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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兽体-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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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苜蓿不一为然地说到,“照这么说,你这二弟倒还有成为大英雄的潜力呢!”
秦鲲笑着说到:“苜蓿弟妹有所不知!这杀一个人叫杀人犯,这杀上百上千后,就叫英雄了!所以这采花也是,采多了就自然而然成了英雄!听说那慕容白对付女子,手段极其高明,不仅赢得了无数美人的欢心,到后来,江湖上很多女子竟然甘愿让他采摘,岂非和英雄一般风光?”
对于采花贼类事情,男人自然要感兴趣得多。
秦小官一听,心想天下间竟然还有这样的奇人,便追问到:“大哥,那慕容白如此厉害,究竟采摘了多少美人呢?”

第三卷 藏青楼 伴红依翠行 第五十五章 采苜蓿 书生遇摧残

“整整九九之数!”
秦鲲由衷敬佩地说到,“当年慕容白携美行天下,曾令无数英雄豪杰艳羡不已,而慕容白本人风头之甚已然盖过了各大门派的掌门!哎,似慕容白这样的采花贼,真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直到如今,这天下的采花贼还以其为高山仰止的采花宗师!”
秦小官闻听居然有采花贼能受到如此高的推崇,亦惊叹不已,道:“采花贼能采到这份上,的确是令人叹服啊!在下据其成就推之,此人实在已经臻至采花的最高境界!”
“最高境界?采花的最高境界是什么?”
秦鲲见秦小官说得煞有其事,便忍不住问到,想知道这二弟口中的“境界”究竟是什么。
“采花的最高境界就是——被采!”
秦小官向往不已地说到,“到了慕容白这类大宗师的境界,他已经不需要去采花了,必定是被诸多的美女所环绕,等着他来采摘又或是被采摘吧!慕容艳福,的确菲浅啊!”
宁苜蓿见这两兄弟将一个采花贼追捧得跟一个神仙似的,便冷笑着说到:“既然你们两兄弟如此推崇这个采花贼,干脆你们也去做采花贼好了,乘现在年轻,还来得及破了他那九九之数哩!尤其是秦郎,这爬墙上房的本事如此好,不好好利用一下,倒是浪费了你的大好身手哩!”
“好了!好了!~”
林倩雪笑着说到,“不是冤家不碰头,你们这两个啊,可真是前世的冤家,一刻都不能消停啊!”林倩雪担心秦小官和宁苜蓿又吵了起来,赶紧说话替他们缓解一下氛围。而后,她又对秦鲲说到:“大哥,听你说那慕容白如此了得,照理说现在其人也不过四十来岁年纪,正应该是名满天下才是,为何倩雪根本就没听过这人的事啊?”
宁苜蓿仍然不肯放松,冷然道:“树大招风呗,定然是让其他痛恨他的人给围攻死了吧?又或者,被哪个专杀采花贼的女侠给废了,也是说不准的吧!”
“哈哈!~”
秦鲲大笑到:“苜蓿弟妹猜测虽然不全对,但是也差不了多少了!不过慕容白却并非被女侠客所杀,据说是死在了一个女魔头手上!”
“女魔头?”
秦小官笑着说到,“这慕容白果然是天下第一淫人,竟然连女魔头亦不放过!嘿嘿,却没有想到会玩火自焚!”
“可不是吗!”秦鲲接着说到,“慕容白据说是死于阴异派掌门阴后红涟钰之手,被那魔后以采阳补阴之术夺了元阳,嘿嘿,最后落了个精尽人亡!”
“精尽人亡?”
秦小官叹到,“果然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亦风流!那阴后必定是绝世妖娆,不然如何能令慕容白这般男人甘愿受死呢!哎,想不到一代采花大师,竟然是被采而死,真是死得其所啊!”
“行了!~你们两兄弟可真是的,这么老谈这采花贼的事情!”
林倩雪笑着对秦鲲说到,“大哥,你不是说有事情要与秦郎交代吗?”
“嘿嘿!~”
秦鲲干笑了两声,说到:“这江湖上啊,最吸引人、传得最快的消息可就是这采花消息,谁叫这江湖人士九成半以上都是男人呢!哦,对了,二弟,今日大哥是想跟你道别的!我等弟兄最近又看上了一笔大买卖,为了稳妥起见,大哥要亲自去一趟,就不送你和两位弟妹去金陵了!二弟可要知道这金陵,可是个鱼龙混杂的地方,二弟可千万要小心谨慎那!这是大哥帮派的信物,如果二弟有什么难事的话,只要你拿到我们帮派的联络处,我们的弟兄就必定全力助你!不过,大哥的势力亦仅仅限于这长江沿岸,上了岸后,二弟你们可要千万小心才是啊!”
秦鲲交代了几句后,便把一块奇异的竹简递在了秦小官手中,然后又在他耳边笑着嘱咐了几句,听得秦小官亦忍俊不禁。
待秦鲲上了小艇后,宁苜蓿忍不住问秦小官道:“秦郎,刚才你大哥交代你什么啊,搞得那么神秘兮兮地!”
“秦郎?”
秦小官笑着说到:“你再叫我一声秦郎,我就告诉你!”
“秦郎!秦郎……”
宁苜蓿连续叫了几声,道:“好了,这下该说了吧?真是罗嗦!”
秦小官高深莫测地说到:“大哥刚才说的话,可真是至理名言啊!他说:‘在江湖上行走,与其让人敬你不如让人怕你!而天下最可怕的人却有两种人——你们可知道是哪两种人吗?”
林倩雪道:“秦郎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说吧!”
“大哥说,天下间最让人害怕的两种人就是——不要命和不要脸的人!”
秦小官笑到,“若是以前,我定然以为这话不值一提,但如今想来,却真是颇有道理。这天下英雄,不是往往都死在小人之手吗!”
“不要命、不要脸!”
宁苜蓿道:“你那大哥说了腻多的废话,就这句最中肯!却不知道秦郎以后要做不要脸还不要命的人,又或者是‘光着屁股打老虎’——既不要命也不要脸呢?”
秦小官笑着说到:“自然是因时机而定,该不要命的时候就要舍得去拼命;该不要脸的时候,就要放下脸面来!不过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即使再不要脸,也要在别人面前伪装成君子的模样!”
林倩雪笑道:“我们的秦郎可让他大哥给教坏了呢?不过,坏人有时候是否会更可爱一点呢!”
“倩雪试过就知道了呢!……”
…………
大船顺水顺风,一日千里,看来金陵城指日可待。
秦小官与林倩雪、宁苜蓿两女在调笑中很快就度过了下午的时光。
晚饭过后,秦小官看着宁苜蓿笑着说到:“苜蓿妹妹,要不就跟秦郎住一间舱房吧?我们厢房的那张大床,可宽敞得很哩,再睡上一个人也不会觉得挤的!”
两朵红晕飘在了宁苜蓿的脸上,她露出了难得的娇羞神态,噌怒道:“秦小官,你这死书生,真是口无遮拦的!”
说着,宁苜蓿转身往薛小怜的房间走了去。
即使她再大胆,也终归是女儿家,如何能公然地答应跟秦小官行那事情呢。林倩雪看着宁苜蓿远去的背影,笑着对秦小官说到:“秦郎做如何打算呢?是否要让倩雪今夜独首空房了?要是这样的话,倩雪终于可以一觉睡到天亮了!”
秦小官若有所悟地说到:“我是在想慕容大宗师遇到这样的情况,该如何办才好?他可是有八十一位娇妻啊,却不知他一天晚上要跑几间屋子呢!”
“你这死书生!”
林倩雪笑骂道:“真是愈来愈不象话了!倩雪可不管你了,随你的便吧,若秦郎能超越‘天下第一淫人’的话,倩雪亦只会替你高兴的!”
说罢,林倩雪也往自己的房间去了。
秦小官看着饭厅里仅剩的薛小怜,笑着说到:“小怜姑娘,今夜只好委屈你去大哥的房间或者二等舱房住上一夜了!”
交代完毕,秦小官却也不急于下手,拿了一壶佳酿在月下船头酌饮了半个时辰。见薛小怜的房间已经熄了灯,而薛小怜也摸了出来,去了原本属于秦鲲的房间。秦小官轻笑着,起身往宁苜蓿的房间走去,其寓意再明显不过,要借今夜这良辰美景采花到手。
宁苜蓿熟睡之后,哪里知道薛小怜竟然会溜了出去,还将一个“采花贼”给放了进来。
秦小官蹑手蹑脚地摸了进去,悄悄钻进了宁苜蓿的被窝,暗叫了一声“天助我也”——这可爱的俏佳人可只穿了一层薄薄的贴身亵衣哩!其呼吸均匀,显然正在熟睡之中。
秦小官已是欢场好手了,自知机不可失,施展手段,在宁苜蓿周身的敏感之处抚摩起来。
迷迷糊糊之中,宁苜蓿只觉得全身火热,如同烈火焚身又感全身酥软,说不出的心痒难奈。于是她便开始在床上轻摆柳腰,不住地扭动着,试图摆脱这噬人心魂的酥痒感。只是她愈是扭动,却愈是不堪,并且秦小官亦在此间悄悄地除去了她的贴身衣物。
直到宁苜蓿娇喘连连,浑身滚烫,两颊通红之际,她方才浑身汗湿地醒转了过来。奈何此刻,她已经全身失守,连小嘴亦给秦小官熟悉的舌头堵住了,再难升起丝丝反抗之心了。
既然已经无法反抗,宁苜蓿索性便放了开来,全力迎合着秦小官,将两人都带至了欲罢不能的边缘上。
正当秦小官准备兵行险着之际,宁苜蓿却忽然喘息着说到:“让,让我——来!我宁苜蓿——要自己做主!”
“自己做主?”
秦小官愕然地说到,“我的苜蓿妹妹,你,你行吗?”
当秦小官看到宁苜蓿那坚决的神情,知道此事没得商量了,便将身一躺,咬牙说到:“既然如此,我秦小官便舍命陪佳人了!”
宁苜蓿媚笑着说到:“秦郎啊,你莫要以为苜蓿什么都不懂哩!我可是连那十八禁书、春宫图都是见过的呢!那素女经上不是有什么‘空翻蝶’、‘背飞枭’、‘猫鼠同穴’吗?哦,还有那什么兔吮毫,你别以为我什么都不懂!哼,什么都让你们大男人做了,哪来我们女子的幸福啊!……”
秦小官听她说这么多的名字,亦不知她是真懂还是假懂,只得说到:“好吧,你要做主就做你的主吧!可别在这里干耗,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恩,兔吮毫,怎么说来着——男子反卧宜伸脚女跨其上膝……动其神形年快 乃止百病不生!对,就怎么做!”
宁苜蓿低声说着,按照自己在禁书上看到的那些东西,大大咧咧地行动了起来。
当宁苜蓿觉得准备好后,便满怀信心地将身往下一沉。
“啊!~~”
两声惨叫,不分先后地响了起来,直入夜空,令人闻之变色。
不过这两声惨叫过后,一切大的响动都似乎停了下来,许久都未好好休息地船工们终于迎来了一个宁静的夜晚,再没有那些奇异的春之声让他们无法安歇了。
…………
“你这要死的书生!”
宁苜蓿咬牙切齿地骂到,“天杀的秦小官!什么狗屁的鱼水之欢,什么男欢女爱、其乐融融,全是屁话!哎哟,疼死本小姐了!”
宁苜蓿不住地骂着正在给自己处理伤口的秦小官,恨不得将他给生吞活剥了。
“好了!宁大小姐,莫非你要打算骂到天亮吗?”
秦小官耐心地给她包扎着,说到:“我的苜蓿妹妹啊,这可都是你自己要做主的啊!没想到,嘿,你一个大姑娘,居然也会如此猴急!典型的一个急色鬼!不然,我们两个怎么会两败俱伤呢!”
“你还说!哎哟!~”
宁苜蓿高声骂着,似乎还想挣扎着站起来,结果却牵动了那脆弱地伤口。
秦小官将她按坐在床上,一脸无辜地说到:“好了,莫非我拣倒什么便宜了吗!苜蓿妹妹要不要看看,我那小驴马可就差点给你毁了呢!这会,嘿,已经变成了紫青萝卜的模样了!”
林倩雪是唯一敢冲进房间的人,听了秦小官的话,不禁着急地问到:“秦郎,你要紧不要紧啊?要不,等下倩雪用跌打药酒给你活活血?哎,你们这对冤家啊,真不知道你们要何时才肯消停一下!好好的一个洞房花烛夜,差点让你俩给弄得鸡飞狗跳!”
林倩雪看了这两人几眼,又吩咐道:“秦郎,等下擦了药酒后,你就自行睡去。苜蓿妹妹这里,就让我照看着,免得又闹出什么事来,你们啊,哎……”
于是,秦小官终于孤枕难眠地挨过了这一夜。
次日清晨,秦小官怀着忐忑的心情掀开被子一看,不禁大惊,昨夜伤处,已然淤血并且红肿了一大圈,不禁仰天长叹,知道自己今后几日内休想再近得女色了!
罪魁祸首的宁苜蓿亦不好受,早上连起床的勇气亦欠奉。
薛小怜在给她送热水洗脸的时候悄悄地在她耳边问到:“苜蓿姐姐,昨天晚上你那一声叫得可真大哩,小怜隔着两间屋子都听到了哩!是不是——”小怜再次压抵了嗓音,说到:“是不是苜蓿姐姐昨夜觉得很舒服啊?不然这么会叫那么大声哩,而且连床也起不来了哩?”
“舒服你个头!”
宁苜蓿笑骂到,“你这死丫头!这嘴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刻薄了,我看你是偷听上了瘾,春心动了哩!要不,我去给你们先生说,今晚就收了你吧!哎,估计他今晚是不行的了!哎,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啊,那些书上写的,都是些屁话,把本小姐害成了这样……”
薛小怜将毛巾递给了宁苜蓿,掩着嘴笑到:“幸亏小怜没跟你看那什么十八禁书,呵呵,那书上说的东西威力也太大了吧,竟然会弄成这番模样!嘿,小怜昨夜只听得先生在隔壁痛哼呢,嘻嘻~!难怪人家这什么禁书,谁让你偏偏要去看哩!”
“好了,好了!~”
宁苜蓿将毛巾扔进了水盆里,溅起老高的水花,笑骂到:“死小怜!等你洞房那天,看我不整死你才怪!”
两人正在打闹之际,忽然船板上响起了一声响亮、清脆的女声:
“船上的人给本女侠听着,是男人的统统给我滚出来,否则就不要怪本女侠剑下无情!”
宁苜蓿听得这么嚣张的声音,骂道:“这么泼辣的女人,怎么能嫁得出去呢!咦——这女人的声音,我怎么听得耳熟哩!”
其实何止宁苜蓿觉得耳熟,秦小官更觉得耳熟,于是他便是第一个冲到船板上的男人。
不问可知,来人正是前日夜间秦小官和宁苜蓿遇到的那个“毒剑掌上舞”了。幸好,这次她穿的是白色长衣裙,使她看起来终于有了点女人的柔美味道,虽然仍就蒙着面纱,但是她那“掌上舞”的气质却已经悄悄地显露了出来,看得这些船板上的男人色魂与授,早忘记了她先前所流露出来的凶悍气息。
秦小官眯着眼睛,在这秋楚楚地浑身上下打量了一番后,眼光终于落在了她那对娇小玲珑的小足上——三寸纤足,令人极其想握入手中,仔细端详了一番。
“嘿,原来是秋女侠,真是幸会啊!”
秋楚楚将长剑一抖,怒到:“本女侠没让你说话,你就给我闭嘴!咿——等等,你不就是前夜那个采花贼吗?”
秦小官干笑道:“嘿,难得秋女侠还记挂在心上,在下秦小官,一介书生,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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