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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1部分

神煌-第3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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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自己周围,只见他此时,正立于一堵残破的城墙之上。

原来在他手下,也不是无有一兵一卒。居然数目远胜,有着数目远多于这项楚霸王的几十万精兵。

一部分依城而守,一部分却是分布在城墙两侧,护住了侧翼。

宗守先是一阵微微疑惑,可当数息之后,望见远处,那条流淌的大河时,却又心念一动。

——这是,彭城之战?

第621章 锐意凌人

彭城之战么?

宗守眼微微一眯,想起了自己以前看过的史料。

那位汉王趁楚地空虚,率数百万万大军伐楚,尽占楚地。结果这位项楚霸王,率三万铁骑,日夜疾驰回国。在彭城一战中,以少敌众,尽破汉军,困汉王于荥阳。

对峙一年,最后因城内粮尽,汉王近乎是只身逃遁。

之后又聚集残军,败楚军大将曹咎,与楚军对峙于广武。逼使项楚霸王,不得不与汉王,签下了鸿沟之盟。

若说这位项王一生最遗憾的事情,恐怕就是未在早年那位汉皇未崛起时,将之诛杀。

再还有,边是这彭城之战,没能一鼓作气,将之斩于戟下!

看了看自己的衣饰,果然是一身紫绶王袍。挥了挥手,运动真力,也是力劲雄浑。本身无有多少修为,可此时却偏有着撼动山岳之内。

这种感觉,宗守再熟悉不过,正是王道武学!

这么说来,自己如今代替的是汉王?

或者说,是这位项王的遗魂,把自己错当成那人 ?'…'

眼前之景,果然是在荥阳?不对,应该是广武才对!

有趣,这位项王的性情,还真是如史料所在,确实是极其的自负。

即便是这时候,也不愿占他的便宜。广武之战,双方正是势均力敌之时。

耳旁忽然传出一声幼兽的嘶鸣,这是啸日,带着示警与焦急之意。

此时的他,只要愿意。随时都可借这只麒麟与幻心镜之里,从眼前这幻境中挣扎脱身。

只是自己,又岂是会避战之人 ?'…'自问是没有对面项王那样的霸气。

可若是临战,却也不会心怯,更不会畏战!

项楚霸王?自己便一试此人戟锋又如何?看看此人,是否真是传言中,所向无敌!

再游目四顾,只见此处数十万人,确然全是精锐中的精锐!

不愧是云荒末年的时代,这四十余万大军,或者不如对面的项家铁骑,却也都是四阶之上的精兵!

几个方阵,更是达到了五阶!

将这各处的兵卒战力,都差不多了然于胸。片刻之后,宗守就听一旁,一个中年人的声音响起。

“殿下,楚军攻城,光武残破,又畏项王如虎。请殿下亲临阵前,鼓舞士气!”

回头望去,只见一个身穿锦袍的清秀文士,立于他身后。

这莫非,是‘张良’?可为何看这面貌,与那张怀,有七分相似?

疑惑的挑了挑眉,宗守就又回望阵前。而后是一声轻笑,从这残破城墙上一跃而下。心念一动,脚下就多了一匹七阶骑兽,策凌阵前。

几乎同一时间,远隔着数十间殿宇的孔瑶,忽一挑眉。从她这间楼阁之中腾身而起,化作一点白光,冲如空际。

宗守虽是将她安置在此,却并不加以拘禁,也不束缚她的修为内息。

不过须臾,就到了那崇政殿前。

只见此处轩辕依人与弱水,都已经到了,两个人都是面色发白。

再看上方,只见那宗守,正坐于一张紫金座椅之上。正闭着眼,满含微笑。

只浑身上下,燃烧一层阴蓝魂火。眉眼间也透着一股,绝凌人间的凌锐气机。

似乎正置身沙场之中,战意冲腾!

见她到来,轩辕依人明显是神情松了松,倒不是觉得这孔瑶,能有什么办法解决。

只是感觉此时,多了一个人承担陪伴,使心内的惊惶稍解。

“阿鼻皇座?”

孔瑶的目光,在那紫金座椅上看了一眼,心中顿时一惊。

原来是此物,怪不到那日于孔须言谈时,会感应到那般异景。

如虎添翼,锦上添花——

怪不得那面幻心镜,也压他不住!

再看那阴魂火焰内的宗守,只见其脑后,正是一层层的灵光闪耀。

那只小狗儿,也是静静呆在宗守的肩侧。周身也同样在燃烧着火焰,却全是赤色。

孔瑶只望一眼,就知宗守此时,其实安然无恙。虽被鬼魇之物所困,其实却是进退自如,随时可抽身出来。

顿时是挑了挑眉,心中也不知是失望,还是放松,总之紧绷的心神,顿时松垮了下来。

又侧目看了看轩辕依人,见其一脸的忧容。孔瑶挑了挑眉,而后声音寒漠道:“他没事,有幻心镜在。只要自己心神不失守,那鬼魅之物,奈何不得他。看他情形,应该是欲彻底将这阿鼻皇座里的怨煞压服——”

说这句话,可绝不是因她已经屈服于宗守的淫威。只是不愿见轩辕依人,这般忧心而已。这个女人,看来还算是不错。

轩辕依人眼眸之中,果然忧色稍退,可随即就又再次蹙起:“阿鼻皇座?”

“嗯!”

孔瑶淡淡的一声,语气依然是平静无波:“我猜这里面,大约是项王残魂!”

方才初感应时,那纵横天地的霸气,绝非是这宗守所能拥有!

思来想去,也只有曾拥有这张皇座的那人——

轩辕依人闻言,立时是‘啊’一声惊呼。

孔瑶接着,却是默默不言。看着皇座之上的少年,却也是暗暗生出了几分佩服。

明知是项王,明明可以退出,却仍是选择了应战。

有这等凌人一等的锐气,怪不得能够在短短几年间,就能一统东临。一身武力,云界之中,几无对手。

……

皇京城内,一座位于南城中的府邸。在后花园处,一个小书房内。

几个老者,两个青年,正是眉头紧蹙,看着身前。

普普通通的一张方桌,上面摆放着一张信符。同样也什么异常之处,要说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就是此符的来处,是在数万里之外的东临云陆。

飞行一日夜,半个时辰前,到了这间书房之内。却令接到消息,随后赶来的几人,都是沉默了下来。

“符发之时,是一日之前。估计兄长他的断臂,已经在途中了。最多一个月后,就可至我皇京城!”

“即便以最好的云舰,东临至此一个来回也要一个半月时间。那位殿下却曾有言,一月后不见三弟他至乾天,就要斩须儿他左臂——”

第622章 术师大忌

“即便以最好的云舰,东临至此一个来回也要一个半月时间。那位殿下却曾有言,一月后不见三弟他至乾天,就要斩须儿他左臂——”

“这位妖王是心狠手辣,只怕是说到做到!”

“可难道真放三弟他去乾天?一旦那孔瑶无有挟制,只怕我孔家后果难测!”

“这孔瑶,当真是我孔家的灾星!须儿被擒,必定是此女居中作祟!”

“嗤,那位妖王不是很看重孔瑶么?既然他要三叔过去,那么未尝不可以此做文章。若依我意,那位妖王砍大兄一只手,我们也同样可送一只手臂过去。看他到底放不放人 ?'…'”

“胡说!孔须是因谋算乾天山而事败被擒,此事我孔家本就在愁无法脱身。若是那位妖王,遣使责问我朝,那又该当如何?别把我孔家看的太高,那位陛下眼中,我等不过是工具棋子而已。岂会为我等,开罪一个实力可比拟圣地的大国?”

“可恶!当初那灾星出生的时候,就不该留她性命——”

书房内的几人,纷纷议论着。不过视线,都带着几分问询的,看向了上首。

这是一个老人,六旬左右,面上满是刀刻般的深纹。一张脸紧皱着,显得是愁苦无比。

此时那浑浊的目中,也全是忧愁之色。

这是孔家的家主孔厉,众人皆知,今日之事,究竟该如何决断,又是否该放人,还需这位老人来决断。

若是旁人落到那位妖王手中,也还罢了。可那孔须,毕竟是这一位最疼爱的嫡长子,未来的孔家之主——

沉吟良久,都并未有言。只静静听着众人议论,直到这书房内的声音,渐渐停止了下来。这老人才忽然一声轻叹,看向了窗外。

“三弟既然已来了,何不入内?”

“嗯!”

那书房之外,一个中年人的声音响起。而后那门就被推开,一个气质温润如玉的儒服男子,慢步走入了室内。

神情淡漠,淡淡的看了眼屋内众人。

“我方才,听说有人要砍断我一只手臂,送去乾天山,又说我那瑶儿是灾星,出生的时候就不该留?”

端坐的几人,闻言都不说话,却都是暗自心惊。他们是早就知此人的实力,高深莫测,那孔瑶便是这位亲手调教了出来。可强到无视此处灵阵的地步,也仍是令人心惊。

“三弟的修为,看来是又有长进了!”

那孔厉却毫不在乎的一笑:“你这些兄弟侄儿,为须儿之事着急,故此有些口不择言,还请三弟莫要见怪!倒是瑶儿的事,三弟仍然还要坚持?”

儒服中年不接话,而孔厉的声音仍在继续:“你当初为瑶儿推算命格,说她出生时的异景,非是灾祸,而是破军临世。生辰时日,无一不是主杀,用之沙场,必定能名动君王,成就伟业。你既然这般说,我便也就应了。故此陛下将她提拔为一镇都统时,未有一言相阻,可最后结果如何?你我都已经看见了——”

听到此处,儒服中年的面上,已是微含着几分冷哂。

未有一言相阻?陛下一意如此,那时的你,还有这孔家,能阻得了么?

“对了!记得三弟你还曾说瑶儿,确实带有早夭命格。命里带煞,可能牵连族人。但若是得有明君赏识,却必可一飞冲天,甚至可使我孔家受益——”

那孔厉说着,目里却透出一股精芒,如刀一般注视着中年:“我想问三弟,陛下他难道不算明君?可现在的孔瑶,却已是沦落入他人深宫,成了一蛮王嫔妃。我孔家的祸事,已经在眼前,不知三弟可还有什么要说的?”

话音落时,书房内的几人,也同样带着几分嘲讽之意,朝着门口望去。

儒服中年却只觉是心中寒透,冷意袭人。目光扫望了一眼,而后是微微自嘲。

这些人的眼中,只有埋怨,已然是将他视之为仇雠,绝无半点亲情。自己留在此间,又有何益。

懒得与自己这位长兄争辩,当下是一拂袖,转身离去:“我明早就动身,干去乾天山。你等可放心,我与瑶儿都会立誓。你等的所为,我二人绝不会旁人泄露半句!”

此人离开,这小书房之内,是再次回复了沉静。

屋内的几人,都是神情一松。知晓这位,一向言出如山,既然说出这番话,那么多少可安心一二。

可刻之后,才有人再次出声:“其实三兄的术算之道,应是我孔家之中第一人。旦有所言,无一不准,甚至可能不在那国师重玄真人之下。若修为足够,说不定可重开我孔家先祖天目神通。却不知为何偏对孔瑶之事,如何固执?岂不闻,医不自医,相不自相的道理?”

“正是!此是我等术师大忌。当初正因他那番批语,我等才留那孔瑶一命。可现在如何?是无一应验!”

孔厉淡淡的‘嗯’一声,却再不多言,面目在飘摇烛火的映衬之下,显得是阴沉不定。

那儒服中年走出书房之后,同样是默然无声。背着手,神情怔忡的仰望着天空,看那满天的星辰。

难道真是自己算错了?

瑶儿啊瑶儿,你日后该怎么办才好?难道是真的从此困锁宫中,而后就等夭亡那日来临?

如今在那乾天山,又过的怎样了?那位妖王,又是怎样一个人,待你可好?

东临云陆,蛮夷之国么?

那人能在几年间,一统东临,按说是一位明君,腹有雄才大略。

可此人在皇京城里的风评,却不怎么好呢!

据说三五年都曾不理过政事,性好奢侈,行事也多是荒唐无比。

许多大儒,都说这一位,是离经叛道,算不什么明君。

那什么参议之治,更是匪夷所思,是化外蛮夷。重商之策,更是滑天下之大稽。

那东临云陆,是时无英雄,才使一竖子成名。此人或者颇有些军略,武力惊人,却无非是蚩王项王一类的人物。

或能无敌于一时,称雄一方,却终不能得意一世。

思及此处,儒服中年的眸中,全是化不开的凉意。

接着复又自嘲一笑,自己这都是道听途说。究竟如何,还是要到乾天山那边,看看才知。

若是那位妖王,真如传言中的昏聩,荒唐无道。那么他孔睿,哪怕是拼了这条命,也要将这孔瑶,从那魔窟里抢出来!

……

血色的天空下,数十万身披重甲的人,正在那残破的城墙之前,奋力搏杀着。

宗守骑在一匹九阶龙角翼马之上,神情淡漠的看着眼前。

几乎每一刻,都有数百上千人死伤。鲜血洒出,归于尘土。

不过却知眼前,乃是幻境,所以宗守,可以自始至终都不动颜色。

在他眼前,那整整三万黑色铁骑,正如一把绝世无匹的宝剑,正斩击而来。

而此时这‘汉王’一方,数十万大军,也正在倾力阻挡。

有如浪潮一般,不断的被这铁骑冲碎!击跨!可前一波在这宝剑之下粉碎,另一波浪潮就已经形成。

仔细注意看,那些溃败之军,在阵型溃散之后,其实退的极其有序。往往不过半刻时光,就可重新结阵。

看似阵势深严,可却往往一击就散。每每能恰到好处的,避开这铁骑真正锋锐所指,避实就虚。

每一次溃散之后,也总能够从这无敌铁骑中,撕下一小块肉来。附近也总能有一两只军阵,能接应溃兵。

激战近日,此地的四十七万汉军精卒,已经伤亡四万。可那原本的三万无敌铁骑,也减至两万六千人。整整的四千骑,折戟于此!

此时天色已暗,那马已疲惫,人也已耗尽了精力。

这一战的结果,已差不多定下,又是平局收场。

在这幻境之中,宗守已经经历了六个轮回,从最初开始,结局都是差不多。

他没能以这四十七万大军,将这项家铁骑淹没。这项楚霸王,却也没能如其之愿,将他斩与阵前!

“殿下的用兵之术,张良实在自愧甫如!”

旁边那张良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几分敬意:“项王千古名将,麾下铁骑,亦是世间无双。君上却能与之对垒近日而不败,实是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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