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华倾天:皇上,只准宠我-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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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漓澈……‘天上人间,地上仙人’的公子漓澈,漱玉公主……漓澈公子也入局了么?
云耀宸……两名绝色佳人?呵呵……果然是……
明月多情应笑我,笑我如今,孤负春心,独自闲行独自吟。
莫寐然!莫寐然……最不明白的就是你呢。冷清如你,无情如你,痴情如你,深情如你……是舍还是得,你究意……四年……我依旧如九年前一样看不懂你……
***
吼吼,接下来的就是重头戏了……
兮儿,你是想舍了我吗?
“暗阁的一切行动都取消吧,逝痕哥哥当明白兮儿的意思。”柳兮娆轻轻的阻止了水逝痕将要出口的话。
“我……不明白。”水逝痕缓缓的摇摇头,俊眸坚定的看着柳兮娆,薄唇紧紧的抿了一下:“兮儿走到哪,逝痕便跟到哪。”
“逝痕哥哥……你回雪山,闭关修习天心法,三年后出关,这是……楼主的命令!”柳兮娆袖中的玉手紧紧的攥了一下,看着水逝痕一字一句的道。
“兮儿?”水逝痕坐着的身子站了起来,双眼惊异的看着柳兮娆。
四年!眼前这卧在榻上的人儿接手‘天下影楼’四年,从来就没有向他下达过楼主的命令,从来就没有和他摆出楼主的架子,从来就……
闭关修习天心法?三年……这是何等的不可思议……
柳兮娆不语,静静的看着身子微微颤抖的水逝痕,袖中的手攥出了微微的薄汗,四年,眼前的人儿从来就没离开自己身边超过十天,最多的一次九天半,而今,是她不得已而为之……
“是!逝痕谨尊楼主之命。”许久,水逝痕缓缓的抬头,看着柳兮娆轻轻的跪到了地上,声音都有些发颤。
“起……来吧!”柳兮娆感觉手心一阵生疼,依旧是面不改色的淡淡道。
四年!从洛羽山庄的一次见面,她生生的受了他的楼主大礼,之后四年,她只唤他逝痕哥哥,从来就没有再像今日让他跪在她的面前。
心如刀割,鲜血横流,手心黏黏的,眼睛还是躲了开去,身子也不由自主的轻轻颤了起来。
“逝……逝痕哥哥!起来吧!”柳兮娆见水逝痕依旧跪在地上,紧咬着嘴唇从软榻上站起了身,颤抖的伸出手扶起了他。
水逝痕就着柳兮娆的手缓缓的站起了身,一袭黑衣的身子有些单薄,如瀑的长发斜斜的披下,头低低的垂着,身子有些微微的颤抖,半响也不言语。
“逝痕哥哥!”柳兮娆看着他,轻轻的唤了一声,一双如水的眸子温柔复杂。
“兮儿,你是……你是想舍了我么?!”水逝痕的头微微的抬起,俊颜一片黯然之色,薄唇紧紧的抿着,有轻微的血丝溢出。
“不,不是,怎么会呢?兮儿怎么会舍了逝痕哥哥呢!”柳兮娆的眼泪不知觉的流了下来,手颤抖着抚着水逝痕被咬出血丝的嘴唇。
“那兮儿为何要……要让我走呢?”水逝痕一双俊眸紧盯着柳兮娆,薄唇微微颤抖的道:“是因为莫寐然么?”
莫寐然?柳兮娆一愣,流泪的眼怔愣的看着水逝痕,因为什么,那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不希望眼前的这个人出事儿。
柳兮娆放开了水逝痕的手,缓缓的背过了身不再看他:“逝痕哥哥,莫寐然是莫寐然,你是你,谁也不能代替谁,你们任何一个人,兮儿都能分的清的。”
水逝痕身子一震,一双俊眸怔愣的看着柳兮娆的背影。
柳兮娆没有听到身后人的动静,轻柔的声音又缓缓道:“逝痕哥哥,兮儿这样说你可明白?”
水逝痕微微抖了抖嘴角,依旧是不语。
“三载后我会回雪山找你。”柳兮娆微微抿了抿嘴角,轻声说道。
“……好!”许久,水逝痕深深的看了一眼柳兮娆的背影,艰难的吐出了一个好字,慢慢的转过身向门外走去。
柳兮娆慢慢的转过了身,只看见了一角黑衣离去的背影,但那清冷、忧伤、黯然的气息还是不自觉的传了过来,柳兮娆的心一瞬间变得很痛很痛。
逝痕,逝痕哥哥!我怎么忍心让你和我一起陷入这乱世的泥淖?怎么忍心让你陪我一起去涉险?
怎么忍心用你那深情来换我这一丝微薄的情意?
柳兮娆颓然的坐回到了软榻上,这一世啊!这一世……原来只要人活着,哪一世都是如此的累!
***
有错字什么的亲们不要介意,衣服困死了,今天无限更……
江山与美人,更爱哪个?
“俗话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世上高人大多隐世,你不知道又有什么稀奇?”柳兮娆眉梢微挑,瞥了莫寐然一眼淡淡的道。
“是宫漓澈作的?”莫寐然看着柳兮娆,据他知道,两年前,水国宫漓澈府中两个月,她便常与宫漓澈琴艺相谐。
“你认为是么?”柳兮娆缓缓的回身看着莫寐然:“公子漓澈是那傲然于尘世之外的人么?”
“这倒是,仙人可未必就是仙人呢!”莫寐然不可置否。
“呵呵……”柳兮娆看着莫寐然嘲讽的笑颜,轻轻的笑了一下,那宫漓澈不知道怎么得罪他们了,怎么一个个的都恨他入骨呢!
“你笑什么?难道是……”莫寐然看着柳兮娆的笑脸,绝美的容颜微微的变了。
“不是啦!别瞎猜了!一个作古之人,你就是想结识也得等到百年之后了。”柳兮娆笑看着莫寐然,心里轻轻的叹息一声,云耀宸更不是那人呢!你又何苦有这般疙瘩?
“原来如此,呵呵……百年之后么?好!”莫寐然身上的寒气瞬间散了去,看着柳兮娆轻轻的笑了,倾城绝色的容颜瞬时笑颜如花。
孩子心性!柳兮娆白了他一眼,暗暗的叹了口气,看着他的笑颜,忽然俊眸一闪:“还有一首别的曲子,你要不要听?”
“还有?”莫寐然似乎愣了一下,看着柳兮娆幽深的眼眸,缓缓的点了点头:“好!只要是兮儿弹的曲子,我都喜欢!”
柳兮娆淡淡一笑,缓缓的转过身,如水的眸子蒙上了一层雾色,轻轻的闪了一下,只要是我弹的曲子你都喜欢么?那么这首呢?
素手轻轻的放在了琴案上,微微犹豫了一下,一曲《爱江山更爱美人》缓缓从指尖流了出来,檀口轻起,清润绵软的声音低低的唱了起来。
道不尽红尘舍恋诉不完人间恩怨
世世代代都是缘留着相同的血
喝着相同的水这条路漫漫又长远
红花当然配绿叶这一辈子谁来陪
渺渺茫茫来又回往日情景再浮现
藕虽断了丝还连轻叹世间事多变迁
爱江山更爱美人那个英雄好汉宁愿孤单
好儿郎浑身是胆壮志豪情四海远名扬
人生短短几个秋啊不醉不罢休
东边我的美人哪西边黄河流
来呀来个酒啊不醉不罢休
愁情烦事别放心头
道不尽红尘舍恋诉不完人间恩怨
世世代代都是缘留着相同的血
喝着相同的水这条路漫漫又长远
低吟浅唱,凝神静听,一白衣素手抚琴,一红衣卧榻而坐,一眉梢眼角渐渐染上淡淡轻愁,一如玉的俊面变幻莫测复杂幽深。
明月的熏光微微的洒了一室,两张绝色的容颜掩映在淡淡的月光下,人离的如此之近,江山与美人,更爱哪个?自古以来折了多少英雄的腰,碎了多少女儿的芳心?
柳兮娆轻轻的叹了口气,缓缓止了音,静默半响,缓缓的转过了身。
只见莫寐然静静的坐在床榻上,一张颠倒众生的绝色容颜不停的变换着颜色,一双凤目怔怔的看着柳兮娆,黑墨般的长发斜斜的披下,遮住了半侧容颜,窗外的月光微微的射在红衣上,红衣染上了朦胧的红光。
是谁给了我希望又给了我绝望?
“对,就是不适合。”柳兮娆看着莫寐然走进的身子,身子不由自主的轻轻颤了一下,依旧是一步不退的道。
“你认为这个理由说的通么?”莫寐然缓缓伸手抬起了柳兮娆的下巴,迫使柳兮娆看着他。
柳兮娆来不及收起的神色一览无余。
“说!到底是为什么?”莫寐然看着柳兮娆,不忽略柳兮娆任何一处表情,清润的声音依然是冻死人的清冷。
“我说了不为什么就不为什么!”柳兮娆一把打掉了莫寐然的手,身子迅速的背过了身去,莫寐然的眼,她不敢看。
“是为了谁?云耀宸?”莫寐然一把又扳回了柳兮娆的身子,双手紧紧的攥着柳兮娆的肩膀,一双眸子厉色更甚:“那日在‘墨宝斋’见了云耀宸你便变了,你还想着云耀宸?”
“不是。”柳兮娆一惊,身子不由自主的一颤,轻轻的摇了摇头。
“不是?呵呵……真的不是么?那日出了‘墨宝斋’你便吐血昏迷,梦语连连,醒来你便换了一副样子,重新的据我于千里之外,还说不是么?”莫寐然轻轻的笑了,笑声冷冷的,双眸紧紧的盯着容颜惨白的柳兮娆,一字一句的咬牙道。
“随你怎么想吧!”柳兮娆的肩膀被莫寐然手抓的生疼,强忍着疼痛咬牙道。
“呵呵……随我怎么想?”莫寐然身上的寒气更重了,看着柳兮娆:“是谁说只喜欢我一人的?是谁四年来无人之夜常常弹长相思了?是谁夜清湖为我弃了宫漓澈,杀了蝴蝶门百余人?是谁宁愿舍了命也要解我的断魂散之毒。”
莫寐然每说一句攥着柳兮娆的肩膀的手便紧上一分,柳兮娆的肩膀痛上一分,心更是痛上了十分,痛入肌里,痛入骨髓。
“是谁说要我不娶妻?九年前便换了定情信物,你认为那玉佩便是可以随意的送出的么?一个女子的随身娟帕是随意可以送出的么?”莫寐然盯着柳兮娆的眼睛,俊眸渐渐拢上了一层忧伤:“我等了你五年,留香楼的门口都被我踏平了,可却没有等到我要等的那个人儿。是谁背信弃义,不守诺言?”
“我……”柳兮娆看着莫寐然眸子狂卷上的怒意,微微张了张嘴,终是说不出话来。
“是谁一次一次的救了我,却一次又一次的让我离开?是谁给了我希望又给了我绝望?是谁一次次的牵引着我的心?”莫寐然双眸喷火的看着柳兮娆,一双凤目似火似冰,火若火焰山之熊熊烈火,冰似南极北极的万年冰窟。
柳兮娆咬着嘴唇地下了头,是她么?是她么?可是……这些又是何尝没有原因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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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更新三更打底,…w…也许还会有加更
九年的爱已经深入骨血
“柳兮娆!你何其残忍!”莫寐然玉手似乎都爆出了青筋,猛摇着柳兮娆的肩膀,看着柳兮娆,森寒的恨意现了出来:“你难道真的没有心么?”
“别,别说了!”柳兮娆猛然的抬头看着莫寐然,嘴角有微微的血丝溢出,双眸同样冷意的看着莫寐然:“我就是没有心的,你才知道么?我就是没有心的,我从来就没有心。”
莫寐然一愣,身子轻轻一颤,眸子更冷了一分。
“我根本就不知道那破玉佩是什么定情信物,我根本就不知道一块破帕子何时也变成了定情信物,我送人的帕子多了去了,我收的玉佩更是不计其数。”柳兮娆看着莫寐然越来越冷的眸子,依旧咬牙到:“要你不娶妻,那只是儿时玩笑,小孩子的话也就只有你这个傻瓜当真,留香楼么?谁记得那是什么破地方?我早就给忘了!”
“你……”莫寐然全身的汗毛似乎都要爆出来了,面色惨白的看着柳兮娆,铁青之色更浓。
“救你那只是举手之劳,长相思你认为我只会弹给你听么?夜清湖我只是讨厌那蝴蝶门的妖女,我说过会见一次杀他们一次,又怎么能使为了你?断魂散之毒就是基于医者的本分,所以……所以这些都跟你没有关系。”
柳兮娆看着莫寐然轻颤的手,一把拍掉了放在她肩膀的手,身子再次的背过了去,声音不带丝毫感情的道:“你走吧!”
莫寐然怔怔的看着柳兮娆,一时间失了所有的言语,愣愣的看着自己被柳兮娆拍掉的手和那决然转过了身的背影,一双眸子充满了不可置信和受伤,清冷的眸子满布鲜红的血丝,与一袭大红的衣衫摇摇相映。
月光不再清淡,而是透了深深的嘲讽,烛光不再清明,而是透了浓浓的忧伤,一袭白衣的人儿心似划了万千刀口,鲜血横流,一袭红衣的人儿似风中摇曳的枫叶,随时会卷入泥土……
柳兮娆的心痛的像万千针扎一般的痛,通入四肢百骸,通入五脏六腑,痛入奇经八脉,痛!痛的像裂帛被撕开了一样。
莫寐然的心同样痛,痛的麻木了,痛的没有知觉了,痛的整个人都不像是自己的,如梦似幻的幻影阁,所有的物事儿似幻都在嘲笑他的痴情一样。
多久了,十年前,娘亲染血的身躯倒在了他的面前,他看着那鲜红的血,一点一点的浸染娘亲雪白的衣衫,他却无能为力,痛!就是这样的痛!上天收去了他最后的一丝怜爱,从此他便无心无情了。
是谁?到底是谁?九年前,百草丛不远处的草地,他生生的见了活人从百草丛出来,当时那还小的少女,身上那强烈的生命灵气,让他冰封的心不自觉的开启了,从此他变爱上了长相思……
奈何!奈何!上天终是不疼爱他的么?上天和他开了一个多大的玩笑,上天终是看不得他好么?上天终是弃了他么?
缓缓抬眼,眼前的这个人儿,单薄的身躯却挺的笔直,是真的要弃了他么?是想他死么?
九年!九年的爱已经深入骨血,融入骨髓,舍弃?离开?何其艰难?他已经挪不动脚步了……
忽然感觉一股腥咸,莫寐然玉手捂住心口,一口鲜血涌了出来,踉跄的后退了数步,看着那鲜红的血一点点浸染眼前人儿洁白的白衣,像一朵红莲一样的绽开,绽放……
他怔怔的看着那朵红莲,红的妖艳,红的倾世,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