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根二代的幸福生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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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啊。”“我去洗澡了,没开机。聊点什么啊。”“随便聊点什么。”“为什么总把皮球踢给我?”“你比较会吹啊!“你才比较会吹呢,你就真没什么跟我聊的?”“有啊,今晚的月亮真圆啊!”“我咬死你!”“世界如此美妙你却如此暴躁,不好,不好。”“好了,别贫了。人家现在烦着呢。”“别急,慢慢说谁又惹我们家张大小姐生气了?”。。。。。。。我也不知道到底接了多长时间电话只觉得脖子发酸胳膊发麻。突然看见老妈瞪着大眼睛象审特务是的盯着我。我忙说“小琪,老妈盯的紧,我得转移阵地,我现在去卧室过会儿给你打过去。”
“喂,我胡汉三又回来了。”躺在床上舒服多了。看看床头的小闹钟已经十一点半了。“要我说对你们单位的李姨张姐之流不必当回事。女同志泡机关几个不嚼舌头的,看你不顺眼那是嫉妒,你多年青多漂亮。我估计更年期提前了一张老妈子嘴反复无常唧唧复唧唧,老娘当户织让她耍嘴皮子玩去呗,可别当回事。”“哈哈,贾世杰你可够损的,背地里没少说我坏话吧?”琪琪在电话那边又嗔又喜。“那儿敢,天地良心。前儿张明来我还夸你呢,我说你还记得咱们班的张小琪吧,就是外号家雀儿的那个,他说知道啊,短头发胖呼呼的。我说现在可不一样了,水灵灵的,顶花带刺儿小嫩黄瓜是的,那叫一个顺溜儿,你肯定认不出来了。”“小东邪,该死的,狗嘴吐不出象牙。”琪琪尖叫起来。
星期天陪琪琪上街转到福茂商场门口的时候看见小六骑了个破自行车吱吱呀呀地过来。小六剃了个光头穿着老头衫大裤衩,戴了个墨镜象个印度阿三。“小六”我喊“哟,这不是贾大少嘛,这位漂亮的小姐是?”“我介绍一下,张小琪,我女朋友。”我满面红光地刚说完突然觉得后背被掐了一下劲道很是特别,以至我的表情古怪有点咬牙切齿的劲头。小六冲我挤挤眼睛,“唐六甲,很高兴认识你,美女。”
琪琪笑意盈盈“你好,你发型很酷啊!”小六摸了摸光头,“一般一般,全国第三。”。。。。。。。。
街上人头攒动,“你看那是卖什么的”琪琪好奇的拉着我挤进人群。原来是个艺人在卖草编的蚂蚱大的小的青翠玲珑栩栩如生。“你看多漂亮”琪琪挑了一只举在我眼前。“挺好玩的,买一个吧!“我说。付了钱发现琪琪走在前头晃着蚂蚱蹦蹦跳跳象个调皮的小丫头。“象不象你,小东邪?”琪琪用蚂蚱的小触须挠我的鼻子。“很象吗?”我眯起一只眼睛扮了个独眼海盗的鬼脸用手轻轻地在她腰上掐了一把。琪琪一蹦咯咯地笑着跑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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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海内存知己
我和琪琪在阿欢家不远的瓜摊上挑了个十多斤重的大西瓜,琪琪显得有些不高兴,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我不想去了,你们一大帮朋友我去恐怕不太好。”“没什么,认识认识我的朋友,再说他们早就想见见你。”阿欢小六他们早已经把我和琪琪的事添油加醋地跟圈里的朋友胡侃了一通,弄得几位弟兄们心里象春天里的小草,一个劲的嚷嚷要见见。大勇那天来找我的时候都快十点了,正碰上阿欢打电话过来硬逼着我带琪琪参加他的聚会。大勇又在一边煽风点火一劲的怂恿实在没办法只好拉琪琪过来。
刚一进阿欢家那栋楼就闻着一股烤肉的香味。仔细一看在一株高高的梧桐树下有个石桌,边上几个石墩,大勇正灰头土脸的吹着一个小羊肉串炉子。阿欢边上拿一破扇子摇头晃脑地吱吱呀呀地装着诸葛孔明。梧桐叶有脸盆大小,翠绿,遮了好大一片荫凉。我心说阿欢这小子还挺会选地儿。拉着琪琪的手走了过去。石桌上盐、三合油、烧烤料、辣酱等乱七八糟地摆了一个满。小六笑眯眯地正起一瓶啤酒。“呵,生活不错吗,今儿吃烧烤?!”我放下车子大声地说着。“哟,琪琪来了,欢迎欢迎。”大勇窜了过来伸出一只油渍麻花的手一把握住琪琪。“你好,我是李大勇”“你好,张小琪”,小六拎着一瓶啤酒呷了一口表情无比严肃,“咱们见过面了,对吧,嫂子,叫我小唐吧”我气得直乐“什么小唐?我看你应该叫小蜜。”“那也成”小六扭了一下腰一把抱住我胳膊。琪琪双肩乱颤一时间笑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左手锣,右手鼓,打起那锣鼓来唱歌”大勇一边翻着肉串一边嘴不闲着。“好香,好香,羊肉串,羊肉串正宗新疆羊肉串!”撒了把盐这家伙又吆喝起来。“这都没火了”阿欢一边看地着急,鼓着腮帮子脸憋的通红吹了几口。浓烟滚滚啪的一声脆响红色的火苗站了起来。大勇喜形于色一把抓起十几根穿好的尤鱼在炉子上排成一队,揉了揉眼睛说“琪琪,爱吃尤鱼吗?”“还行,不知道你手艺怎么样?”“瞧好吧,您!”大勇捋胳膊卷袖子的豪气冲天。“多烤点我也挺爱吃的”我说。“去、去、有你的份儿吗?”大勇一翻白眼。。。。。。。。。
“来,先尝尝俺的手艺”阿欢给琪琪递过来一大把肉串满脸殷勤。“谢谢,谢谢”琪琪忙接了灿若桃花,轻轻地撕咬了一口嚼了几下“不错,就是淡了点”“是吗?淡吗?”阿欢拿了一串尝了一口说“嗯,是淡点。”
“我来给它回回炉”——阿欢。
“少放盐”
“呸,什么玩意儿,呴死了”——小六。
“哈哈,哈哈,这下大家都满足了吧!”——大勇。
“看来我只能吃大勇的尤鱼了”琪琪笑着,显然已没有了刚来时的尴尬。肉串烤出的油滴在炭上滋滋地响。“哇,糊了”大勇一蹦多高。炉子一晃,几串尤鱼一翻身投入了熊熊炭火的怀抱。
凉风习习,月光柔静而美丽。
“你那帮朋友真有意思”回家的路上琪琪说。“一群无聊的家伙”我笑着说。“大勇说了,你很漂亮,要不是你是我的女朋友他一定会穷追不舍死缠烂打的。”琪琪一只手捂着胸口咯咯地笑起来。
“你那个姓唐的朋友真逗,啤酒喝了一堆,逮着谁就跟谁说,哥们儿我苦啊,哥们儿喝的都是眼泪,说地都是故事。”
“这孩子有点受刺激,有时间我给你讲讲他的故事。”
“阿欢装地象得道高僧是的,你可别招他,数他最坏,捌弯抹角地先说点好听的总能把你绕进去臭损一通,不过今天表现地不错,大灰儿狼装小白兔善良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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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天涯若比邻
越来越想完全得到琪琪的身体,迷醉于琪琪那幽幽的体香。恋爱了,有踩在云彩上的感觉。
天灰蒙蒙的下起了小雨,草木光鲜,空气清新很是心旷神怡。
“怎么样,办了吗?”大勇叨着烟从大红塑料桶里捞出一块大抹布一边擦着车一边斜着眼贼嘻嘻地问我。
“不是还没领证呢吗。”
“二吧,先上车后买票啊,你装什么大尾吧狼?你那点花花肠子骗谁呢?整天在脑子里剪辑*儿,怎么真咯的成了萎哥了?”
“去你老母,你以为人都像你啊,第一天拉拉手第二天亲亲嘴,第三天对儿一下?那也叫搞对象?我看不如到火车站直接划拉俩大波儿妹得了。”
“怎么,想败败火?别装,真的,要吧?哥们给你找两个先爽一下。刚19,特靓。”
“留下自己用吧,撞上波萝*(爱滋)不傻了吗?”
“色大胆小的东西”大勇哈哈大笑。
“怎么样,什么时候也让我们看一看你那位啊?”
“没问题,到时候请大伙儿吃饭。”
“这我爱听,别光说不练啊,那天啊?小六说了这回你要不放血可有的瞧,当心哥儿几个把你的那个什么阿玲给“翘”了。
“随便,谁喜 欢'炫。书。网',拿去用先。”
“我靠,开玩乐呢?随便用的!?人脑袋还不打出狗脑袋来!”我啐了一口。
大勇啪地一下把抹布投进桶里“你看,这不怪哥们儿不够意思了吧!”大肥鼻子皱起来满脸地得意。
“吹,吹,吹个大汽球,吹个汽球玩球球。”小六不知道从那个矶角旮旯里冒了出来戴了一顶草编的大帽子一件花不溜丢地衬衣小胳膊晒的倍儿黑。“那来的非洲鸡啊,到这儿发神经来了。”大勇一抖手甩了小六一脸水。“傻犇,搁这儿吹什么呢?怎么着,几天没见改拉条了?什么就先用着?我这两天正憋着难受呢,谁呀,介绍介绍。”“滚蛋,那儿凉快那儿呆着去,大野汉子,那个小丫头被你配了算倒了血霉了。”大勇笑着泼了小六一脸水。
有时候觉得茫然那是一种空洞与苍白的滋味。
梦里一些简单的灰色模糊而又无味。有时候特羡慕人家那绚丽多彩地生活如正月十五中心广场那耀眼灿烂的礼花。俺就欣赏那一瞬的美丽。呵呵。
如今做点事儿很难说实话实在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外面的世界很精彩花花绿绿的出了校门就犯晕了,就徘徊了,就无所适从了。上了三年职高什么也没学会打牌的技术倒是见长。相当于中专生,歇菜吧您那,不如三级木匠,工作不好找,找不到好工作。理想如春天里断了线的风筝,昔日的壮语豪情如刻在海滨沙滩上的初恋情人的名字风过即逝,一想起来就觉得万分的惭愧与幼稚。
日子也就这么一天天的过,琪琪的出现我的梦里又有了一抹绿色。
阿欢来了。
见我一脸倦意便问怎么了,“特累”我说甩下一句特老土的词。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一半是真实的触觉一半是赶潮的戏谑,脸上的表情像禅师是的没有味道。
“得了,嫌平淡了不是,特累的弟弟叫没劲,汽车要加油,我要喝红牛,来罐红牛啊!”
“拿我开涮?”我笑骂,“伟哥吃了8片吧?”
捶开门大勇露出个乱蓬蓬的脑袋,脸上油渍麻花的像印第安酋长,睡地迷迷糊糊地小麻雀眼还没睁开。“我靠,这两夜猫子,这都几点了?”“快把门关上,太冷”大勇像条泥鳅嗖的一下溜进了被窝。姐姐嫁出去后大勇就成了孤家寡人,家成了哥儿几个的据点。我和阿欢喝地满身酒气。“大勇、大勇,别睡了别睡了,看了没?《*之偷情宝鉴》”“你他妈的有病啊,三更半夜的跑我这儿看三级片儿?”大勇伸手从被窝里掏出个黄皮小闹钟,“都快十二点了,哥俩儿又上那喝去了,姥姥的,也不叫我”“你不是忙吗,上二丫烧烤店了这不刚出来想你了,不就来了。”大勇哼了一声“想我?想那个大波儿妹了吧。”
爱情如变幻的京剧脸谱,实在分不清那部分是真实的虚幻那部分是虚幻的真实,更多的时候是*的冲动,如开锅的沸水。我站的有些摇摇晃晃。
“有新的*吗,大勇?”阿欢翻着一叠叠的VCD。“姥姥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右边第一个抽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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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办公室那点事儿之打情骂俏
“今天挺精神吗?”我刚进办公区就见郭丽走过来。“小米粒,今天又喝了几瓦罐的蜂王浆啊,嘴这么甜。我那天不这么精神?”郭丽扑哧一乐露一浅浅的酒窝。我心里一动,这小丫头的笑还真有几分媚人的地方。郭丽新换了条红蓝相间的短裙,一头清爽的短发,手非 常(炫…书…网)好看,纤细如珠玉,顾盼间几分的天真与清纯。这年头装纯情的多了,不过这么自然清爽的姑娘不多。“喂,不要天天穿地这么感性好不好,净色诱我,别以为别人都像你贾哥哥是的,坐怀不乱。”“呸,谁,谁诱惑你啦,美的鼻涕泡都出来了,人家又不是给你看的。”小丽啐了一口,眼角全是笑意。
“给谁看的,给谁看的,那个小子那么大胆子?!”
“嚷什么啊,你——,我掐死你”小丽气极败坏。
“啧啧,两小孩又打架了”刘一梅听着热闹笑着走过来。
“刘姐,你看他呀总欺负我”小丽像是盼来了救兵。
“嗨,你也气他,反正气死人不偿命。”刘一梅用手拍了拍小丽又向我挤了挤眼睛。我会意地笑笑彼有些洋洋自得。冷不防小丽冲过来掐了我一把,嘴里恶狠狠地“叫你皮粗肉厚,猪头猴脑!”我捂着痛处愁眉苦脸地唱道“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问为什么”歌唱得血雨腥风的透着凄惨,撩开衬衣一看后腰紫了一片。“小丫头片子,小猫爪子练得不错啊!”我伸出两根手指“是你逼我的,葵花点穴手——”小丽惊叫一声跳到刘一梅身后。“打你个大马猴!”刘一梅挡在前面,伸手作势要打。我闪,我一晃进了办公室。
“小贾,这月的销售报表出来了吗?”黄副总穿了件特大号白西服晃了进来“黄总,就知道您这两天得要,嘿嘿,我找找”我把手中的《中国消费者》一丢满桌的乱翻起来。刘一梅拿一小圆镜子坐在我对面正在补妆用其特有的“旁光”扫了我一眼,“啧,天天乱七八糟的,这帮孩子。”好象她多老成是的,刘姐,刘一梅,不过比我大四岁,几年前嫁了人一直没孩子也不知是不是得不到满足整日阴阳怪气的。“哈哈,在这儿呢,黄总这月奖金是不是多点?”我把报表递给他。老黄一翻白眼“是我做工资表吗?”把我噎了个半死。“你个杨白劳,白劳,白劳,嘛也捞不着”我心里暗骂手不含糊忙不迭地给老黄开了门。
黄副总是金总的老人,从一开始打天下摸爬滚打的,吃亏在没文化上一直不能上位。金总迷信,黄金,黄金,金不离黄,黄不离金,所以多次高层振荡,俺们的黄总也没下马。好象没什么本事是的,不过位子很稳,公司开大会的时候从来都是老总右边第二个。
“啧,不是姐说你,你看你桌上天天乱的,做事要有条理——”刘姐的樱桃小丸子嘴红的煞是吓人,我盯着看了一会儿一阵阵地泛晕。“停,停,刘姐,刘妈,刘姥姥,饶了我吧,在家俺娘叨叨俺,到这您又来了,饶了我吧,您是我亲亲亲姥姥行了吧?!”“这屁孩子,刘姐还不是为了你好!”刘一梅拿小镜子又左右照了照修了修眉这才算大功告成。“今天的味道很特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