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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优雅的制服控-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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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小欣……”

“恩?”我稍稍抬起头。

“过来……”

我没有迟疑地走了过去,站在于培树的面前,头仍然压得低低的。

“你不想给我洗澡吗?还是嫌弃我行动不便,几天没有洗澡的臭味让你无法忍受?”于培树可怜兮兮地说着,还一边用眼神睨我。

不是洗澡吗?还要上纲上线的,人家就是想听告白而己嘛,都不舍得多说几句来听听。我悲催地别过脸说,向VIP房的专属洗手间走去。边走边嘟囔着:“没见过这么爱漂亮的男人。”

当我捧着一盆温度当好的水从冼手间走了出来,发现于培树已经把上身的衣服脱了个精光,露出他线条感十足的肌肉。我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干嘛老是喜欢脱衣服嘛,这毛病太不好了。

“于小树同志,你就喜欢这么脱衣服吗?”这以后万一他要见一个脱一个那可是会被警察阿姨抓的,而警察阿姨正好是我。

“我这不是满足你的要求吗?”他已经恢复妖孽般诱惑的笑容,在美好弧度的胸肌映衬下,愈发让人有流口水的冲动。

我把毛巾拧干,啪嗒一声盖在他的胸口上,“我有要求吗?”

“我这不是怕你一上来就让我脱,我比较自觉一些,就先脱了。”于培树一咧嘴,唇边有好看的酒窝。

我抓起毛巾,在他身上一阵乱擦。“抬胳膊……”让你取笑我,看我的厉害……

拿着毛巾往服胳吱窝下一蹭,我这完全是故意的挠他痒痒的……结果他飞快地缩起胳膊,夹着毛巾,笑意盈盈地看着我,“童小欣,你又不老实。”

“恩哼,谁让你使坏的?”他这诱人身体啊,看得我心跳加快,口干舌燥的,我能不收拾他吗?

“于小树同志,我可警告你,你再不乖乖听话,我就让你臭死,身上发现难闻的气味让人百里之外都能闻到,看你还敢笑话我不。”我狠狠地撂下话,把毛巾从他胳吱窝下拉出。

换了干净的水,重新给他擦了一遍。于培树沉默着,照我的吩咐抬胳膊、弯腰,所有动作一气呵成。“童小欣,你生气了?”他用委屈地语气缓缓地说着。

“你说,以后要是我老得走不动路,头发掉光光了,牙齿也掉光光,还大小便失禁,生活不能自理的,你还会象今天这样,给我擦身,帮我做好我无法完成的事情吗?”

正在他后背忙碌的我突然停顿了一下,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不知道是谁说的,爱一个人就是能够忍受他在生病时所有失常的行为,并默默地为他打点一切,这才是爱的最高境界。久病床前无孝子,更何况是相濡以沫的夫妻。

被于培树这么一问,我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由于职业的特殊性,我已经见惯所有病人异于常人的表现,并将此视为最平常的表现方式,毕竟人都是会生病的。

“可是,我也会有这么一天的……”

“不怕,我也会照顾你的。无论变成什么样子,我都陪在你身边,除非是你嫌弃我。”他拉着我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深情款款地说:“童小欣,你愿意陪在我身边吗?”

他的目光充满着真诚,即使笑容依旧妖孽,却少了那一份勾人心弦的美感,只有诚恳地等待着我的回答,他紧握着手掌微湿,焦急地等待着。

这是求婚还是告白?我完全蒙了……呆呆地任由他紧握我的手,反复地抚弄。我要不要答应他,就这么答应那不是太便宜他了?可是,他到底喜欢我什么?我们认识的时间这么短,他真的了解我,真的喜欢我吗?

“我……”我迟疑着,不知道该如何作答。“我去换水。”

在他的叹息声中,我丢盔弃甲,无处可逃,只能借着打水的名义,躲在卫生间里闯着粗气。如妖孽般的男人深深地吸引着我,我知道我已在迷失在他霸道的气息中,却仍然不愿意承认他对我所有的影响。

虽然说,我还欠他很多次的三千米。虽然说,我家爹爹和娘亲对他的存在持默许的态度。

但是,我还是非常不了解他。

接下来的清洗工作遇到一点点小小的困难,自从于培树受伤以后,他的小腿打上石膏,身上的小裤裤就再没被脱下过。而现在,同样的,小腿打的石膏让我无法将他的小裤裤脱下来。7天……有7天没有换过内裤,这实在让我很难下手。

“剪掉。”于培树毫不迟疑地说。

基本上,剪掉是最正确的决定。只是,剪掉之后要怎么再穿上去,这个问题比较严重。

“小树,剪掉之后,我给你买尿不湿包上吧。”我觉得,我的决定太英明了,尿不湿再适合不住了。

他俊美的脸上立马黑了一半,额头上出线无数的黑线,还有一群乌鸦缓缓地飞过。“我不需要那东西。”

“那怎么办?”我小心翼翼地举着剪刀,磨刀霍霍地伸向于培树结实的大腿外侧。“我要剪了哦。”

一只手搭在他光洁的大腿上,另一只手拿着剪刀,沿着裤角小心地往上剪。“你不要乱动哦。”

“你剪快点。”

这可快不得,万一刮伤那可不行,手指轻轻地按在他的大腿上,试图让他不要乱动,才不至于弄伤他。“你不要嚷嚷嘛,万一我手抖就不好了。”原本强壮的肌肉越发的崩紧,似乎他也害怕我手中的剪刀。

“好了。”终于成功地将他的小裤裤剪掉,另一边可以从没有受伤的腿脱下来。

“恩。”他冷哼一声,盯着我将他的小裤裤拉起,轻轻地倒抽一口凉气。

呃……我涨红着脸,不知道该如何下手,这家伙也太敏感了,我望着他两腿间傲然独立的硕大,尴尬不已。“小树,你快让它下去吧,不下去我可没办法清洗。”

“是你让他上来的,你得负责让他下去。”于培树哑着嗓子,不满地说。

“小朋友,乖乖听话,先下去,改天再玩好不好?”我拿着毛巾轻触顶端,轻轻地拍打着,象哄孩子睡觉一样。“乖乖地下去。”

“童小欣,你这是想让他下去,还是不下去呢?”于培树咬着牙,愤愤地看着我。

凶什么凶,我又不是故意的,它要上来又不是我能决定的,说下去就下去也不是我说了算的。“乖乖听话,姐姐给你糖吃。”我哄着它,用毛巾轻轻拍打,可是他丝毫没有下去的意思,反而越发坚挺地伫立着。

“小树,你快让它下去吧。”我束手无策,换了一块热毛巾,在他的小腹间擦拭着,偶尔瞄了一眼,它还是独自在风中摇摆着。

“童小欣,你动作快点。”我在他腹间磨蹭的毛巾让他有点不耐烦。

“哦……”我将热热的毛巾覆盖在他那不听话的坚硬上,让你不听话,把你闷一闷,一会就下去了。

“你想谋杀我吗?”于培树倒抽一口气,沙哑地说。

“我想让他下去嘛,正好给他洗洗澡啊。”7天没洗澡,清洗是必须的。

“下去?我看你没有想让他下去的意思。”他略带深意的目光注视着我。

他又在挑逗我,不行不行,我不能投降,我要把丢失的城池找回来。

我把手覆在毛巾上,隔着毛巾握住他的坚挺,奸诈地对他笑着。“小树,你太不乖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第三十七章

“童小欣,你想谋杀亲夫吗?”于培树的呼吸越来越沉,胸口一阵阵地起伏着。

嘿嘿,让你老是欺负我。这下落在我手里,我抓着毛巾□几下,“小树,我这是在帮你清理小小树呢,你都不知道感激我吗?”我眨了眨眼睛,有些得意地抖抖手上的毛巾。“我做牛做马给你擦身洗澡,你还凶我?”

“你……”于培树咬牙切齿地,一副有苦难言的表情。小小树很配合地虎躯一震,迎风独立。

“我什么?不用太感谢我啦……”我抿嘴笑着,拉过被子往小小树头上一盖,第二次将它闷住。

薄薄的被子凸起一块,帐篷华丽丽地撑着。“于小树同志,你生病还这么不老实,小心ED啊……”

“我是骨折,其他地方完全没有问题,等我腿好了好好收拾你,敢诅咒我ED?”于培树恨不能将我生吞活剥。

“经常BQ对身体不好。”我略带深意的眼神略过帐篷的顶端。“用我多年医学和临床的经验来说……”

“童小欣,你给我拿衣服来。”于培树怒了,咆哮着。

我耸了耸肩,慢条斯理地从衣柜里找出一件宽松的小裤裤,将右边的裤线剪开。“你打算用尿不湿,还是用医用胶布将侧面粘上?”我扬了扬被我剪掉的小裤裤,看着郁闷到极点的于培树。

“胶布。”英明的决定,我抿着嘴憋着笑。

我用极其粗暴的方式将小裤裤穿进于培树的大腿,经过小小树的地方我还特地往下一压,于小树哇哇大叫,伸手一捞将我拦腰按在床上。

“啊……你想干嘛……”我大惊失色,得意忘形的时候总是忘记于培树的攻击力是可怕的。

“打屁屁……”说罢,一巴掌拍在我紧翘的小屁屁上,那叫一个疼啊……

“说,以后还敢不敢?”伴随着手掌的力道,于培树威胁着说。

我低着头,埋首在他的……他的……他的……

呃,这是什么地方?我的脸颊上贴着小小树……呃……我羞愧难当,不知道该怎么办?于培树将我压着,手臂的力道将我压得死死的。

“不敢了。”我低声咕哝道。

“真的?”手臂的力道松了一些。

趁他放松警惕之时,我缓缓地侧过脸,张开嘴含住小小树。

“啊……”于培树的惊呼声变成呻吟,双腿紧绷地颤抖着。

身上的力道随即消失,我连忙松开嘴,翻个身从他的床上逃了下来。

“童小欣,你给我回来……”于培树气急败坏地嚷嚷着。

我回头转,朝他吐了吐舌头,扮了个鬼脸。“我才不回去呢,让你就知道凶我,还打我,我不要理你了。”

“你要是不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这就是红果果的威胁。

我才不理他呢,径直向门外走去。“有本事你来收拾我啊,不收拾你就不是小树,你就是小树苗……”

我大摇大摆地打开门,走了出去,将他的怒吼置之脑后。

病房门外,不甘心地众人依旧守护在门口,听到于培树的叫喊着,纷纷将我团团围住。

“你把我哥怎么了?”宁宁率先发难。

“洗澡啊,嫂子我做事,你尽管放心。”我拍了拍胸脯,得意地笑着说。

“那他叫什么?”

“洗得太爽了,没事叫两声玩呗。”我摊摊手,一副习以为常的表情。

“你没有碰到病人的腿吧,现在还处于危险期,有个万一,他将会失去他的腿。”蓝皙蕾神情忧虑地望着紧闭的大门。

失去他的腿?不就是腿折吗?不就是战地医院包扎太紧吗?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吗?

“饶猪,你跟我来。”揪起饶君文身上的领带,拉着他走到楼梯的拐角。

问别人都是没有用的,问问这家伙比较实在,至少他不会夸大其辞。一般来说,医生都会把病情扩大化,小病说成大病,大病说成病危……

“你说,到底怎么回事。”我抱胸站好,严肃地盯着饶君文。

“那个……”饶君文吞吞吐吐,眼神闪烁。饶猪一向光明磊落,即使欺负我也会充满正义的光辉。现在,他却有躲避之势。很有问题……

“赶紧说……”怎么说我们也是发小……

“培树回部队之前是不是每天都陪你蹲点啊?”饶君文试探地问道。

我点了点头,那阵子天天蹲到天亮,我继续上班,他回家……应该是睡觉吧。

“他睡觉的时间是不是很少?”

“我上班,他就回家了吧。”我这才发现,我上班之后的时间,于培树做了些什么事情,我完全不知道。

“小欣,我就实话告诉你吧。培树根本就没有回家睡觉,他还有别的事情要处理,是什么事情我想等以后他会告诉你的。他因为严重的睡眠不足,在特训中受伤,造成小腿骨粉碎性骨折,说不定以后都上不了天了……”

上不了天?呐尼?不是会真的吧……我一阵晕眩,怎么可能如此不堪一击。他是最好的飞行员,他是我党我军辛苦培养出来的飞行员。不能上天,对他来说无异于宣布死亡。

“培树从小就被他妈妈以军飞的标准来教育,无论是从体能上和文化素质上,都是严格要求。要求他继承父亲的遗忘,成为一名出色的军飞,为祖国贡献自己的全部力量。不只是优秀,一定要做最优秀的军飞,这是培树奋斗的目标。从一出生起,他就是为这个目标而活着的。”饶君文拍了拍我的肩膀,“小欣,治疗这段期间,你要小心侍候着,别出岔子。知道吗?培树妈妈要是知道他无法上天,那种打击是巨大的。”

人一旦失去目标,后果将无法想象。

我脑子里乱乱的,无法完全消化掉饶君文所陈述的一切。如果他无法上天,他还是妖孽的于培树,却再也无法实现他的梦想和追求,以及于妈妈的殷切期待。两个人的梦想,两个人的奋斗目标将在这里止步。

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木然地走回楼上韩东浩的房间。一夜未眠,我渴望一场睡眠来消化所有的信息。去小浩子房间里休息一下吧……

我懵懵懂懂地站在韩东浩的门口,却见到一群医生护士飞快地冲进病房里,房门应声关上,里面嘈杂的声音微弱地传出……

我打开门,看到一群白大褂将韩东浩层层包围。“霏霏……出什么事了?”我冲向白霏霏,慌张地问道。

“药物过敏,引发高烧,现正处于昏迷状态。”我这才离开多久……

“怎么会这样?”

“侯教授说,找不到他任何的病例资料,没有迹象表明他对药物过敏。没想到……”白霏霏叹了口气,说:“刚才市局刑侦大队的人来过,他们领导说韩东浩是孤儿,没有亲人,所以他们也不清楚是否有家族病史以证明他有药物过敏的迹象。”

孤儿?我愣愣地看着病床上正被急救的韩东浩,他那么乐观、那么开朗,一点都不象孤儿……

他每天努力地工作,努力地查案,会读八卦新闻给我听,和我讲这个城市里发生的趣事。将所有的琐事当成工作的一部分,甘之如饴地享受每一次破案的艰辛。

一阵嘈杂之后,平静重回病房,我无法抑制的愧疚感倾泻而出。

“小欣,现在病情基本稳定了,只要在24小时内退烧,那么就不会再有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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