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铁骑-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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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的眼中红红的,她也知道南陵的病不轻,可能会危及生命,可是她依旧固执,“不行!不可以!耶律煊若是被交出去了,只有死路一条。更何况潇湘南异不是什么等闲之人,他只有战神的锋芒和锐利,不是什么善类!”
沉默了很久的耶律煊拿起自己的佩剑要冲出去,一人做事一人当,大不了死在潇湘南异的面前也不枉这一生!
更何况潇湘南异已经认出他的真实身份了,他不会轻易放过他的!躲在湘东王府中算什么男子汉,至少要出去拼了,也不枉身为契丹人的尊严!
芸拦住了耶律煊,她很清楚耶律煊这时候出去和潇湘南异要拼了,“你这不是要出去送死吗?”
“即使是死了也不要躲在湘东王府,做贪生怕死之徒!”耶律煊心意已决,芸已经拦不住了。
他知道他自己的真实身份会让在场的人都听得目瞪口呆的,潇湘南异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杀了他爱将的凶手的!
芸脸色突然间很白,回头看了一眼嘴角尽是鲜血的南陵,他一身的白色四爪蟒袍,和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一摸一样,血已经染红了白色的衣裳,他大概是不行了。
想起南陵屈身下来帮她穿鞋子,想起南陵把他的衣服脱下来,披在她的身上,心中不由得涌上一股酸楚。
“南陵,若是这一劫,你不死,我也不死,你一定要亲自为我戴上凤冠,穿上霞披,我嫁你!”芸说着就不回头地随着耶律煊一起走了。
南陵突然间气喘得厉害,说不上话来,又是一口鲜血吐了出来,惨淡地笑了笑。走吧,你就和他一起走吧……最好一去再也不要回头……
当耶律煊一走出王府的时候就已经被士兵包围了,中间站着一身紫色蟒袍的潇湘南异,脸上的杀气在耶律煊出来的时候,变成了冷冽。
耶律煊湛蓝色的眸子转了一下,从他身上散发的居然是王者的气质,“潇湘南异,我既然已经出来了,那么你可以退兵了吧?”
“哈哈,”潇湘南异笑了起来,不由得让人脊背发凉,“耶律公子原来也有今天啊!本王倒是很好奇,耶律公子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耶律煊咬了咬牙,“你要杀便杀!悉听尊便!”
潇湘南异冷笑,“本王就是觉得很好奇,当初的那个叱咤风云的耶律公子,怎么落到这种地步,本王不想亲自杀了你,有一个人更应该亲自杀了你!”
耶律煊不语,就是站在那里不说话,手中紧紧地握住剑,等待时机杀出去,要死也要死在自己的国家,也不要沦为阶下囚。
潇湘南异挑了挑眉,现在他就好像是在玩一只垂死的蚂蚁一样,“哈哈,耶律公子怎么不说话了?”
“呵呵,”耶律煊眼中突然来了一分锋芒,“我只是觉得可惜,神澈居然失手了,没把你杀了,偏偏杀了个不痛不痒的将军,真是浪费了一万两黄金!”
说到这里,潇湘南异的脸色特别差,拳头紧紧地抓住了手中的剑,气得咬牙切齿:“今天我们就新帐旧账一起算!本王要用你的血,来祭奠本王失望三万将士的在天之灵!”
耶律煊拔出剑了,瞬间杀气升腾,“有本事就单挑!”
“和你单挑的人,不是本王,应该是另外的一个人。”潇湘南异招了招手,将手中的剑扔向一个黑衣少年。
那个少年长相甚是眼熟,一身黑衣,头上戴着白绫,一身孝服。芸在前几天见过他,就是参加秦将军的葬礼的那一天,看见过这个少年,他跪在秦将军的灵柩前面,奇怪的是,他却没有掉一滴眼泪。
“如墨,那就是杀了你父亲的凶手!”潇湘南异微微一笑,笑容如同修罗一般,战神一般的冷酷,让了出来给秦如墨和耶律煊位置。
“咳咳……住手!”声音中气不足,虚弱得让人心寒。转过头看去,竟是南陵!这么一打量,看得出他瘦了很多,脸色苍白,最让人惊心动魄的是他嘴角的鲜血,妖异至极!
“二皇弟?”潇湘南异抬起头来,看见憔悴不堪的南陵,眼中温和了下来,至少潇湘南异对南陵还是有一点兄弟之情的。
南陵苍白的脸色有一点吓人,“皇兄,冤冤相报何时了?”
潇湘南异听到南陵的这句话,眸子中冷了一点,“本王只知道血债血偿!”
“可是……耶律公子欠了皇兄什么?”南陵皱着眉头,眼中多了一分悲天悯人。
潇湘南异冷笑着,“三万边疆将士的性命,和秦将军的性命!”
南陵依旧帮着耶律煊,大概是因为芸喜欢耶律煊,所以他也不知不觉地在帮助耶律煊,他觉得自己伟大的窝囊,居然会帮“情敌”,“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这不是兵家常事吗?更何况契丹人已经输了,他们不是也死了很多将士,不是吗?”
冷酷是潇湘南异的惯例,“他们死了多少将士,本王不管,本王只知道他派人杀了本王的爱将!本王要他一命抵一命!”
“皇兄……”
“二皇弟,你可不要包庇他,别怪本王不顾及兄弟之情!”潇湘南异执意要杀了耶律煊,他对耶律煊的恨早已入骨,“耶律煊本王是杀定了!如墨,你还不快动手?杀了他,于私替你父亲报仇,于公是为国除害!若真论起武功来,耶律煊并不是你的对手!”
芸心中着急,她不能让耶律煊就这么死了,他既然想回辽国,那么芸就帮他一把!芸悄悄地对耶律煊说道:“耶律煊,你拿我要挟潇湘南异,我至少是大潇的郡主,他们不会拿我怎么样的。”
“……”耶律煊的目光中闪过一丝不悦。
“快啊!你到底想不想回辽国?”芸再一次说道,自己动手,将耶律煊手中的剑架到自己的脖子上面,“你们别过来,再过来本郡主就没命了!”
在场的人,看是耶律煊是在拿潇湘芸做要挟,可是,潇湘南异和南陵都看出来了,耶律煊不是那种拿别人当挡箭牌的人,这剑是潇湘芸自己架上去的,她就是想让耶律煊顺利逃走!
潇湘南异的眸子寒了一截,看见秦如墨真的不上前,怕伤着潇湘芸,一下子就想把潇湘芸给杀了,她居然去帮一个辽人,“潇湘芸,别人看不出,你当本王也看不出吗?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芸的手中尽是汗,潇湘南异果然难对付,“皇兄!臣妹都被人威胁了,你可不要置臣妹的生死于不顾!”
“潇湘芸,本王是看在二皇弟的面子上面才这样放任你,你不要演戏了!”潇湘南异被芸气得脸色发青。
芸假戏真做,可是她知道胜算很小,因为她一死,对潇湘南异真的是不痛不痒的,大喊着,“皇兄在说什么?臣妹听不懂!皇兄快退兵啊!臣妹可不想死在契丹人的剑下!”
潇湘南异握紧手中的剑,“潇湘芸,你不要太过分!”
南陵看局势不好,潇湘南异怕是要拔出剑来,把耶律煊和芸一起杀了,“皇兄……得饶人处且饶人!”
“哼!他杀了本王的爱将的时候,他可曾想过‘得饶人处且饶人’?侵犯大潇的领土的时候,可曾想过‘得饶人处且饶人’?”潇湘南异冷冷地说道,“二皇弟可知道你收留的这个耶律公子,在辽国的身份是到底是什么?”
南陵不语,脸色更加苍白了。他真的不知道耶律煊的真实身份,但是他的身份肯定不简单,能让潇湘南异真么痛恨!
“好吧!本王告诉你,”潇湘南异冰冷的目光停在了耶律煊的身上,“呵呵,在辽国,他的地位仅次于辽国的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芸呆住了,什么叫“仅次于辽国的王”?什么叫“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一朝穿越至天涯,霸气不减于当年。 千门
自从,铸剑门丢了勾魂剑,在江湖上陆续传开,勾魂剑连同着夙辰的消失,一下子变得扑朔迷离。得此剑者得天下,这让江湖上的人都提心掉胆,若是让奸人得了此剑,岂不是要天下大乱,幸好早有传闻,非夙家人无法驾驭此剑。
从御剑城大闹紫薇门的那一天开始,江湖上流传的四少就一直失踪了,或许说是陌残叶被神澈拐走了,神出鬼没般的出现在兰州夙家,又神出鬼没般地消失。已经失踪将近一个月了,失踪了那么久,铜雀庄却安静得有一点可怕。
叶和神澈走在一条偏僻的胡同之中,若不是因为叶和神澈身上的伤还没有完全愈合,因为他和神澈的相貌太扎眼。在兰州人生地不熟的,怕遇到仇家,若是敌不过就麻烦了,不然也不会走这种偏僻的小巷,“神澈,都已经一个月了,夙辰会去哪里?”
“呵呵,”神澈看着胡同的尽头,若有所思,“他一定还在兰州,更何况他很恋家,不会走远的,自己居然把尘封了那么久的剑开封了,只是他觉得没脸去见父母。”
“我们这样走偏僻的路,能找得到夙辰吗?更何况他若是有心躲着我们,岂不是一辈子也找不到他了?”叶不大满意,自己身上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为什么还是要走荒无人烟的小巷子?
“呵呵,”神澈神秘一笑,“四少看着吧!我自有办法让他自己现身相见,四少要不要和我打个赌?若是夙辰真的自己现身相见,四少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好!”叶的心中虽然不是很开心,觉得神澈这句话别有用意,可是依旧答应了。
叶玩弄着自己手中的玉扇,打开,合上,再一次打开,合上,看着上面凤舞龙飞地雕刻着“陌残叶”三个字,“无聊死了,找人真是麻烦!偏偏走这么偏僻的路!路上也没有地方找乐子,本少觉快要死了!”
“呵呵,四少这么闲不住?”神澈无奈地摇了摇头,他要是遇到什么有聊的事情,还不是要惹出祸来?到时候得罪人就别说了,还会和别人打一架,他的伤还没有完全好呢!
神澈是知道这条小巷长而无人的,免得让陌残叶这小子去闹事!
叶听到巷子里面传来了一阵哭声,眼中一亮,有好玩的事情了,打开玉扇,大步向着哭声的方向走去。
神澈在后面无奈地摇了摇了,走这么偏僻的小巷子,这陌残叶居然也能找到乐子,上帝怎么这么眷顾这个妖孽的?
“怎么回事?”神澈看见叶听到哭声之后,又不走了,躲在一边偷听。
叶瞪了神澈一眼,“本少这不是在听那里的动静吗?你安静点!别妨碍本少!”
神澈看叶听了那么久也没有听出什么花头,便也躲在一边偷听。他看见两个十七八岁的撇子在和衣着光鲜的少年纠缠,好像是在拐骗小孩似的。那个小孩看样子有点来头,身上的衣服绝对不是一般人家能穿的起的。
“他们是千门的人,”神澈指着那两撇子说道,“千门的居然会要这个小孩,那个小孩的身份一定不一般。”
“千门?”叶对这两个字眼不大熟悉,想起自己当初读过的书,才一时反映过来,相传,古老的中国存在一个神秘的门派——千门。历史上不少出身神秘,像流星般崛起的风云人物都是出自千门隐士精心培养和训练的一代千雄。比如苏秦、张仪出自鬼谷子门下,张良则师从黄石公。千门之人一出,天下大势势必为之改变。
现在,千门堕落了,除了鬼谷子的门徒之外,其他的人也渐渐江湖化,成了江湖中的一个小小的门派,也没有传说中那么厉害了。居然会去骗一个小孩,要么是因为这个小孩的身份不一般,可是,哪家的小孩这么好骗?
“他们两个不就是老千吗?不在赌场,在这里干什么?”叶不解问道。
神澈不语,看见那个男孩长得和陌残叶居然有几分相似,只是男孩没有陌残叶的邪气,一下子明白了些什么,“四少,你不觉得这个小孩和你长得很像吗?”
“嗯?”叶有一点惊讶,可是他真得长得很像自己,“好吧,看在他长得和本少这么像的份上,本少救他一命,免得他被骗了,还倒着替人家数钱!”
神澈微微皱了皱眉头,不知道陌残叶又想起了什么怪招。
“到时候,你就好好配合本少演戏就是了,”叶看见神澈用怪异的眼光看着自己,心里痒痒的,“你转过头去,本少要换一身女装。”
“都是男人,怕什么?”神澈玩味地说道。
叶挑了挑眉,接着说道:“好啊!还请神澈公子替本少把衣服脱了,再帮本少穿上女装,如何?”
神澈的脸抽搐了一下,冷冷地说道:“你自己去换衣服吧,我连自己的衣服穿起来都有一点麻烦,还帮你穿衣服?”说道这里,他就想起了他可怜的肩胛,被陌残叶伤得不轻,害得他自己穿衣服都很麻烦。
“神澈公子可是第一个受到本少这种待遇的人,艳福不浅啊!”叶勾起自己的青丝,装出女儿的娇羞,害得神澈的肩胛一阵剧痛,他是男人吗?
叶笑了笑,然后就利用轻功消失了,只剩下神澈在这里盯梢。
叶换装的速度还真不赖,过了片刻就换好了,身穿镂空红色轻丝鸳鸯锦月牙上衣,黑色百蝶戏花罗裙。头发没有盘起来,披散着,居然用自己的玉扇当簪子束了起来,琴宫的镇宫之宝本就是稀世美玉,和叶的肤色很配,美得有一点怦然心动。
可是很不配的是,脚上居然穿的是一双靴子,而不是女儿家的绣花鞋,里面还若隐若现地看得出是一身紫色的男装领子。原来,叶里面穿的是男装,外面穿的是女装,难怪换起来那么快!
“呵呵,四少穿女装简直比女人还要漂亮!”神澈调侃般的说道,心里却很明白,陌残叶若真是女人,肯定很危险。
叶微微一笑,招牌的笑容让人感觉有一点眼晕,“神澈公子若是喜欢,本少可以天天穿给你看!”
神澈的笑容一僵,大概这世界上也只有陌残叶一个人能说出这种话,正常的男人怎么会因为被夸长得很像女人,说出这种不是人能做出来的回答?
“配合好!”叶说着就大步了过去。神澈觉得,陌残叶的女装真的很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