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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重生之名门宠妻-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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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将尉,你这么私扣着我的病人,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吧?”沈念曦懒洋洋的说道。

“哼,沈族长,你既然是沈家族长,想必也听说过我岑家军的规矩,这次急训有多重要你知道吗?搅了我的训练,还能这么理直气壮的,沈族长可谓是第一人了。”岑旭尧端起桌上的茶杯,豪爽的一饮而尽。

他的动作粗野中透着优雅,放荡不羁却又潇洒帅气,沈念曦心中叹息,这该死的的妖孽,时不时便摆出这样一副魅惑人的姿态,难道说,他当她是个如此肤浅的女人 ?'…'靠着美色便能诱惑?

“岑将尉——”,沈念曦还想再说些什么,岑旭尧却指挥手下将那个已经好了许多的病人抬到隔壁房间,对欧阳云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欧阳公子,请去旁边的屋里照顾你的父亲,在事情没有了结之前,谁也不能离开。”

“岑旭尧,别忘了,你是我表——”,欧阳云想搬出亲戚关系,却被岑旭尧不耐烦的打断,“欧阳公子,在我这里,没有亲戚,朋友,只有原则,请。”

欧阳云无奈的耷拉着脸,跟在抬着担架的士兵身后走了出去,沈念曦悠闲的晃荡着自己的腿,挑眉问道:“不知岑将尉特意把我诓到这里,所为何事啊?”

“曦曦,这怎么能叫诓呢?谋略,谋略懂不懂?”岑旭尧方才阴沉的俊脸上迅速绽出一抹笑容,走到沈念曦身边,给她捏了捏肩,“我这是想你所想,急你所急,那天送过来的假子文,你就不想亲自审审?”

“嗯,算你想的周到,这情我承了,走吧,去看看。”沈念曦的嘴角不由自主的向上翘起,心情大好。

假子文被岑旭尧安排在特种兵部队的尖刀营里,那是一个遇到危机时刻只能往前冲,相当于敢死队的营队,个个侠肝义胆,铁血忠心,这几天,假子文被收拾的早已顾不上自己的畏缩懦弱,小脸黑瘦了,却也精干了许多。

士兵带着假子文来到岑旭尧的另一间办公室时,一进门,看到修罗一样的岑旭尧立在门口,假子文下意识的立正,敬了个标准的军礼。

这假子文和真的楚子文年纪相仿,看着那稚嫩的小身板挺得笔直,满脸严肃,与那天的那个孩子判若两人,沈念曦颇为感慨,都说部队造就人,岑旭尧的部队更加造就人,瞧瞧眼前这个孩子就知道了。

岑旭尧摆摆头,对这几天假子文的训练结果表示满意,把他上下左右的看了个遍之后,笑眯眯的对一旁站着的沈念曦说道:“瞧瞧,怎么样?”

一直目不斜视的假子文这才注意到岑旭尧身边还站着另外一个人,而且这个人他还貌似熟悉,就是他那只见过一面的亲生姐姐,看到沈念曦之后,假子文小脸一跨,有些失望,大约是希望见到沈念凤吧。

沈念曦笑着上前,拍拍假子文的肩,然后绕着他转了一圈,不住点头说道:“嗯,不错,不错。”

“楚子文,立正,稍息,进屋。”岑旭尧清了清嗓子,逗弄孩子一样,喊了几个动作。

假子文果然听话的往屋里走去,小腿儿还踢着正步,那说规范还不太规范的动作处处透着滑稽。

沈念曦在后面笑得前仰后合,用力捶了岑旭尧一下,又狠狠瞪了他一眼,这才跟在假子文身后进了内屋。

“子文啊,姐姐要给你检查检查身体,确定一下你的医学天赋,这是沈家的例行规矩,来吧,坐在这里。”沈念曦指了指眼前的小凳子。

刚开始,这段日子听惯了命令的假子文习惯性的就要坐下,就在屁股挨着凳面儿的那一瞬,忽然像坐着弹簧一样迅速弹起来,谨慎的与沈念曦保持了一个安全距离。

他记得,沈念凤姐姐说过,他的这个亲生姐姐心眼儿很坏,他的归来给她造成了威胁,直接威胁她的族长地位,所以,她会千方百计的除去他,沈念凤姐姐还告诉他,如果沈念曦要给他检查身体,一定要躲开,一定要拒绝,千万不能让她有机可乘。

沈念曦漠然的注视着假子文,再次勾勾手,“过来,让姐姐看看都不行吗?”

“不,不了,来这里之前,念凤姐姐已经给我检查过身体,你也看到了我的身体好得很,很健康,不用检查。”假子文刚开始还哆嗦,后来竟有一种视死如归的壮士豪情,看的沈念曦又气又可笑。

这个该死的沈念凤还给这孩子灌输了什么思想?看到这孩子如此笃定自己的身份,她明白,他已经被洗去记忆了,现在只知道自己是楚子文,是原沈族长的亲生儿子,是沈家嫡系血脉的继承人。

可他不知道,沈家的族长从来都不是靠血脉继承,而是靠能力,靠医学天赋,沈念凤啊沈念凤,这么费尽心机的把这个孩子送进沈家,背后一定还有不可告人的阴谋。

------题外话------

亲们,都到哪儿去了?

☆、第082章 不对劲

那孩子眼神中充满警惕,一直往后退着,岑旭尧化掌为刀,砍在他的后脖子上,假子文晕了过去,岑旭尧抱着他放到床上,好笑的看着沈念曦说道:“曦曦,有时候,太过温柔的手段没有用,像我这样直接的才有效。”

“嗯嗯,你有本事。”沈念曦白了他一眼,不过转念一想,这家伙似乎处理问题都是很直接的。

她为孩子号了号脉,猜测不错,果然是被消去了记忆,可是,这个消记忆的手段很高明,应该是用某种药物配合银针做到的,可惜的是,她竟完全查不出那种药物是什么?

沈念曦停了手,樱唇紧抿,神情不虞的盯着床上似乎很痛苦的假子文,决定先用银针试探一下,然后激发药性,从而查出那种药物的成分。

可是,这样一来,这个孩子势必会受一些罪,痛苦在所难免,这样一想,她又有些犹豫,虽然这孩子和她没有血缘关系,可也毕竟是个只有十一二岁的小孩子,用这样的手法对他,会很痛苦,怎么办?

“曦曦,可是很难解?”岑旭尧见沈念曦神情凝重,便知道事情不会那么简单,便拉了把椅子坐在她旁边,拉过她的玉手,轻轻拍了拍。

“是啊,有些摸不准,如果先用针灸的话,把药性激发出来,这孩子可能会受苦。”沈念曦蹙着眉。

“曦曦,你何不这样想,也许,这个孩子原本有个幸福美满的家庭,就因为和他们的要求相近,这才被强行带了回来,作为知情人的他的父母,如果知道儿子是去做什么,一定不会让别人把他带走,那样一来,最合适的方式便是被灭口,只有死人才不会说话。”岑旭尧说道这里不说了,他知道,以沈念曦的聪明,自然会想明白一些,会做出最合适的选择。

沈念曦紧锁着眉头,岑旭尧说的没错,如果孩子的父母被灭口了的话,那幕后操纵这一切的人便是他的灭门仇人,血海深仇,不共戴天,她帮他解除了记忆封锁,让他记清自己的使命,不再认贼作父,是最明智的选择。

换做任何一个人,谁都不能忍受认仇人做亲人,如果给这孩子自己选择,他一定会选择解除记忆,即便那个过程很痛苦,也很危险。

“好,旭尧,你说到我心坎儿里了,谢谢。”沈念曦转过头,叹了一口气,有时候,她身边这个男人似乎总是站在很高的位置上,行事决策果断睿智,能给她很好的建议,她真是很感激他。

“曦曦,永远不要和我说谢谢,记住。”岑旭尧沉下脸,有些不高兴。

“好,永远不说。”沈念曦笑了笑,把注意力集中在眼前这个孩子身上。

沈念曦给假子文施了针,等他醒过来还需一会儿功夫,索性和岑旭尧两人靠在床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两人刚说了个笑话,笑得前仰后合的之际,门外警卫员的一声“报告”打断了此时融洽的气氛。

“进来。”岑旭尧的脸瞬间由夏日炎炎变成了寒冬腊月,那警卫员忐忑不安的走了进来,抹了抹额上的汗珠,战战兢兢的说道:“大,大人,那个欧阳云公子正闹得厉害,非要见您不可。”

岑旭尧敛去浑身阴冷的气息,眯着眸子思忖片刻,摆摆手说道:“快滚。”

“是。”警卫员如获大赦般,兴冲冲的滚了,沈念曦心中暗乐,这岑家军还真是名不虚传,岑阎王的威名可以用来吓唬不听话的小孩,他的手下更是畏他如虎。

“走吧,我们去看看?”沈念曦拽着岑旭尧的胳膊,强行把他提溜起来。

岑旭尧脸上虽然不情不愿,眼里的笑意却掩也掩不住,悄悄流泻出来,这丫头的每一次主动亲昵,都能让他心情好上许久,他可是真的中了她的毒,越中越深。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欧阳云所在的屋子,床上的病人此时已经悠悠醒转,一脸茫然的看着这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除了眼前这个整天不知道在做什么的儿子,其他的人和物对他来说都是那么陌生。

“阿云啊,我怎么会在这儿?我这是怎么了?”病人缓缓坐了起来,一脸疲惫的看着越来越陌生的儿子。

“爸爸,你生了病,我带你去医院看病,然后出了医疗事故,唉,总之一言难尽,详细的情况,我回去跟你说罢。”欧阳云正在烦躁中,这件事办砸了,怎么交代呢?

欧阳云的父亲叫欧阳宁,年轻的时候也是个远近闻名的美男子,手里有一些祖业,日子过得顺心顺意,可惜,据说为了一个女人,千金散尽不说,还惨遭抛弃,从那之后,他便一蹶不振,整天借酒浇愁。

如果不是那个女人给他生了欧阳云这个儿子,他恐怕连活下去的信心都没有了,如今,好不容易盼着孩子长大了,心心念念的儿子却越来越陌生,每天在外面不知做些什么,面对他的时候从来没有一句真话,他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了?

“阿云啊,违法的事情暂不做,一个人有钱没有钱,品德最重要。”欧阳宁虽然知道儿子不会听他的,却总是忍不住苦口婆心的劝告着。

“行了行了,知道了,你烦不烦?”欧阳云愈加烦躁的在地上走了几圈,一张俊脸因为气愤而有些扭曲。

欧阳宁长叹一口气,垂下了头,将眼底的热意强行逼了回去,儿子大了,不再听话了,继续这样下去,他真的不知这孩子会有什么下场。

“呦,父子两闹矛盾呢?”岑旭尧一进门,看到父子两不善的脸色,便知道他们在闹矛盾,这位欧阳宁,据说是岑夫人的远方表哥,可他手下调查的资料里,却没有查出两人之间的血亲关系,看起来,这一点很可疑呢。

“没有,没有,爸爸的病刚刚有了起色,我怎么能让他操劳呢?你说是不是,爸爸?”欧阳云转过脸,眼中含着警告对欧阳宁使了个眼色。

“唉,岑少,我们怎么会在这里?”岑旭尧欧阳宁是认识的,认识岑旭尧自然是通过那个女人,可那个女人,他连想都不愿再想一想了,只愿他的阿云能够平平安安度过这一生,那样,他便是死了,也安心了。

“怎么,欧阳云没跟您说吗?他的人抬着您的担架冲撞了我岑家军练兵,依着规矩,把你们抓去在看守所里呆上几天都可以,可既然是亲戚嘛,总给给点面子,就在我这里呆上三天吧,放心,包吃包住,外加医疗服务。”岑旭尧看似对欧阳宁很客气,实则明里暗里都是警告,别以为你们是岑夫人的远房亲戚就可以为所欲为,就可以藐视我岑家军的军威,我对别人怎么样,对你们也是一样。

欧阳云不是傻子,自然听出了这番话的意思,沉着脸,胸腔起伏不定,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好。

双方陷入的僵局,沈念曦从门外走了进来,看到披着一件衣服,颤巍巍的站在床边的欧阳宁,一双如水凤眸微眯。

眼前这个男人,年龄不过五十,面容中却透着沧桑和疲倦,就像经受过心灵巨大创伤的样子,那张充满沟壑的脸上依然有着年轻时的俊朗,可见,传言中风流倜傥,俊美过人的欧阳宁名不虚传,只不过,他经受了什么样的打击才会变成这样颓丧的摸样?

“伯父,我是沈家族长沈念曦,您是在我沈家的医院出现病危的情况的,请问,您在做什么的时候突然发了病?”沈念曦打量够了后,上前一步,十分客气的问欧阳宁。

“沈小姐,你需要注意的是赔偿问题,这些过程并不重要。”欧阳云不耐烦的反驳道。

“欧阳公子,这话就不对了,你既然要我沈家赔偿,那就得拿出赔偿的理由,难道说,你自己在家服了毒,专门来沈家医院嫁祸,我也一样认罪认赔不成?”沈念曦这话说的极难听,欧阳云变了脸色。

方才还双眼浑浊的欧阳宁忽然怔住了,中毒吗?他蓦地想起,失去意识之前是和那个女人在一起,难道说,他的身体像木头一样僵直着,过了好一会儿,这才缓缓摩挲着床边的墙壁坐了下来,双眼更加无神了。

沈念曦看了他一眼,只一眼便心里了然,这个憔悴的老男人知道原委,可惜了,有欧阳云在身边,她不能将他放倒,然后催眠,让他说出实情,看来,想要找到事情的突破口,还得另寻它法。

“岑旭尧,我爸爸的身体已经成了这样,你还强行把我们关在这里,如果有什么意外,你担当的起吗?”等待的时间越长,欧阳云便越焦躁,方才的温文尔雅早已尽褪,换上了一副歇斯底里的摸样,几乎和岑旭尧叫嚷起来。

“我怎么就不负责任了?我不负责任能把沈念曦这位医神给你一并请来关在这里吗?有了什么意外,还有谁能比她更有话语权?”岑旭尧振振有词,沈念曦心中涌现一股暖意,他这样说,既保全了沈家的面子,又把她摘出去了,欧阳云再也不会怀疑岑旭尧和沈念曦是串通一气的了。

“好,好,好……”欧阳云已经气得说不出话了,只是连声说着好,和欧阳宁一样,一屁股坐了下来。

这时候,门外又是一阵脚步声,刚才那名警卫头低的几乎要栽到地上去,更加小心的走进来说道:“大,大人,岑夫人来了。”

沈念曦秀眉微挑,眼神中闪烁着异样的光彩,你方唱罢我方登场,今天这戏唱的还真是热闹啊,她眼珠子转了转,想见见这位叱咤风云,在岑家后宅中耀武扬威,给老公公然戴绿帽子还霸了岑家基业的女人。

“哦?请进来。”沈念曦偏头看岑旭尧,他的眼神淡淡的,语气淡淡的,一丝惊讶都没有,也许是早就猜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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