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世俏巫医-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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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草心笑眼弯弯:“辛苦你了哦!等这边忙完,我给你放三个月大假,公费报销去苗疆看女儿!”
白夭矫一个踉跄,黑着脸道:“什么女儿!我怎么会真把蛟龙精元给一个人类?她有那个本事孕育吗?我只不过是借着那事锻造她的身体,提升她的血脉纯度而已!那孩子是她的苗寨情郎的。之前为了生出巫医传人她拒绝了人家,我只不过用了一点小手段帮了两人一把,让大家皆大欢喜罢了。”
蓝草心惊讶地张大了嘴:“小白你竟然这么伟大?不过他们两个都不介意木绿花同时还跟你有一腿吗?”
白夭矫这回脸直接绿了:“你到底听不听得懂我?做事的是我,但孩子不是我的,只有血脉有我血脉中的巫蛊气息!木绿花这辈子只有我一个男人,但是我跟她也就只有这点关系,而且已经结束了,这样你明白了?”
明白才怪!蓝草心一头黑线地看着白夭矫,直接让他给绕晕了!唯一听懂他的意思就是人类孕育不了他的孩子,他和木绿花的关系,结束了。
蓝草心的思维瞬间就发散了,看来,以后得想办法给小白找条母蛟龙……
这天蓝草心真的把法术用到了极限,成功地把自己那套赠自漂流客的随身古币中的一枚回溯了三年,同时位置挪移一尺。另一枚只回溯时间达到了七年左右。还有一枚只挪移位置可以挪移两尺。
不要小看这一点点数据,蓝草心毕竟只有地巫的修为有刚解除此术,实际上能做到的程度已经比大巫医蓝锦玉所差不多。只不过蓝锦玉有着丰富的真正施术的经验,而蓝草心在经验上还有所欠缺而已。
从实验用具的选择来说,同是古币,同是千百年蕴养的金吉法器,虽然这一整套古币也不能跟风币相比,但无疑用它比用别的东西做实验更有参考价值。
晚上勉强撑着吃完小白特意做的药膳粥,蓝草心精神疲惫得几乎是累得一沾床就要睡着。这几年她还没有累到这样过,眼睛一闭就要睡过去,忽然想起一件事,从床头柜里拿出了自己的那个小襁褓抱在了怀里。昨晚这简单的动作就再也折腾不动,被子一拉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不用特意去想,几天几夜的辛苦练习让她现在满脑子就只有一个想法:一定要把风币取出来,让孩子成胎着床。
一阵哭声把她吵醒,蓝草心睁开眼,只见自己仿佛站在虚空里,四下里一片混沌,黑漆漆一盏灯都没亮,什么也看不清楚,只有一种奇怪的隐约的“轰—隆—轰—隆”声在天上地下隐约回响,闷闷地,伴着流水样的波涛声,极有节奏,听起来并不可怕,反而给人一种安心的感受。
除此之外,就是稚嫩的孩子的哭声。哭声仿佛憋屈极了,越哭声越大,仿佛在整个天地间回响,就是看不见人。
蓝草心自从盼着孩子,这两年尤其听不得小孩子哭,听到这哭声心里立刻难受了,急急在这虚空里喊:“别哭别哭,你在哪里?我抱抱你好吗?抱抱就不哭了啊?”
哭声小了,渐渐变成了一噎一噎的抽泣,仿佛真有着无尽的委屈。蓝草心脚下渐渐亮了起来,准确地说是亮起了一方大约几平方米的一小块正方形的地面。地面被一片金光笼罩,金光朦胧中仿佛有高山流水、万里冰川、水泽大洋、火山溶洞……
但蓝草心此刻真没心思注意这些。她只注意到就在自己脚前坐着一个看起来不超过两岁的小娃娃,身上就穿了一件金色的小肚兜,火红的头绳扎个冲天揪揪,嫩白水润的小脸上挂满了泪痕,两只黑漆漆的眼睛含着两泡泪,正仰高了小脸极度委屈地看着她。
看到蓝草心终于看到了自己,这个白净净地跟个糯米团子一样可爱又委屈的孩子小嘴扁了又扁,可怜兮兮地张开了嫩藕一样的双臂,那意思是要抱。
蓝草心也不知道怎么的,看到这孩子心尖儿都要化了,赶紧蹲下去把糯米团子的小身子抱进怀里,手掌轻柔地在孩子柔软光滑的后背上拍抚:“抱抱就不委屈了,好孩子,不哭啊!”
谁知原本已经只剩下一抽一抽抽噎的孩子双手搂着她的脖子“哇”地一声更大声、更憋屈地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断断续续地费力地哭喊,那伤心哀怨的情绪简直让人肝肠寸断!
“坏……人!笨蛋!……呜呜呜……”
脖子上这一会儿功夫就湿了一片,糯米团子这伤心委屈的发泄让蓝草心都忍不住要掉眼泪了,抱紧孩子柔软的小身子哽咽着哄:“乖,不哭了啊!坏人咱们收拾他,笨蛋咱们不理他,啊?”
“不……许!不许!”糯米团子一双圆滚滚的小胳膊紧紧搂住蓝草心的脖子,哭得泪珠滚滚的,小拳头没什么力气地在她背上发脾气地敲着,“再坏……再笨蛋也是……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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糯米团子终于露面了!憋屈许久的大释放,有奖励月票评价票钻石鲜花神马的有木有?
☆、第245章 糯米团子托梦,神道凶人启程
蓝草心脑子没来由地乱,不知怎么就把这孩子当成了自己的孩子:“好好好……不能不理妈妈,不能收拾妈妈。妈妈永远最爱宝宝,宝宝也知道疼妈妈对不对?乖宝宝不哭了啊!你看妈妈都伤心了……”
糯米团子这才慢慢地不哭了,小胳膊抱着蓝草心的脖子一刻也不松开,只有小身子还在随着抑制不住的抽噎一抽一抽,带着哭音的说话声也一断一断地:“妈妈坏!还笨蛋……这么久都不来看宝宝……”
蓝草心坐下来抱着糯米团子轻柔地拍哄:“是妈妈的错,没想到还能有这样的办法见到宝宝。可是宝宝,别的孩子不都是主动托梦的吗?你怎么也不主动给爸爸妈妈托梦呢?”
糯米团子委委屈屈地抱怨:“我没有……胎体,不能给……别人托梦,只能给妈妈。可是妈妈太……强了,神识保护层……太厚,宝宝试过……很多次都钻……不进去,累得……脖子疼!今天好不容易……你的保护层变……薄了,还有……地纬坤方图……接应我,我才……见到妈妈!”
蓝草心渐渐地有些清醒:“你是说我睡觉时怀里抱着的那个夹层包被?你说它叫地纬坤方图?那是什么东西?只要抱着它就能梦到宝宝吗?”
糯米团子慢慢地不怎么抽泣了,蹭着蓝草心的脖子糯糯地说:“不能啦!上面妈妈的气息……本来就不多,这次已经用掉了。但是妈妈你不要……扔掉它,也不要被你那个世界的任何人……看到。那是个好宝贝哦!”
“好,妈妈听你的。”感觉到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清醒,眼前的世界似乎开始变得不稳,蓝草心赶忙问:“宝宝,你一直没有成胎到底是什么原因?妈妈要怎么做才能帮你?”
糯米团子好像也感觉到了梦境的逐渐溃散,慌张地更紧地搂住蓝草心的脖子急急地说:“妈妈你把那个叫风币的古钱用你左手无名指的血封印掉,记得要彻底封印不能留下一丝神识泄露!后面的事交给我!”
梦境开始摇晃,蓝草心急急道:“可是要用哪一种封印?我正在练习时空之术,可以把它拿出来,那样可不可以?”
混沌和黑色开始破碎,只有脚下正方形的地面还勉强地散发光芒。但那金色渐渐虚弱的光芒也不过多保持了一个呼吸的时间,只够蓝草心来得及听到了糯米团子最后急喊的那句话的前半部分:“千万别!妈妈肚子里没有它,就像那个木绿花不能……”
睁开泪水洇湿的眼睛静静躺着一动不动,蓝草心好久才回过神来,知道刚才是孩子给她托了梦。唇角含着幸福的笑意,任由回忆糯米团子的哭泣而落下的眼泪静静流淌。孩子叮嘱她的话也一句句牢牢地记在了心里。
至于那最后半句话,以蓝草心的聪明也猜出了糯米团子原本想说的话。
必须要把风币封印,但不能把它取出来。因为没有风币在体内的蓝草心无法孕育这个奇怪的孩子,就像木绿花作为一个脆弱的人类不能孕育强悍的蛟龙的后代。
蓝草心轻轻地笑了。以她如今如此变态的机体都不能承受这孩子的孕育。小糯米团子,你到底是一个多么神奇的存在?
平静下来后蓝草心第一时间给衣小虫打电话告诉了他这个好消息。听得出衣小虫那边接收和传递命令的声音嘈杂,似乎是在一个指挥部一类的地方,应该正忙得脚不沾地。但衣小虫却也是第一时间接起的电话,并且听到蓝草心告诉他的消息之后显然极其高兴,声调温柔得能滴水:“下次见面你详细给我再讲一遍,最好让我也见一见。上山让小白或者无音陪你,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挂了电话,衣小虫红艳的唇角勾起的笑意尚未落下,忽然发觉四周一片诡异的寂静。一抬头看到整个指挥部的人下巴全部掉到地上的呆样儿,绝世的俊脸刷地比原来还冷,简直要冻死人,一眼过去横扫一片:“干活!”
所有人浑身一抖回过神来,赶忙该干嘛干嘛,但彼此间眼神偶尔碰撞时免不了彼此挤一挤眼传递一个诡异的你知我知的信号。冷血霸王龙的温柔,他们刚刚真的看到了哦……
一片神秘的海域,足球场大的岛面上端坐着一个着白袜穿和服的老者。海上永远有风,即使是风和日丽的日子也足够拂动人的衣角,更何况如今头顶上正阴云四合。可是猛烈的海风不断袭击海岛,老者身上的和服却依旧垂顺,就连披散在肩头的头发都没有吹动一丝。
四周的海面在不安地浪涌,小小的岛屿挡不住浪涛,浪花一阵阵飞溅到岛上,但同样没有一颗水柱能落在老者身上。
他就坐在小岛最中央,视角微微向下一动不动地凝望脚下的岛屿,表情冷漠得好像世间万物渐渐都已经不在他的眼中。
看起来他并没有做出任何动作,可是如果有人仔细观察,却会惊讶的发现,实际上自从老者坐在这里,这座只有顶尖露出海面,底下庞大的山体都隐在海面以下的岛屿一直都在以一种非常缓慢的速度下沉!
一个人,让一座海岛下沉!
岛上不止是老者一个人,他身后一米处左右还各站立着一名男子,屏息凝神地观察着老者带给周围的变化,体味着其中的玄妙。
仔细看去,两位男子又有不同,左侧的男子大约三十多岁,身材矮壮,一脸崇拜和狂野,精光四射的双眼中充满激动的战意,看向老者时是百分之一百的崇拜。而右侧的男子身材就比较修长,面容秀美,看起来二十多岁的样子,气质温和,嘴角甚至始终带着一抹意味不明的浅笑,戴一副金边眼镜,更显得文质彬彬。
小岛不断下沉,面积还在变得越来越小,海底深处似乎已经开始愤怒地酝酿着咆哮。矮壮男子像是在整个过程中得到了莫大的好处,明悟了极其重要的玄妙,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兴奋,竟忍不住振臂向天,纵声狂啸!
正在波涛汹涌的海面在啸声中仿佛被大手狠狠拍了一下,降停了一下,之后更加凶猛地掀起数米高的浪涛,几乎要把小小的岛屿淹没!
耳边充斥着那狂野的啸声和浪声,老者冷漠的表情完全没有任何反应,倒是那戴金边眼镜的年轻人冲着矮壮男人微微一笑,似是恭喜。
渐渐的,岛屿的面积下沉到了只比磨盘稍大一些的面积。每次浪涌仿佛都以这个磨盘为中心形成一个奇怪的漏斗,老者盘坐于漏斗中心,衣物依旧干燥垂顺,而身后的两个人双脚已经完全浸入水中,整个人的后背早已湿透。如果此时风平浪静,岛屿恐怕已经完全没入海中。
“走。”老者冷冷起身,不见如何作势,身躯已经如流星般掠起,左右两手各抓一人腰带,竟是轻轻松松不使用任何御空法器就带着两个大活人横空飞掠海面,踏足到了一艘游船上。
“什么事?”脚一落地放下手中两人,老者背朝两人微仰脸望天,冷冷询问。
矮壮男子疑惑地张了张嘴,不知道老者问的什么事是什么事。那戴眼镜的年轻男子依旧含着一丝不明意味的笑意,恭敬垂首回答:“父亲,小野君拜托我向您的帮助表示深深的感谢。沐浴在您的神光之下,他与所有人的谈判无不顺利。但他同时还带来一个消息,对方之前虽然有了些损失,但反扑也很凶猛,战果恐怕要失去了。”
老者鼻子里冷哼一声:“没用的东西!我给他一点神恩他便领先一步,不给他神恩战果就要失去,难道他的爷爷就是教他这样发扬大和荣光的吗?连一群支那丧家之犬都对付不了,先辈的战血都要为此而蒙羞!跟北海道的秀治一样废物,难怪沆瀣一气!”
年轻男子依旧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唇边依然含着笑意:“父亲,小野君并没有继续请求您出手帮助,他深刻地明白若不是北海道的事,他连上次获得您的神恩的资格也没有。不过我还是想请您考虑,是不是由我或者秀俊叔叔亲自出手支援小野君此次的行动。因为,就在您潜心修炼的这段日子里,我收到了这个。父亲您看。”
伸出手指轻轻松松在面前画了一个圆,年轻男子金丝眼镜下的目光微微一闪,那个并不存在的圆忽然变成了一个无形的镜面,里面微微扭曲地显出一副画面,正是一个修长挺拔充满嗜血冷酷杀意的背影,正在把一种古怪的刑具慢慢地刺入一个破烂和服上浑身斑驳血迹的男子身体。
那男子痛苦的痉挛中猛地一仰头,无神的双眼慢慢地闭上,脑袋耷拉到一边,再也没有了声息。这一刻光影消失,三人面前的空气中什么也没有留下。
神道门一向都有一门神奇的秘术,门主关注的人会得到一个临死前以燃烧灵魂为代价将最后一刻的图像传回总部的机会。总部有一面专门接收魂魄信息的掠夺自华夏的古镜。而那年轻人施展的镜像术正是重现了古镜上映射出的图像。
虽然那男子临死前抬头的动作只有一瞬,可是,这已经够了。
老者眼中杀意一闪而逝,中年矮壮男子更是暴跳如雷、睚眦欲裂:“那是秀治哥!秀治哥竟然没能逃出去!他竟然被他们虐杀了!大哥!让我去杀了他们!我要一寸一寸地捏碎他们的筋骨!找到那个男人,让他承受比秀治哥更多一百倍的痛苦!大哥!”
“闭嘴!”老者冷喝一声,“他们胆敢灭了神道门的北海道门户,还如此虐杀我的亲弟弟,我自然不会放过他们。可是你这个嗜血好杀的样子让我怎么派你去?告诉过你多少遍,在我渡过天劫之前,你必须要适当地忍耐,不能太过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