没什么好瞒的,他告诉严肆,“小杰是我的人,他这次要是能好好的我就给赵生河一条生路,不然我就把他剁了喂狗。”
严肆一时间有点儿懵,“你,你的什么人?”那不就是个小孩儿嘛!好像还没成年呐!
陈源看了严肆一眼,毫不避讳地说:“就是你想的那样。”
严肆:“……”他突然想到朋友给他说的另一条信息,赵生河这小子还算有点脑子但是不爱学习,他还、还比较喜欢长得帅气的青少年。等等,陆惜杰该不会?!
手术室的灯还在亮着,陈源坐在椅子上闭目环臂向后靠着,乍一看似乎真的睡着了。但是严肆却觉得,这小子脑子里大概正在想着怎么收拾赵生河。他没看见陆惜杰的情况所以他不清楚,但是会进手术室进行手术的程度,那伤轻又能轻到哪去?
陈江带着一家人没多久便到了,方静见着陈源赶紧过来问:“小源,小杰他,他怎么样了?”
陈源说:“还在手术室,不过他一定不会有事的,阿姨您别急。”
方静不急就怪了,她儿子从小到大就皮实,连感冒都很少有,更不用说什么动手术了,这出门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就,“小源,你老实告诉阿姨,小杰这到底是怎么了?明明一直都挺好的也没说哪里不舒服啊。”
陈源说:“是有人要为难他,所以小杰才会反抗。这不是他的错,阿姨您放心,我一定会给您个交待的。”
方静心里乱得就跟毛线团似的,但是看陈源挺稳定的样子,她也只能继续等着了。
其实陈源心里早就翻江倒海,但现在最重要的是陆惜杰,他要知道他好好的,然后再去收拾赵生河那个王八蛋。他那一脚足够赵生河躺一个月的,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陆惜杰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他梦见他又回到了井河监狱,他们给他注射毒…品,动不动就把他关在黑得没有半点光的小屋子里。里头没有任何声音,静得他能听到自己的呼吸,那时候他除了绝望只有恨。其实也还有一点点害怕,他怕他就那样死了,这样母亲和孩子怎么办……
护士拿着检查结果一脸忧心地看着医生,“主任,这孩子是熊猫血,医院里的库存不够。”
李主任仔细帮陆惜杰清理着头部的玻璃渣子说:“联系其它医院,顺便出去告诉陈总让他也想办法。”
护士出去了,陈源听罢赶紧联系陆军总院,而这时赵生河就在这家医院接受治疗。陈源那一脚直接断了他六根肋骨,有一根直接扎进肺里导致内出血。他长这么大就没受过这么重的伤,疼得没多长时间就晕了过去,要不是康凯当时在那儿这小子估计都不用来医院了,直接就能上西天。
赵军长去视察没在家,赵婷婷接到康凯的电话把弟弟带到这儿来的。她一向把这个弟弟看得重,这次弟弟吃了这么大的亏她哪里能忍气吞声?当即问康凯事情经过。
康凯哪好明说赵生河就是去要强上人家的,结果没上成反倒吃了亏,便告诉赵婷婷是陆惜杰这小子不识抬举,他们要做朋友结果不做不说反倒还打人,还带着陈源这个帮手,两人一起把赵生河打成了这样。
赵婷婷一听更觉得气不可支,于是她当下给父亲打了电话,就说家里的宝贝被人揍了。
赵家就这么一个儿子,还是个小的,所以早就被家里捧上了天,赵军长又是属于老来得子,因此听到女儿的话当天便从驻地赶回b市。
陆惜杰这时候还没醒,他输了血之后脸色看起来比刚被送来时好点了,但是他身上的药效却还没过。
李主任告诉陈源,“头部的伤口虽然大,但还好没伤及内里,也没有脑震荡的现象。现在比较麻烦的是胃部受过重创,所以恢复期可能会比较难熬,因为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里进食都要十分小心。另外他血液里有致幻剂的成份,不过失血之后药效降低了,按理说再过五到六个小时应该可以醒来。”
陈源稍稍松了口气,结果李主任稍作犹豫又说:“还有一点,化验报告显示病人体内的药物有催情效果,虽然从外伤上看来并没有被迫进行性行为的迹象,但他毕竟年纪还小,如果心理上有什么问题,到时候也要想办法找心理医生疏导一下。”
李主任也是好意,但是他发现他说完之后陈源的脸色黑得都要赶上墨汁了。他于是赶紧闭上嘴巴。
陈源最终道了谢离开,去icu病房看陆惜杰。
陆惜杰的头上裹着厚厚的纱布,明明平时看着挺活力四射的一个小小子,这时候却面色苍白,唇色青紫,就连胸口的起伏都显得比以前弱了许多,好像就这么不到一天的功夫一下子瘦掉了十多斤。
方静哭得眼睛肿得跟核桃似的,陈源坐在床的另一边执起陆惜杰的手定定地看着他。
国内并没有关于同性性侵犯方面的法律规定,而且就算有,一来陆惜杰并没有实质性受到性伤害,再者就算有他也不会去把这件事情弄得人尽皆知,所以这次的事不管对哪一方都充其量只能算是故意伤害罪。可就靠这一样是根本不可能弄倒整个赵家的。虽然赵军长没那么大的势力,但却也不是说灭掉就能灭掉的蝼蚁。不过还好,他早就学会了什么叫先下手为强。虽然很遗憾晚了一些……
陈源弓起食指在陆惜杰的脸小心轻触着。
方静这时突然说:“小源,阿姨有个事求你帮忙。”
陈源:“您说。”
方静吸了吸鼻子,“你帮阿姨看着小杰,阿姨要回家拿些东西。”这里的医疗费用这么高,她不能让陈源来花这个钱。
陈源问:“阿姨您要拿什么?”
方静说:“我回去拿些衣服再带些钱过来,晚上总要守着他的。”
陈源一听便说:“那您回去拿衣服吧,正好小杰醒了也要穿。至于钱就算了,他住这里不用您惦记钱的事。”
方静嘴上应着,但还是觉得这钱不该陈源拿。于是她搭严肆的车回了家之后便简单收拾了些衣服又把存折带上了。
却说这时,被赵军长找来的警察们也出动了,结果到了爱凌医院的某个icu病房门口之后才发现,门口荷枪实弹十个警卫员拦着,根!本!就!进!不!去!
警察们也无语了,因为他们看见屋里头坐着一位头发花白,但目光却极为锐利的上将军衔的老将军。
这里的icu病房是房中房形式的,患者在icu里面,而隔着玻璃则有一处像会客室一样的地方,里头有沙发有茶几,环境明亮。王若兰的爷爷就是坐在这里跟陈源还有孙女,孙女婿见面的。
王若兰嘟着嘴说:“爷爷,这事您可得帮小源作主啊,有人居然在我的婚宴上作手脚,还把小源的朋友打成这样,简直是欺人太甚!”
王恩成老爷子叹口气,“当初爷爷是觉着你们小两口感情好,婚宴也就是个形式,不需要铺张浪费,可有些人还真是不敲打不长事。”说罢他看向陈源,“陈源你跟我来。”
陈源看了眼陆惜杰,见他还没醒,便跟哥嫂打招呼与王老爷子出去了。
王老爷子将外面的一干警察视若无物,直接带着陈源去了另一间屋子,那些警卫员也随行在后,一声没吱,但是警察们也没敢出口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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