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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谁如璀璨,迷离双眼-第24部分

小说: 谁如璀璨,迷离双眼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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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他派人跟踪我竟是为了保护我。我想了想小刘口中的Daisy,便问他:“Daisy就是他那离过婚的美国老婆麽?”

  小刘失笑着摇头:“那只是陈先生的朋友开玩笑罢了,他并没结过婚。”

  我感慨万千地看着他躺在担架车上被护士从急诊室里推出来,连一个字儿也说不出口。短短不过数月,我竟害他挨了两次刀子,可他却什麽也不跟我说。

  安静的病房里,红的血液顺着细长的管子通过针头缓缓流进他体内,血的鲜红和被褥的洁白形成鲜明对比。从进急诊室到这会儿躺在病床上,他居然一直睁着眼睛、保持清醒。陈万钧伸出冰凉的手指轻轻触碰我的眼睛,哑着嗓子说:“肿了,真难看。”

  我听着他沙哑的声音,心里竟忍不住地泛疼。他握着我的手,盯着交叠在一块儿的十指,又疲惫地笑起来。我就着椅子坐在他跟前,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让他睡一会儿。

  他闻言刚闭上眼睛沉沉睡去,我的眼泪就不受控制地又一个劲儿地往外流了。

  病房里十分安静。他的轮廓依然硬朗分明,放松的面容看起来十分安定柔和,呼吸声因极度疲惫而轻浅地几乎不能听见。整个房间被头顶的白色灯光照亮,一米远的窗户外尽是城市里的灯火阑珊。一时间仿佛所有的一切都被定格下来,我从未有过像此刻般安宁而又难过的感受。

  这个过程很痛苦,明知自己动了心,却接受不了自己的改变。张茜茜说爱情很复杂,不是像我想的这麽简单。直到这一刻,我才渐渐明白了这个道理。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滴支持和鼓励真的让我很感动。

  谢谢大家!╭(╯3╰)╮

  45

  45、四十五 。。。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我发现陈万钧正用手抚摸我的脸。金色阳光透过半开的百叶窗洒进房间,他的气色明显比昨晚好了很多。

  我艰难的把头从胳膊上抬起来,颈椎酸麻得就跟不存在一样。他看着我又开始皱眉头,然后将本来放在我脸上的手转移到脖子后边的那一块儿。

  我闭上双眼享受他的按摩,不大不小的力道揉得我真'炫'舒'书'服'网'。其实故作镇定的我心里可不是一般地紧张,我甚至都不敢睁开眼睛看着他。本来互相敌对着倒还没什么,现在突然就这样不带任何目

  的的靠近,反而觉得十分尴尬。

  揉着揉着他就问我:“在想什么?”我继续佯装淡定地闭着眼睛,只摇头不说话。他忽然就停下手里的动作,略微粗糙的手掌就那么搁在我颈椎那一块儿,动也不动。

  爷就是爷!天知道我心里默念了多少遍上帝耶稣如来佛,人始终保持敌不动我也不动的状态,就那么跟我耗着。

  可能是早已习惯在他跟前的被奴性,所以只僵持了一会儿,我便自觉地睁开了眼睛。这一睁就撞上了他带着点儿得意又鄙视的眼神,那眼神就像在说,遇上爷你还不得乖乖儿地就范!

  “看什么呀!”说完这话,我就后悔得想扇我自己一大嘴巴子。枉我能说会道二十多年,偏偏遇上这主儿就变得没有底气可言。不仅没有底气,就连原本正常的说话声也无端多出几丝撒娇的味儿来。

  一般人碰上别人尴尬的样儿都不好意思再盯着人看,可这厮那眼神非但没有不好意思,反而更加饶有兴致。

  我被他看得恼羞成怒,站起来就往外走。他出声问:“去哪儿。”我头也不回地回答:“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这理由真是矫情得连我自己都不敢抬起头来,身后传来他低沉的声音:“喜欢就承认,装什么。”这人就可恶在这个地方,一点儿也不懂得考虑别人尴尬的立场,我不服气地朝他吼:“谁喜欢你了!我喜欢的是宋嘉平!”

  说完我就又接着往外走。身后不再有任何声音,我的手紧握住门把,却始终没有勇气使力把门推开。站了一会儿,我转身委屈地继续吼:“我明明是喜欢他的,怎么会喜欢你啊!你以为你是谁!我才不要喜欢你!”

  吼到这里,竟莫名委屈地鼻子发红,连声音都开始哽咽。我怀疑自己真是个贪慕虚荣的犯贱女人,被甩还不到一年,居然就对别人产生感情,而且这人还是害我被甩的头号敌人。我觉得自己和他就像潘金莲和西门庆一样,只是残害武大郎的时间有点儿不太一致罢了。

  他靠着床头,嘴角挂着笑意地看着我说:“过来。”我泪眼模糊地犹豫了一会儿,抬脚就慢吞吞地朝他走过去。他示意我坐在床边上,只定定地看着我抽泣了一会儿,就探过身子把脸凑到我跟前。我感受到他的气息,当下就把视线下垂到他胸膛的那一块儿,压根儿不敢抬眼跟他对视。

  他干糙微凉的唇一下下地轻轻啄干我脸上的泪,下巴上极浅的胡茬儿有下没下地蹭着我的肌肤,最后当那双柔软的唇瓣温柔地覆在我唇上时,我才敢半眯着眼睛看他。

  他的下巴因侧着的脑袋而显得更加棱角分明,漂亮的鼻梁又高又直,那双漆黑的睫毛优雅地微微向上卷翘着。我从未见过陈万钧如此刻般带着几分沉迷几分陶醉的表情,初次见着竟忍不住地直乐呵。

  当他发觉时,我已经乐得连身体也止不住地轻轻颤抖着。他将唇撤离开,微抿了下嘴就缓缓睁开眼睛。我瞧着他面露极浅极浅的尴尬之色,便敞开声音笑得直往后仰。

  他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托着我的背,只扬眉看了我几眼便再次倾了过来。这回,那霸道的劲儿可不是我能应付的了。温热的牙齿不断啃噬我的唇,滚烫的舌尖好几次都试图从我闭合的唇缝之间探进去。第一道防线被攻破之后,我便死死咬住牙齿,全力维护第二道防线。

  他试了几次未成功,一边舔一边含糊地命令我张嘴,我得瑟地鼓着腮帮子就是不让他得逞。然后背上那只灼热的大手便毫不犹豫地开始挠我的腰际,氧得我开始前后左右地四处躲闪,一面躲开他的攻击一面忍不住地哈哈大笑。

  一听见我笑,他就更来劲儿了,那只手就像长在是腰上似的,任凭我怎么左躲右闪都甩不开。最后疲软无力地笑着跌进他怀里,他才暂时罢休,只紧紧搂着我。

  当狂乱的亲吻再落下时,我已经很识时务地不敢再使坏了。他吻得很紧,逼着我的舌头不得不做热烈的回应,我的脑袋渐渐开始晕乎,嘴里不间断地发出几声暧昧的娇吟,这声音一溢出口,他的唇舌就变得更加疯狂。到后来我以为自己都快窒息时,病房门却“嘭”地一声被猛然撞开。

  我瞬间就像被电击似的,腾地一下就从陈万钧怀里蹦起。司机小刘紧张的面孔霎时变得慌乱又充满歉意,他向犯了天大的错一样垂头跟陈万钧道歉:“对不起,陈先生!我刚刚听见屋里有动静,我还以为、还以为……”

  他一句话还没说完,穿白大褂的医生也随后冲了进来。这个戴着黑色边框眼镜的大夫正是上次给陈万钧缝合伤口的人。他有些惊魂未定地先打量了半卧在床里的陈万钧,然后又细细地瞧了瞧我,最后满是惊奇地问:“是不是伤口又裂开了?!”

  我死死下埋着脑袋,真真是羞得想从地上找个缝儿转进去。陈万钧扬手臂给医生瞧:“没什么,你们先出去。”

  “可小刘刚刚找我,说您这儿出事了!”大夫还感到十分疑惑,便被小刘一边往外请一边赔礼道歉:“是我的疏忽,都是我的错!”

  到半个月后,我一记起这事儿都还觉得好气又好笑。周彤十分快乐地跟我说:“言言你最近心情很好呀!老看见你笑!”

  “怎么,不乐意见我笑么?”她慌忙摇头摆手:“不是不是,我可喜欢你这样笑了。你都不知道,你这样笑起来真好看!”我被她的美言夸得更加开心:“真会说话,今儿晚上姐姐请你吃好

  吃的哈!”

  她盯着我的眼神有点儿犯愁:“你确定今天晚上能跟我一起吃饭吗?”

  这个倒还真有点儿难。陈爷近来一直想让我辞职,幸亏我死皮赖脸地又是撒娇又是扮媚,才稍稍稳住了这份工作。要我就这么啥也不管就跟着他过阔太太的日子,我还真有点儿承受不了。

  他虽勉强同意了我的决定,却开始公然派车接送我上下班。咱们这儿就一普普通通的广告小公司,每回我从那辆过于显眼的保时捷上下来时,总会引起周围民众的窃窃私语。不用打听我也知道,人又背地里说我被有钱人包养呢!

  开始那几天我还跟陈老爷诉苦:“你都不知道那些人看我的眼神,就差亲口吐我一口唾沫子说我是被人包养的二奶了!”老爷忒镇定地拿毛巾擦头发,一边擦还一边往我胸口上看:“他们没错,你只有二奶。”气得我当即就扑他身上,咬了一口他的肩膀。

  小刘是个很尽责的司机,准点儿送我到公司楼下,又准点儿过来接我下班。连负责这一区域清洁卫生的大婶都对这车眼熟,更别说周彤了。不过这个女孩儿特让人喜欢的地方就在这里,她不主动向人打听什么八卦,你跟她说什么她就听什么,你一个字儿不跟她说,她也就会一个字儿不向

  你问。

  有时候她也会跟我开玩笑:“言言你命真好!长得漂亮,性格又开朗,怪不得这么多人都喜欢你!更让我羡慕的是,你还有个这么有钱又这么疼你的男朋友!”

  她这样说的时候,我也觉得有点儿不好意思,只嘿嘿地干笑两声。每个人都有不想让别人知道的过去,一再地提及过往只会让渐渐快乐起来的日子变得复杂。

  我没有能力改变已经发生过的事情,但却明白生活应当向前看的道理。

  这个晚上我自然没有请周彤吃上大餐,因为今儿个是陈爷从奥地利出差归来的日子,具有被奴性的我自然会屁颠屁颠儿地先去看望老爷。

  晚上他坐在沙发里一边喝酒一边看新闻,我就跟一白衣天使似的拿着瓶薰衣草祛疤精华油,一遍又一遍地往他胳膊上涂。他就摊开手臂随我怎么折腾,只管看自己的电视,品自己的酒。

  最后他不知从哪儿忽然拿出一串东西就往我手腕儿上套,我定睛一看,正是许久之前变卖过的那串木珠子。不确定他是知道还是不知道那次的事件,我讪讪地对着他笑:“怎么又是这个呀!”

  他抿了口酒,将杯子搁在茶几上就又开始威胁我:“再弄丢一次试试!”

  我立即又是摇头又是摆手:“不敢了不敢了,老爷命我戴着我到死也一直戴着!”他这才露出稍稍满意的表情。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太忙没更,今晚再来二更。

  困极了=_=

  先滚去睡个觉(我滚……)

  46

  46、四十六 。。。

  飘窗跟前的橡皮树是我前几天买的,一米多高的黑瓷盆配生机盎然的绿叶真正合适。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打在窗玻璃上,夏夜总是如此的多雷阵雨。

  室内的冷气正好,我饶有兴致地凝视窗户上密密麻麻的雨点汇成极小的水圈,再顺着玻璃一道道滑落下去。

  身后传来沉稳的脚步声,还没来得及回头看,陈万钧就从身后将我搂进怀里。他刚从浴室出来,凉爽的身上传来阵阵类似柠檬的清香味儿。

  他舔着我的耳垂低声问:“在想什么?”我把脑袋顺着他的唇偏了偏:“想你呀!”然后我的耳朵就遭受到他牙齿的虐待,我吃痛地窝在他怀里扭捏:“老爷您温柔点儿呀!”

  他轻笑着一边将手伸进短裙的下摆一边说:“你听话我就温柔点儿。”手指有下没下的触碰两腿间那敏感的地方,嘴上已经从耳朵吻到脖子。我情不自禁地仰着脖子,接受他的侵略。

  本来沐浴后冰凉的身体由此开始逐渐升温,他转在我裙子底下的手,从腹股沟那块儿以极其磨人的方式缓缓褪去薄薄的底裤。当单薄的料子顺着大腿滑落掉,冰凉的空气充斥着整个儿□时,我已气息不稳地完全跌倚进他怀里。

  他将我转了个身,抱我坐在飘窗台上柔软的绒毯上面,然后就开始吻我的唇,那发狂的力道就像要把我吃进肚里一样。我靠着冰凉的玻璃窗承受他的上下进攻,当他缓缓进入我的身体时,我全身便不受控制地打了个激灵。

  他将边上的软垫子垫在我的腰后,然后双手撑住玻璃窗就开始前后律动,我双腿大幅度地对他张开,垂吊的腿脚随着他有节奏地前后摆动,冰凉的瓷砖硌得脚后跟生疼。

  本来连小肚子都被他弄得发疼了,偏偏脚下还让人不得安宁,而且浑身发软又使不上力,在此内外兼攻之下我就不知所措地开始嘤嘤哭泣。他一进一出之间喘着粗气低头瞧了瞧我,然后双手搂过我的腰,将我从飘窗台上抱了起来。

  可是那特有存在感的硬物并没有从腿间撤出来,非但没有撤出,反而因着这个互相搂抱的姿势更进去了一点。我完全瘫软在他怀里,两胳膊无力地垂在他的肩上。他抱着我往床跟前走的时候,我的脚绊到了那盆绿油油的橡皮树,竖长的瓷盆只左右晃荡几下便倒了下去,哗啦啦碎成一地。

  我有点儿心疼地回头看着满地的狼藉,气息不稳地抱怨:“真可惜了!”他把我压在床上,狠狠对着我的身体发狂前不满地说:“还有心思管别的!”

  我真不该管别的!这爷的功力在很久前我就已经体会得十分清楚,为何我还要在那紧要的关头管别的?

  管闲事的后果就是怎么睡都睡不够,怎么躺着都还觉得累。第二天清晨我睡得正酣,腰上那一块儿便传来熟悉的触感,我闭着眼睛缩在他怀里,不断地求饶:“爷你就发发慈悲放过我行不行!”

  他将下巴抵着我的头,带着笑意地说:“宝贝儿,起床了。”诚然,这声宝贝儿唤得我心花怒放,可即便这样,困倦的劲头仍然难以忽略。

  我在他怀里扭了一会儿便翻身又睡了过去,睡着睡着耳旁就传来低沉的声音:“你要不起,可别后悔。”闻言我便强打着精神从床里蹦了起来,这厮怎地随时都在使用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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