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世俏巫医-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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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正要去的精绝遗址月光之门,竟是侯文强的爷爷传奇一生的转折点,也是他家从那之后的悲剧之源。
故事要从侯家的家传绝学说起。
侯家,百年倒斗世家,祖上秘传堪舆之术。虽然只是流传下来一些古代堪舆之术的皮毛,但在清末和民国时期可都是当地小有名气的家族。
这里需要解释一下,倒斗,就是盗墓,这是文物界的行话。堪舆,则是风水学的一种,指的是相地之术,即临场校察地理的方法。古人大多用来选择宫殿、村落选址、墓地建设合适的地方。而后人则常常用堪舆术倒推回去,寻找前人的建筑遗址、墓穴和宝藏。
而这个丝绸之路上塔克拉玛干大沙漠之中的月光之门,就在华夏建国后不久就有当时的专家判断出有找到的契机,于是国家派出国内顶尖的科考队前去考察探索。当时队伍里有个文物专家和侯文强的爷爷有长期合作的信任基础,推荐了侯文强的爷爷作为民间堪舆学的专业人士加入到了考察队之中。
考察队进入沙漠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如今已经是国家机密被严密封存,幸存的知情人至死都守口如瓶。但消息不管如何封锁,都不可能瞒过考察队队员的家人。侯文强的爷爷回来的当天,就告诉了家人一个可怕的消息:考察发生了非常重大的事故,爷爷拼尽一身阴阳本领救下了几人,其他人都永远地消失在了沙漠里。
然而时隔不久,更可怕的事情出现了,一些精绝古物忽然现世,世界文物界争相窥测!这件事直接引发之后几十年国内外有心人对这处宝藏的觊觎。而更是因为这样,所有活着回来的人更是面临了灭顶之灾!
秘密进行的政治审查还没有过去,十年动荡开始了。事实还没有调查清楚,幸存者一个接一个被游斗身亡,侯文强的爷爷更是标准的“牛鬼蛇神”,不久就惨死在狱中。奶奶跟着爷爷绝食而去,而作为牛鬼蛇神的黑崽子,侯文强的爸爸也在当时受尽折磨,被下放到最偏远艰苦的劳改农场,没等到改革开放便中年郁卒。虽然他悄悄地把家传绝学还是教给了侯文强,但临死时对此的态度却满是压抑、纠结和担忧,不知道这门家传绝学还该不该传下去,会不会给儿子侯文强继续带来无穷无尽的灾难!
改革开放后,只剩下孤儿寡母的侯文强和妈妈默默地来到聃城。沉默的妈妈犹豫了好久好久,最后还是不能坐视夫家祖传绝学湮灭,悄悄地联系了丈夫和公公以前的伙伴,让侯文强十二岁悄悄地以夏令营、打工、走亲戚等各种理由,跟着那些信得过的倒斗人朋友去实地历练,积累倒斗经验。有家学传承在,别看如今侯文强才十七八岁,但在而今聃城的倒斗小圈子里却是鼎鼎有名的倒斗师傅,寻常小斗都不出手。
只是受到家族悲剧的阴影影响,侯文强的内心总是充满了恐惧的情绪,倒斗的水平越高越是害怕,从来不敢跟不熟识的人提起关于风水堪舆倒斗之术的半个字,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就会因为这身绝技死于非命!
侯家家破人亡、颠沛流离,至今生活在恐惧的阴影之中,这一切悲剧的源头,都只源于那座精绝遗址、月光之门和其中神秘的宝藏!
侯文强的声音因为悲怆而颤抖:“爷爷说过,宝藏里面的东西他没有拿,一件都没有拿!你们相信我,我爷爷真的没有拿那些东西!我爷爷是冤死的!”
大家早已听得泪流不止,心肠最软的许楣更是哭得稀里哗啦,闻言大声地哭着喊道:“猴子,别说了,我们相信你!”
“我们相信你!”
“相信你!”
“我们都相信你!”
侯文强再也忍不住哇地一声哭了,哭得撕心裂肺,但也第一次哭得毫无顾忌!原来,这世上还有这样几个朋友,让你释放得出心底最深处的压抑,让你即使是哭,都是那么地痛快淋漓!
三点多钟,越野车顺利抵达了一个较大的纯天然的无人湿地边缘。这是一处自然的奇观,四周炙热的沙漠烤得人要渗出油来,生着蓬蓬苇草的湿地却并没有干涸,而是在湿地的上空形成一大片由热浪和水汽挤成一团形成的古怪的透明气团,无色无形,扭曲多变,远远望之犹如巨大的看不见的恶魔。
这就是传说中的月光之门?
☆、第61章 出事了!
此时正是暑期,又是一天里最热的时候,越野车的空调一直开到最大,仪器仍然显示车内温度35摄氏度。而车外温度更是恐怖地达到了60摄氏度!这还是气温,地面上沙子的温度还要更高,传说中沙漠上挖个窝窝放个生鸡蛋一会儿能煮熟,不是吹的!
虽然沙漠之行每个人都背着一份自救的水、粮食和急救物品,但这样直接威胁人类生存的温度下,当侯文强准备下车的时候,大家还是不约而同地拦住了他:“在车上看看就好了,不要出去!”
侯文强抬头像是哭又像是笑:“我一定要下去看看的。你们不明白,我这样专门传承倒斗堪舆的,到了这个地方不下车,会难受得要死!而且,我恨这个地方!恨死了这个地方!我要踩它一圈!用我的双脚,亲自踩它一圈!”
侯文强在大家担心的目光中坚决地走向了那片神秘的湿地。令人意外的,另一辆车上,漂流客也背着背包跳了下来,赶上侯文强主动搭着他的肩膀,汗流浃背地朝前走去。车窗密闭,听不清两人说些什么。
原本紧皱着眉头扶着车把手准备下车的蓝草心沉思着松开了手。
钟脆脆用胳膊肘捅了捅蓝草心,递个眼色过来:“看一个?”
蓝草心摇摇头:“这个地方很古怪,本来应该是绝对的凶险,可是漂流客跟去了……我不知道。”
寻常人如果没有防护的话,在六十度的高温下很快就会脱水昏迷,然后死亡。但是阿黑给大家提供了一些特殊的防护油膏,不知道是什么物质,出发前让大家全身涂抹,即使是下了车也能保证身体水分两个小时之内不会流失到危及生命。眼前的湿地不大不小,一个小时足够绕一圈,按理来说是足够两人回来。大家只要坐在开着空调的车里等就好。
可是古人留下的墓葬,是用科学的方法就可以对付的吗?
蓝草心感受着方圆百米之内的气机,整个沙漠好强的纯阳孤煞!阳气本是温暖,过浓过独则为煞,如光可暖人,过强亦可杀人。这个沙漠之中的纯阳孤煞,好强,好强!
而在这铺天盖地的的纯阳孤煞之中,面前的湿地却是一个例外,在肉眼都能看得到空气在扭曲涌动的湿地上空,神识看到的却是另一番场景:整个湿地隐隐地不断渗出墨汁般浓稠的一缕缕阴寒气息,飘飘欲散,却被一股神秘力量禁锢着漂浮在湿地的上空,高处不知抵达哪里,宽处却丝毫不能离开湿地上空的范围。整个湿地的上空仿佛一根隐隐约约游动着无数蝌蚪的通天巨柱,诡谲莫名!
在这根通天巨柱的外围,两个人正勾肩搭背地环绕着它行走。侯文强的身上那股诡气躁动不安,起初看起来随时都有奔溃的态势,但随着漂流客揽住他的肩膀凑过去嬉皮笑脸的低语,一团流动的金光包围住了侯文强,将他身上的那层诡气压制回了他的体内。
蓝草心实实在在地大吃了一惊!金光护体!这可是只有掌门师公那样的层次才能做到的啊!这个漂流客,他到底是什么来路!
闭上眼睛不再说话,蓝草心打开水壶小心地喝一点水。只要漂流客在,侯文强应该会没事。
两人越走越远,渐渐绕过了湿地背面,走出了蓝草心神识所能探知的范围。
半小时过去了,两人没有回来。
40分钟过去了,两人还是没有回来。
两辆车上的人都开始不安起来。尤其是蓝草心神色尤其凝重。别人只看到视野之内两人没有出现,她却是知道,在大家所看不到的百米之内,都没有出现两人的踪影!
整整一个小时过去了,两人踪迹杳无!
所有人下车,不敢走远,散开了朝着两边绕着湿地奔走大喊,没有人应声!
这时,阿黑忽然站住,看看表,转头问那个一路担任司机兼向导的旅游区工作人员:“你那辆车油料情况怎样?”那个工作人员道:“来的时候油箱加满,后备箱空余的位置也已经最大限度地装载了备用燃油,但是一路空调消耗很大,除去返程所需要的油料,还能支撑就地燃烧空调一天。”
“油可以烧一天,可是猴子和漂流的防护膏只剩50分钟的时间了!”司徒谙喘着气哑着嗓子,才下车10分钟,高温就让他的脸热得像是染了色。队伍里,一大半人都是这样。
阿黑眯着眼地凝视湿地片刻,转头对司徒谙说道:“你也只剩一小时五十分钟,上车去!”
司徒谙脸一下子冷了下来:“我该做什么,不用你来教!”
大家听到这边的争吵,纷纷气喘吁吁地围拢来。阿黑面无表情地看着司徒谙:“司徒谙先生,我们之间的安全协议你也是有签字的。根据协议,在危急状况下,为了你的安全,我有权全权处置紧急情况。”
“那是指我意识不清不能正确判断形势或者发出明显错误的安全指令的情况下!”司徒谙寸步不让,“而现在我很清醒!”
“可是你不能正确判断当前的形势,你根本不明白现在自己有多危险。”阿黑墨镜下的眼神一点波纹都没有,完全不为所动,“我给你们的两小时户外防护时间是用来在紧急情况下保命的。这种紧急情况在你们回程的途中随时可能出现,就算有2小时高低温防护也不能确保够用,根本没有多余时间浪费在援救他人。况且,你,还有你的同伴,完全没有救援他人的能力!”
“你!”司徒谙被阿黑的冷血无情气得咬牙,“那我现在跟你解除协议总行了吧?你自己回车上开着空调保命去吧,我和我的同伴自己找!”
钟脆脆和许楣此时也是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钟脆脆两手叉腰上前一步就要说话,蓝草心一把拉住:“你们不要胡闹!阿黑说得对,这里的危险根本不是你们所能想象的,你们也确实没有救援他人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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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罂粟男?阿黑?
阿黑微意外地看向蓝草心,以为司徒谙等三人的怒火马上就要转而撒在她的身上。谁知刚刚对他还横眉怒目的三人此刻却只是一脸震惊,根本没有驳斥蓝草心的意思。
阿黑浓黑的眉梢微不可查地动了动。这些人对蓝草心的信任,竟然达到了如此的程度!而这还不是最让人惊讶的。最奇怪的是,同样是十几岁的高中生,这个古怪的丫头是怎么看出当前的危机的?几个学生和侯文强的友情一样厚薄不分彼此,她怎么就能如此冷静地及时准确判断形势?
而此刻,司徒谙正焦急地抓住蓝草心的手臂:“小蓝,猴子是我带出来的,我不能丢下他不管!这里是不是有古怪?我们该怎么找到他?”
蓝草心摇摇头“我没有来过沙漠,也不知道他和漂流客到底出了什么事,不知道怎么找到他们。我只知道我们待在这里很危险,非常危险。就算有越野车和车上的物资,一旦天气发生变化,大家谁也活不下来。而沙漠的天气,谁也说不准。”
司徒谙、钟脆脆和许楣一起焦急地喊了起来:“那怎么办?猴子还在这里!”
“猴子交给我,你们现在要做的就是……”蓝草心抬手拍拍司徒谙的肩膀,“原谅我!”
司徒谙一愣,还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蓝草心已经一掌拍在他的脑后拍晕了他。心知保镖阿黑一定会接住他不让他倒在滚烫的沙漠上烫伤,蓝草心手掌一翻闪电般地又拍晕了许楣。
钟脆脆一把抱住许楣大叫:“蓝草你干嘛?”
蓝草心一边帮着托住许楣的身子一边无奈地解释:“我说的是真的。他俩身体不如我们,不能再找下去,还是上车比较好。”
钟脆脆一听蓝草心没有让大家都放弃寻找侯文强的意思,这才松了一口气:“也是啊,他俩太弱了,就让咱们四个身强力壮的去冒险吧。”
一边帮着阿黑护着司徒谙的工作人员嘴角一阵抽搐,实在没办法把眼前这两个娇滴滴的小姑娘跟“身强力壮”这四个字眼联系在一起。
三人扶着司徒谙和许楣往同一辆车里放。钟脆脆嘟囔着说:“蓝草,你说沈俊飞和司徒谙哪个快活些?他是沈俊飞的时候,酷得不得了,一年跟我们说不上一句话。现在他是司徒谙了,托你的福我们都成了朋友,他也进了豪门,出门都有保镖了。可我怎么觉得他还是不快活呢?”
蓝草心轻轻地把许楣的头部放好,叹息着说:“豪门有什么好?司徒谙从小没在家,家人对他能有多少感情?这次虽说是他大哥派人保护他,可你知道吗?司徒谙连他大哥长什么样子都没有看清楚过。外界还有那么多对司徒谙争夺润泽产业的猜测,你知道给他带来了多大的压力和苦恼吗?”
钟脆脆瞅了正把司徒谙往座位上放的阿黑一眼,想说什么又忍住没吭声。阿黑自然察觉到了,嘴唇抿成一条线,冷冷地道:“你们可以当我是空气。”
钟脆脆撇嘴哼了一声,但也相信以阿黑的职业道德不至于乱嚼舌根,扭头地问蓝草心:“司徒谙怎么想?他不想争财产吗?”
蓝草心叹息一声:“他苦恼就苦恼在这里。他爱经商,也珍惜亲生父亲的产业,但不觉得自己应该掠夺叔叔和大哥辛苦经营得来的资产,他喜欢自己创业。他原本是坦坦然然问心无愧的,怀着满心的希冀能得到真正的亲情之爱,把司徒家当自己家。可是这些无端的猜测和司徒家每个人客客气气的态度实在让他难受。”
“怪不得他看起来那么压抑,好像这次出来放松对他来说是天大的快乐一样。”钟脆脆叹息着低头抚平许楣的衣角,没有看到蓝草心悄悄靠近的动作,而蓝草心注意力放在了钟脆脆身上,也没有瞧见这一刻阿黑脸上不同寻常的表情。
“噗通”一声,钟脆脆倒在了许楣身旁。
蓝草心抱歉地收回手,摆好钟脆脆,想了想,又掏出自己原本准备交给胡佳衣还给人家的那个亲手用巫力制作的珍贵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