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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仙上,有点呆-第22部分

小说: 仙上,有点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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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舞姬:揽月楼的生意能这般红火确是应该的!这地方够大胆!够豪放!我喜(。。…提供下载)欢!
  ……
  只不过半晌的功夫,那名舞姬身上便只剩下一件紫色纱衣蔽体,里头的绣花肚兜若隐若现。随着她每一次的起舞,那件紫色纱衣便会滑下来一些,露出一大片娇嫩的肌肤,只是不消片刻它又妥妥帖帖地挂在了主人身上。这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做法,更是让周遭寻欢的人炸开了锅,纷纷将自己身上值钱的物件朝那紫檀木舞台上砸去。
  为了顺应潮流,樊花灵也在周身摸索了起来,却发现今日出来的匆忙,别说是值钱的物什,就是连一个铜板也没带。最后,眼角瞥上了扇尾那悬着的一块青玉,那块青玉纯净无瑕疵,一看便知是上品,到也拿得出手,于是便想将那玉坠子解下来。只是,在樊铃儿眼中,若少了这个玉坠子,这折扇便也不值钱了,就想连扇子一同砸了上去。但她这手刚刚举起来,便被人紧紧握住了手腕……
  “轩……轩哥哥?”樊铃儿心下震惊,原本应该好好呆在皇宫里的人如今却直挺挺地立在自己面前。
  “你若将这把盖着太子印玺的折扇扔上去,这揽月楼怕是要遭殃了……”裴墨轩悠悠道。
  “哎哟……我的千金大小姐,我的姑奶奶啊……您……您还真来了这个地方,太……哦不,少爷还真猜准了!”这出声的便是裴墨轩的贴身宦侍,如今正翘着兰花指,鼻间捂着一块香帕满脸嫌恶地打量着四周。
  ……
  揽月楼的一间厢房内,樊铃儿搅着衣角不停偷觑着那举着茶杯啜饮的俊美男子。
  “轩哥哥……”他是不是在生气……
  裴墨轩将茶杯一搁,只是那一声脆响还是将樊铃儿吓得身形一震。
  “如何?”裴墨轩道。
  “哈?”樊铃儿不明所以。
  “在这揽月楼里看得如何?”
  “不错!不错!就是没……”
  “没什么……没看过瘾吗?”
  “对对对!哦……不对不对!”
  裴墨轩有些好笑地看着那头摇得像拨浪鼓的女子,慢慢站起了身子,轻轻地将她遮住半边脸的狗皮膏药撕去,却还是将樊铃儿疼地裂开了嘴。
  “为何把自己打扮成这般样子,虽出门方便了些,却也不至于如此……”
  樊铃儿捂着半边通红的脸,喃喃道:“打扮成这般了,可是轩哥哥还是认出了我……”
  “哎哟……我说姑奶奶啊……别说是你打扮成这般样子,就是化成了灰啊,我们爷照样认得出你,您去瞧瞧他的书房,到处都是你的画像,就是想忘也忘不掉了,我们爷啊每天都会……”那名宦侍还没有讲完,便被裴墨轩一记眼刀吓得噤了声。
  “如今,你也过了瘾,这地方到底是不适合你们女儿家,再说樊太宰也该回府了,若发现你不见了定会担心的,我还是送你回府吧……”
  “……哦……”樊铃儿心下不舍,却也无可奈何。
  ……
  那日,樊铃儿确是先一步回了太宰府,到也没出什么乱子。只是这樊太宰一回家便来回了一个大消息。这汴国的国君啊眼见着太子将到成婚的年龄,今日一下早朝便将他叫到了御书房,两人便商讨起了两个孩子的婚事,现下是已经让钦天监去选日子去了,怕是圣旨也要在这几天下下来了。
  夜半十分,樊铃儿独自一人凭栏远眺,嘴里还不时蹦出两声哀叹,唬得一旁的莺儿胆战心惊。
  “小……小姐……你怎么了?”
  “唉……么事,我只是有一股淡淡的忧桑感……”莺儿不觉地抖了两抖。
  “小姐为何忧桑?”
  樊铃儿不语,一手掐上指尖的一朵白荷,抚弄了一阵悠悠叹道:“唉……十八岁,花一般的年纪……只是,这般灿烂辉煌的时刻,却将要埋葬在那深宫之中……这怨不得别人……都怪我自己……命太薄,太薄啊……” 说完,还很配合让眼中泛起了水光。
  莺儿不觉得又抖了两抖,却也耐着性子道:“小姐,太子殿下长得这般好看,况且又那么疼你,定不会让你在深宫中过得太艰难的,难道小姐不喜(。。…提供下载)欢太子殿下吗?”
  不喜(。。…提供下载)欢吗?却也不是,皇后自小就喜(。。…提供下载)欢她,时常将她接入宫中,她与裴墨轩可以算得上是青梅竹马。可是,她与裴墨轩感情虽然深厚,却是将他当哥哥那般的,如今快要嫁给他,心里总觉得不对劲,却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劲。
  莺儿看着自家主子陷入了沉思,不是她这个做婢子的不上心,实在是她这个主子人前一个样,人后又是一个样,别个儿或许看不清,只是她自小跟在她身边,着实
  将她的性子摸了个通透。
  过了半晌,樊铃儿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啊,好累,睡觉去。”
  果然……
  莺儿立在原地,满头挂着黑线地看着自家主子扬长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期末备考中……如果这章质量不高,请给为见谅


☆、第三十五章 黑白鬼使

  作者有话要说:坑爹的一章……终于生出来了……(改一下错别字,内容不变~~)
  毓琉仙山上,如今已不负往日的钟灵毓秀;只剩几座山头;上面飘着几缕惨淡的薄云。焦灼的黑色泥土处处乱石堆砌,枯木遍地;一片衰败颓废之景。
  毓琉仙山虽仙气福厚;恢复以往的样子也是早晚的事情,只是如今看到这般场景;还是免不了让人悲情伤怀。
  寂寂的竹寮外,一抹蓝影静静地立在结满果实的葡萄架下。这里地处幽谷;环境偏僻;倒是没有受到那场大战的波及;依旧散发着一片生机;只是……
  骨节分明的手渐渐捻起一粒紫红色的果实凑到嘴边;现下不知怎的,却尝不出那股酸甜滋味,反而是满口的酸涩感。
  自这颗葡萄藤冐芽起,他便知晓是谁在这处种下的,只是,如今这人……却已经不在了……他的脚边,一只彩羽华丽的火凤正懒懒地趴伏在那里。这只彩凤是他去地府的途中凭空出现的。望着怀中的她,这只火凤一直哀鸣不已。打从第一眼见到这只彩凤,他便有一种强烈的熟悉感。
  将那人送往凡尘养魂后,凤凰乃是瑞兽,不宜就留人间,于是便和他一起回了毓琉仙山……他倒是乐见其成,因为它……识路……
  “快十八天了……”轻柔的话语从唇边吐出。天上一天,人间一年,如今那孩子,也快十八岁了吧……
  当他说完这句话,那只彩凤倏地从地上站了起来,有力地抖了抖彩翼并欢快地啼鸣了起来。
  ……
  暮春时节,本已是桃红柳绿,草长莺飞的五色季节,如今,整个汴国的大街小巷都披红挂彩了起来,为这富有朝气的世界又平添了几分颜色。
  汴国太子明日大婚,迎娶的便是与他自小定亲,青梅竹马一块长大的樊太宰的千金——樊铃儿。樊太宰人至中年才得此一女,自是将她奉若明珠。如今,将她嫁入宫中,将来母仪天下倒也算是个好归宿。
  作为寻常人家的百姓,自会对这位汴国未来的国母心怀揣测。说她有着过人的美貌那是必然的。宫中轶事曾传,说这位樊家千金曾在御花园里头展颜一笑,竟让满园的春色竞相怒放了开来。更是有老一辈的人传言,说这太宰千金,天生就有国母相。出生时,手握祥铃,府宅瑞光冲天不说,福泽积厚的人曾有幸看到一只霞光腾腾的彩凤在太宰府空中低翔。只是高门府邸,他们纵然是有心,却也无法真正上那太宰府去窥见那樊家小姐一眼,只盼着明日,那迎娶的鸾轿经过时,能远远地一睹凤颜便就够了。
  ……
  不知不觉间,月已上了柳梢头,湖心小筑却依旧闹腾地厉害,入眼的满是红登登的一片。送走了老泪纵横的爹娘,樊铃儿扫视了满屋的珠翠绫罗和大红“囍”字,最后视线落在了
  桌上那一套凤冠霞帔上。明日……她便要嫁给裴墨轩了,为何心情无端烦闷的厉害,像是丢失了一块似的。
  将手中装着两半碎铃的锦盒放在床头,身体无力地瘫倒在床榻,爹娘说,她出生时,两只手中便紧紧地握着这个物什,大抵是什么护体神物,让她无论如何都在戴在身上。
  夜风微凉,吹起了层层纱幔。樊铃儿揉了揉略胀的眼眸,却见到纱幔上隐隐显出了一个人影。
  她伸手撩起薄纱,待看清那人时,抑不住满心欢悦,忙起了身双手大张扑了过去:“小白!!!”
  奈何,身子却直直地透过人影,差点撞上了墙头。
  ……
  樊铃儿戚戚地转过头,面色哀怨道:“小白……”
  白常在双手一摊,肩膀耸了耸皮笑肉不笑道:“凡人大多都不待见我,你倒好,见到我这般热情,还外加一个狼抱……受不起受不起啊……”
  樊铃儿收起怨色,站起了身。面前的人,哦,不……他并不是人,而是……鬼……只是奇'。kanshuba。org:看书吧'怪的是,打从第一眼见到他,她便觉得异常亲切,竟连一点害怕的感觉也没有。
  话说也快两年了吧。那天,她突发心悸痛,整个人直直地从湖心小筑跌下。暮秋时节,秋寒正甚,她这一跌,便染上了风寒。三日的高烧不退,就连御医也束手无策。
  无视周围泣泣的啼哭声,她当时只觉得自己的身子轻飘飘的,可是又像有什么东西禁锢着自己怎么也飘不起来。迷迷糊糊间,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一个穿着松松的白袍,头戴高高的角帽,脸色惨白,嘴里还趿拉着一条猩红的长舌鬼影出现在自己面前。志怪小说看多了,她便知晓这是地府的勾魂使者“黑白双鬼”的白常在。
  不知是不是自己快要死了,樊铃儿反而变得异常的淡定,第一次,她开始回顾且思考自己短暂的一生。
  她这一辈子,虽说没做过几件坏事,却也没做过几件好事。唯一一件她自认为是好事的便是一年前她第一次偷溜出府。那时,她见到街巷旁有一个年龄与自己相仿的女孩在卖身葬父。她虽感怀那女孩的身世,满心的注意力却都在她胸前挂着大木牌上,认为它太过俗气,缺乏新意。
  樊铃儿虽性子大大咧咧了点,但骨子里还是个极其追求完美主义的人,当即,她便向旁边卖字画的书生借了一只大狼毫,将那女孩胸前木牌“卖身葬父”的四个字上画了个大大的“叉”,随后,郑重其事地在她面前青石板上写下了三个苍劲有力的大字——“求包养”……
  ……
  她这厢思绪正百转千回,面前的鬼影却一脸奶妈子的嘴脸:“哎哟我的天啊……我好不容易将你的魂魄用结魄灯补好,你怎能
  这帮糟蹋啊……幸好你体内的天神残元将它们缚住了,我只需补一补就好,要不然,你就真的魂归离恨天了……就算毓琉仙山上的那位再将地府打个洞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没办法了……”说完,就在她身上上上下下拾掇了起来……
  一连几天,这个白鬼使都会出现在自己面前,有时还会化成一个俊俏公子样。在樊铃儿眼中,还是这个模样耐看些,毕竟这心绞痛的毛病是经不起吓的……
  有好几次,她都想试着与他说几句话,可都被他一个眼刀吓得噤了声。说来也奇巧,被那鬼使捣鼓了一阵,嘿……这全身上下还就真的是腰不酸,腿不疼,烧也退了,胃口也变好了。她爹娘将此事归为上天佛神的保佑,也只有她知道这身子骨是怎般的好起来的……
  作为自己的救命恩人,樊铃儿自是对白常在热络得很,只是在白常在看来,这今生与她相遇定是一场孽缘,这人相比前世……太不让人省心了!
  ……
  樊铃儿讪笑地靠近白常在:“小白……是不是我明日要出嫁了,你特地赶来看我最后一面啊……嘻嘻嘻……”
  白常在送了她一记白眼道:“出嫁?出什么嫁?你是说嫁给那个天界的炮灰仙将吗?”
  “炮……炮灰仙将?”
  白常在斜眼觑了她一眼。当年天君整了个仙妖大战,本以为妖界势弱,灭了也是早晚的事情,哪只,中途杀出了十万魔兵,领头的那个在关键的时候还炼成了天魔,倒是把原来受到小创的天兵折损了七七八八。那个魔头还差点杀上了云霄大殿,要不是天君请来了慈善天尊,这天宫怕是完了。
  天君受了打击,震怒也在常理,知道若不将自己的一腔热火发泄掉,身心定会饱受摧残,于是,硬是将怒火迁到了此战的主将神威武大将军墨轩身上,一道旨意将他给贬下了凡间。当日,这位落魄的仙将还是他接引的,亲眼看着他走过金桥投身到了帝王家,这般说来,那墨轩仙将不是炮灰是什么。
  只是,他想娶面前的人怕不会那么容易,毕竟还有毓琉仙山上的那一位堵着。遥想起那位大仙抱着满身血污的她出现在自己面前,若忽视他头顶上方的一个大洞,场面应是很凄绝的。他望着地府难得见到的一片天,私下揣测,定是这位大仙不识地府的路口在哪里,只知地府在地下,所以干脆打了个洞直接进来。嘿,还不用说,他这方位还找得挺精准的,正好落在了阎罗大殿的门口,把一干大小鬼臣下了一跳。这……就是传说中的狗/屎/运。
  当然。这些话并不适合对已是凡人的她讲。明日的婚事定会很精彩……
  ……
  樊铃儿见着白常在一直处在神游状态,不满地大嚷了起
  来:“小白!小白!回神啦!”
  白常在被一吓:“鬼叫什么!”
  “嘻嘻嘻……你是不是专程来见我一面的,小白……”樊铃儿挑了挑眉又厚着脸皮问道。
  “不是,今日要去拘两个魂,正好在这附近。和我这搭档老黑出门的时候尚早,顺道一起来你这里看看。”
  樊铃儿满脸怨相,随后转念一想:“老黑!?黑鬼使也来了!?”
  白常在双手抱肩,略是无奈道:“他不是一直在我旁边吗?怎么,你没看到?”
  “什么!”
  樊铃儿眯着一双美眸在白常在身旁打量了半天,终是在隐隐灯火下依稀辨出了个模糊的身影。
  那黑常在见她找得吃力,终于呲开嘴露出了一口亮白的牙齿昭示自己的存在。
  樊铃儿抚了抚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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