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强爱,独占妻身-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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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以然抬眼看他,很快头又地垂下去,撇撇嘴,很想说才不是她自己想回来的,是魏峥把她拐带回来的,跟她没关系。
“过来。”沈祭梵冷冷的出声,安以然这才真的抬眼朝他看去。对上他犀利冰冷的目光时眼神不由自主的快速撇开,顿了下,往他跟前走。
沈祭梵伸手把她拉进怀里,让她横坐在他腿上。垂眼看她,她低着头,入眼便只是一片黑漆漆圆乎乎的头顶。沈祭梵手捏着她下巴抬起来,附唇在嘴上咬了下,带着一团炙热的火在唇瓣上反复碾磨着。鼻息间带着甘醇的红酒味,含着唇瓣吸了吸,离开唇,垂眼看她。
她眼里一片水光潋滟,煽动着睫毛,一下一下缓慢的拍打着下眼睑,盯着他。
安以然是很认真在观察他这时候有没有生气,很认真的猜测着他此时的心情。想着,是不是可以跟他说说软话,他就能点头了?
一眨不眨的望着他,清清澈澈的目光带着点点雾气,看得直令人想将她摧毁。
“沈祭梵……”试图着,轻轻开口,“你说过,会疼我的。”
沈祭梵低声出口,“你要乖我才会疼你呀,你整天胡闹,我怎么疼你?”
“我没有胡闹,从来没有胡闹,沈祭梵,我……”安以然急急想出口,沈祭梵却把就被往她唇边递,凑近她嘴边低声道:
“喝一口。”
安以然看了眼猩红的液体,缓缓煽动着睫毛,扭头望着他,很乖巧的伸手抱住他脖子脸往他胸膛贴,轻声道:“沈祭梵,真的不能帮帮我吗?一次也不行吗?”
沈祭梵脸子瞬间拉下去,伸手不带感情的扯开她的手,薄怒道:
“过去站着,什么时候想通了,知道错了,什么时候可以动!”话落起身将酒杯搁一边,转身拿着衣服进了浴室,不再理他。
安以然气得胸脯不断起起伏伏,忽然出声说:
“沈祭梵我烦死你了,不帮就算了!我也没想再求你,我反悔了,我不要再留在你身边,我会滚得远远的,不用你担心!我们一拍两散,再见!”
没道理被他这么嫌弃还要死赖百赖的赖着他,她现在能养活自己了,干嘛还要看他脸色?早就想走了,不要看到他,一拍两散!
安以然刚转身,沈祭梵从浴室夺门而出,就跟雄狮一般带着迅猛的刚凛的气势冲出来,三两步跨至她身前。安以然当即吓得抱头鼠窜,拔腿往外面冲。沈祭梵长臂一伸一拽,拧着她衣服拖回来,转身直接把人给甩床上。
“啊--”安以然被大力带着,瞬间天旋地转又被脱力的扔出去,就跟物体一般被抛在了床面,脑子里嗡嗡直响,一阵的头晕眼花。
没等她上头的那阵晕劲儿过去,沈祭梵直接压上了她后背,安以然吓得嗷嗷直叫,撑起上身要推他。沈祭梵单章按着她后背,另一掌带着大力“啪啪啪”几声浑厚声响落在她后臀上,绵软带着弹性的臀肉极具触感,沈祭梵暗红着眸色掌下很是不留情:
“一拍两散?嗯?再说啊,来,再说,欠收拾的小畜生,简直无法无天!”
安以然被打得嗷嗷乱叫,哭得凄惨无比,剧痛直接从屁股上往全身蔓延,推不开他,又被他一掌给拍了下去,紧紧贴在床面上。粉拳紧紧捏住不断往他伸手砸去,却被他按得太紧动不了,身上又剧痛阵阵,痛得双拳一下一下往床上捶去。
“沈祭梵,沈祭梵好痛,好痛别打了,别打了……沈祭梵,沈祭梵……”
“家暴,你这是家暴,我可以告你的……沈祭梵,别打了,好痛,别打了……”
沈祭梵眸底一片赤红,没给她两刀子算他仁慈了。听她哭得声嘶力竭,也知道他手有多重,又拍了一巴掌起手一把将她提起来,板正她泪湿的脸怒声而出:
“刚说了什么?再说一遍,嗯?”
“没有,没说,没说……”哭得泣不成声,声不成调,不住的抽噎着,眼泪串串翻滚。
沈祭梵松手扔开她,冷冷扫了她一眼,下床。安以然哭得那叫个凄惨,直接从床上翻下床,手碰了下屁股,疼得浑身一抽,肯定肿了毫无疑问。
颠着往外跑,以前他可怕也只是脾气不好,现在竟然要打人了,这是虐待,虐待!要再在他身边呆下去,再惹到他,他肯定会杀了她。
“一拍两散,一拍两散!我不要你了,我不要你了……”安以然胡乱念着,无头苍蝇似地往门外跑,直接跑了出去。
确实一拍两散了,屁股都被他拍得散开花了。
刚“噔噔”跑下楼就被云婶儿拉住:“小姐啊,你别再折腾了,先生不高兴你顺着他点,别耍小孩子脾气……”
“我没耍脾气,不是我的错,为什么你们一定就认为是我活该,我该顺着他呀?我没错,他打我,他打我……”安以然甩不开云婶儿的手,又急又气,口无遮拦的大声嚷嚷。
李婶儿也出来了,围着安以然劝着。平时几个说得来的菲佣也围上去,七嘴八舌的劝说着。
安以然给急得,四下乱窜。
沈祭梵这时候就从楼上一步一步走下来,就跟手里拿着把刀子一下一下敲在安以然心口似地。安以然哭,急得上跳下窜却冲不出去:
“你们让开,让开,他要杀我,沈祭梵要杀了我,放我出去,放开我……”
“都下去!”沈祭梵满脸阴沉,低怒出声。
所有人顿了下,松开手赶紧闪开。安以然一被放开,当即拔腿往外面冲,嘴里嗷嗷乱叫:
“不要,不要过来……”
沈祭梵那速度简直堪比闪电,几步上去拧着人转进大厅,手上一扔安以然被甩进沙发,沈祭梵扯着她的腿伸手三两下撕掉她身上的衣服:
“一拍两散?行,走之前不留下点什么怎么行?我这不是收容所,容得来去自如,这是划清界限的代价!”
怒气翻腾,衣服碎片在空中翻飞,安以然手脚并用推打着他,沈祭梵直接扯了衬衣动作狠辣的将她双手捆了结实,撕烂她身上的长裤根本来不及扯掉最后阻挡,直接拨开里面那一小片布料凶猛的巨大物体就冲了进去。
“啊啊,痛,好痛,出去,出去走开,不准,沈祭梵好痛,好痛……”身体如同在那当下被劈成了两半,痛得全身都直抽,煞白着一张脸,眼泪翻滚。
沈祭梵驾着她的身体刚猛的在窄室内冲撞翻捣,眸底一片怒红。安以然哭得撕心裂肺,如同被座大山一般压着,怎么都推不动不了半分。痛得脸色发白,头也被撞得眩晕。
沈祭梵一松手,安以然才得以喘气,却在下一刻,沈祭梵提着一条腿呈剪刀式的又撞上去,安以然整个身子被嵌进了沙发,五脏六腑都被撞移了位置一般。
哭得凄惨无比,以前哪次不是被他用尽了了花样伺候得好好的?哪里被这样对待过?
不和谐的性,简直生不如死。安以然嘴里满是头发,连哭的力气都没了。
沈祭梵总算停了下来,却在下一刻伸手掌住她后脑,迫使她嘴唇微微张开,赤红着眼,逞着凶器直接灌进她嘴里,往她喉咙深处挤。安以然瞪大眼睛,恶心得直呕,却被沈祭梵扣紧了后脑,紧紧卡住动不了分毫。
她眼里充斥着不可置信,和慢慢的厌恶,那是一种从未在她眼里出现的神情--恨!
热液全部喷进了她喉咙,些许从嘴里滑了出来。沈祭梵扯开,冷冷扫了她一眼,转身摔门离开。
安以然不停的干呕,泪水如洪泉决堤,奔涌出来。
那是对她最大的侮辱,满满的屈辱如海啸般将她淹没,满腔满腔的恨意蓄涌而出。
让她觉得自己肮脏,恶心,低贱!
总算看清了她在他身边,是怎么样的身份存在。玩物,玩物!
崩溃的大哭,心底的美好和爱慕碎得一塌糊涂,一片一片散落满地。无知和愚蠢终究出卖了她,将她带到了现实面前,看清着血淋淋的事实。
“小姐……”李婶儿小心翼翼的走出来,小声喊了声。
安以然抱头痛哭,嘶声裂肺的大吼了句:“滚开!滚开……”
云婶儿和几个菲佣在门口想过去又不敢,安以然崩溃的扯着头发,头撞着沙发靠背哭得背气:
“走开,不准过来,不准过来……走开……”
她已经够难堪狼狈了,不要再让无地自容,给她留最后一分尊严。
李婶儿站得远远的,看看外面,听见车子发动的声音,再出声说:“小姐,先生走了,没事了……别哭了,小姐,先生走了……”
安以然哭得昏天暗地,直接哭晕了过去。
李婶儿拿了条毛毯出来轻轻盖在她身上,同云婶儿在大厅里守了她一夜。
*
已经十点了,安以然收拾了东西直接去了医院,她其实有些发热,头一直晕沉沉的,嗓子也有些哑,浑身还痛着,特别是下身和后臀。
她知道自己看起来极狼狈,没有顾忌任何目光,背着画夹和自己的包去了医院。
昨晚的事,她选择忘记。封锁起来,扔到记忆垃圾桶里,不去碰,不去想。她和沈祭梵始终要分道扬镳的,她早就清楚。那样的关系能维持到什么时候?半年,还是两年三年?
也好,虽然他过分了,可至少她走得心安理得,没所亏欠。
“看看这个世界吧,安以然,你总该学着长大了。”没有可以在逃避现实的机会,血淋淋的一巴掌将她自己的童话梦打得粉碎。
脸色苍白的到了医院,却只看到护士推着蒙着白布病人与她擦身而过。而后面,是安母和安以欣沉痛的脸。
“爷爷……”安以然忽然跟着跑了两步,被护士拦住。
她们说了些什么,她完全听不见,眼泪夺眶而出,双腿一软,直直跪在地上。
“对不起……”
安以欣在她身边站着,神情无悲无喜,“起来吧,爷爷没有怪你。”
“对不起……”安以然嘶哑的声音从喉咙传出,安以欣有些发狠的将她拽起身,可看到她脸上的伤时瞬间气弱了。
“挨打了?”不知道是嘲讽还是可怜,松开安以然自己颓然的靠在墙上:“安家没了。”
安以然捂着脸,眼泪汹涌。
对不起……
☆、96,我的自由
安母歪着身体走上来,扯着安以然的衣服又踢又打,不断的叫喊大吼:
“安家都没了你还回来干什么?你不是不去求沈爷了吗?安家都没了你回来干什么?安家要你有什么用?一点事都做不好,枉费你爸爸你爷爷那么相信你,你爷爷走的时候还眼巴巴盼着你带回成功的消息来,你这个扫把星,你怎么不去死啊?安家生你养你,你个白眼儿狼就是这么回报安家的……”
安以欣烦不胜烦,拉开安母怒吼道:
“你让我清静一下行不行?她没为安家做什么,妈你又为安家做了什么?要不是你当初帮着大哥把大嫂赶出安家,安家至于落到今天众叛亲离的地步吗?大嫂要在,好歹叶家会帮我们一把。亲家都指望不上,你指望一个睡了她几夜的男人 ?'…'男人都是什么东西,有靠得住的吗?你没看到她脸上那些伤吗?爷爷已经死了,你还要再逼死一个是不是?”
安以欣从被谢豪背叛以来,情绪一直不稳定,如雷灌顶,清醒了。回头看看认识谢豪的两年里,她自己已经变成了怎么样的一个女人。妒妇,心胸狭隘,被男人迷晕了头,连那么简单可笑的谎言都分辨不出。曾经能独当一面的干练女强人连一丝影子都不剩,安家走到今时今日,最大的错是她。
扯着安以然退后两步,安母简直炸毛,气怒不堪:“你连妈都指责?你不偏向你妈你偏向这个小贱人 ?'…'”
安以欣拽着安以然离开,声音烦怒疲惫:“妈,够了,你现在还有什么资格指责人 ?'…'安家都没了,你能不能把你的气势暂时收起来?”
安以然伸手将头发拨到耳后,不忍心,回头看安母。她并没有介意,知道安母是需要一个发泄口,一夜之间从豪门阔太变得一无所有,对于安母那样一个一辈子养尊处优的女人来说,这比要了她的命还痛苦。
安以欣松开安以然,疲惫的目光中带着冷意:
“就因为你这一幅任人宰割的样子所以才在安家无法立足,人都是欺善怕恶的贱骨头,你曾经受的罪,只能是你咎由自取。以后,听好了安以然,你如果还是那样一副什么都无所谓的态度,你,所承受的,将比曾经多得多?你认为好人有好报吗?那你就天真的等着,看你会不会被人玩儿死。”
“这,就是个人吃人的世界!哪怕再伪善的嘴脸,终究也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魔。”就像谢豪,狠毒的男人,披了张伪善的脸骗了她的感情,毁了整个安氏。
安以欣踩着鞋跟断然离开,接二连三的事,早令她费尽了心神,实在没心思再管这个弱得令人发指的妹妹。
老爷子被暂时冻在了殡仪馆,安家女眷处理好医院这边的事后又匆匆赶回了安家。银行已经派人来接受安家的不动产,因为安氏已经资不抵债,安家所有物不得不全抵押给银行拍卖,以支付债务。
安以然姐妹和安母到安家时,看到的情景就是安家的家具、古董等等东西一件一件的被工人搬上卡车,评估人大概估价后一些被当场送去二手市场,一些被送往拍卖会。
安启泰和安以镍颓废的坐在一边,麻木的看着进进出出的人。安父看着那副曾经从拍卖会上竞争来的王羲之的真迹,眼底闪动着异样的情绪。那是他最不忍割舍的东西,站起身扑过去,满脸涨得通红,大声道:
“那幅字不能带走,不能……”
保卫在安父冲撞过去的时候毫不留情的将他挡开去,安父转撞到在地,情绪瞬间有些失控。安以镍也在这时候惊愣回神,匆匆跑过去将父亲扶起来:
“算了,爸,算了,都不是我们的了,让他们带走的,迟早,我们会再拿回来的,让他们拿走吧。”
安以然三人从出租车里下来,赶紧匆匆跑过去,安以然、安以欣两人一边一个将安父扶起来,安母在后面跟着,掩面而泣。安父坐下时转头看着安以然,浑浊的双目中透出一丝亮光,急急出声道:“然然,沈爷他,不肯帮?”
安以然歉疚的埋下头,不敢对视父亲充满希望的目光,点点头,“对不起。”
安父似乎早就料到一样,“沈爷怎么会帮我我们家?为难你了。”看她背着行李包,一声叹息:“你回沈爷那吧,我们已经没有家了,跟着沈爷,至少有个容身之处,也能、帮我们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