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你不娶:总裁的落魄娇妻-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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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芸儿两个人相互对视,再继续看着坐在一边不出声只是傻笑的温瑞珍。
“姐姐!她……”芸儿还是没忍住,悄悄的拉下佳芯的头,在她耳边轻声问。
“呵呵……芸儿……快放开……”
耳边陌生的奇痒,佳芯也顾不上回芸儿的话,拉着芸儿的手把她拉开自己耳边。
“怎么了啊?不就是……啊……”
芸儿看倒在气泡床上,笑得前仰后伏花枝乱颤,原来……
“哈哈……佳芯姐姐……你……你……你……是不是耳朵更怕痒啊……啊……太好笑了……”
在气泡床上滚来滚去,实在太好笑了,哪有人这么好笑啊,别人哪里都不能碰。
一碰她就痒痒,上气不接下气的笑声才把沉湎与爱情海洋里的温瑞珍惊醒。
“你们?怎么了?不是在笑我吧?”
抬头看看脸红扑扑的佳芯还有在床上翻腾的利害的芸儿,最后眼神还是看向好友。
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笑的,还是她在不知不觉中出什么糗了啊?
忙伸手去包包里翻出镜子,赶紧看向嘴唇。
“嘿嘿!珍珍,你们做什么了啊?你干吗照镜子里,看什么呢?你们不会是……”
“打KISS了啊!啊!珍珍姐姐和谁打KISS了呀?”
芸儿坐了起来笑到脸抽的样子,忙接过佳芯的话,再看向温瑞珍的嘴角红艳艳的。
拉了佳芯就在邀功,意思是看她多聪明啊!一猜一个准!
“咳咳……”温瑞珍拉过衣服躺下,将背转给两个八卦女,却怎么也压制不下自己心跳莫明。
“芸儿!小孩子,不要管太多!好了,我们睡觉吧!明天带你去玩!乖……”
看到芸儿不高兴的撅个嘴,佳芯看着害羞掉头过去的好友。
拉了爱闹腾的芸儿就倒在气泡床上,闭上眼睛,在心里也为好友这不容易的暗恋,终是有果的事高兴欣慰。
☆、你就有那么多的伤痛吗?
晨曦撒在参天下树间,山中鸟儿清鸣。
一阵清香中,佳芯睁开眼睛感觉着不是在平时睡的床上,发着呆,在想这是哪里。
迷茫的眼睛,转动,四下瞟着,身上清凉,低头看去,是不只小小瘦瘦却白皙的手。
头顶处是绿色的帐篷,这是她一直在用的,可还是想不起这是哪里。
外面明媚的阳光顺着缝隙钻了进来,一种熟悉无比的山中气息扑面而来。
佳芯坐了起来,看到了身边的两个睡梦中甜美的女孩,扯了扯衣服,往外走去。
外面那几个男人还没有醒来吧?看一眼那另两个帐篷,脚不由自主的又往溪边走。
一路上清爽的空气和着山中鸟鸣在耳边与鼻翼间徘徊不去。
佳芯的心里洋溢着很长时间不曾有过的轻松,慢吞吞的闭着眼睛享受着这难得的风景。
记忆里数着脚下的步伐:一步、两步、三步、四步、五步、转弯、再数……
童年中快乐幸福的时光好像又一次回归,嗓子痒痒的,心底深处很多年不曾响起的歌谣一句句的在心间跳跃,跳跃着,想要再一次的冲出她的心。
晚风轻拂澎湖湾,白浪逐沙滩,没有椰林醉斜阳,只是一片海蓝蓝
坐在门前的矮墙上一遍遍回想,也是黄昏的沙滩上有着脚印两对半
那是外婆拄着杖将我手轻轻挽,踩着薄暮走向余晖暖暖的澎湖湾
一个脚印是笑语一串消磨许多时光,直到夜色吞没我俩在回家的路上
澎湖湾澎湖湾外婆的澎湖湾
有我许多的童年幻想,阳光沙滩海浪仙人掌,还有一位老船长
晚风轻拂澎湖湾,白浪逐沙滩,没有椰林醉斜阳,只是一片海蓝蓝
坐在门前的矮墙上一遍遍回想,也是黄昏的沙滩上有着脚印两对半
那是外婆拄着杖将我手轻轻挽,踩着薄暮走向余晖暖暖的澎湖湾
一个脚印是笑语一串消磨许多时光,直到夜色吞没我俩在回家的路上
澎湖湾澎湖湾外婆的澎湖湾
有我许多的童年幻想,阳光沙滩海浪仙人掌,还有一位老船长
澎湖湾澎湖湾外婆的澎湖湾,有我许多的童年幻想,阳光沙滩海浪仙人掌,还有一位老船长
清晨里,清脆的歌声在山涧回响,一遍遍的轻轻唱着,眼里的泪水怎么都止不住,也不知是哪咱情绪左右了它们,缓缓地流下……
“为什么?清早起来你也能流泪?你就有那么多的伤痛吗?”
乐正问的声音在溪边沉静的说着,眼里有心疼有无可奈何,慢慢走近流泪不止的佳芯。
☆、不敢走出自己的世界呢?
佳芯睁开眼睛,阳光刺痛了她的眼,眼里黑暗片刻。
心里外婆的手轻轻抚摸她长发的动作犹如昨日,关爱和宠溺还仍是历历在目。
但如果不是乐正问有些沉痛的话,她还是沉湎于不现实的世界里。
“你这么有空管我吗?如果没记错,你好像好几天都在玩!是不是该关心一下你自己的公司呢?乐正总裁!”
刺猬一样的表情告诉乐正问她不喜欢被别人莫明其妙的来关心她,她的世界不是哪个人想关注就可以关注的。
哭红的眼睛里全是抗拒与不近人情,话里话外都是一个意思:她不领这样的情!
乐正问叹息一声,认真看着这个小女人,动不动总是竖起她满身的刺,生怕别人接近她吗?
还是,只是在抗拒着男人 ?'…'还是,只是在抗拒他呢?
眼睛看着那随风而逝的泪水,心里微疼,到底她有什么心结?
“你这样的拒人与千里之外,对你自己好吗?还是,你本来懦弱,不敢走出自己的世界呢?永远只活在一方自己的小天地里吗?”
语重心长的话在佳芯现在的心情听来却是一翻嘲讽,他在嘲笑她的自闭吗?
抬起手摸了摸脸上的干涸的泪水,一步步走近溪边,弯腰蹲了下来。
双手合上轻捧溪水,往脸上拍去,清澈的水冰凉爽快,根本无视多管闲事的男人。
一遍遍的清凉冲淡了烦躁的心,佳芯也不管石头上是不是冰凉,就独自坐下,看着涌流不息的溪水。
不知这条溪,最终流向哪里?就像她这一生是不是就真的要沉浸在这样的伤痛中过活。
如果,外婆知道她会开心吗?肯定是失望的吧?但她要怎么走出亲情对她和束缚?
“你是莫家的什么人 ?'…'对吗?”乐正问安静的看着她所有的情绪变化,烦躁、沉思、发呆、挣扎。
“你怎么还在?你想说什么?这样的事,你这么聪明的人,早该想到才对。”
平心静气的头也不回说完,依然看着不知名的地方。
“哦!原来你早就知道所有人好奇你的身世。可莫家,似乎从来没有提及有一个你,不是吗?这样的事,很多人无法去确定的。”
乐正问不着痕迹看了一眼平静中的小女人,也坐了下去。
☆、心也只是痛,最起码他不会轻言放弃的。
“佳芯……佳芯……你在哪儿,回个话……”
温瑞珍的声音里有些急切,在树林的另一边回清冷的回响。
佳芯听到是好友的声音,站了起来,回顾一眼乐正问,不知他在想些什么,也不想和他打招呼。
跃过他放在石头上的修长双腿就要跨过去,本来想抽回腿的人,一个小不心,嘭!
“啊……”
佳芯被绊了一跤,眼看就往后面的溪水倒下,乐正问眼疾手快拉了往后倒的人。
长而有力的胳膊伸出去,用力往身边带了一下,乐正问背着地,佳芯惊魂未定的爬在他身上。
看着他眼里的担忧,飞扬洒脱的眉紧紧皱着,惊恐的眼睛看着她。
佳芯的心有什么东西轻的像羽毛拂动,暖暖的被人第一次关心担忧的感动,流入心底。
“你?为什么这样?那里是水,掉下去也不会有事的。”
佳芯不知要说什么,双眼中全是茫然不知所措,喃喃地问地上不说话的男人。
“佳芯……”你们怎么回事?温瑞珍的话停在半空,问不下去。
“哦……没什么,珍珍你不要想太多,只是我差点掉到水里去,他拉了我一把……”
佳芯从乐正问的身上爬了起来,人越急着去解释,温瑞珍越发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她的失措。
乐正问仍倒在石头上没有起来,只是看着莫佳芯一个劲的解释,那种急不可待有辩解刺痛了他的心。
他就那么就她生厌吗?连一个误会都要去急急解释,却根本不管他还在大头上倒着。
后背火辣辣的痛,传递心间,却抵不过心里莫明的伤痛。
忍着痛冷漠着脸,慢慢腾腾的站起,看着手舞足蹈用劲全力解释的女人。
转身往帐篷那里走,一进树林就看到了一脸幸灾乐祸的东方宁站在那里在等他,也不知是另有其人。
“哥们!怎么样?还好吧?”
东方宁笑嘻嘻的开着玩笑,那话听着像关心,可从他嘴里说出来,怎么听都是促狭。
“没怎么!还死不了!”心也只是痛,最起码他不会轻言放弃的。
她要亲情,她要活在自己的世界里,那他就做她的亲情,去她的世界好了。
☆、转眼间,一切,早已物是人非!
几个人的山中野营因为一个电话草草结束。
乐正问和东方宁几个男人,那速度可称的上是火速了,接完电话两个男人的眼里竟然有种激动。
佳芯看了看温瑞奇,脸本来黑,更是看不出他的脸色怎样,不过眼睛里似乎看出来是开心的。
东方宁和温瑞珍两个人的眼睛时时都在眉目传情,看着好友的幸福。
佳芯心底松一口气,总是有人愿意踏出第一步才好,接下来就看两个人的真正缘分和爱情了。
“佳芯!你今天还会留下来吗?”
妖娆叶姨亲昵的拉着佳芯的手,看着几个都上了车,慈爱的盯着佳芯疑惑的眼睛。
调皮的眨眨眼,就是不放开佳芯的手。
“叶姨……不要闹了,哥哥回来了,我回去陪陪他啊!改天带他过来玩!”
叶姨这才放开她的手,佳芯看看年青妖娆的叶姨,明明比她大不了几岁,非得逼着她叫姨。
这搞怪的女人!心里再一次的悄悄腹议,瞅着她眼角处的细纹,才发现,时间过的好快。
转眼间,一切,早已物是人非!
“佳芯姐姐!快走了!”芸儿从车内伸出头,鸭舌帽遮去她半张脸,只听到甜腻腻的声音,看到她尖尖完美的下巴。
“马上来!”挥手招呼一下,转头又看着若有所思的叶姨。
“叶姐姐!你是不是看上哪个男人了啊?”
佳芯神神秘秘悄悄地问一声,还用手挡一下嘴巴,怕是被早已空空的草坪听到。
“是啊!是该喜欢一个人了,这样过下去,总是不太好!你外婆也不会安心!”
叶紫轻轻接了一句,却没有听清佳芯和她的是谁。
佳芯看向叶姨眼神的方向,那里是唯一没有走的乐正问的车,和车内的乐正问芸儿。
难道?叶姨是喜欢……
心里一股莫明的酸意泛滥,怎么也压不下去佳芯痛苦的看着叶姨的眼睛。
那是一双叫男人们沉迷的蓝色沉眸,妖娆魅惑人心的脸蛋,管理者的头脑……
啊……心中一阵闷闷的疼,这样的叶姨是该乐正问那样的男人来配吧!
佳芯闷闷不乐的上了车,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却找不到自己心情不好的理由。
☆、脸上厚厚的白色粉底伴着她的表情僵硬
佳芯一路上也几乎没理芸儿,芸儿多聪明看着佳芯的闷闷不乐和脸色苍白,就闭上眼睛倒在后面继续她的美梦。
乐正问极力隐忍后背的疼,可能是出血了,但身边的人明显是神游天外。
那眼中茫然、冷冷清清的脸、紧抿唇都在诉说着主人的心事重重。
送佳芯到温瑞珍的公寓后,乐正问迫不及待的掉转车头就一溜烟儿不见车踪。
佳芯站在楼下,一直看,一直看,直到什么都看不到的时候,才上楼取了自己车钥匙,回去莫家。
依旧是莫家大厅里,大伯母一个人坐在沙发里,修着指甲,像在等什么人。
“大伯母好!我回来了!”
轻轻一声问好,眼里黯然神伤,站在沙发后面等着大伯母的话。
客厅的滴哒声清脆,一声声的说明时间在悄然的滑过。
现在是将近中午时候,餐厅那边良伯在吩咐女佣们午餐,交待着哪些是必须早做,哪些又是可以去掉,节省的。
浑厚有力的声音里满是小心谨慎,那边的声音更显出这边的安静。
“大伯母!您没什么事,我先上楼了。您有事叫我!”
佳芯消沉的语气里满是失落和故作坚强,看了看大伯母那没有丝毫瑕疵的饱满圆润的指甲。
心里更是一阵难受,不想再忍受,掉头就自顾的往楼梯处迈去。
“佳芯啊!你就这么走了!你可知,为了你能回来,我可是和你奶奶说尽好话,苦口婆心的劝。你难道,就不该报答一下大伯母吗?”
李淑贞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脸上厚厚的白色粉底伴着她的表情僵硬,火红色的嘴巴,像是吞噬了什么。
佳芯胃里翻腾的利害,暗自强忍着,从没发现这十年间每天面对这样的大伯母,莫家所有的人是怎么过来的。
要么不化妆,要么就像今天这样,硬生生的要吓死谁一样。
“大伯母想要怎么样的报答?您直说!”
忍着不适感和闷闷不乐的心情,佳芯从楼梯处又返了回来。
既然在一个家里,既然大伯母和奶奶是一起的,那她必须要讨好她们,谁叫她们是莫家的女主人。
☆、瞬息万变,笑容满面换成冷冰冰
李淑贞上下打量佳芯,看看还算满意,接着说她的报答要求。
“佳芯啊!本来呢,我们是一家人,也不用客气。接你回来也是大伯母该做的,更谈不上谢不谢的,那你就当是大伯母,有事麻烦你帮下忙好了!”
佳芯听着这话里话外,说来说去不用谢她是假的,但大伯母什么时候这么能说会道了呢?
心思百转间有些什么在大脑中一闪而过,快的,她想抓却没有抓住。
“大伯母您说!我有些累了,想上去休息一下。”
话里的催促意味明显,佳芯有种预感,大伯母叫她做的事,十有八九不会是她喜欢的。
“哦!行!是这样的,我呢,昨天和一位太太说好,明天叫你姐姐去相亲,但是你也知道,佳音她忙,今天早上又飞上海去了。你说,我这样骗人家总是不太好。那佳芯,你呢?时间多,明天去帮佳音顶一下好吧?”
李淑贞说完,毫无光彩的老眼盯着佳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