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铁骑-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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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独孤漠月大笑了起来,“小毒王这小子,是不是活腻了,居然说我是伪君子,他难道不是吗?就是嫩了一点,光长了一副好皮相,不是吗?”
“呃……”寒这时候才知道,什么叫互相调侃,互相嘲讽的真境界,这不就是在说劫月是小白脸吗?呵呵,一个骂他是伪君子,一个骂他是小白脸,绝,真够绝!
寒从独孤漠月的手中夺过月破喝了一口,她一不小心呛了一口酒,咳嗽个不停,苍白的脸蛋整个的涨红了,好象要咳得背过气去。
独孤漠月一边拍着她的背帮她镇咳,一边叹息道:“我说的不是?酒能伤身。”
寒皱着眉头,“咳咳,可是,你还叫我喝?”
“你血虚,绝尘公子说叫你好好休养,不然我怎么向倾情宫的人交代?”独孤漠月解释着,拍着寒的背,“以后不要喝!”
寒点了点头。
独孤漠月的手居然轻轻摸上寒的长发,顺着长发又摸到了她空荡荡的耳垂,然后是她的面颊。寒惊讶得一动都不敢动,生怕独孤漠月酒后乱性,劫月果然说得没错,在青龙宫真的很危险!
“不要碰我!”寒猛的抬起头来,狠狠的打掉了独孤漠月的手,寒这觉得待在独孤漠月的身边是一种危险,即使被劫月毒死,也不要在独孤漠月的身边被酒气熏死!
“教主长得真相她……”独孤漠月的眼神越来越迷离,逐渐变得难以捉摸。
她?她是谁啊?月凄凉吗?可是,即使是长得像月凄凉,也不可能会让独孤漠月有这种眼神,那么独孤漠月说的到底是谁?
独孤漠月抱着一坛子的酒,躺在地上。衣服的扣子掉了,露出了他漂亮的锁骨,“教主今天是打算住漠月这里,还是和小毒王住一起?”
寒皱起了眉头,“我想住月神宫。”
“那好,我叫她们把你的月神宫收拾一下,你就住那里吧!”独孤漠月躺在地上,喝着破月酒,有了一点醉意。
“小毒王应该带你去过月神宫了吧?你不觉得你长得很像月神吗?”独孤漠月的眸子迷离之色消失了很多,“小毒王吻过你?”
寒呆住了,这是什么跟什么?
“呵呵,你的唇上面有‘落雁沙’,小毒王最喜欢的毒就是‘落雁沙’,‘落雁沙’的颜色是紫色的,所以小毒王的唇色也是紫色。”独孤漠月笑着解释着,笑得有一点迷离,真不知道他的笑容到底有什么意思。
寒愣了一下,看见独孤漠月继续自顾自地喝酒,自己也打算走了。
“葬月,我给你一个忠告,”独孤漠月半醉半醒,突然间叫住了寒,“小毒王绝对不是善类,或许他比我更可怕,他比我隐藏得更深,你若是被他骗了,就连你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寒不说话。
“哈哈,”听到独孤漠月喝醉了酒,在那里不知道说真话还是说假话,“劫月啊,劫月,我就应该把你送到青楼,你这副不老的长相绝对是头牌!哈哈……”
难道独孤漠月要对劫月下手了?他难道不担心她把今天听到的,告诉劫月吗?不过,如果让小毒王把自己的脸擦干净,说不定真的会很好看,特别是那双手,把指甲里面的毒液洗了,说不定真的会比紫陌还要好看!
当寒回到朱雀宫的时候,看到一身苗服的劫月还是在若无其事地炼毒,手上正盘这一条比她的腰还要粗的蛇,吓得寒差点拿刀子刺死那条蛇。
青龙宫——独孤漠月缓缓收回了自己的手,端起酒坛大口地喝了起来,可是,他真的醉了吗?劫月说他酒醒了之后,就是算计人的开始。那么,他在和寒对话的时候,是醉了还是没醉就不得而知了,或许只有时间才能证明。
独孤漠月站了起来,掸了掸袍子,举起一坛月破,却没有饮,只是端详着酒色。然后将其统统洒在了地上,手一松,酒坛就碎了,在偌大的青龙宫传来了回声……
一朝穿越至天涯,霸气不减于当年。 镜中花
湘东王府——绿阴生昼静,孤花表春余。已经入夏了,不由得带来了几分闷热,让人烦躁不安。唯有婆娑的绿荫之中,蝉在不知疲倦地叫着。南陵的寝室的地理位置果然不错,附近有幽幽翠竹,阴凉得很。而且府中的下人又把冬天过冬的时候的冰块储存了起来,到了现在,就把它洒在了他的寝室附近,走到他的卧室的时候,就会倍感清凉。
因为南陵的寝室附近特别凉爽,所以以至于芸死皮赖脸地赖在了南陵的寝室里面,赶也赶不走。
南陵躺在床上,自从前几天到外面去,结果发现自己命不久矣,就一直病怏怏地躺在榻上,不肯下来。现在,他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一双大眼睛一直看着很不安分地呆在他的卧室里面的芸,生怕她一个不小心,把他的寝室闹翻了。幸好还有耶律煊和龙泽唯在一边,芸安分好多了。
芸盯上了南陵的这个卧室,说什么都要和他换一个房间。笑吟吟地对南陵说道:“南陵,瞧你的脸色那么差的,你的房间这么凉爽,对你的病不好,要不我们俩换一个卧室怎么样?不然你会冻出病来的!”
“不行!”南陵不知道自己是第几次拒绝她了,“若是把这个房间让给你,本殿下会中暑的,你难道忍心一个病人呆在你的卧室晒死吗?”
“那你忍心让我一个弱女子在霜瑟轩晒死吗?你可是男人!这点热算什么?你一个病人难道就可以这么享受吗?”芸一只手叉着腰,一只手指着躺在榻上的南陵,“现在你还有力气跟我较劲,这难道是生病发热征兆吗?我看是你现在精神好着呢!你在你大哥潇湘南异、三弟潇湘南弦的面前装成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不觉得很虚伪吗?”
“不觉得,”南陵很直接地说道,“他们以为本殿下疯了,那么本殿下就装疯给他们看,本殿下现在只是想参与一下朝政而已,你看着吧!在过几个月,本殿下就能名副其实地成为湘东王!”
芸一点都不对朝政一点都不敢兴趣,却对南陵的卧室及其感兴趣。
“算了,我帮你浇花吧!”芸闲着也是闲着,正好潇湘南异来看望南陵的时候送了一盆镜中花。也不知道为什么,这盆花的名字这么奇怪,镜中花的这个名字出自“水中月镜中花”,这个名字很有诗意。
耶律煊总是喜欢看着外面的翠竹,就静静地坐在几案旁边。南陵说,耶律煊是契丹人,可是芸听说,现在的睿王——潇湘南异最讨厌的就是契丹人,当潇湘南异来看望南陵的时候,潇湘南异还意味深长地看了耶律煊一阵子,然后笑得很恐怖。
芸不由自主地大量了耶律煊片刻,他一身黑衣,很安静地坐在那里,目光一直看着北方,大概那里是他的家乡吧!
“啊!”芸一个失手,居然把潇湘南异送给南陵的镜中花给摘了下来,这下可就完蛋了,南陵一直都很喜欢镜中花,要是知道这朵花被芸不小心在浇花的时候扯了下来,绝对会翻脸不认人的!
“咳咳,怎么了?”南陵听到芸的惊叫,连忙问道。
芸干笑着,试想着蒙混过关,“南陵你是不是一向都是很大方,很不会的计较的?不会因为一点点小小的损失而翻脸不认人的?”
“那又怎么了?”南陵一头雾水,他只是觉得现在的芸很奇怪,一点儿也不正常,是他在做梦还是芸脑子发热了?
“呵呵,南陵,若是有人把你的镜中花扯了下来,你会怎么样?”芸试问着,生怕南陵因为这多稀世奇花而翻脸不认人。
“什么?”南陵惊叫着,从床上站了起来,跑到了芸的面前,惋惜地看着西域进贡的镜中花,“天下之后这么两朵啊!其中一朵居然被你给扯掉了!”
南陵咬牙切齿地看着芸,哭笑不得!看来以后有什么好东西一定要把它藏起来,免得又被芸给毁了,又不能奈她如何,只能自己受气。
“不就是一朵花吗?”芸大不了地看着自己扯下来的镜中花,“又没有把它连根拔起,到时候它会开花的,不是吗?”
“可是……”南陵叹了口气,只能自己认栽了,“镜中花一百年一开花,你难道叫本殿下等上一百年?真是的,你真是本殿下的克星!”
“不就是等上一百年吗?”芸打量了一番南陵,看他的身子,怕是撑不到镜中花开的时候了,不由得一笑,“呵呵,不是还有一朵吗?”
“还有一朵已经在辽国皇宫之中,你真会选东西,偏偏选了最名贵的东西弄坏!”南陵哭笑不得地回到了榻上,脸色有一点微红,看来被芸气得不轻。
芸看见南陵并没有怪罪得很重,一笑而过。继续在房间里面打转,摸摸东摸摸西,怎么也安静不下来。芸打量了一番龙泽唯,这小子真有修道之人的感觉,还真在一边打坐,丝毫也不受外界的影响。
“郡主,若是安静不下来就跟着泽唯一起打坐。”龙泽唯闭着眼睛,却知道芸在他的眼前晃来晃去,看来道行不浅。
芸瘪了瘪嘴,摇头说道:“我可没有你那种耐心,这种天气还有精力打坐。我又不是什么修道之人,更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打坐来干什么?”
“呵呵,”龙泽唯笑了笑,“郡主果然不同于常人,就连说出来的话,一般人都说不出来。”他依旧闭着眼悟道,还不耽误和芸打趣。
芸叹了口气,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好像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缓解一下情绪,对龙泽唯打趣,“龙泽唯,你既是修道之人,怎么不穿道服?一身黄衣,一点都没有修道之人的感觉,就像是世家公子一样。”
“那么,郡主要泽唯穿什么衣服?”龙泽唯浅笑着,依旧闭着眼睛,有点尊重别人,“泽唯除了是修道之人,还是琴师,难道琴师不可以穿黄衣吗?”
芸摇了摇头,“你大错特错了!琴师就应该穿得比修道之人还要潇洒飘逸,你现在穿得简直就是一个大俗人,若是穿紫衣就会有不同的感觉。”
龙泽唯睁开眼睛,打量着芸,这个小丫头果真是闲不下来,就连穿什么衣服都要管,“紫衣不就是和睿王爷穿的一摸一样了?”
“睿王爷?”芸想了一下,想起了那个如同战神般的人物,“他不适合穿紫色的衣服,他适合穿一身的战甲,这和他的气质很配。”
“呵呵,原来郡主对这方面也这么有研究。”龙泽唯说着又闭上了眼睛。
芸忽听到外面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湘东王府的管家急匆匆地跑了过来,喘着气,头上豆大地汗珠流了下来,结结巴巴地说道:“王、王爷,不、不好了……”
本来南陵已经睡着了,听到管家的喊叫,一下子惊醒了。
“什么事?”南陵躺在床上,翻了个身,声音有一点慵懒,转过来问道。
管家急得说不出话来,怕是有什么大事。南陵知道有什么大事发生了,看见管家急得说不出话来的样子,连忙吩咐了一声龙泽唯,“泽唯,给管家喝口水,慢慢说。”
龙泽唯睁开眼睛,破带了几分仙风道骨,顺手给管家倒上了一杯茶,递到了管家面前,镇定地说道:“管家,是睿王爷来了吗?”
管家连忙点头,心中暗想龙公子的道行真是不浅,居然连这些事情都知道。喝了口茶镇定了下来,“王爷,睿王爷带着兵马,把整个湘东王府全都围住了!”
南陵瞪大了眼睛,一阵咳嗽,突然间口吐鲜血,“咳咳……怎么会这样?”嘴角溢满了妖异的血液,看起来真的很美。
芸心中一紧,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侍女们已经上前扶住了南陵,龙泽唯连忙去吩咐大夫过来。芸呆呆地站在那里,以为南陵的病没有什么大碍的,怎么会吐血?
“王、王爷,睿王爷说、说……”管家看见南陵这身子怕是撑不住了,不好说下去,生怕南陵听到了之后再受到刺激,可就要一命呜呼了。
“说下去!”南陵喘着气,可是他的气息越来越急促。
管家支支吾吾了半天,可是又不好隐瞒,“睿王爷说要过来,只要王爷把王府收留的契丹人教出来就可以了。”
耶律煊一愣,身子僵住了,湛蓝的眸子凉了一截,握紧了手中的拳头,大不了硬拼了!他就是潇湘南异口中说的要交出了的契丹人!
南陵看着耶律煊愣了半天,他知道耶律煊是契丹人,看耶律煊的气质不一般而且身份一定不一般。他知道潇湘南异的性子,他是最讨厌契丹人的,他对契丹人恨之入骨!耶律煊的身份肯定不一般,不然怎么会让潇湘南异动兵,把整个湘东王府都围了起来?
“不行!”芸下意识地大喊着,“要抓就抓我!”
一朝穿越至天涯,霸气不减于当年。 万人之上
“不行!”芸下意识地大喊着,“要抓就抓我!”
“咳咳,”南陵胸口一阵发闷,鲜血再一次溢了出来,”你又不是契丹人,我皇兄向来公私恩怨分明,该杀的杀,该抓的抓,他要是想抓耶律公子,怕是皇帝来了也阻止不了。你就让我皇兄把耶律公子带走吧!若是耶律公子没有得罪皇兄,皇兄自然不会伤害耶律公子的,皇兄自有定夺,常人是拦出住的!”
芸使劲地摇头,当她想起那霜一般气质的少女的时候,就知道希望了来,“我去找梵天影,潇湘南异那么看重她,她一定会有办法的!”
“你找到他的时候,耶律公子还能等得到那个时候吗?”听南陵的口气是打算把耶律煊交出去,“你还是让他去吧!若是耶律公子真的是无辜的,皇兄会放人的!咳咳……”
“王爷,您不要说话了,泽唯已经派人去请太医了,您若是再一激动,太医还未来您怕是就不行了。”龙泽唯一心为南陵着想,也知道南陵的时日不多了,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看是熬不过这一年了。
芸的眼中红红的,她也知道南陵的病不轻,可能会危及生命,可是她依旧固执,“不行!不可以!耶律煊若是被交出去了,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