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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8部分

寻妖-第258部分

小说: 寻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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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入云即已寻得方向,他又是一身超绝的轻功,纵是山谷幽深不得路径也是难不到他,不过一炷香的功夫之后,他与艳良便已行至一处临水而建的别墅外。

如此幽深的山谷中竟凭空建起这一座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庭院,倒真让张入云吃了一惊,再待他眼望艳娘时,却见对方眼里有些疑惑,看情形,即便是艳娘也觉先时也是将这院落中的主人看的小了,此刻脸上也露出些许犹豫。

再看眼前的庭院四周,除庭院一角的水榭临水外,其余各处全取了新鲜的翠竹新砌了一道六七尺高下的篱笆,其上还上布满了如长蛇般纠结的蔷薇花,但见满眼的绿藤红花,花儿顾是明艳,那长藤上却尽是两三寸长短的倒刺,且刺尖寒光掩蕴,竟似是钢针一般锋锐尖利。

见此,张入云不由惊赞一声道:“喔!好厉害的一道篱芭墙!”

艳娘在旁道:“怎样,到现在你还要再往前进吗?只看着蓠笆,就该知道这里主人不喜欢外来客呢!”

张入云答道:“呵,我又没有歹意,以礼相待总没错吧!”说完便要敲门,只是那竹栅栏上也生的满是绿藤倒刺,没个安手敲门处,张入云也只得扯动嗓子呼唤庭院主人。

只是过了良久,也未见内里有人走出,张入云和艳娘都是一身本事,虽是先时都有查觉此地藏有妖气,但如今近至院外,却又再寻不得一些妖迹了。一时上张入云皱了皱眉头,他好不容易才在之谷中寻至一处生迹,要是未有所获,便是弃之身退,却又有一些不乐意。当下只举动眼望着庭院四周,查探有无空隙可好进入。

查询良久,除一处水榭迎水,看似没有阻搁,其余却均为竹墙拦住去路。再定睛看那水榭,就见其四周百丈方圆内的湖水竟如镜面一般,点波不起,此刻又是阴天,湖水幽深直将个四周景物映了个分毫毕现。张入云凝望之下,即觉得那湖水古怪,不敢轻易上前涉险。

未想一旁艳娘却鼓动他道:“你当日在苍龙岛上不是水性极佳吗?只这数十丈的水面,你一个起伏便得到达,还在这里犹豫些什么?”

张入云笑道:“你是在拿我开玩笑呢?这水面平滑如镜,显是被人种了禁制,我又不擅各类法术,空中飞遁也差得好些,哪敢上前轻范。左右还不如在陆地上生根,跃过这篱笆恐还容易些。”

艳娘闻张入云已辨明那水中的厉害,闻声只气恼道:“由你!且看你如何跃得这竹篱?”

当下张入云只在篱笆前略望了望,却深吸了一口气,只轻轻跃起七尺上下,堪堪要从那竹墙上跃过。

果不其然,只待张入云身刚纵起至最高处,便见得那篱笆上的蔷薇花藤已如长蛇一般的扑天而至。张入云早有准备,一遇变化,便已身似炮弹一般向院落中斜插而至,竟比那纵起的藤蔓还要快了三分。

那些藤蔓好似有人操控一般,见不能赶上张入云,那藤上长刺旋即暴射而出,虽不比花娘子金花毒刺那般威力,但一时却是成千上万的泼天似的扑来,倒是让身在空中的张入云看得也不由好生惊惧。

正在他欲动手迎对之际,却忽见艳娘已是遁至张入云身后一尺境地,但见她满头长发泼散,瞬时便将花刺收了,一时再将长发甩过,旋即将其投入一旁的湖心当中。

待二人落在院中时,张入云忙上前道:“多谢!”

艳娘却抢声道:“谢什么谢?你的本事我又不是不知道,只这点花刺你怎会避不了!何必这般假惺惺的!”

张入云笑道:“这一谢倒不是为你将这些花刺收下,而是谢你方才起了助人的心意。”

艳娘不想张入云会有这般说法,当下反倒有些不得意思,眉头皱动,咬唇之际,却提起发梢上剩余的一枚长刺转过话题道:“不想这花刺竟还有毒,早知如此,就该由你自己抵挡,如能中的你一两记,倒是可省我好些手脚!”

张入云知她言笑,当下从其手中接过花刺,却见本只三寸不到的木刺,竟已暴长至五寸来长的钢针,通体幽蓝,取在鼻下还有一股子甜腥味,竟真是带毒的,一时上为这里主人是善是恶倒真有些拿不定主意。

艳娘见他到这时脸色才显犹豫,不由只在一旁冷笑。

正在二人心中计较时,却听见院中一角忽然传来一声竹扉轻启的声音,忙又都侧目回探。但见一双纤手已是轻扣在竹门上。在张入云眼中,只见得那玉一般的膀臂竟与碧青色的竹扉交相生映,一时白的玉白,绿的翠绿,竟像是生嵌在门上,通不似个活物一般。

张入云见此正在惊疑时,却再见白光晃动,又是一双玉足已自门后探出,虽是门后咫尺境地,但以张入云目力竟也看不出那竹门后的女子模样,只是眼前一双裸足,未着寸缕,好似生生从黑暗中凭空变化出来的一截玉藕。

足趾纤动之际,张入云一颗心竟也随之起伏,他虽不是浮浪子,但此时情欲竟也随之波动,一心想知道来人到底是何模样。

第四十五回 … 洞庭湖辞友 琅琊谷扶妖 (柒)

转瞬之间,就见一位美妇人,已自那幽深漆黑好似深潭般的竹室内浮出,当下佳人显身,虽是张入云先时心上已有所准备,但待此刻得见真人仍是由不得一惊。

原来那女子虽是姿容绝美,皮肤白晰,但却是美的至为邪气,一双秀目就如猫眼一般,当中瞳仁竟成一条直线正泛着绿萤萤的幽光。樱唇殷红,却似血一般的透着略带些残忍的娇艳,虽是惹人触目惊心,却又叫人难以舍弃。且亦真亦幻之际,又觉那女子唇角勾动,口底竟似有似无发生腻人的低吟声,直勾动的张入云心上不由自主的随之起伏。

尤其她一身股肤最是诡异,张入云目光锐利,细察之下但见那女子通身肌肤竟没有一丝毛孔,白是白了,但却恍若周身泛着幽光,通体好似邪玉一方。若说艳娘平日里还有三份人气,那眼前这女子却只徒具一副人形而已。

正在张入云惊疑间,就见那少妇已是取手轻抚,倚门斜立道:“二位是哪里人士?怎不请自闯寒舍,这家中只我一个柔弱女子而已,公子倚势强闯,可是有意图谋不诡吗?”那女子斜倚竹门,一副身躯娇若无骨,看其神色好似久病初愈一般。虽只说的这一句话的功夫,就好似已将全身力气用尽,双手抚掩门扉,好似要把全身的力量尽都附着在其上才能勉强站直腰身。

张入云见她说话都说的如此辛苦,不由眉头即是一皱,再见她披发及肩,犹如被水浇湿一般,一身上下只袭了一件薄绫。张入云目光深湛,只一当眼,便可透过薄纱将她一副身驱看个通透,不由间其面上已是红了。又再闻她口底娇嫩,语音柔软,更是有些魂不守舍。只是他素以在女子身前守礼为容,一时听得对方有疑自己图谋不轨,却是连忙一个激令将自己打醒,当下忙恭身致谦道:“在下无知浪子张入云,入得贵谷,只为寻访高人。今晨起,因谷中烟雾迷漫,失了方向,特请主人家指点路径,顺便讨一碗水喝!适才不合心急,擅闯夫人禁地,万望夫人恕罪!”

那女子闻言,先未做回答,只打量了张入云一番后方道:“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即如此还请公子入室内歇息,只是我并不是什么夫人,还请公子不用如此称呼!”

张入云见那女子一副妇人打扮,方才口称其为夫人,不想却是度错了,他为女子先时指摘自己不诡本就有些惶恐,此刻又因自己失口叫错了人,忙急声道:“该死!该死!是在下无礼。只不知姑娘贵姓,上下如何称呼?”

女子答道:“我姓寒,至于名字却不便告诉公子,还请公子不要见怪。”说完已将身一让,又道:“屋外雨露甚重,公子即已登门,还是先请室内居坐吧!”

女子一番话说完,艳娘即不由自主看了一眼张入云,果见对方眼神中也有些难测之意。只是两人已是擅闯他人门户,此刻也推辞不得,当下张入云也不做犹豫,迈步就往竹室内行去。

可当张入云挨进了女子近身时,却忽得有些警醒。原来他度忖眼前女子,九成九是妖类所化。张入云一副嗅觉自两年前眼睛失明时,便已是锻炼的极为敏锐,后他功力恢复,更是可凭此查觉妖气。但奇怪的是自他一入的院落后,不但未闻得一丝妖气,且鼻底还隐隐流动着一脉奇香。此时他身度竹门,与那女子不过距离咫尺,却仍未闻得一些异样,由不得他不生出些疑虑。

待张入云入得室内,却见其内倒不似先时自屋外看的那般幽深,其中一侧墙壁上悬了一粒小指粗细的明珠,生得尺许毫光,将个屋内映得一处昏黄。只是不大的房舍中竟未有一样家俱,张入云与艳娘入室后却不得地方落坐,张入云与人为善惯了,当下倒是不以为意,只艳娘见此旋即冷了眉,以为那女子故意与自己为难,刻薄二人面子。

待女子也进得室内后,见二人在旁挺立,却是先于室中席地坐倒,方开口道:“贱妾室中空无一物,还望二位毋怪。”说着取手指着竹室中另一侧的门扉道:“从此门后度过,可依竹廊登榻这院落内各处屋舍,除正南正室二位不要走近外,其余各屋各舍二位尽管自由出入。院中西首有厨房,内里米柴尽有,二位可自行取用。只是贱妾身感微恙,极欲于此室中静养,为此上不能尽地主之谊,还请公子见谅。”说话间,就见那女子已是双手抚地,身上瘫软,竟似已无力起身。

张入云见那室内地板极为洁净,身为主人的女子即已就地而座,自己不免也是席地而落,当下问道:“寒姑娘,在下身登贵谷,为的是寻访一位姓顾的老前辈,姑娘是此间主人,地理熟悉,可曾知道那位顾前辈居处?”

寒女闻言略有些惊疑道:“哦!你二人是他的什么人,却知道到此地来寻他?”

张入云见女子竟知顾神斧下落,心中一喜,忙答道:“我二人与顾前辈素昧平生,只是钦慕其前辈高人,得友人讯息,才知他老人家隐居此间!”

寒女得张入云答复,倒是微有些失望,只又道:“原来如此,你说的那位顾前辈只在此地向南十余里处。只是现在已是过午,太阳渐弱,稍待这谷中雨雾还要来的更大些,二位若是上路的话,只怕更加难以行走。若不存猜忌的话,且在寒舍暂宿一晚,等明日午时初刻再行前往,恐还到的早些。”

张入云见眼前异人异景早已是心生好奇,他年纪还小,虽经历得几度风雨,但少年人寻险觅奇的心思却是未有减退,又见那女子说的自然,不像是在欺骗自己,便附声道:“即如此,那就打扰寒姑娘了!寒姑娘身体有恙,还请保重,我二人不敢打扰,先行告退了!”

正在张入云欲退走时,却忽觉空中气氛不对。转侧回首,却见那女子,忽得面泛痛苦,一手支地,一手轻抚小腹,一身明玉般的肌肤竟在顷刻之间蒙上了一层细汗,看她娇躯微振,好似腹中痛疼已极。张入云见此有些惊慌,忙轻声问道:“寒姑娘!你怎么了?若是痛的厉害,在下倒有些丹药,虽恐不对症,但也算难得之物,想来至少不会有甚妨碍的!”

说话间张入云便要取腰间冷香丸相赠,却见那女子已是摇动手臂道:“不必了!只是贱妾久疾,不敢妄取公子灵丹,我只休息一会儿就好,二位还是请自便吧!”当下将手一摆,其中意思不言自明,只欲令二人速速离开房间。

张入云见对方身为女子已说出这样的话来,自是不能再留,当下忙道:“即如此,在下不敢再做打扰,只望寒姑娘玉体早日康健!”可正待他要退行出竹室时,却忽觉室内多了一股纯阳刚气,一时上如此异动,却将张入云惊异的顿住身形。

原来他二人自进得这竹室后,初尚还觉安好,但只时间稍久,便觉这竹室内寒气浸人。虽是张入云纯阳之身修持与此间稍座,也渐有些不耐,而那寒女却如艳娘一般在室中不但无有一些妨碍,还好似颇为受有的意思。

可如今张入云再看寒女,就见她面色竟得转赤,本是一副寒玉一般的面孔,此时脸色泛红,却是如染胭脂,更显其一身妖媚。可就是如此之下,女子脸上的痛苦神情却是愈来愈加厉害。张入云五感灵异,略有度查,便知那女子体温已是在片刻之内上升了好些,只是她竟好似抵受不住身体变化,反倒愈加的痛苦。张入云再得一番仔细查验,原来那女子体温剧升,正与她手底按住的小腹相关。

而其身旁伫立良久的艳娘先时正在为主人怠慢不乐,此刻忽觉室中温暖,她身为鬼类与张入云不同,一时只觉那阳气只令她心脾俱酥,知此纯阳气与众不同,竟能得惠自己。当下再将那女子仔细打量了一番,立时就见艳娘本已是寒了半日的面孔,竟化作了一腔惊喜,兴奋之下,只连眼珠都已红了。

竹室中三人都是修行同道,这面艳娘心上狂喜,立时便为另外二人获息,当下张入云不免回首观望艳娘,心上只有些不解。但那寒女却是在瞬时便将眼色暗了下来,当下略与艳娘对视,就见二女目光中都生的好些妖异的光芒。

张入云虽不知二人起了何等仇隙,但眼看如此,却不能由艳娘放肆,当下一皱眉,便将艳娘一臂捉在手里,又与寒女和声道:“姑娘还请安心休息,我二人先行告退,绝不敢再叨扰姑娘了!”

艳娘闻得张入云一言,自是知道他所为何意,旋即便是翻了脸色,只是张入云手底刚气逼得她好些不耐。她知道张入云近日功行又有进步,自己与其功行相差也越来越大,一时上只得隐忍暂不发作。

第四十五回 … 洞庭湖辞友 琅琊谷扶妖 (捌)

寒女见张入云有克制艳娘的意思,心气稍有松懈,便不再鼓动妖气,她此时身上已是极为疲倦,当下也不再持礼,便倒身仰卧在青竹制造的地板上。稍作休息后,却是蒙闭着眼睛轻启朱唇道:“张公子!贱妾方才与公子说过正南正室还请不要打扰,以免我宾主两难,至于稍过时辰敝舍内小有动静,也请公子只当未见,不要插手才好!”

张入云见她竟在自己面前不做一丝避忌的卧下身子,眼前当真是玉体横阵,淑乳高耸,寒女纤腰细致,此时身上就只得一件薄绫,如此毫不避忌仰卧,再加上背后珠光透射,直好似未着寸缕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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