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华都市的执着爱-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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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世治的气消了大半,觉得这个主意的确不错,他挺钟爱温明浩那个孩子,他与温父是好友,两个女孩子虽是上选,仍不免羡慕对方有个好儿子。温明浩若是能与竹洋配对,那是他从未想过的美事。那也算是对得起竹洋死去的老爸了。
“我来举办个宴会,让两个年轻人可以见面,将事情谈开。”孟世治策划着。
孟淑美认为不妥。
“这样行不通,温明浩未必肯来。”
“他敢不来,押着也要将他押来。”
“不要胡来。”高月惠说。
“那你有什么更好的方法。”
“淑美,你认为呢”高月惠问。
“由你们想喽!”她全推给他们。“是你们要佳婿的。”
“你不能尽点心意吗”
“我想起来了。”高月惠拍了下手。“前几天温大诚不是来电话说他的大寿到了,要我们去聚聚吗我们正可以利用这个机会。”
“对啊!”孟世治呵呵一笑。“就这么办!”
“竹洋的事劳烦你们两位月老了。”孟淑美从椅子上跳起。“我出去了。”
“你近来特别忙。”高月惠关心地问。“是在做些什么”
“赶着替你们找女婿。”孟淑美似真似假地说完后,人已走出门外。
“真要能如此,我便可以放下心中的重担了。”高月惠喝了口茶。“两个孩子的婚事是我最牵挂的事,她们的婚姻要有了着落,嫁了好婆家,我这一生便再也无挂虑了。”“就等着抱孙子。”.
“是啊!就等着抱孙子。”
似乎已见其事,两老开怀地大笑。
“什么孙子”
什么是心碎的感觉
128.什么是心碎的感觉
孟竹洋换了衣服,准备到公司去,走过餐厅,正好听见后两字。
高月惠朝侄女儿招手。“你过来坐着,我们想跟你聊聊。”
“聊什么”
她疑惑地坐下,他们甚少用如此严肃的态度。
高月惠清了下喉咙。“你和温明浩的事,淑美全告诉我们了。”
孟竹洋柳眉皱紧。
“不要责怪淑美,是我们关心你,硬要她说的。”高月惠慈爱地说:“我们全都很关心你。”
她低垂着眼帘,看着橡木地板没出声。
“你近来模样变了不少,不要把自己的心事关起来,明浩是个很好的孩子,你们很适合,也很相称。”
“已经落幕了。”她声音平平板板的。“我和他不会再有任何关系。”
孟世治想开口,高月惠以眼色阻止他,由她说话。
“年轻人最要不得意气用事、互不低头地造成两相伤害。”
“伤害已然造成了。”孟竹洋倦倦地说。“我不想再提。”
“不能不提。”孟世治没搭理妻子要他别急躁的暗示。“你们姐妹的年纪都不小,该找个婆家了,错过温明浩,要再等到何时才又有个你看得上的男人以你对感情执着的程度上看,说不定再也没有男人能合你的意;你不急,我们两人却急,同辈的人早就孙子满堂,而我两个标致的女生,却还在摇摆不定。”
“是啊!”高月惠接声。“你们两人明明喜 欢'炫。书。网'对方,何必为了什么颜面问题,破坏这桩好事……”
孟竹洋匆忙站起来。
“伯父、婶婶,我去上班了。”
没等两老的反应,她快步地走出去。孟世治、高月惠夫妇苦着脸对望着。
“这可怎么办”高月惠忧心忡忡。“看来她不会去温家了。”
“我找温大诚理论去,全是他教出来的好儿子。”
孟世治拿起电话,劈头便叫。“你怎么管教你儿子的。”
“你昨晚没睡好吗一大早火气这么大。”温大诚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你去问你的儿子,看他做了什么好事!”
“他惹了什么祸我去教训他。”
“他欺负我们家的女儿。”孟世治大着嗓门。“你说可不可恶”
“淑美”温大诚关切地问。“他对淑美做了什么”
“不是淑美,是我的侄女儿竹洋。”
“竹洋”温大诚对这个名字挺陌生。
“她是我的死去的弟弟的女儿……”“让我来说。”高月惠见他半天说不到重点,将电话接了过去。
“大诚,是我……事情是这样……”
“明浩是该受教训。”听完原委后,温大诚对老友感到抱歉。“我会教训他。”
“教训的事先搁着。”高月惠不是要他教训儿子的,她另有种打算。“你希不希望我们结为亲家”
“这是求之不得的事。”温大诚闻言,不由喜过望外。“明浩这孩子什么都好,自从予欢过世后,就是不能安定下来,我对他一直没有成家念头心烦极了,他要是能和竹洋配对,简直是件大喜事。”
“既然你同意——”高月惠高兴地说。
“敲定、敲定。”温大诚乐不可支。
“我们老的欢喜,两个年轻人却在闹情绪。不知怎么解决才好”
“我来想法子,事情是明浩惹起的,我会要他出面收尾。”
“我们两家能不能结为亲家,就全看你了。”
“我一定尽力。”
赵飞燕对着镜子打量自己,满意极了!心情愉快,加上多日调养,她的肌肤已恢复原有的光滑,身材在她刻意的运动下,苗条如昔,双眼因对爱情的希望而闪闪发亮,她又是以前那个美丽的女人了。
赵飞燕挑选了一件露出大半片香肩的性感衣服,她要再次抓住他的心、他的视线。离开前,她至婴儿房看了一下念新,熟睡中的小脸,已经有美丽的雏形,她在女儿的脸庞上亲了一下。
“我去替你找个好父亲。”她轻轻地说。
赵飞燕将孩子交由保姆照管后,走出房外。她已搬回家中,赵刚为了对她有所补偿,在物质方面尽其可能地纵容她,她坐上全新的敞篷跑车,长发在风中飞扬。这一次,她就要抓稳他。
她走进警局时,沈新弘正喝着香浓的鸡汤,身旁坐了一个人,那人用着柔情的眼神看他。赵飞燕的笑容不见,她竞忘了孟淑美——她的竞争者。
孟淑美也见到她了,她们的视线在接触时,有份欢喜,有也份酸涩,只是分不清哪种居多!
“飞燕。”孟淑美先打招呼。
“嗨!”
赵飞燕短促地笑了下,毕竟她曾全力支持过她。
“来看新弘”孟淑美笑问。
“嗯!”
“我要赶个会议,先走了。”孟淑美风度奇佳。“你们好好聊。”
孟淑美走过她身边时,她低着声音地道谢。
“谢谢,那天真亏有你。”
“我们是朋友不是吗”
孟淑美爽朗地说了一句后离去。“她们是朋友”这中间若介入沈新弘……赵飞燕看往他。他已喝完鸡汤,正低着头办事,知道她来,为什么不理她莫非他的心已早一步被孟淑美占据,所以她才能无忧地离开不能,不能让别的女人抢走他。
赵飞燕走至他旁边,他依然视若无睹地做着自己的事。她想发脾气,但旋即克住,必须忍耐,她已非往日的少女赵飞燕,而是个离婚的少妇,处于劣势中,她让笑容变得动人。
“新弘。”她喊。
“随便坐。”沈新弘冷淡地说。“我还有事要处理。”
方才喝鸡汤可不是这种态度,是孟淑美使他改变赵飞燕再也无法维持笑容。
“因为孟淑美比我重要,所以你能挪出时间喝她熬的鸡汤,却无暇看我一眼”
“我是真的有事,现在是上班时间。”他的双手忙碌地在一叠有半个人高的文件中翻找着。“没事的话,请你回去。”
不想见她往昔他是不舍她走的。
“何以你不赶孟淑美”她生气地问。
“她不是已离开了吗?”
她才没那么容易退阵,让孟淑美得利,赵飞燕拉了张椅子坐下。
“我等你下班。”
“不行!这里虽是大家都可来的地方,但不容涉及私事,你快回去。”
“不能办私事,就办公事。”赵飞燕嘴往前翘。“我是来报案的。”
“不要乱开玩笑。”
“是真的,你不受理吗”
“别捣蛋。”沈新弘找到他要的资料。“我没空闲。”
“你不受理,我只有找别人了。”赵飞燕拉高音量地喊:“我是来报案的,谁来处理”
她的声音将所有人的注意力全引来,一位年轻的警员走了过来。
“小姐,你有何事”
“我来报案。”她指着沈新弘。“但这位组长竞不受理,我不知该找谁才好”
局里的同仁未见过赵飞燕,不知他们是熟识,年轻的警员请她到一旁。
“组长有重大的案件要办,你的事就交给我好了。”
沈新弘正想要警员别理她的胡闹,她已在那头大声说话。
“我要告一个负心汉,他说过要与我共度这一生,却又反悔了!”
这种事
“我建议你该上法院。”
“干嘛上法院,他是你们其中的一员,你们必须为我主持公道。”
“我们局里的人”
“正是。”
一时,大家的兴趣被挑起,猜测声纷纷而起,怕她将事情闹大,沈新弘几乎是用拖的将她拖出去。
“真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他斥喝。
赵飞燕慢条斯理地微笑。“现在你肯把眼睛看向我了。”
沈新弘觉得快疯掉了,真不明白女人脑子里装的是什么先是孟淑美让他险些急昏地测试他,现在赵飞燕又只为了他能将注意力集中在她身上,而搞得全局里胡乱猜想。
“请你认真一点,我们的感情已是过往云烟,不要再强求。”
这么直接甩掉她。
“你对我父亲说的可不是这么回事。”赵飞燕忿喊。“你是个说话不如一的负心汉。”
是她先负他,现在反倒指他负心;沈新弘有口难辩,也不想辩。
“好吧!我承认是我负心。”
“该死的,我要你爱我,即使欺骗也行。”她大声嚷嚷。“再告诉我你爱我,不能没有我。”
她过大的音量,已有同仁探出头来看,沈新弘不想成为话柄。
“不要闹了,大家都在看笑话。”
“我才不在乎别人怎么想。”赵飞燕豁出去。“除非你能把心给我。”
他尚未开口,已有声音接口。
“他不能。”孟淑美从旁的小巷走出。“他不能把心给你。”
她没走赵飞燕变了脸,气急败坏地说:
“何以他不能将心给我”
“因为——”她从容不迫。“他已经把心给我,再也没有心可以给你了。”
“胡说。”赵飞燕拼命摇头,歇斯底里地叫:“他爱的是我。”
“是我,不信你可以证实。”
“她说的可是真话”赵飞燕指着她,问他:“你真的已将心给了她”
两个女人的争战,令沈新弘的头快裂开了。
“怎不说话”赵飞燕喊:“你爱的是她还是我”
孟淑美一点也不紧张,相当笃定,她已确定他爱她。沈新弘转开身体,以背对着两个声称爱他的女人。
“对不起,孟小姐。”他的声音缓慢。“我没有把心交给你。”
不是真的,孟淑美顿时寒彻脊髓,站不稳地往后退了下,双唇不停地打颤。
“不可能,你说谎。”
赵飞燕转怒为喜。
“是你误会了。”
“不是误会,是我亲耳听见的,他说他爱我。”她拒绝相信。
“你现在不是也亲耳听见他说他不喜 欢'炫。书。网'你。”赵飞燕笑得合不拢嘴。“有我这个证人在旁听着。”
孟淑美站至他面前,愀然地问:“我要你再说一遍,那晚在医院中你说的全是假话”
他的脸上看不出表情。“你方才不是已听到了,何必再浪费时间。”
她的双唇遽白,眼眸幽深,依然坚持着。
“我要再听一次。”
抱歉!他在心中道歉,沈新弘眼一闭。
“我喜 欢'炫。书。网'的是飞燕。”
两个女人截然不同的反应。一个双颊染上兴奋的红晕、一个脸如死灰;一个在天、一个在地。
“祝福你们重拾旧情。”
孟淑美说完这句话,向前歪歪斜斜地跑了几步,无法承受打击地摔倒,沈新弘关切地想过去探看,赵飞燕手拦住他。
“我去。”
赵飞燕伸手要扶她,她不愿接受。
“我能自己站起来。”
孟淑美站起,身体虽挺得笔直,双脚却踉跄地泄露出心中的不平稳。
看着她逐渐走出自己的视线,沈新弘终于领悟到什么叫心碎的感觉,他的心随着她的走远而逐渐被掏空。那不是真话,他的心早已取出给她了,此时的他已是无心的人了,他在心中叫。
不是有情有爱就能恩爱地过一生,他不要全心全意付出的感情变得腐臭,他要留住这份甜美的悸动,陪他度过未来的岁月。
商务式约会
129.商务式约会
“明浩。”
温大诚叫了一声,温明浩没听见,仍看着前方的壁面,要不是高月惠的一番说明,他还不知儿子整日心神不定的原因何在!若不是知道原因,他会心急,但此际他心中反因儿子苦闷的情形而大感高兴,这表示儿子对孟竹洋的用情至深,他与孟老的亲家是结定了。
“明浩。”温大诚大声了些。
“叫我”他无情打采地问。
“这里除了我们两人外,没有其他的人,不叫你叫谁”
“有事”他连讲话都简洁。
“没事不能找你吗”温大诚粗声地说。
“爸——”他将身子靠往后面厚厚的椅背。“你今天好像在找碴。”
“我是要把你的精神找回来。”温大诚故意问:“你的精神掉在什么地方近来说只剩下个形体,跟你讲话也听不见。”
他拿起手边的报纸翻阅。“你什么时候变成观察家了不过,我要告诉你一个事实,你观察有误。”
“是我有误”温大诚将他手中的报纸拿开。“还是你害怕承认”
“害怕我怎会害怕”
“那么你老实说,你是不是有了中意的女人,所以魂不守舍的?”
他用大笑来掩饰:“我什么时候缺过女人?”
“我指的是喜 欢'炫。书。网'的女人。”温大诚看着他。“你是不是患了恋爱症候群”
他干笑了几声;
“你真会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