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根二代的幸福生活-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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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三、玩吧,早晚尿坑
“小六儿,等我出院了,不打算再开车了”大勇半躺半靠。“不开车,干嘛?”小六儿从柜子里翻出个大苹果吭哧咬了一口。“不是,你不能洗洗?”大勇瞪眼睛。“不干不净吃了没病”“吃,吃吃,跑肚拉稀拉死你,我倒是想开恐怕费劲了”“大夫不说没什么事儿了吗?”“没大事儿,死是死不了,呵呵,你还真信?这几天我半夜瞅我妈哭好几回了。没事儿,没事儿我早回家养着去了从这儿窝着,难受不难受啊。这么长时间了我拉个屎都费劲——哼哼,这几块大钢板钉的怕是不怎么牢靠。也行,我也知足了,捡一条命,也甭要求太多。”小六儿半口苹果咽不下去了“这么严重?”。大勇看着他慢慢地点了点头。“准备干点什么?”小六儿问。“没想好,出了院再说吧!”
“你不说你二姨给你介绍了一个对象吗,怎么样了?”
“人挺好,就是腿有点瘸”
“是吗,那配我正合适。”大勇笑。
“我就纳闷儿了,你说你那个小娟吧是个硕士,又弄个什么阿玲也是个大本,还没毕业,你小子搞制服诱惑啊,爱学生妹?”小六儿又摸出根香蕉递给大勇“多吃香蕉,省得大便干燥。”
“我愿意,管得着么,有钱难买愿意!”大勇一副不忿的样子。“谁愿管你那破事儿,早晚逮尿坑,玩吧,你就。”小六恨恨地。说实话有点冒酸水,吃不着葡萄的狐狸是的。这世界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怎么就那么大呢,天上地下。好汉无好妻,赖汉子娶花枝,我唐六甲怎么就没人稀罕呢,差那儿呢?
哐一声病房门开了,小麦爸闯了进来。小麦在后面怯怯地。“爸爸?!”大勇半口香蕉还没咽下去。冒充小麦男友回老家去时叫老爷子爸爸叫顺了口,乍一见随口就突噜了出来。“那个女的怎么回事儿”小麦爸额上青筋突兀。阿玲挽了个发簪显得清爽干练从门后闪了进来,听到大勇叫爸爸,清脆的高跟皮鞋声嘎然而止。“别叫我爸爸——”小麦爸喊。小六儿蒙了,找不着北,“叔,叔,你别着急,坐,坐。”小六儿站起来不知道呆那儿好。阿玲脸一阵青一阵白的,大勇一声爸爸如天边划过闪电,心中狂风四起,两耳隆隆如响炸雷,大雨倾盆身体冰凉而僵硬。
“大勇,你骗我!”阿玲厉声说道。
“没有,没有!”
“我以为你真心对我好,痛我,会珍惜我。没想到你竟然骗我!”大勇着急地直摆手,不知道说什么好。天爷奶奶啊,谁能救救我,大勇心里直念阿迷陀佛。
忽的一大包衣服飞了过来砸了大勇一脑袋。“还说就是你的房客,我傻傻地就信了你。你们,你们——”阿玲一扭身,泪如珍珠般滑落。原以为有了一生的依靠,谁知也如镜花水月海市蜃楼。略定了定神,亭亭玉立的走了。大勇在床上呆呆地瞠目结舌。
小麦过来拽爸爸“爸,别在这儿吵了。”小麦心里很清楚,她和大勇水是水,奶是奶,还真没到水乳,交融的那一步。有时候也是一厢情愿而已。心底有七八分喜 欢'炫。书。网'他,但倒底有多爱他就有点迷茫。今天这事儿隐隐约约地有些愧疚。
“他今天得给我好好说道说道!”小麦爸铁青着脸。“村里人要知道了还不笑话死!”
“爸爸,我错了,我错了”大勇坐在床上直敬礼。好人即装就装到底吧。对于小麦心里痒痒的,反正在病房里两天看不见就想,算不算爱啊,不知道。“那就是我一普普普通朋友。”大勇有点结巴,着急地。
小麦爸点了根烟,闷了半晌。“我看我今天还真来对了,再不来出大事了。这样,把你爸你妈找来。”
大勇这时候冒傻气,心想当我是小学生呢,还请家长。
“商量商量,把小麦和你的婚事定了。”
大勇如梦方醒。关健时刻怎么这么弱呢他想。
小麦小麦爸终于走了,大勇发现他说行,没问题的时候,小麦好像笑了一下。“哎,六儿,刚才,我说行的时候小麦是不是笑了?”大勇问。“没注意,笑了吗?”小六拨楞着脑袋。“哎——”大勇长叹一声“你说说,当个好人容易吗?”
小六儿就笑“你丫的也太能装了,及时雨宋江啊你是,你是好人?你是好人,全世界的猴子都会打酱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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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四、和章鱼哥跳舞
白总闺女生了个大胖小子,各部门的闻风而动纷纷上礼。老齐那档子事了了,单子我签了,他如愿拿到了货款。红包看了一下,抠抠索索地塞了八百块钱,我加了二百给白总送去了。
白总办公室很是宽敞明亮室内温暖如春有株散尾葵枝繁叶茂的。我去的时候意外的碰到了郭丽,她朝我眨眨眼睛。老白那人儿我清楚,跟供应商那个都不错天天称兄道弟的,但具体就是不办事儿,行行行好好好的好好先生,具体事儿一推二六五,厚黑里的锯箭法运用的十分自如。“行,这事儿没问题,具体你找一下##部的小#,让他处理一下”这是老白混事儿第一法宝。办公室挂了幅超大的出师表。“臣本布衣,躬耕于南阳。。。。。。。。”字龙飞凤舞很有神韵。这是老白自己写的,我很佩服,当老总当然有当老总的道理,就这一笔字没个十年二十年的功夫也练不出来。这么书香味的马屁神功也不是我贾世杰一天两天能学会的,底子浅,短练啊。
郭丽见我进来,简单说了几句出去了。我把红包双手奉上说“白总,恭喜了!”。老白两根指头一掐估计是掂出了份量脸上风平浪静“小贾,得月楼,那天早点去,别忘了!”“放心吧您哪,家电那边有些个供商朋友也听说了非要凑个热闹沾个喜气又怕您忙,这不,我给捎来了。我又从怀里拿出个大信封像块小砖头,里面有一万六千八,轻轻地推到了桌上。老白表情很严肃,这是干什么,拿回去。
下面我早打招呼了,一家最少五百软硬兼施集上来的。退回去?笑话,退回去,那帮人敢收吗?我心想。
“白总,大伙的一片心意,您要不收往后家电部这帮朋友还怎么见面儿啊。婚丧嫁娶,礼尚往来人之常情吗!”
“不好,不好吧!你还是拿回去!”
“嗨,大家伙儿一听着这事儿忽拉拉你一佰,他二佰的的凑的份子,那叫一个高兴。我都不知道谁是谁的,怎么还啊。要还,要还你还!”
“你这个臭小子,下不为例啊。你也倒是给我记个名啊!人家有事儿,咱还得还不是?”老白指着我笑咪咪地。
“是,这事儿还真怨我,太乱,场面,想记名的功夫都跑没影了”我说得和真事儿是的。
“回头给我补个单子”老白把抽屉一开把信封划拉了进去。“这段时间业绩不错,准备准备年底集团总结表彰大会安排你发言”“谢白总栽培!”我敬了个礼。“这臭小子!”老白嘿嘿乐了。
看来今年的先进是没跑了,我出了老白办公室,郭丽还在外面的休息区等我。
“给老白上贡来了?”郭丽瞅着我笑。
“什么话,庸俗,太庸俗了。汇报汇报工作。”我笑笑。“你怎么上这儿来了”。“我调商业这边来了,五楼服装部”“服装部经理?”我问,有点诧异,这人事变动怎么事先一点迹象也没有?“佐小璐离职了,听说去了华泰”郭丽说。“怎么样,贾大经理是不是尽尽地主之谊给我接接风啊!”“小菜一碟,想吃点什么?”
这是一家韩国烧烤,桔黄的灯光下透着几分暧昧。“想我了吗?”郭丽眼波流动流光溢彩。“想了,想你想的想睡觉。”我喝了口啤酒。原来在办公室逗惯了,舌头好像沾了二两香油。
“缺德的,不能说点好听的?”
“真的,昨天晚上我还梦着你来着”
“梦我干嘛?”郭丽脸白里透红如夕阳晚霞。“你怎么这么色啊”郭丽偷笑。
“当我色拉油啊,我梦到你就色啦,那我还梦着大S呢”
“噢,你还迷大S,怪不得呢。”
“呵呵,我梦见大S和章鱼哥跳舞,你搂着派大星唱歌。”
“缺德的,你损吧,你就!”。
“怎么想到调下面商业公司来了”我问。
“想你了呗!”郭丽眼睛里满是秋天里的菠菜。
我没往下接招,心想有点麻烦。中国人对男女间的事儿最敏感,搞不好两天半商业公司这面儿就会知道我和小米粒非同一“班”,都是月亮惹得祸,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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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五、不想当裁缝的厨子不是个好司机
小六儿骑了个自行车在广宁路小学门口等半天了。雪儿是广宁路的小学老师,教语文的。小六儿一度觉得自己高攀了,不是一个层次的,他心说。但二姨把雪儿的电话给了他之后鬼使神差的他还是来学校门口接雪儿。
门口接孩子的车渐渐多起来,看着左一辆右一辆各式各样光鲜无比的小车,小六儿感觉自己像生活在石器时代。小风嗖嗖的扎人的脸,小六儿使劲咽了口吐沫。“我们的祖国是花园,花园的花朵真鲜艳”看着一张张天真的小脸雀跃着从校门口出来,小六儿喃喃地想起了一首儿歌。
“你怎么来了”小六儿一抬头看见雪儿对着他笑,小六心里像喝了一瓦罐子蜂蜜是的,一片的阳光灿烂。成,没烦我!小六儿那叫一个高兴。
“我来接你,来,你看我这辆“红旗”怎么样?”小六儿拍了拍他老爸那辆60年代英勇无敌红旗牌二八自行车。车保养的不错,这多亏小六儿当钳工的爸爸,搁别人这车早散架了。雪儿认真看了一下,“哎,还真是红旗牌的,哈哈”“够帅吧!”小六儿摁了摁铃当。雪儿笑了,这个大男孩挺有意思的。
“我骑电动车来的,你——”
小六儿一看雪儿的电动车是飞鸽牌的就说“别担心,你的飞鸽不见得比我红旗快。”
“那走吧!”雪儿笑。
小六儿蹬着自行车感觉一切都明晃晃的那么耀眼。
阿欢打电话说结婚的日子定了,下个月周六,据说是个黄道吉日,为此阿欢妈妈还特意从古玩市场边上小胡同里请了一个大师给算了一卦。大师说必须今年结婚,明年流年不利,是个什么寡妇年。赶早不赶晚,正对阿欢妈妈心思,日子就定下了。
“你着什么急啊,这时候结婚天儿多冷啊”电话里我说。
“嘿嘿,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吗!”
“别穷拽了,是不是有了?”
“你别瞎白话,没有的事儿,太龌龊了,你小子,想什么呢?”阿欢电话里骂。
“不是,我就纳了闷了,你小子怎么这 么 快‘炫’‘书’‘网’就从良了,不是说好了一块多玩几年再结婚呢吧?”
“光棍的时候跟你这厮跑大海边上发神经赌咒发誓的话你也信,切,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明年五一是不是也要办了。嘿嘿,阿姨都告诉我了,你别装了。”阿欢在那儿直乐。
“不想当裁缝的厨子不是个好司机!”我一本正经。
金老板给公司每个中层以上管理人员都发了本《结加西亚的信》。总裁办公室通过内部OA系统发了个文,说每人必须交一篇读后感。在家上厕所的时候捧圣旨是的读了两页,说实话,真想吐。这精神鸦片是那号大圣人鼓捣出来的?据说发行量超高,真是奇哉怪也。不过还是折了一页,准备明天早上晨会给员工们好好讲一讲,忠于革命忠于党的精神还是需要大讲特讲的嘛。
老爸老妈没在家,爷爷病了。下了碗面条,清汤寡水的,没什么味道。开了电脑整(。。)理了一下几个月的报表,年终总结要好好写一写,老白不说了吗,让我发言,终于有了个上台表演的机会,不能错过。机不可失,失不再来。QQ上有小琪的留言,“我正在看铁血战士,你在干吗?”我回了一句,“上网你还看电视,听老公话,赶紧睡觉去!”屏幕上出来几个大大的红字,“你傻呀,死老贾!”
唉,骂人都没味道,不能换个骂法?我坐在那儿直摇头。
审美疲劳了,有点。
“哎,定婚送我什么?”小琪Q上问我。
“想要什么”我问。“钻戒,白金项链”
“铜的成吗?”
“那你找跟你“铁”的去吧!”,小琪给我一个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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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六、天总会黑
又去医院看了趟爷爷,上次去的时候一直昏迷,这次好多了,有意识了,看着我喉咙里乌噜乌噜地听不清讲些什么。我心里一片悲凉。老爷子身子骨挺硬朗的怎么说倒下就倒下了呢?感觉自己好像还是在爷爷跟前儿拿了个竹竿粘知了的小屁孩儿,不经意间爷爷门口与我年龄差不多大的香椿芽已长成了斑驳的大树。
爷爷看着我,摸摸索索地,突然的就有一行泪流了下来。
我的心像被开石的巨锤凿了一下,电光石火的一瞬有撕心般的裂痛。鼻子一酸差点掉下泪来,我使劲咬着牙,鼻翼已有些抽搐,我扭过头去,泪水已止不住的轻声滑落。
窗外有一株柏树疏影横斜,冬日的月光清清亮亮的洒一味悠然的纯静。那一刻我听到了自己的心跳。
出了病房门就听见二叔三叔在那儿讥讥歪歪地算计说什么住院费的事儿。我没好气,“有完吗?回家掰手指豆算去!”“嘿,这什么孩子,这是,怎么说话哪?”二叔站起来。老爸在旁边阴着个脸说,“甭算了,这十五天一共四万七,刨了能报的,一万四,咱兄弟仨平分了不就完了。”“那老爷子还从我那儿住两个多月呢,吃的,喝的,用的,啊,那个不得花钱”三叔伸着脖子。“在我们家住好好的,谁让你欠不嗖嗖地接去的?这才几个月啊,给我爷爷鼓捣医院来了!”我无名火越烧越旺。“我打你个小王八蛋,教训起你叔来了”三叔直撂蹶子。“别吵了”老爸断喝“一家人,像什么话,我出六千,你跟老二一人四仟”“那行,那行,我听大哥的”三叔讪讪地。这就是儿子,我心想,养儿防老纯粹扯淡。要不是还有一旧房子在那儿勾着爷爷还不得让这俩孝顺儿子撇大街上去?“爸,钱不够,我这儿有!“我说。老爸瞅了我一眼“小孩家家的,瞎搀和什么”。
我拂袖而去,一脸不悦。住院部这边楼下有个小花园,因为是冬天光秃秃的也没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