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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命泛桃花-极品炼丹师-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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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龙灏?”
    “对。”倾修点点头。
    “你别跟我说,黛画就是司棋!”冥夜乍起,磨牙冷语道。
    但倾修只是淡淡一瞥,不会因为冥夜突起的杀意而动容半分,“没想到你偶尔也聪明一次。”
    冥夜一掌拍碎了茶桌,怒声道,“不可能,黛画的灵魂已经破碎,如何转世!”
    茶桌碎了,茶水四溅,桌上的茶具也成了碎片,倾修蹙眉,身子翩然跃起,倒退了几步,复又坐下,“龙灏的胸口有一处胎记,而司棋的腰间也有一块胎记,那便是他们生前的最后一道伤口,也是最隽永的伤口,便一直保留到了今世,龙灏与司棋今生相遇,也是情理之中。”
    他们三人上一辈子的纠葛,造成了神魔血流成河的天地剧变,风然发狂,更是让三界遭遇一场前所未有的浩劫,伏尸无数,如今他们的转世再次相遇,不知道是否还是会像前生一样?
    冥夜神色僵硬,眸中满是某种恐慌,他们三人从前世一直纠缠到今生,而他冥夜似乎都成了一个局外人,他怕他有一天被他们排除在外,彻彻底底地成为一个围观者,失落和恐慌在蔓延,他只得自欺欺人,“黛画不可能转世!”
    倾修斜眼一瞧冥夜那焦急的模样,也知道他心中所想,“前世是前世,今生是今生,不可混作一谈,你不必担心和她的因缘会因为他二人的出现而有所改变,”转而,倾修继续道,“冥夜,你忽略了这故事中另外一个至关重要的人的存在,他便是黛画转世的关键。”
    “谁?”冥夜竖起了耳朵。
    “黛画的孩子!”倾修一语点出,“在他之前,并无神魔结合的例子,他是天地间第一个神魔的结合而成的生命,他的父母还是最强的神魔,那孩子还在腹中便有了灵智,黛画死时,婴灵本能地保全了自己的灵魂,还将黛画的残魂保留,带着黛画的残魂在天地之间游荡,最终,黛画的灵魂在婴灵的帮助下重新补全,得以转世,那婴灵前世未能出世,心有不甘,冤气太重,便一直藏匿于司棋的灵魂深处,等待下一次重生的机会,此时,那婴灵已经附在了司棋的肚子里。”
    冥夜彻底沉默了,他还想说服自己,但是龙灏胸前和司棋腰上的胎记却不能忽视,司棋就是黛画的转世,而龙灏便是上邪,西门罄是风然,他们前世缘分未尽,今生又凑到了一起。
    冥夜沉默了半晌,越想心越不甘,但转念一想,不管他们前世如何,今生,她注定了是他的妻,纵然前世羁绊再深,今世一切从新洗牌,所有一切另当别论,他冥夜最先遇到他,他才是胜者!
    “所以说啊,他们相遇是前世注定的,今世如何,且看他们自己的造化了。”倾修长长地吐了口气。
    “你不是上古之人,你为何知晓得如此清楚?”冥夜有些怀疑地问道。
    “我不是卜了两卦吗,其中一卦便是此事,龙灏司棋确实是上邪与黛画的转世无疑。”
    “那另一卦你卜的什么?”
    说到另一卦,倾修黯然地垂下了眉睫,眉头微皱,摇头不语。
    冥夜有不祥的预感,忙问道,“到底是什么?”
    倾修深呼吸一口,“司棋,和我、你、西门罄、宫誉辛、甚至龙灏的未来。”
    “结果如何?”冥夜连忙追问,从倾修的眉宇间他似乎看到了答案,心中一沉,但还是要等倾修自己来说。
    “不容乐观。”倾修只是这四字。
    他不忍打击冥夜,卦象显示,司棋的未来一片光明,虽然有苦难,但还是达到了最先的愿望,攀上顶峰,但是她会孤独一生,因为她所爱的人都会死!包括她的所有男人!
    倾修也曾怀疑是自己的卦象出了问题,他不惜自毁精气,一次次地重新卜算,但是结果都一样——不容乐观!
    每个人发生的一切,都是由上天预定好的,不可能更改,倾修的家族便是窥到了其中奥妙,会根据天地变化推断今后发生的事情。
    从无出错!
    “不容乐观?”冥夜愣愣地看着倾修,满眼的不置信,“说清楚!司棋是不是有危险!”
    “司棋不会有危险,但是我和你都会自这天地消亡,不仅你我,司棋所有的男人都会死去,她终将孤独痛苦一生。”
    “不!我不信!”冥夜异常激动,“一定还有补救的办法!”
    “唯一补救的办法,便是司棋成为这天地间最强的人,掌控天地,掌控所有人的生死命运!而且她也是最有可能登上那一步的人!”倾修不见平常的悠然,而是异常的严肃。
    “掌控天地?”冥夜攥紧了拳头,狠狠地咬住了牙。
    她确实有那个资格,但是……
    内天地中,两人各有所思。
    宗政司棋的房间中,却是人潮挤挤。
    宫絮儿坐在宗政司棋床边,怀中抱着兮兮,两对四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一直紧盯着昏睡不醒的宗政司棋。
    “西门哥哥,司棋姐姐生什么病了,怎么睡了两天还不醒啊!”
    “哎妈,我说西门大美人啊,你怎么把司棋弄成这样了?一点都不知道节制,唉——”这唉声叹气的自然就是凤翔了。
    西门罄在床边守了两天了,这两天他衣不解带,愁眉不展,水米不粘牙,虽然知道宗政司棋没有危险,但是见她一直不醒,他也急得团团转。
    此时他也完全不顾凤翔那流里流气的腔调,焦虑的眸一直落在宗政司棋身上,她还是睡得如此安稳,眉目如此安详,偶尔还咂咂嘴,通天化成了原型,卧在宗政司棋身边,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看着西门罄,“司棋,姐姐,会醒的。”
    肉包子自宗政司棋的被窝里探出脑袋,看着这瞎关心的一群人,无语,又将脑袋伸进被窝里,耳朵伏在宗政司棋的肚子上,倾听着肚子里那小东西的动静。
    这两天,那小东西已经完全‘落户’了,开始了真正孕育,如今体内的兽丹已经完全被宗政司棋和那小东西完全吸收了,玄力回复了正常,宗政司棋也快醒了。
    想到宗政司棋的肚子里孕育着别人的后代,肉包子就浑身不自在,狗牙狠狠叼着一角被子,满眼的怨毒。
    宫絮儿睁着一双清澈的大眼睛,好奇的目光在凤翔和西门罄之间流转,“风姐姐,司棋姐姐的病和西门哥哥有什么关系吗?”
    “关系大了去了!”凤翔大大咧咧地在床前坐下,正准备给宫絮儿开开那方面的‘灵智’,抬头就见西门罄刮骨般的寒冷眸光,打了个寒战。
    “都给我安静!”
    那冷森森的话语让凤翔打了个哆嗦,宫絮儿调皮地吐了吐舌头,也闭上了嘴巴。
    这时,窗户大口,一阵猛烈的飙风刮了进来,风定住,乃是一身紫衣的龙灏,他直接越过西门罄冷森森的目光,向床上的宗政司棋眺望,“老子的媳妇儿和崽儿怎么样了?”
    “龙灏!”
    情敌相见,分外眼红,两人都带着前世的怨,今世一见更是如斗鸡似的,一见便是不死不休似的恨意。
    西门罄什么也不多说,抡起拳头便向龙灏猛扑而去,龙灏自然是拳脚相迎,两人就在这小小的房间中你来我往的打开了。
    拳风霍霍,长腿带风,激烈无比。
    “龙灏,我要你死!”寒音低沉,这是西门罄。
    “你让本大爷死本大爷就死吗!”龙灏不以为意,冥夜他还有些顾忌,但是西门罄与他充其量实力相当,他无须怕他!
    “你找死!”西门罄一出手便下了狠手,势要取龙灏性命,但龙灏也非常人,一边与他过招,一边听着床上宗政司棋的声息,确定了她无事,像是要醒过来的样子,暗自舒了一口气。
    “魔头小子,你给老子听清楚了,司棋以后就是老子的媳妇儿,她肚子里可有老子的种,你他么哪儿凉快哪里呆着去!”
    “滚!”
    两人打着打着,一齐跃出了窗户,到外面摆开架势一阵好战。
    宫絮儿一见两人打得激烈,吓得尖叫连连,凤翔不知道其中底细,但听着两人的对话,也猜到了几分,眉眼含笑地看向了宗政司棋,满是暧昧。
    好家伙,这新生不简单啊!
    一来就把强悍到非人类的龙灏给搞了。
    啧啧!厉害厉害!要知道,凤翔可是也心心念念了好久,但是那男人太难搞了,阴晴不定,说不定还没搞到手小命就没了!
    感叹完毕,她还是拉着宫絮儿出了门,给宗政司棋安静一点的环境。
    方才还人满为患的房间,此刻便空空荡荡,只剩下熟睡的宗政司棋,通天已经追出去相助西门罄了,肉包子还是伏在宗政司棋的身边,监视着她肚子里的一举一动。
    如今正是孕育关键之时,黛画的后代灵魂已经入住了进来,不久宗政司棋就会升级做母亲。
    静静的宿舍之中,剩下宗政司棋均匀的呼吸声,间或还有肉包子磨牙的声音。
    没过多久,一阵香味自窗外传来,窗户被人推开,有一个人跳窗而进,见房中除了宗政司棋空无一人,有些疑惑,但还是进了屋,将窗户给关上,将手中的东西放到了桌上。
    竟然是一个食盒。
    来者正是关猛,他瞧着房中无人,西门罄和龙灏还在外面打得火热,他也不清楚宗政司棋到底怎么了,还以为她是生病了,或者受伤了,一躺便是两天。
    “司棋?”关猛在床边轻轻地唤道,睡梦中的宗政司棋似乎听到有人叫她,眉头轻轻地蹙起,眼球似乎在转动,鲜嫩的唇瓣微微地动了动,似乎是在梦呓一般。
    关猛见她不见醒转,伸手去探探她额上的温度,又替她把把脉,确认了她无事,才舒了一口气。
    他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西门罄天天在宗政司棋这边没日没夜地照顾着,他还以为她是生病了,便也来瞧瞧她。
    见她身体无事,脉象正常,只是体内的玄力有点异动,猜想着可能是吃错了什么东西,导致了体内的玄力开始异动。
    他在桌边坐了好一会儿,宗政司棋还是不见醒来,西门罄也不知道和龙灏斗到了何方,这小小的房间里只剩下两人。
    关猛坐了一会儿,又起身,在宗政司棋小房间里转了转,随手将凌乱的物事摆正了,这几天房间里人来人往,东西都弄得很是凌乱,关猛一会儿便将之'看书吧:。KANSHUBA。ORG'整 理得干干净净。
    打开了宗政司棋的衣柜,见里面的衣物很是简单,只有那么几件,宗政司棋平日里对于衣着都不甚讲究,关猛瞧瞧,又动手去给她'看书吧:。KANSHUBA。ORG'整 理衣物。
    亵衣中衣外衣都叠得整整齐齐,对于女尊国的男子来说,这些都是分内之事,关猛'看书吧:。KANSHUBA。ORG'整 理起宗政司棋的贴身衣物来也没觉得什么别扭,反正他在家中也是要做这些的。
    发现宗政司棋有几件衣服有些破了,关猛又在自己的万物袋中翻找出了针线,坐在宗政司棋的床边,为她一针一线地缝着衣服。
    边缝还边暗自感叹。
    这个女人啊,可真是一点不会照料自己,真该找一个男人在身边好好照管。
    但转念一想,不是还有西门罄吗?
    随即他又摇摇头,男尊国的男子想必不会这些缝缝补补的事情了,想必宗政司棋平日里的日子也定然过得不好。
    若是自己能一生跟随她,为她洗衣浆裳缝缝补补下厨叠被多好啊?
    关猛一有此想法,那俊面不禁又红了,偷偷地瞄向睡梦中的宗政司棋。
    尽管现在的她只是一张平凡的脸蛋,但那眉眼间却有着别人难以匹及的风姿,特别是那唇,真可谓娇艳欲滴,红润异常,如刚刚成熟的樱桃,惹人采摘。
    真想咬一口……
    这样想着,关猛神游天外,灼热的眼一直看着宗政司棋的唇,突然手指尖一阵刺痛。
    原来是针头刺破了指尖,他忙含住手指,腥味灌入口鼻,满心的懊悔,暗叹自己的下贱,竟然如此肖想一个女子,若是传出去,定然遭人白眼。
    但是眼睛却还是偷偷地往宗政司棋那边瞄着。
    “唔——”
    床上沉睡了两天的人儿唇瓣微张,眼睛缓缓地睁开了。
    宗政司棋这一觉睡得极好,真是有种长睡不醒的冲动,她偏转了脑袋,一眼便见到床边正低眸认真缝补的关猛,那铸剑的手灵活地穿针引线,落下一个个细密的针脚,将衣服上的破口布得结结实实的。
    “司棋,你醒了!”关猛一见宗政司棋醒来,便熟练地在线头上打了个结,咬断了线头,又将针线衣服收好。
    “额——”
    宗政司棋这还是第一次见一个男人做这种针线活儿,惊得半晌没有回神,关猛已经转身去拿桌上的东西。
    想必她睡了两日,定然是饿了,还好关猛将万物袋给偷偷收好了,里面炊具还在,他又去学院后山的树林里捡了些蘑菇,加上原本便有的食材,给宗政司棋熬制了一锅香粥。
    宗政司棋坐起身,身子不见一点疲惫,整个人容光焕发,从里到外透着一股生气,像是吃了什么养颜丹似的,那镜影术也快遮挡不住她耀眼的容貌了。
    晃晃还有些混沌的脑袋,回想起昏迷之前的事情,她被龙灏那厮给弄得半死,喂她吃了兽丹之后便昏睡过去。
    梦中她也不是很痛快,耳边全是婴孩的哭声,刺人耳膜,阴森森怪吓人的。
    “娘亲,我好怨,你为何不把生下来!”
    “娘亲,我一定要做你的孩儿!”
    “娘亲,我来了!”
    ……
    想起那婴孩的啼哭,还是真是如真实所闻一般,不禁打了个寒战,一股子凉意猛然升起,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关猛你怎么在这儿啊?”宗政司棋摸摸从被子里窜出来的肉包子的头,问道。
    关猛已经将香菇炖鸡粥盛好了端过来,吹吹热气,为宗政司棋舀了一勺送到她嘴巴,宗政司棋凑过小嘴去接过来,真是香滑异常,美味无比,饿了两天了,这时才开始感觉到了饿。
    “你大病初愈,该吃些东西好好补补,等下午我再给你炖点鸡汤过来,”关猛低头吹吹勺子上冒出的热气,又喂了宗政司棋一口。
    宗政司棋大窘。
    她那哪是大病初愈——
    唉,都怪自己,宗政司棋满心的懊恼,升起了沉重的负罪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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