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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至尊铁骑-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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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耶律煊尴尬地说道:“刚才,潇湘郡主多有得罪,在下并非想轻薄郡主。”

  “你……”芸正想发火,从来都没有被人这么吃过豆腐,可是……

  耶律煊却冷冷地说道:“潇湘郡主,多谢你救了在下。我不想欠别人人情,郡主救了我,在下定当会报答的。”

  “……”

  耶律煊不顾身上的伤,执意独自走出来,静静地站在潇湘宫的湖边,冷清清的月光照在耶律煊恬静的脸庞,照在耶律煊俊美的脸上,一切都是那么地诗意,好像诗中所描绘的景象,浪漫至极。耶律煊望着北方,目光干净纯澈,好像寄托着一星半点儿的思乡的感觉。

  耶律煊缓缓地抬起头,望着那如隔着一层膜的月轮。

  “昭儿,对不住了。”耶律煊淡淡地说道,好像寄托着万千思绪,“昭儿……”

  芸悄无声息地站在耶律煊的背后,淡淡地散发出柔和的月华,浇洒在他苍白的脸上,却也刺痛了芸的心,一幅幅甜蜜的画面,顿时涌入心头。梦中那如同魑魅般的影子和耶律煊的影子重叠起来。

  昭儿是谁?是他的至爱吗?他既然是有妇之夫,那么为什么会闯入我的梦中?为什么?昭儿……多好听的名字啊。

  芸上前去,轻轻地说道:“嘻嘻,你猜我是谁啊?不许转过身来!”一位如花似玉的少女脸上绽放着醉人的笑靥,站在耶律煊的背后。

  耶律煊很不听话地转过了身,好像没有什么话可以让他入耳似的。芸心中暗想:真是一个有个性的人!芸赧然一笑,那可真是倾国倾城。

  “潇湘郡主,不要因为你是我的救命之人就这般胡闹。”耶律煊脸上丝毫没有笑容,反而一脸严肃,很不喜欢地看着芸。

  芸一阵失落,这是她千百日昼思夜想的人吗?为何如此冷漠淡情?

  芸强忍着伤痛,咬着唇说道:“煊,我难道这么惹你厌烦吗?”

  “潇湘郡主是我的救命之人,我当然不会厌烦你。”耶律煊依旧那句话,丝毫没有一丝感情。

  芸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为什么他这么冷淡?连那句“救命之人”说得都那么冷,好像相隔十万八千里只遥。他连“救命恩人”都不肯说,偏偏说是救命之人,让人难以靠近。

  “呵呵……”芸自嘲般的傻傻地笑了,看起来像失恋了的少女,就像疯了一样,然后恢复了原状,强忍着心中的疼痛问道,“敢问耶律公子,你口中的‘昭儿’是谁?”

  耶律煊瞥了一眼芸,好像并不想告诉芸,昭儿是谁。然后,好像很不情愿地说道,“家妻。”

  家妻!?

  芸感到五雷轰顶,这二字如雷贯耳。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是这样的?!他、他有妻子了?!

  “潇湘郡主问此事作何?”耶律煊明显看出了芸的心思,可是还是装作不知道,问芸为什么。

  “我……”芸不知如何回答,然后,圆溜溜的眼睛一转,灵机一动,“你误闯皇宫,我可听说你是刺客。”

  “潇湘郡主,你的救命之情,在下定当不会忘记。”耶律煊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漠。

  芸的眼眶一下子湿了,“谁要你报恩的?我又不是要你报恩才救你的!哼!现在我很后悔,宁可把你交给锦衣卫,也不要看见你!”

  耶律煊愣了一下,“潇湘郡主,如若你真的要将在下交给锦衣卫,在下悉听尊便。”

  “你……”芸的眼眶又湿了一重,更显得水汪汪了,“我恨你!”

  芸落寞地转身,再也没有回头。

  只是在那柳絮下,只剩下耶律煊。想起刚才芸含着泪水,不禁心中剧痛。缓缓地走向去芸离去的方向,又止步了。耶律煊抚摸着那孤独的湘妃竹,湘妃竹轻轻地抖动,心头一下酸了起来。那是怎样般的黯然神伤!


                      一朝穿越至天涯,霸气不减于当年。  第三十六章  戏影

  尽的黑暗,无边无际……

  我不知道这是在哪里,可是,我深深地感觉到了孤单和寂寞。我是谁?谁又是我?在这一片黑暗之间,我不知道为何,心中抹上了一抹忧伤。

  是、是玄月!就像穿越过来的那一天的月亮!是娘亲的化身!我处在的背景开始清晰,一弯玄月高高挂在墨蓝色的天空,清澈如水的光辉普照着大地。

  我一定是在做梦!

  心中这个意念一直在告诉我,是梦!快点,快点醒来!

  我看见,月亮渐渐升高,她,那个冰清玉洁,娇弱春花,恰似幽兰含羞。体态轻盈,身着素衣,清如芙蓉出水的女子。身着白色的纱衣,娴静而安详,温柔而大方。她那银盘似的脸,透过柳梢,留下温和的笑容。

  她缓缓抬起那张脸,啊!

  瞬间化作了一缕烟,消失在了天际。夜,已静寂了。月亮静静洒下余光,竭力驱走黑暗,她再一次地消失了。

  我不知道是失落,还是寂寞。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很想和她说话,即使是看到她一眼也会觉得很安心,很快乐。

  忽!我的瞳孔中闪过一个黑色的身影,啊!

  沙慈!是沙慈那张苍白的脸,看着我,她说要她的父亲。黑子!他死时狰狞的脸,那张扭曲的脸,就好像毕加索的抽象画。蝎!那双冰冷的眼睛,嗜血的笑容,冷得让人寒颤,让人心惊。

  啊!不要啊!

  影从梦中惊醒,脸色苍白,神情激动。粗粗地喘着气,“净、净衣!替我更衣!净衣!净衣?”

  一缕清柔的月光透过窗子,洒在了窗框上,窗框宛若镀了银。一个黑色的身影打开了窗子,一枚新月好像一朵白色梨花,宁静地开放在深蓝色的天空中。

  “主子,楚净衣早就睡了,”透过柔柔的月光,映出一张广澜秀气的脸,大大的眼睛,水灵灵的,“主子,您又做噩梦了?”

  “呵呵。”影惨淡地笑了,默默地点了点头,暗暗地告诉广澜,是的,而且又梦到了蝎,那个本该让影仇恨的人,那个杀了她的人。

  “梦本就是虚无缥缈的东西,不用太放在心上。”广澜微笑着说道。

  影失魂落魄,点了点头,“知道。”

  或许是影多虑了……

  未央宫——冷月高挂枝梢,镶嵌在墨蓝墨蓝的夜空上,显得格外皎洁。潇湘南弦静静地坐在御椅上批阅奏章,俊美的脸上不时时皱起了眉头。

  潇湘南弦低着头问一旁悠闲地品着茶的迦蛮:“说动梵天影的事你完成了吗?”

  “还没。”迦蛮品了一口西湖的龙井茶,悠哉地说道,“这事儿要慢慢来。”

  “哼!就知道你懒!”潇湘南弦轻蔑地看着迦蛮,说道。

  “要不这样吧,”迦蛮瞟了一眼潇湘南弦,“你去说动梵天影,我来批阅奏章。梵天影可比奏章难缠地多了,对付他很浪费脑细胞的。”

  “既然连你迦蛮都觉得难缠,孤怎么对付得了?”潇湘南弦抬起头,用御笔沾了点朱墨,然后又埋头批了起来。

  “好,这事儿交给我,我认栽了,”迦蛮还是不紧不慢地喝了口茶,“皇宫有什么地方比较偏僻?”

  “皇宫处处繁华,哪来的偏僻之所?”潇湘南弦还是低着头,忽然,他抬起头说道,“有。”潇湘南弦抬起头,看着迦蛮说道:“是囚禁孤二皇兄的冷宫。”

  “你二皇兄?”迦蛮不解地皱着眉头,皇宫的事,迦蛮自然没有潇湘南弦清楚。

  “我二皇兄是静妃的儿子,因为孤的二皇兄——潇湘南陵一出身就得了失心疯,一直被人囚禁了起来。”潇湘南弦很平静地说道。

  “呵呵,”迦蛮笑了,“你这王位来得也太巧了吧!南异正好出征,南陵正好疯了,两个最强劲的对手都被支开了。”

  哼!无数次的巧合之后的巧合就不再是简简单单的巧合而已了,那变成为了圈套。能有这种能力的,莫过于已死的潇絮太妃,和那个偏偏只宠爱潇湘南弦的神秘而又从不出现的太皇太后了。

  难怪,梵天问君除掉了潇絮,保住江山,女人啊!

  “迦蛮,那梵天影的事儿——”潇湘南弦瞟了一眼迦蛮。

  “你总不好叫我现在就去吧?”迦蛮向潇湘南弦翻了个白眼,“别让他以为我去和他半夜幽会。”

  “ちょっと待ってください(稍等;等等),我去约他出来。”迦蛮悠闲地又抿了一口茶,带上银色镶嵌红宝石蝎的面具,拿起折扇,腰间的银铃“叮咚叮咚”地响着,消失在了繁华的宫中。

  夜,优雅地夜,依然。

  梵天府,湖心小筑——一弯朦胧的月亮正林蝉翼般透明的云里钻出来,闪着银色的清辉。

  影正在更衣,刚刚换上了黑色的袍子。忽然,飞来一把飞刀,稳稳地插在屏风上面。

  “恩?”影并没有惊讶,经验告诉影要镇定自若,影看见不仅飞来了一封信,一封既有实连,也有意连,有断有连,顾盼呼应的行书,行距拉开,跌扑纵跃,苍劲多姿,长细短粗,轻重适宜,浓淡相间,绝对是行书的老手。

  “至尊?;影,明天潇宫未延宫见。”后面还写了一句话,“爷喜欢你的招子,真想挖出来玩玩。”

  “混蛋!”影一看完字条,脸色立刻青了下来,破口大骂,“竟敢调侃我!”

  “不是调侃,是调戏!”广澜就这道。

  “恩?”影皱起了眉头,不懂广澜的意思,“调戏?”

  广澜提高了自己的嗓音,装成男子的音调,拿影开玩笑,“爷喜欢你的招子,真想挖出来玩玩。”

  “混蛋!广澜,你造反啦!”影看见这样的广澜又发起了火。

  “主子,您一直女扮男装,可是您别忘了,您可是女儿身,”广澜大声喊道,特别着重了“女儿身”三字,“那个人丛您换衣服的时候就一直在一边,窥视!”

  “混蛋!”影大声骂道,丝毫不顾形象。

  这时,又一次飞来了一支飞刀,稳稳地又一次打在屏风上面。

  “喂!爷又不是故意的,要怪就怪潇湘南弦!”然后又在结尾半带调戏地说上一句,“影,给爷笑一个。”

  “混蛋,本小姐杀了他!”影说着要出去,想去杀了那个人。没想到广澜这个丫头居然胳膊肘向外拐,居然拦住了影。

  “广澜,你想造反吗?”影大喝道。

  终于,在广澜N多遍苦口婆心地劝,静了下来。

  影坐在几案边,喝了一口梵天问君给影的大红袍,“他——怎么会知道我叫‘至尊?影’?”影眯起了一双莫测的眼睛。

  月光,像一匹银色的柔纱,从窗口垂落下来。

  “实践出真知,去look(看看)不就行了吗?”广澜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无奈地看着此时可怕的影。

  影狠狠地捏着那张纸,看着那疏密得体的“潇湘南弦”四字,而且那纸上的字是用简体写的,而不是繁体字。

  广澜哭笑不得,此时影到底是为了那人的挑衅而生气还是调戏?

  未央宫——迦蛮很快就回来了,坐在窗口的茶桌旁,喝着清香怡人的龙井茶,神态自若。

  “阿嚏,阿嚏。”潇湘南弦一连打了两个喷嚏,抬起头,“迦蛮,你别光顾着喝茶,一定是你一直开着窗,还得孤伤风了。”

  迦蛮却丝毫没有理睬潇湘修竹,悠然地说道,“至若茶之为物,擅瓯闽之秀气,钟山川之灵禀,祛襟涤滞,致清导和,则非庸人孺子可得知矣。中澹闲洁,韵高致静……”

  冬季快要过了,月亮,又清又冷,从西面泻下冰一样的银辉。

  很明显,迦蛮心虚了。明天他可不敢用自己的名义见影了。


                      一朝穿越至天涯,霸气不减于当年。  第三十七章  凤凰花

  涅槃城——凤凰木一簇一簇,或鲜红或橙色的花朵配合鲜绿色的羽状复叶,显得格外妖艳。漫步在这片凤凰木之中,心情也格外晴朗。花色鲜艳如火,布满树梢,异常醒目。花瓣五瓣,花谢瓣落,树下宛如铺上一层红毯,令人动容,不愧是凤凰神涅槃之地!名副其实。

  狱漫步在凤凰木之间,对涅槃城的景色赞叹不已,“《诗经?;大雅》说的:‘凤凰鸣矣,于彼高冈;梧桐生矣,于彼朝阳。’果真是一块福地!”

  “杳杳灵凤,绵绵长归。悠悠我思,永与愿违。万劫无期,何时来飞?”此时,传来一阵忧伤的声音,在这一丛丛的凤凰花之间回荡,夹杂丝丝失落的哀怨,且听这声音就让人不禁心寒。

  “谁?”漫步在凤凰花中的狱感到一阵阵怨气,可是,没有一丝回应,淹没在了这片凤凰花中。

  狱心中大惊,沿着怨气传来的方向,大步地跑去。

  火红的凤凰花,就像一团一团的火凤凰的羽毛。枝头上的花瓣却开得又红又大,一团一团的花瓣裹起来。顾不得美景,狱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自己的脚不知为何,不停地向着那个方向跑去,有一种力量,告诉她不得不去。

  穿过凤凰花丛,看见一残破的小院,现在正值初春,可是这里萧瑟地如同秋天一般,枯藤老树昏鸦,花还未开,就已经败了。何等的凄凉,何等的悲惨!一片残叶飘零而下,悲惨,真是一个可悲的字眼!谁会去与他作伴呢?

  狱感到一股怨气,带着一股尸体的臭味,让她感到一阵恶心,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真是后悔当初为什么不叫上轩辕铘飒一起来?

  可是,都是好奇心惹的祸,狱还是忍着,身体不由自主地走向了那个残破的房间。

  门半掩着,地上布满了灰尘,满是蜘蛛网,说不出,道不尽的凄惨。

  “啊!?”狱惊叫道。

  地上躺着一个白衣女子,满地的鲜血,满屋的怨气,她睁着大大的眼睛,纯澈,干净,美丽得好像一朵百合,可是好像已经死了两三天似的,散发出阵阵臭味。

  狱颤抖的手,小心翼翼地沾了一点地上已经凝固的血,闻了一下,然后尝了一口。

  “佳人眠”,她被别人喂了“佳人眠”!

  “佳人眠”这种毒,大都出现在后宫,不过这种毒掺了一点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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