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君已老-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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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敬恒斩钉截铁的说出来,路析疑错愕,“你……你说什么?”安嘉禾怎么会喜 欢'炫。书。网'她?
“安嘉禾……安嘉禾喜 欢'炫。书。网'慎言,只是那个从没将感情放在心上的男人不知道罢了。”上次被揍后他就知道这个事实了,可他不愿说出来,感情是两个人的事,旁人提点也没什么用,何况蒋慎言那该死的女人还欠点教训,居然连他这个叔叔都不放眼里,好歹他也是她亲叔叔。
“我不相信,安嘉禾那人那么自私,怎么可能会喜 欢'炫。书。网'上慎言,他怎么可能会喜 欢'炫。书。网'上一个女人?”
回到家里,安嘉禾又故技重施的将她养在金丝笼里,她哪儿也去不了,想飞的人是过不了当金丝雀的日子的,一回到这里待了两天,慎言的脾气又在酝酿中了。两人陷入了冷战,她脾气硬,几天来话也不说,安嘉禾也想看她到底有多硬气,一连几天回来,就想看着她求饶,他回来的时候,她不是在摆弄光碟就是在画画,再不就是看书,从四书五经看到百草园与三味书屋,有点价值的,她看的有滋有味。想好了一抓到空隙就溜去国外,想当老师,她就得自身文化素质过硬,她又托管家给她买了一套法语书,沉沦书海之中,安嘉禾本想让她服软,现在好了,这没心没肺的女人自认为书中自有黄金屋与颜如玉了,早将烦恼扔一边去了,安嘉禾刚从安息那边回来,带着节节上涨的火气,冲着慎言就大吼,“看什么呢,给我过来。”
慎言脾气拗的很,暗想我为什么要过来啊我,你吼就吼,吼累了自己去倒茶喝,带着耳机继续捧着法文书读法语,跟着磁带读,越读越顺溜,这没手机没网络不许出门的原始人日子,她都是这么过来的,没有枯燥,收获颇丰。她一直就知道,吃的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她就是要做这个人上人。
安嘉禾坐在沙发上,摆出大爷的姿态,本还等着她过来嘘寒问暖,这下被无视了,脾气更大了,这女人太不将他放眼里了,想着就想连着屋顶也掀了。暗骂这女人什么态度,亏封晰那厮还敢赞她,下次他将他打趴下,叫他赞扬她,叫他赞扬她,这女人她就是喜 欢'炫。书。网'得了便宜还卖乖,看他不整死她,看他不让她求饶。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她面前,抢了她的书,拔了她的耳塞,嘴巴封住了她那张读个没停的嘴,趁着她开口想骂的间隙,舌头灵活的伸了进去……
第十七章
“呜呜……呜呜……你放开我……”慎言一只手朝他抓去,安嘉禾的肩膀被她抓出了一条血痕。
安嘉禾脸色甭提多难看,这女人还要死要活的拳打脚踢,睁着大眼睛以为很好看啊,脸瘦的只有巴掌大,两只黑溜溜的眼睛格外突兀,长发披散着,像只女鬼,不晓得还以为他有多虐待她。一想,越烦,恨不得一手撕了她,暴戾之气像涌泉之水,一股脑儿侵占了他的神经,喷涌而出,一扬手便撕掉了她身上的衣物,睡衣在他手心那么不堪一击,一撕便委顿在了地上,慎言去抱胸,他出手如闪电,迅速的抚上她胸前的玉蝶,慎言惊叫了一声,他邪笑着使劲的揉搓,慎言被他的劲儿弄得很疼,不一会儿胸部便肿胀起来,痛得难受,慎言一番挣扎,安嘉禾更兴奋,她成功的激起了他的欲念,慎言稍一抬头便看到了他眼里灼热的烟火,心一急,索性不再挣扎,安嘉禾一推倒她,她便如死鱼一样躺在他的身下,不看他,也不哭不闹,不行不动,不痛不痒,任他搓瘪捏圆,安嘉禾见她居然又来这一套,扳过她的头,“看着我。”
如他所言,慎言目无表情的看着他,那种眼神,无神到了极点,只是看着他,神思在深海里飘荡,漫游去了广阔的太平洋,漫游到了广袤的宇宙。她的眼里,是他,又不是他。
“蒋慎言,你再做这副死样子给我看,我马上让你亲爱的路析疑一无所有。”他在她的身上疯狂的动着,每一下都要将她撞到极致,撞到分不清东北西南。
慎言的眼泪突然就这么流下来了,突然抓紧了安嘉禾的药,一下就将他捻到下头,骑坐在他身上,双手伸出就去掐他的脖子,越来越使劲,“安嘉禾,那么多人死,为什么偏你就不死了去。”她在他身上疯狂的扭动,只有一个目的,掐死他,掐死他她就完满了,她就再也不用看他的脸色,她会得到她想要的自由,再也不会再受他的威胁,虽然不可能和路析疑在一起,但至少他们可以过上安稳日子了。
安嘉禾上身被她束缚着,这女人在他身上死捶猛打,他痛,他难受,可下身却该死的舒服,慎言的每一次扭动,都中他身体的那个零界的点,都可以让他飘飘欲仙,他痛苦,他又享受着,这一半冷水一半火焰的感受,他明白这叫欲死欲仙。
慎言还在他身上扭打着,眼泪一颗一颗的从眼里掉出来,掉在他的光裸的胸膛之上,慎言想起前不久这个男人才和别的女人有过那样的接触,他就这样骑在女人的身上,竟呕吐起来,眼里满是泪水,胸腔被慢慢的恨载满,思绪里火花四射,最后融汇成一个声音,这个男人真恶心,恶心透了,她立马从他身上起身,在安嘉禾还闭着眼睛享受的时候抽身而退,飞速的转入浴室,反锁上了门。
她在浴室呕吐着,站在镜子前,看着眼前因激动而脸色发红的女人,扭开龙头,她擦了把脸,身上尽是那个恶心男人的味道,安嘉禾,他怎么可以?他怎么可以在和别的女人做了那种事情后,还若无其事的和她媾和,打开龙头灌满浴盆,她要洗干净这个男人的气味,他那么恶心那么脏,她怎么可以将他身上的气味残留在她身上,她狠狠地擦着自己的身体,洗的全身发红。她跟自己较着劲儿,只觉得这个世界倾盆雨下,没出五分钟,浴室的大门便被踢开了,安嘉禾铁青着脸色站在她面前,见她那恶心样儿,一把揪起她的头发,“蒋慎言,你发什么神经?你给我摆什么脸色?我告儿你,你恶心我你也办法?还在想着你的情哥哥?别给我做梦了,我安嘉禾的女人,岂是别人能觊觎的。”他一手揪着她的头发,一手捏着她的下巴,“我想我已经告诉过你了,你要想你那情哥哥一次,我便干你一次。”说着不顾她心里多难受就将身体强硬的挤进她的腿间,慎言一感觉到那又硬又粗的东西就觉得恶心,她从没有一刻这样厌恶自己,厌恶自己是这个男人的女人,她哭着笑着,泪眼在灯光下迷离,她咬了他的手臂,有咸湿的味道入喉,是这个男人运动出来的汗水,“安嘉禾……你安嘉禾不是很大的本事吗?你女人那么多,就不要折腾我了好不好,我求你了,放过我。”她哭着喊着,哭的歇斯底里。
“不好。”他猛的进入了她,慎言闷哼了一声,有火热的东西刺激了会阴,喉咙里堵的慌,仿佛有什么掐住了她的喉咙,她猛的又吐了起来,喉咙里眼里火辣辣的痛,可安嘉禾还没得到满足,安嘉禾眼里的这个桀骜不驯的女人,她值得被教训,谁叫她得寸进尺,既然她敢这样,敢让他不快活,他就一报还一报,他就要折腾死她就要弄死她,他安嘉禾的女人怎么能时刻对别的男人念念不忘,他安嘉禾的女人岂能在和他□的时候想另外的男人。就在这宽大的浴盆里,他一次又一次的进入她,他每次的进出都使尽了全力,慎言艰难的呼吸着,粗喘着,周身骨头都被他撞散架了,她觉得全身都疼,他还在她身上使劲了咬了几下,她闷哼着,他那么的大力,即便咬着唇,她都会呻吟出声,可她就是不愿服软,安嘉禾加诸在她身上的,她会一一讨还。水拍打着浴盆边侧,溢过了盆面,地面早湿了,慎言觉得下身疼的像被撕裂了一般,疼痛再也忍不住了,细碎的声音从嘴里溢出,她不愿听到这么恶心的声音,竟哈哈大笑起来,眼泪一颗一颗的流出来,化成苦涩的雨,她睁着死鱼眼睛,她认命的问:“安嘉禾,你为什么不戴套?你为什么不戴套?”
“因为我喜 欢'炫。书。网'射在你里面。”他也粗喘着,带着笑意□裸的回答着她。
“可我不喜 欢'炫。书。网'。”她的冷笑比最钻人心魄的锥子还锋利几分,“你这恶心的东西在那么多女人身体里进出过,你不嫌恶心我还嫌脏。”话才说完,安嘉禾一个巴掌已经落到了她脸色,鲜红的五指印立马呈现在眼前,脸红肿了,安嘉禾狠狠的一用力,仿佛要撞到她心里去,他揪着他海藻般的长发,那么黑,那么亮,像当年热带丛林里的那抹生机,就像刚才她头发的撒落,在水里,像朵盛开的罂粟花,那么美,那么媚。“就是再脏你都得吞下去,蒋慎言,你是我的,只是我安嘉禾的,每次看到你这么痛苦我就觉得特别痛快,蒋慎言,你为什么要这么让我痛快?”
“你变态,安嘉禾,你是个疯子,我蒋慎言发……发誓我热爱自己的生命,可你别逼我走到自杀一途,我蒋慎言没什么地方对不起你,我只是两年前设计并利用了你,可你报复的已经够多了。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呢?”她话还没说完,安嘉禾一个狠狠地撞击,她闷哼了一声,昏过去了。
射出来的时候他全身一个抖索,从她身体撤出来,安嘉禾给她稍稍洗了洗,用毛巾擦干,将她抱出去,放到床上,用毛毯给她轻轻的盖上。自己就坐在她身边,呆呆的看着她出神,一直以来他也在想,他为什么不放开她?这女人不听话不服软,那么不喜 欢'炫。书。网'他,他为什么要将她留身边呢?他想了很久,一直想不通,抓了抓濡湿的头发,手机铃声响起来,他捞过手机,是助理打来的,催他去公司。
“……我马上过来公司。”说着就起身穿衣服打领带,叫管家备好车。
他一走,慎言就醒来了,她走到镜子前,她看到他看着她的一头青丝直发愣,她忽然间想起了那个笑靥如花的小薇子也有这样的一头长发,她找了件衣服穿上,下了问陈妈要了把剪刀,陈妈问她要做什么,她说想修剪一下头发,回到主卧,她站在镜子前,咔嚓一声,将头发一把全部剪落。
安嘉禾不是喜 欢'炫。书。网'这长长的头发吗?他不是想从她身上看到那个叫小薇子的女人的身影吗?她偏不如他的意,她就要违逆着他,他不是想让她生不如死吗?已经到了这地步了,她就舍弃一切,她绝不要做别人的影子。
第十八章
安嘉禾刚到公司,苏致陵肖丞惟已经在等,肖丞惟这人唯恐天下不乱惯了,惯例取笑了一番安嘉禾,安嘉禾懒得跟他说话,说了句待会儿让他陪他去练拳,肖丞惟立马焉了,陪老大去练拳,那还得了,他肯定得三天下不了床,多可怕的安老大,打起人来根本不怕打死人。
“老四,你能不能别折腾,现在有要事儿要处理呢。”苏致陵坐在另一端,安安静静的看着文件,这时候才抬头,肖丞惟白了他一眼,“你知道什么,这叫乐趣,苏致陵你丫的明明好奇的要命,却一直不敢表现出来,胆小如鼠,发指的胆小如鼠啊你。”
“没个正经,就你嘴巴贱,要不是你这般吊儿郎当的样子,周家那丫头为何看到你就跑?肖丞惟,我求求你学学好,再不正常点,我看你这辈子都得打光棍,现在你还年纪,再老个几岁,就是一老光棍儿了。”
“打光棍有什么不好,咱天天换女人,你看老大这根老光棍儿,自从身边有了个蒋慎言,就一心扎在了那个妞儿的胸脯上,女人一个,有什么乐趣可言,再说了,老子长的花容月貌倾国倾城,又是全市鼎鼎有名的钻石王老五,女人趋之若鹜,只要我不要的分,还怕娶不到老婆?笑话。”
安嘉禾不想计较,一旦计较,这死丫的肖丞惟就让他哭笑不得。看着文件,缄口不言。
“就你那样儿,女人还趋之若鹜,好,你去大街上站站,回头率是挺高的,一旦你开口说话,十有八九还不得被你吓跑。”
“那不是还有十之一二呢。”
“那十之一二估计也是和你一样的货色。”苏致陵不开口则已,开口就让他肖丞惟胃痛难消化,“照你这趋势,肯定找不到个真心喜 欢'炫。书。网'你的女人。”
肖丞惟冷笑,“你以为像你这样不幽默不会笑又沉浮深的男人就能找到?啊呸,老子早就想到你的未来了,今后娶的女人肯定又老又丑。也只有那类的女人,才配得上你苏大闷骚。”
“嘿,肖丞惟,你肯定欠揍,老大,既然你今天准备收拾他就顺便带上我的那份,给我狠狠地打,这小子我越看越看不过眼了,他妈的这嘴巴太痞太皮了。”
“老四,你看看,谁都受不了你了。老二前两天回来,说你这人就是事儿妈,聒噪的要命,瞅准时机,叫我狠狠地揍,你看你现在欠多少债了。”安嘉禾笑着,心情大好,竟有心思和人开玩笑了。见肖丞惟憋屈的样子,心里一扑哧,“好了,言归正传,我们说正事儿了。”
苏致陵将刚才看的资料递给他,“这资料我重做了一遍,重算的时候我发现有一点出入,就改正过来了,到目前为止,我调查到的东西,能写的我全部写里面了,现在最要紧的是蒋氏集团关于松溪开发区的项目,那项目需要庞大的资金,我觉得我们可以从那里入手。”
“是几号竞价?”
“十三号上午九点在西门交易厅。”
安嘉禾轻靠在沙发上,两腿交叠着,“不计代价拿下。”
“和蒋氏硬碰硬?势均力敌,这代价太大了,蒋老爷子不是省油的灯,那只老狐狸,巨浪里都能掏出金来的,怎么能轻易占得到他的便宜。”虽然知道老大的实力,但他还是不怎么看好。
这不是存心灭自己威风吗老三这小子,“老三,不要对自己失去信心,一旦动手,你会发现你的对手远没有你想象中的强大,你害怕,是因为他以前所创的声势,所以你畏 惧。。放心,这次他竞标的项目,我已经和有关负责人打听好了,你就放心的去。”
“是开发委的那孙子扬?他不是谁的账都不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