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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我生君已老-第24部分

小说: 我生君已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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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赤着脚回去,打开播放机,cd机里放着tamas的valder ield ,很宁静的乡村音乐,慎言跟着那舒缓的节奏,数着节拍,心神宁静。

    窗外的雨,依旧淅淅沥沥。

    跟着音乐,听着外面的雨,她没会儿就睡着了,安嘉禾进屋,她睡在沙发上,睡衣散乱,海棠春睡,只消一眼,欲望冲破某种禁止,他喉结滚动,走过去,将她抱着上了床。又看了睡相不怎么好的她一眼,唇角微微勾起了笑意,转身拿了衣服洗澡。

    慎言在他抱她时就醒了,不过不愿睁开眼睛,怕遭遇尴尬,看着安嘉禾进了浴室,接着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她想继续睡下去,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安嘉禾着睡衣出来,大露锁骨胸肌,慎言正趴在床上看书,抬头看了他一眼,见他看着自己袒露出来的胸部,脸色微红。许久未做,两人便如干柴遇烈火。

    安嘉禾忍了大半个月,一次爆发,身体还埋在她的身体里,头埋在她的胸部之间,慎言脑子却很清明,身子紧紧包裹着他的,他差点全身痉挛。

    慢慢的,她脑子发热发胀,意识低糜,浑身找不到一个点。

    好半响,安嘉禾才停下来,抱着她又淋浴了一番,在浴室里一番缠绵。

    安嘉禾觉得慎言真可爱,她怎么可爱到认识查尔斯一家呢,还和查尔斯夫人是不错的朋友,能和小查尔斯打成一片,但他不会去问她和查尔斯一家是怎么认识的,问出来了,按照慎言多疑的性子,这么一问,她又得有话说,他实在不想再做无意义的争吵。

    慎言不知道查尔斯是什么背景,更不知道她给安嘉禾对付蒋家带来了巨大的转机,只要说服查尔斯不借贷款给蒋家,松溪开发区的项目就会成为一纸空文。

    天昏地暗,日月无光,慎言睁开眼睛,安嘉禾睡的很熟,她披好衣服起身,拉开窗帘一角,外面晨光乍现,雨已停下,美人蕉上滴着晶莹的水珠。

    万籁俱静。

    安嘉禾仿佛看到她在晨风里绽放。她的背挺得很直,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他看着她的背影,也陷入了沉思。一直以来,他以为自己不需要感情,女人不过是自己发泄欲望的工具,这种状况是什么时候改变的呢?

    他找不到一个确切的时间,他想,潜移默化真可怕。

    冷气吹的比较冷,慎言缩了缩,回头见安嘉禾被子踢到了一旁,便拉了拉薄被,给他盖了上去,换了衣服下。暗夜里,他不知道安嘉禾的眼神多么深邃。

    她今天突然想做早餐,昨天动了手,今天技痒,想再露一手,下,陈妈已经在忙,食材已经准备好。

    “陈妈,今天我来做好不好?”

    陈妈笑道:“不用不用,你再去睡会儿,大清早的,大好的美容觉哩。”说着就推慎言,把她往上赶,慎言微笑着摇头,拿起一些食材,熟门熟路的开动了。

    慎言会做饭,也算得上一把好手,年纪小的时候,蒋家的佣人也吃惊的会给人脸色看,她不得宠,大小姐也便只是个称呼而已,被人冷遇久了,自己会给自己做点吃的,瞿颖被她养叼了胃,后来吃不到了,只好自己学着做,倒也学的有模有样,从她的厨艺里得益最大的是路析疑,不过从现在开始,路析疑再也不会是她的食客。

    女为悦己者容,饭为知己者做,安嘉禾嘛,算不上知己者,可她竟可怕的开始愿意为他做饭。

    虽然技法有些生疏,但做出来的东西还是色香味俱全,慎言有些小小的自豪,从厨房出来,身上还系着围裙,安嘉禾从上下来,慎言招呼他吃早餐。

    土司的卖相很好,灸烧三文鱼寿司也做得不错,安嘉禾吃了一颗虾仁,入喉,觉得味道美的不可思议,昨天已见识过她的手艺,现在倒没那么吃惊了,“这,你做的?”知道是她做的,他竟然心底会美的冒泡。

    慎言得意的有些飘飘然了,“那当然,若不是我手艺生疏了,味道会更好一些。”

    安嘉禾笑道:“你倒有做厨师的潜质,昨天见你烧烤,轻车熟路的涂涂抹抹,一会儿就好了,还色香味俱全,挺行的。你有这么一门手艺,哪天等我生意垮了,还能指望你养活我。”

    慎言想,等你没有了现在的权势,我才懒得理你,我就盼着你落魄了,我就可以甩甩屁股走人了。

    陈妈一旁抱着陈叔的膀子,“老伴儿,你说,他们两要能这样长久的相处该多好。”

    陈叔也有些激动,不可思议的是慎言会给安先生做饭吃,更加不可思议的是安先生居然会说出这么一番话,这若是放平时,早就吵成一团了,哪能这么和谐相处。这些天,先生和小姐似乎有了某些变化,嗯,这是好事儿啊。

    吃完早餐后安嘉禾就去了公司,之后几天他虽然都回来睡,但回来时很晚了,慎言早睡熟了,他不欲打扰她睡觉,天天待在床前看她一会儿,然后悄悄洗了澡,在她身边平躺。

    偶尔慎言翻个身会撞进他的怀里,他会顺势抱着她,温香软玉在怀,却也因为太累而唐突了佳人。

    接下来是很忙的一段日子,除了会议就是酒会,安嘉禾成天沉浸在紧张的气氛里。

    城北徐家的事情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交接工作也完成了,就松溪开发区,这个比啃骨头还难啃下的项目,经过多次的公关,政府买了他的面子,查尔斯先生也被他说服了不继续提供借贷,现在蒋氏高层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许久未出动的蒋老爷子不淡定了,以七十八岁高龄出现在会议室,并在会议室发了狠话,势和安嘉禾斗到底,一番话,豪气万丈,犹有风华正茂时挥斥方遒的气劲儿。

    姜还是老的辣,狡猾如蒋老爷子,怎么可能不去调查安嘉禾的底细,然而调查到的,都是安嘉禾愿意展示于人前的,老爷子算计一辈子,眼下吃了个大亏,幸得路析疑说他可能是军区封司令知道他是军区封司令的长子,封司令其人谁人不知,军区响当当的硬汉,杀出来的威风,说句话就是铁板上的钉钉,谁能不给面子,封家老二封晰,三十二岁,中校,也是个响当当的铁腕人物,今年为军区做了不少贡献,据说要升职了,只怕不过几年,又是个了不得的人物。

    封致?他真的是封翼的长子封致?

    蒋肃清坐在沙发右侧,捏着眉心,老爷子还在训话,他只是静静的听着,时年五十的蒋肃清是蒋老爷子的长子,有能力才干,在公司颇得人缘,兼之又是原配所生,因着他对原配的亏欠与愧疚,让他成为老爷子最为器重的儿子之一。

    蒋肃清还能安然入座,负责开发松溪开发项目竞标的老三就没那么幸运了,被老爷子骂了个狗血喷头不止,还差点失去了所有的权力。老爷子动了真怒,少有不地动山摇的。儿子一个个的不争气,等他百年之后,蒋氏还能存在?

    再次打了电话给查尔斯先生,接电话的是查尔斯的机要秘书,秘书以恭敬地口吻告诉老爷子查尔斯先生带着妻儿回美国探亲去了,得过一段时间才能回来,蒋老爷子一听这样的推却之语,将电话一摔,“小鬼也敢来嚣张,也赶来兴风作浪,气死我了。”这要是年轻二十岁啊,这些人一个个的哪敢在他面前这么嚣张,一个个的,都将是手下败将,当年的他创造这么一个金钱大帝国,可就是这些后辈不争气,怎么就让安嘉禾一个后生小辈的气焰给打压下去了。

    “爸,查尔斯又避而不见?他到底怎么回事儿?”蒋老三按捺不住脾性,问道。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你难道就没有一点敏锐的观察力判断力?你没有,难道就不能问问手下的那些人,我给你留下那些人,那都是有用处的,”蒋老爷子气的直跺拐杖,“老三,你该动动你的脑子,我留给你的是谋臣,是参将,是有大用处的,不是绣花枕头,你将他们雪藏了,不听从他们的意见,甚至将他们发配边疆,你安插自己的人,又有谁能独当一面,老三,不要把别人当傻子,更不要把你那在商场叱咤风云几十年的父亲当傻子。”

    蒋肃筠被说得无地自容,“父亲……我……没有,我没有安插自己的亲信,没有任人唯亲……”

    老爷子对蒋老三彻底失望,这些年放手不管公司内部的事务,这儿子一个个的越发不成气候了,狐狸一样的眼睛看向一旁的蒋肃清,“肃清,松溪开发区的案子现在交由你来处理。”见蒋肃筠扬起脖子要反驳,“老三,你现在什么都不要讲了,处理这样的事情,你差你大哥太远了。在蒋家,没那个能力就别妄想抓权。”

    最后那句话,让蒋肃筠的脸色完全阴沉下去,“父亲,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肯定将事情办成。”

    “机会已经被你给白白浪费了,我没有资金给你打水漂给你耗,在松溪开发项目上,我们得求助于查尔斯先生,可你连查尔斯先生都无法拉拢,你叫我还怎么信你?”老爷子疲乏了,儿子不争气,连累的是他这个做父亲的。“老三,你以为我给你的机会是一次两次吗?”

    “可是父亲,你也不能将这个项目交给大哥,现在谁不知道安嘉禾是他的女婿,您本想与虎谋皮,可你又是否想过,让大哥去做,不啻于送羊入虎口。”

    这是□裸的诬陷,一直没说话的蒋肃清青筋暴露,“老三,你休胡说八道,慎言自那天出了我家的门,就不是我蒋家的人,更不是我蒋肃清的女儿。安嘉禾,老三,你以为安嘉禾现在的手段,是对老丈人该做的吗?”

    蒋老三闷哼,这老大老奸巨猾,十句信一句就够他死十次。关于将慎言逐出家门这事,他一直觉得是阴谋,老大想得取蒋家的下一任领导权,他没支撑是做不到的,所以他选择依靠锯蒋家根基的安嘉禾。

    想到蒋慎言,他有想到自家女儿心怡,最近这段时间老见她念着安嘉禾,还非吵着要和安嘉禾在一起,嚷嚷着叫他想办法,若是能拉拢安嘉禾,他当然会想尽办法,可那人岂是能轻易拉拢的,用女人去拉拢,就心怡那丫头,根本不可能,论心机,自家的女儿和侄女儿差太远了。

    “肃清,两年了,我们都要忘记你还有个女儿在安嘉禾身边,你去找找她,问她一些事情,别人的账那死丫头可能不买,但你这个做父亲的的话,她不得不遵从的。”

    蒋肃清点头,那不失为一个办法,两年前她能帮他们从安嘉禾那里窃取到资料,这次肯定也能。他一直认定,慎言是老爷子安插在安嘉禾身边的暗桩,只是他很纳闷,既然是暗桩,为什么她一直不来报告消息,两年了,像从人家蒸发了一样。“我去试试。”

    老爷子挥挥手,“好了,你们两可以出去了。”

    他们才走到门口,他又发话,“肃清,你给我将老六找回来,让他辅助于你,老六在斯坦福待了几年,成绩优秀,他那头脑你也知道的,肯定能帮上你的忙。况且你女儿和他走的近,他更清楚安嘉禾的动向。”

    此刻蒋敬恒正碰上了用冰水扣人脑袋的安家小姑娘,才将人数落了一通,立马打了个喷嚏,可怜的他就这么被老爷子抓了丁,上了断头台。

    这位自诩潇洒倜傥的蒋家六少,阴沟里栽了贼船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忽然想起来,貌似几天木有来更新了,愧对老花:

第二十九章
    一连半个月,慎言都没正面见到安嘉禾,除了每天早晨起床时那边有有人睡过的痕迹,穿好衣服,起身下,走到梯口,申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陈妈,先生什么时候走的?都多少天不见人影了。”

    正在看晨报的安嘉禾放下报纸,深黑的眼眸闪过一丝明亮,“我还在这里呢,过来陪我吃早餐。”边说边朝她招了招手,笑容璀璨,眼睛还没完全睁开的慎言被这个声音吓醒了,立马睁开圆溜溜的眼睛,“你……你今天没出去啊。”

    “事情告了一段落了。”他拿起报纸,又看了会儿,大版面报道安氏和蒋氏两大集团的巅峰对决,一时c市股市低迷,他闭上眼睛思考了会儿,北京那边前两天又打来电话,叫他回去一趟。

    慎言在清醒后立马跑上来做了洗漱,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皮肤白皙,眼睛明亮,什么时候自己有这样好的气色了?

    终于下来,安嘉禾已经坐在餐桌前,慎言走过去,看到了桌上放着的报纸,看到有蒋敬恒的讲话,“怎么,他终于进入了蒋氏的权力中心了?”

    安嘉禾拿起面包,沾了点芥末酱,“蒋敬恒进入蒋氏权力中心,蒋老爷子以为能给我致命打击,不过他料错了,在给我打击的同时,蒋家的权力中心格局也会发生重大的变化,只怕一场重大的内乱也在所难免了。”

    “三叔和五叔不许他坐大的,”蒋家人的个性她能把握的清清楚楚,“我父亲更不会允许他坐大。”她二叔早逝,四叔则成了教授,基本不参与任何派系的争斗,四叔和那小叔是一母同胞,而其他的则是老爷子的妻子所生,这期间的复杂不言而喻,之所以蒋敬恒一直被排除在权力中心之外,便是因为他们不是同一个母亲,慎言也得承认,在蒋家,受排挤的不只是她一个,论程度,四叔和小叔更甚,但他们知道该怎么明哲保身。

    总之,父亲三叔五叔是迟早会将小叔赶下权力中心的,可是小叔会不会被赶下来,那就是他的造化,那也是个心机深沉的主,一旦让他坐了那个位子,将他拉下来又谈何容易。

    吃完早餐,安嘉禾擦了擦嘴,“我一直在等蒋敬恒上台,蒋家也只有他才是我真正意义上的对手,既然是想斗垮蒋家,只有胜了蒋敬恒我才算是真正斗垮了蒋家。”蒋家的其他人,除了一个她的父亲蒋肃清,其他的也不过都是泛泛之辈,不足为虑,“这一场戏,舞台上的人将表演的更刺激更精彩。”

    慎言紧了紧手,小叔……他终于还是打算出手了。

    轻靠在椅子上,看着眼前静静吃早餐神思却不知道游到了何处的女孩儿,“我要去趟北京,下午的飞机。”

    “去做什么?公事?”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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