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行必有我夫-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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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嫣然一笑,魅惑地说:“宝贝儿,你还是这样,一见面就问我是谁!不是和你说过了吗?时机未到,等你答应我的事做成了,我便告诉你我是谁。到时候,我二人双宿双栖,做一对快活的神仙伴侣!”
莫非明白了,这又是前莫非的冤家!看来她艳福不浅啊!美人又开口了:“宝贝儿,今天你不乖哦!都没有说想我!来让我好好抱抱!一个多月不见,我想你了!”
这个妖孽,话音刚落就欺身上来了。说是抱,却一把抚上了莫非的胸!这个年代的肚兜可比不得前世的内衣,一层薄薄的纱而已。莫非终是再大胆,再爱美男,这一刻也怕了。她急忙后退,一下撞在镜子上。顾不得痛,本能地抄起一件衣服把自己裹严。
美人见莫非一脸的戒备,也不再逼近,斜倚在软榻上,软软地说:“宝贝儿,你还是那样害羞!我爱死你娇羞的小模样了!”言毕,对莫非飞了一个媚眼!
美色当前,莫非强忍着流口水的冲动,说:“那个,你知道我前些日子受了伤,醒来后什么也不记得了!你倒底是谁呢?我们以前认识吗?”
美人脸色瞬间变了,嗔怒道:“莫莫,你真把我忘了?”
莫非点点头。美人猛地从榻上跳起来,从后面抱住了莫非,温热的唇轻轻地含住了莫非的耳垂。莫非一个激凌,条件反射地想推开他,哪知他看似柔弱的手臂却力大无比。莫非用尽全力也挣不脱分毫!
美人在莫非耳边如梦呓般低语:“宝贝儿,记住,我是你的夜郎,你是我的莫莫!”
夜郎?莫非一下子笑了:“你还是叫牛郎吧!”好暧昧的情话,但莫非在没有摸清他底细的情况下也不敢冒进。
美人一愣,说:“如果莫莫喜欢,怎么叫都行。但莫莫为什么要叫我牛郎呢?以前你是最喜欢叫我夜郎的!你说我像黑夜一样神秘又迷人!”
莫非笑道:“夜郎就是午夜牛郎!”
美人不解:“午夜的牛郎?”
莫非大爽笑,解释道:“午夜牛郎就是在夜里专门侍候女子的男子!”美女倏地收紧了手臂,一只手搂紧莫非,一只手抚上了她的下巴。莫非被勒得快喘不过气来了,她大叫着:“你放手啊,想勒死我吗?”
美人并不说话,气氛一下子冷了下来。莫非感到了明显的寒意!她不禁怀疑,宿主以前真的和他相爱吗?莫非有些害怕了,情急之下,低下头毫不犹豫地咬住了那只美好修长的手。勒在她胸前的手松了,她却不松开口,直到一股腥咸的味道渗入口中,她才抬起头来。
莫非回过头,美人的凤眼里闪着邪魅的光,委屈地说:“莫莫是把我当作秦楼楚馆里的小倌了吗?唉,没想到,我一片真心竟让心爱之人糟蹋至此!”说完,美目里已有盈盈水波。
看着楚楚可怜的美人,莫非一下子心软了,小声地说:“对不起了,我只是开个玩笑。你知道,以前的事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美人像变魔术一样从衣袖里拿出一叠信封,两个荷包,一条手绢,一股老儿地塞到莫非手里,说:“宝贝儿,这些都是你送给我的,可以帮你想起我的!”
正在这时,有人敲门了,香曼在门外说:“小姐,衣服换好了吗?”
美人忙说:“宝贝儿,我要走了!你回去好好看看,记得要还给我哦,这可是我们的定情信物!别忘了我们的事情!”
莫非一把抓住他的袖子,说:“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倒底要我做什么事呢!”
“想尽一切办法,不要嫁给楚润枫!”美人扔下一句话,身形一闪,消失在莫非眼前!空气中只留下若有似无的甜香。又是一个高手!
门外的香曼显然也没有看到他,又问:“小姐,要奴婢进来侍候吗?”
莫非忙应了一声,把美人留下的东西全收进袖袋里藏好。
这个神秘的夜郎倒底是谁?莫非从香曼嘴里得不到一点有用的信息。前莫非似乎只迷恋于智海,闹得人尽皆知。望京城中的小姐们并不喜欢莫非,她的朋友也只有臭味相投的田紫月而已。那是不是夜郎在骗她呢?莫非故意把其中一个荷包倒在地上。香曼见后,吃惊地问:“小姐,这不是你送给田小姐的荷包吗?怎么又在你手里?难道田小姐不喜欢退还给你了?我说怎么从未见田小组佩过呢!敢情她是不喜欢啊!小姐,这田小姐也太无礼了。小姐就是给她带坏的,成天被她拉着去见……”
香曼意识到又要提到智海了,马上闭了嘴。她小心地观察着莫非的脸色,生怕莫非追问倒底。让她庆幸的是,莫非好像并没有认真听她的话。
看来这事连香曼也不知道了。夜郎,夜郎,果然如黑夜一样神秘,妖冶!赶走所有的丫环,莫非认真的读了那一叠信。幸而莫非前世不是不学无术的主,繁体字勉强认得,只是不会写。这些如果真是前莫非所写的话,那么,前莫非心里真正爱的就是夜郎了!从相见的钟情,到再见的倾心,从相见的欢乐,到别后的思念,笔迹娟秀的蝇头小楷,字里行间,一个初涉爱河的小女子形像跃然纸上!从信上落款的时间来看,他们应该是一年前相识的!一年前?一年前!香曼曾说过,前莫非一年开始,出门只穿红衣,带全套金饰,招摇在望京城中!难道她不惜让自己声名狼藉为的就是夜郎?是了,宿主九岁时就被楚润枫给下了聘,莫府再有钱,钱权大不过权。要想退婚和自己心爱的人地一起,简直比登天还难!于是她就想出了釜底抽薪的一招————败坏自己的名声,让靖安侯府主动提出解除婚约!
有着如此玲珑心的女子哪会是众人眼中那个任性胡为,粗枝大叶的莫非呢?看来她把所有的人都骗了!只是,这信真的是她写的吗?笔迹!只有核对笔迹了!莫府里的人一定认得宿主的笔迹,但这些信却是见不得光的!这该如何证明呢?
晚膳时,莫非兴趣缺缺,对于莫老爷想讨女儿欢心而讲的并不好笑的笑话也打不起精神来捧场地笑一下。莫老爷看女儿老是走神,以为她是在想明天楚润枫过府一事,忙安慰道:“非儿放心,小侯爷不是不好相与之人,昨日你不是见过了吗?明日一大早,你要的新衣服就会送来,爹保证你能以最美的样子出现在小侯爷面前!”
莫非哑然失笑,如果老爹看到她穿那几套新衣服,不知会惊成什么样子呢。看他兴致勃勃的样子,莫非也不争辩,草草吃了几口回房了。
香曼见莫非没有吃多少东西,体贴地下厨亲自为她做宵夜。莫非把香雪,香芸支到外间,自己在房里翻箱倒柜地找起来。可是找了半天一无所获,房里连莫说一本书,连一张字条也没有!眼看香曼就要回来了,莫非故意叫香雪去催香曼。而香雪则让她支去打水为自己准备沐浴事宜去了。
莫非避开守夜的婆子,溜出了琉璃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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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智海被非礼了
自从上次在家里迷路后,莫非闲来无事就带着香曼在完子里瞎转悠。如今,她对莫府的分部已了如指掌。此时的莫府十分安静。这个时代的人没有什么娱乐活动,早早就歇下了。莫老爷此时一定在自己住的瑞和院看账本。而几位姨娘则是安份地在流芳斋住着。莫非见过几过姨娘,都是宿主的娘为莫老爷挑进房的,全是安份守纪的主。再加上她们一直无所出,早已死了折腾的心思,一心在莫府锦衣玉食在安享晚年。下人们忙完了一天,只等侍候主子歇下,自己回房休息了。
莫非顺利地摸进了书房。书房里有好几大架子书,借着落日的余晖,莫非粗略一看,从史书到野传从乐谱画册到医典手扎,应有尽有。真是一个小型的图书馆。莫老爷是一个经商的奇才,但在学问上却是一窍不通。莫非怀疑,这书房莫不是她老爹为了附庸风雅而设的?当她看到几册署名为“林依真”的手稿时,这才明白,这个书房原来是莫老爷的发妻,宿主的娘亲的。想来莫夫人一定是个博览群书的才女了。
莫非在房中一翻好找。让她绝望的是,除了莫夫人的手稿,没有一点他人的字迹!
正在莫非一筹莫展时,外面隐隐传来说话的声音。莫非凝神一听,竟是智海和莫老爷在说着什么!智海那个花和尚又来莫府做什么?她的伤早好了,也顺应她爹的要求失忆了。智海对莫府来说没有任何可用之处了。莫非小心地趴在窗台上,寻找着智海和莫老爷的影子。
他二人坐在离书房大约五十步的亭子里。暮色渐沉,花草掩映之间,莫非看得并不真切。只能依稀看到智海那一身如雪的僧袍。
四月的夜晚仍微有凉意。来者是客,莫老爷会客不在房里却选在离正屋较远的亭子里,而身边一个侍候的下人也没有。这很古怪!莫非屏气凝神,仔细地听着。
“小僧并未发现有何不妥……放心……不过谨慎……”
“小侯爷……小女……大师费心了……”
莫非只能听得只言片语,好像和楚润枫与她的事有关。正要细听,只见香曼急急地跑了过来,对莫老爷说了些什么,莫老爷迅速随香曼走了。一定是香曼回房发现她不见了,才来给莫老爷报信的。又害得老爹担心了!莫非一阵内疚,把信收好,准备溜回去。
“出来吧!”智海温和清明的声音传来。
莫非四下张望了一下,没有看见其他人。莫不是这花和尚发现了她?敌不动,我不动,莫非索性蹲下身子藏到了桌子底下。
哪知智海像是能看穿墙壁一样,朗声说:“莫施主,是在桌子下面找东西吗?”
莫非只得走出房去。虽然她是无意偷听的,但偷听让人捉住了总是让人难为情的。何况这人还是上午才让她打过一拳的智海。智海并没有嘲弄她的话,但他那捻花微笑的模样在莫非眼里怎么看怎么不对味。莫非决定先发制人,厚着脸皮说:“幸会啊,智海大海!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上午莫非才说过从此不去回音寺了,这才一天不到的功夫,智海大师竟巴巴地跑到莫府作客来了!”言外之意就是,我都说了不想见你了,你还死皮赖脸地追着我干嘛!
智海气定神闲,悠悠地说:“莫施主此言差矣!其一,小僧不是跑来的!小僧略会武功,脚程虽然尚可,但回音寺与莫府相隔甚远,小僧是走来的。其二,小僧是应莫施主之邀来莫府的!”
好个其一其二!说话的语气完全和她打他一拳后如出一辙!这厮也不见得是得道高僧嘛,心眼如此之小,堪堪地和她一个小女子计较这么多!月华升起,银色的月光照在雪白的僧袍上,智海笑得圣洁庄严,宛若出尘仙人,一不小心就会足下生尘,飞升而去。越是这样,莫非觉得他越是可恨!香曼这丫头说对了,智海就是面目可憎!莫非恶狠狠地瞪了智海一眼,说:“我爹请你来莫府做什么?”
智海神色不变,说:“非也,小僧是应小莫施主你之邀到莫府的!”
这厮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也太强大了吧!莫非冷冷一笑,说:“大师哪只耳朵听见我邀你来莫府了?”
智海念了句佛号,说:“莫施主今日用了小僧一瓶金创药,当时施主无银子支付,特邀小僧来莫府取那半两纹银的!出家人,本应视钱财为身外之物。然,小僧不想因自己的懒惰而毁了施主清誉,让施主做那无信小人!故不惜跋涉半日,来莫府取银子!”
莫非华丽丽地怒了!明明他是有事与她爹商议的,偏偏诌出这套说辞来,还让她无法辩驳!淡定,一定淡定!莫非深呼吸一口,冷冷地说:“大师莫府也来了,银子也拿了。天色已晚,虽说莫府仁义好客,但也不方便留大师住宿。以免毁了大师清誉,大师脚力尚可,还是请快回吧!”
智海不紧不慢地说:“小僧并未取得银子,施主刚才看了多时,想必也看到了,令尊并未给小僧银子!施主是不是先把银子付给小僧,小僧还急着赶路呢!”
又说她偷听!莫非急得跳脚,伸手在袖袋里摸了半天,除了夜郎给她的东西,一文钱也没有!敢情她又给这个花和尚给耍了!莫非大叫道:“智海!”
“小僧在!”智海微微一礼,一副你不给银子我不走的样子。还是悲天悯人的眼神,还是捻花微笑的宝相。莫非再也忍不住了,想也没想挥拳打向智海那张千年不变的笑脸。
莫非后悔了。没有看见智海是怎样躲过的,总之,她的拳头落空了,还因为用力过猛,差点摔倒在地!再看看智海,神色怡然,衣角都没有动一下。仿佛他一直就在那里,从来没有动过一样。太丢人了!她此时才绝望地记起,智海也是个高手。自己和他比拳快,无疑是和姚明比投篮,和刘翔比跨栏一样!
莫非灵机一动,迅速地扑向智海,就在快要挨着他那一瞬间,猛地收力,身子直直地向后倒去。不出她所料,智海在她就要触到地面时一把搂住了她!莫非窃喜,她就不信搞不定这个花和尚。
莫非软软地倒在智海怀里。月光清冷地照在智海脸上,薄唇抿出一个柔和的弧度,莫非鬼使神差地抬头吻住了他!如果说刚才只是为了戏弄他的话,在两个人的唇碰在一起那一瞬间,莫非的心莫名地悸动了一下。好柔软的触感,香甜如五月樱桃,清新如草尖晨露!一时间,二人都愣住了。莫非贪婪地含住了那两片软软的唇瓣。智海身体一僵,仿佛从梦中惊醒了一般,一下扔下莫非,跳到了一边。
莫非给华丽丽地扔在地上了,但她心情大爽,站起身来,拍拍身上的尘土,大笑着说:“花和尚,现在本小姐是不是应该差你一千两银子了呢?要不你自己去莫府账房支取?取了银子记得快走啊!本小姐不送了!”说完又是一阵大笑,扬长而去。她刚走几步,又回过头来,说:“大师刚才是不是忘了呼一声佛号,再念两声‘罪过’呢?”
智海石化在月光下,习惯性地念道:“阿弥……”马上又止住了。他摸了摸还有一点点痛意的下巴,他也不知道刚才为何会把她叫出来。也许,当时就应该装着不知道她在偷听,离开莫府。智海若有所思地抚上了已然滚烫的唇。这个女子,变得他不认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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