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婚女人翻身记-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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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减少了一半,反正我现在能赚了,就当是一人出一半好了。”
“你相信吗?过段时间,他再减少,你怎么办?人家看你好说话,保不准以后就这么办了。”
杨辛很认真地说:“他要真这么办,我无话可说。不过,我想他不至于那么做的。““你就看吧!”
走到四楼男装部,杨辛到一家知名的品牌店,挑了件烟灰色条纹衬衫,看到标签四位数的价格,她眉头都没皱就买了一件。
“怎么向你们家梁大人示爱啊?”
“什么示爱。结婚一年多,净是他买东西给我,也得礼尚往来才好呀。”
“你就嘴硬,我看你快被他俘虏了。”章露捶一下她的肩膀。
回到家,杨辛将衣服放在他的衣柜里的抽屉里,等他打开的时候就能看到了。说实在的,她还不习惯送礼物给男人。以前和刘治江一起的时候,都是俩人一起去买的,也没有单独送过。
晚饭的时候,接到他的电话,说是和朋友晚上有聚会,就不回来吃了。
杨辛心里有些奇怪,结婚后,朋友的邀约,他是能推就推,很少去的。就算推不开的,大多都会带她去。像这样,不交代缘由的,还是第一次。
回到房间,杨辛打开电视,看了一阵子综艺节目,在播放前几年春晚的小品,本山大叔的小品就是逗,她看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等节目结束,她看下手表,都十点多了。
杨辛起身,看到床头柜上的包,才想起前几天的避孕药还在里面,没有丢掉。拉开拉链,里外夹层都找了,就是没看到。
她想了半天,也许是自己扔了,反正她这人一向忘性大,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正文 旧情
梁之郴自从中午回到办公室就心情低落,他当时只想给杨辛一个坦白的机会,只要她说清楚了,就算她近几年都不打算要孩子,他也不会责怪她。在他心里,她是最重要的,因为她,才会想要一个俩人的孩子。
可是,她神情自若,她竟然敢说她想早点要。她竟然会撒谎。
开会的时候,他坐在书记的身边,直到轮到他发言,才勉强收回了心神。再如何,也不能将情绪带到工作中。众人面前的他,依旧冷静睿智,颇有大将之风。
只是会议结束后,掩不住的疲倦心烦就如潮水般涌来。
下班的时候,接到王峻的电话,说是有位故人来访,约他晚上一起去酒吧喝酒。
往常的他多半会拒绝,可今天他的确想去放松放松。
来到约定的包间,王峻起身招呼他,一名女子背对他,身影单薄,似曾相识。
走到跟前,女子蓦然起身,转身看着他。
“瑶瑶,你怎么来了?”梁之郴话里掩不住地惊讶。
“不欢迎?”她浅浅一笑。
梁之郴也笑。俩人分手近七年,之后也曾断断续续有些联系,直到前几年她找了男友,俩人才断了联系。
侍者端来酒,跪在茶几上,将酒斟好。王峻放了一张百元钞到她的托盘。
等侍者走后,吴瑶端起酒杯,“之郴,好{炫&书&网}久没见,我敬你一杯。”
梁之郴端起酒杯,一饮而净。
“瑶瑶,你眼里就只看得到之郴,我可成隐形人了。”王峻玩笑道。
吴瑶给自己斟满,再度举起,“王峻,我也敬你,谢谢你的帮忙。”
“那我不客气了。”汪峻也喝光了。
梁之郴目光微动,“瑶瑶,你遇到什么困难了?”
“都过去了。”吴瑶苦笑。
“还不是所遇非人。她找了个男人,都谈了几年,本打算结婚。结果男的提出买房,可他没钱,就让瑶瑶付首付,男的有公积金,为了方便贷款,名字就加了他的。后来,男的要分手,房子不还,钱也不还。”汪峻赶紧说明。
梁之郴的眉头紧锁,“解决了吗?”
“我办事,你放心。吃了不该吃的,肯定要吐出来。他单位的领导正好和我们一个大学的,有这层关系,他敢不还,除非不想干了。就算他不想干,我也不会让他好过的。”
梁之郴点头,看着吴瑶,她和他同年,可能过得不如意的缘故,眼角已有细纹。当年分手,也算是造化弄人,说不清谁对谁错。只是渐渐的,感觉她不是心中的那个人而已。或许,她也有同感,不然不会他一提出,就爽快地答应。
只是现在听到她过得并不好,心里还是不安的。
“之郴,我没什么,总比结了婚再离了好。”她再度浅笑,嘴角边的酒窝更加深了。
梁之郴恍神,似乎面前坐的是另一个人,对着他嗔笑。
王峻嘿嘿笑,“你们聊,我有点事先走了。”
待他走后,室内陷入一片沉寂。
“你现在在哪儿就职?”
“我所在的公司在临江设了子公司,我在这负责营销。”
梁之郴点头,“以后帮得上的,跟我打个电话就好了。”
吴瑶低头看着酒杯的液体,“听说你结婚了,也没请老同学喝杯酒。”
“事出有因,都没请。以后再补。”梁之郴半躺在沙发上。
吴瑶起身走到音箱旁,按下按钮,里面缓缓流淌出一首熟悉的舞曲。她走到梁之郴身旁,屈膝,伸出手,“梁市长,能请你跳个舞吗?”
动作表情都和若干年前一模一样,在学校舞会上,她也是请他跳了支舞,从此俩人有了交集。
梁之郴失笑,倒真是起身,他牵着她的手,身体保持一臂之遥,随着舞曲缓缓而舞。':。。'
吴瑶笑,在灯光的照射下,有些抚媚,“之郴,你是怕你家那位查岗还是怎么着,有你这么跳舞的吗?”
他有些失神,那笑容很熟悉,身体不由拉近,只是窜进鼻子的那股陌生的香气提醒他,此人非彼人。
不着痕迹地他又将距离拉开。
吴瑶再度笑,只是笑容在灯光的反射下有些凄迷。
舞曲终了,梁之郴松开手,“瑶瑶,太晚了,我送你回去。”
“你知道我住在哪?”吴瑶眼睛盯着他。
“你带路。”
坐在车上,吴瑶的话特别多,“之郴,我还记得毕业那年,你没有留在北京,而是在临江市做一个普通的公务员,梁之郴也想起那年,她提着旅行箱来看他,就在那一次,他提出了分手。
心下歉疚,没有作声。
在一条熟悉的小巷前,吴瑶示意停车。
“你住这里?”梁之郴手放在方向盘,目光明暗未定。
“我就住在五栋二单元201,有时间来玩。”吴瑶毫不躲避地看着他。
梁之郴若无其事地说:“不过我怕是没时间,除非带我家那位一起来。人结婚了,就有牵绊了。”
“你就非得在我面前秀你过得有多好吗?”吴瑶语带哽咽地跑下车。
车子急速调头而走。
梁之郴当然知道这套房子,那是他刚来临江租住的房子,后来单位分了房就搬走了。
他不知道,吴瑶住在这是什么意思,不过也与他无关。
回到家,他冲凉后,打开衣橱,换上睡衣。又打开抽屉,发现了那件衬衣,拿起来,手里沉甸甸的。第一次收到她买的东西,他的心湿湿的,软软的。本想明天就穿,可还是想等杨辛告诉他,又拿过了另一件。
躺到床上,开了壁灯,俯身看着杨辛,她的眉心微蹙,显然睡得并不安稳。他忍不住唇轻挨着眉心,慌乱了一天的心就平静了。
算了,就这样吧!她不想生那就不生,她不想说那就不说,只要她愿意呆在他身边就好了。人生短短几十年光景,何必计较那么多?
下了决定,心安宁了,他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闭上眼睛。
一夜好觉,至到天明。
第二天一大早,杨辛先起床,见他床头柜前的衬衫不是新买的。心念一转,将旧衣放回去,从抽屉拿出新衬衫放在原处。
梁之郴起身的时候,看见衬衫,一愣,不过倒是马上穿上了。走到梳妆台前,见杨辛正梳理头发,不由躬身,下巴顶着她肩膀,“怎么想到给我买衬杉了?”
“明天就是你生日,算我提前买的礼物。”杨辛看着镜中的俩人亲密地靠在一起,心里似有水波荡漾。
梁之郴下巴挨着她的脸颊,“知道记挂人了,好现象。”
“好扎人。”杨辛埋怨道。
梁之郴拉开点距离,见她脸颊真的泛红点了,先是轻吹口气,接着嘴唇缓缓地吻在那,也不动,就是紧紧地挨着,极其轻柔。
窗户半开,微风吹来,传来树的清香,和着男人独有的味道,杨辛闭着眼,享受难得的静溢。
“妈妈,快起床,我肚子饿了。”屋外传来贝贝的喊声。
杨辛涩然地推开他,起身出门,“乖贝贝,妈妈马上就煮早点。”
梁之郴收回心神,也走进洗浴间了。
三个月后的某天晚上。
杨辛和李秀芬正坐在客厅看电视,转到临江台,见一个记者正采访一名企业家,“汪董,听说汪氏企业的大华地产项目因资金问题已经停工了,年底交不了房。现在很多预购者都上访了,请问您对此有何看法?”
“完全是以讹传讹,大华地产只是短暂的停工,不久就要复工,请大家不要担心。也请购房者不要去上面反应,以免增加政府的负担。”
说完,汪董一行人就上了路边停着的小轿车。
杨辛很意外,听章露说,汪家做了几十年的生意,还是颇有实力的,怎么一下就陷入了困境?
不过别人家的事,也轮不到她操心。现在关键还是把自己的小日子过好。前两个月,因为避孕的缘故,平常梁之郴提出过夫妻生活,她大多推诿,【﹕。。】要不就是腰痛,要不就是头晕,只在安全期的时候才会过,怕是他已经起疑心了。
还有上次包里突然不见的避孕药,也不知是不是他拿了。既然他不问,她也不想去说明,万一是她自己放在别处了,岂不弄巧成拙,没事找事。
已经停服三个月了,身体也恢复正常了,那她是不是该主动点?
看看客厅的挂钟,已经九点多了,他大概快回来了。
“妈,我先去睡了。”
“嗯,那就关了电视。我也困了。”
走进房间,杨辛找出一套浅藕色的绣花睡衣,面料是丝绸的,领口开得很低。本来依着她的个性,是打死也不会买的。可章露说,夫妻间也得讲究情趣,太保守了,也不招男人喜欢的。最后的结果,是一人买了一套,章露那套是黑色的,更为诱人。
温热的水流冲洗她的全身,杨辛抚摸肌肤,还好,依旧是那么光滑,只是和年轻时比,略微有点松软。
擦干身子,她换上睡衣,只见胸前大半肌肤裸/露在外,暗红色的两点也隐约可见。杨辛面色潮红,身体温度急剧上升。
她在卧室倒了杯凉水,全数喝下,紊乱的心才稍稍平静。
赶紧钻进被窝,将身体盖的严严的。打开壁灯,随手拿起一本书。是刚买的新书,如果是往常,肯定是看得很入迷,可今天看了半天,也没看进去,心思总是飘移在书本之外。
她眼睛盯着书本,耳朵却关注门。不知多久,门轻轻推开,他终于回来了。
梁之郴见她看着书,头发还湿漉漉的,不由拿起一块毛巾上前,轻轻擦了几下,嘴里责怪,“怎么也不知道擦干头发,以后老了容易头痛的。”
杨辛放下书本,伸手一把夺过毛巾,“我自己来,你去洗澡。”
可能是动作幅度太大了,被子一下就滑至腰部,胸前的风光毫不吝啬地展现在他面前。
梁之郴蓦地起身,转身就去了洗浴间。
已是十月,往常他都用热水洗澡,可今天却开了冷水。浑身上下,里里外外有团巨大的火焰,只有借冷水将它扑灭。
他是个男人,看见自己心爱的女人那般风光,没有反应倒不正常了。
平常他也是尽力克制,俩人的性福生活真是少的可怜。他知道,她在避孕,可又不想吃避孕药,那他就成全她。一般在安全期,他才会去找她,平常都是避而远之的。
洗完澡,梁之郴擦干头发,就上床睡觉。
杨辛还在擦头,见他进被窝后,背对她,半点反应也没有,心里失落,焦急,还有不自信。
她也躺下,转身,身体靠着他的后背,手悄悄环住他的腰。
胸前的柔软就这么紧紧地贴着他的后背。
梁之郴感到背部似被烙铁烧着,灼热难受,低沉地说了声,“杨辛。”
杨辛手无意识地在他肚子画圈,低低地应了声,“嗯。”
他转过身面对面看着她,“你穿成这样什么意思?”
杨辛看着他的眼,声音几乎低不可闻了,“你说呢?”
“想玩火?”
话音刚落,杨辛的小嘴就堵住他的话。梁之郴头脑嗡嗡作响,不能思维,浑身的血液都朝嘴唇涌去。
他开始反客为主,渐渐占据主动。
纠缠许久,他停住了。
“怎么了?”杨辛声音是难得的柔媚。
“今天不是安全期。”他脱口而出。
“没关系。”她回答地亦很自然。
只是说完才反应过来,原来他竟然知道了,鼻子不由酸酸的。这就是她的男人,她杨辛何德何能,上天竟然会派给她这么一个男人。
她双腿缠上他的腰,嘴轻咬他的锁骨,“我想要,我想要一个孩子,以后,再也不需要安全期了。”
(河蟹时期,省略…)
正文 矛盾
结婚近两年,杨辛真正感受到了婚姻的妙处。那种被人无时无刻牵挂着的,被人捧在手心的感觉真好。那种无论在何时何地,都有一个人需要她关心,需要她记挂的感觉真妙。
婚姻美满,事业也节节高升,连锁店已开至十五家了,就在杨辛为店里的管理发愁的时候,梁之郴给了她一个建议,就是完善管理,做大做强,争取上市。
梁之郴的话就像是一盏明灯,指引了她前进的方向。
起初开店,她只是把它看作是谋生的一个手段,渐渐店越开越多,所赚的钱早已超过了她的预期。她的生活目标不高,有个干净整洁的家,得体舒服的衣服,合口的饮食,当然最重要的是有可以爱的家人,那就足够了。
现今,一切都实现了,那她赚那么多钱又是为了什么?上次,和章露去福利院,看到那些孩子吃住条件极差,学习用品也很简陋,她带去的玩具衣服,广收欢迎,回来的时候,她萌生了个念头,是不是可以建立一个基金长期帮助那些小孩。福利事业光靠国家拨款那是远远不够的,需要社会上更多有识之士投身其中,才能做得更好。只是,她现在的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