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强爱,独占妻身-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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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呼吸乱了,她不知道是自己乱了还是被他影响了。安以然舌根有些发酸,想要回撤休息,可沈祭梵却在这时候逮着小舌狂乱的吸吮,迅猛的攻占她还处在朦胧未醒的情潮。大肆翻捣着她的口舌,恨不得一口吞下一般。
火热的掌心往她后臀上握,一轻一重的握着不断的揉圆搓扁,松开又握住。灼热的气息如同熊熊烈火一般狂烧,熨烫着两具紧贴的身子。
总算放开了她,安以然大口大口的喘息,红通通的脸似要滴血一般,唇色娇艳欲滴,眼里水波荡漾着,异常勾人。沈祭梵有些发狠的又欺近她脸,张口咬上她唇瓣,咬着用力吸吮。又往一边,在她脸上磨蹭着。
安以然低低的喊:“沈祭梵,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沈祭梵一口含住她一边脸,往嘴里吸了下,松开,她右脸上被他出了个印子,瞬间的失血后又被血色回升掩盖住。沈祭梵重重吐了口气,伸手捏着她的脸说:
“小磨人精!”
安以然赶紧讨好:“我知道错了,以后一定听话,一定不阳奉阴违,再也不睁眼睛说瞎话,再也不骗你,沈祭梵,别生气了好不好?”
沈祭梵幽森的目光打量着她,眼底深处还有窜火花在跳跃,出声道:
“不想我生气知道现在该怎么做吗?”
安以然赶紧点头,可点头了后又摇头,“要、还要吻你吗?”
安以然怯生生的问,手轻轻的爬上他肩膀,可沈祭梵却拉开她的手说:
“把那些吃完,吃完今天的事儿就算完了。慢慢吃,我在这等着。”
安以然“哇”地一声大哭出来,怎么还要吃啊?抱着他健壮的身躯脸一个劲儿的往怀里拱,哭得泣不成声:“不要不要,不要吃了,吃不下了,沈祭梵吃不下了,不要了……求你了,求你了……”
里面时刻注意着外面动静的下人一听又哭出来,小声嘀咕着:“刚不是都没动静了,怎么又哭了?先生也真是的,谁家这么是管的?”
“唉,我看然小姐就像是先生养的女儿一样,被管得什么都不能做,真是可怜。以后他们要有了孩子,指不定先生得管得多严呢,真是可怜哦……”
外面沈祭梵不管,他是心软了,可心软了也不能让说出去的话就那么半道儿刹住,他向来说一不二,沈祭梵说:
“吃不了,我让约克送消化药过来,你继续吃,撑死今晚也得给我吃完。”
安以然看着他认真的眼神,明明声音那么温柔,可偏就是那么吓人,半点不容商量。安以然抱着他的手,往唇边送,轻轻的吻着,哽咽道:
“沈祭梵……”
“听话,吃了这事儿就完了,不吃,我们就这么耗下去。只剩七个了,需要消化药吗?”沈祭梵轻轻蹭着她的脸说。
安以然不停的抽噎,撒气的甩开他的手,坐回去,捧着果冻,大勺大勺的往嘴里送,一个没吃完,又干呕,差点将整个胃翻了起来。
安以然快步往卫生间里,“嘭”地摔上门,趴在马桶边一顿狂吐,胃不停的翻涌痉挛,鼻涕眼泪一道顺着倾泄,按了下冲水,巨大吸力将秽物卷入下水道。安以然等着胃平息,总算稳过去才爬起来漱口。泪眼朦胧的望着镜面,脸颊、眼睛、鼻子通红,泪水满脸。拧开水龙头把脸洗干净,用力吸了几下。
她要回家!
几乎是瞬间这个想法跑出来,不是冲动,不是意气用事,她就是想回家。父亲管她,是应该的,家里人对她呼来喝去也是应该的,因为他们是她的家人,都比她长,使唤她也是应该的,没有什么不对。而沈祭梵,他凭什么这么管着她?
就算,那样的关系也不应该,她已经很听话了,是他太过分,不是她的错。
安以然一想起要回家,心里一酸,眼泪又夺眶而出,红红的,赶紧伸手擦得干干净净,然后走出去。不看沈祭梵,也不挨着他坐,阁了两张椅子,低着头拿着果冻不停的往嘴里送,嚼都不嚼直接吞,就跟自己赌气似地。
沈祭梵冷眼看着,不出声,安以然中间又吐了一次,剩下的吃完了,二十几个半掌大小的果冻,全从她食道里走了一圈,然后贡献给马桶。
沈祭梵那做法,就跟炼制毒药的药师一样,先把人给毒了,看人痛苦得死去活来活来死去后再给人解药,何苦呢这。
“过来。”沈祭梵在安以然再次从卫生间出来是,沉着脸说。
安以然在他身前三步处站着,咬着唇,倔强的看着他。沈祭梵拧眉,伸手一把将她拖近身边,箍着她的腰,低声问:“还难受?”
安以然嘴巴一撇,脸转向别处,她都伤心死了,不愿意跟他说话。可越是这样的时候,最让她伤心的人一靠近,那平复的委屈就会无限扩大,再扩大。
他语气一软,她就更委屈了,眼眶一红,眼泪顺着脸滚下来。沈祭梵伸手板正她的脸,顺手擦去脸上的泪,说:“事儿都完了还哭?哪来那么的泪?”
安以然脱口而出:“沈祭梵,我讨厌死你了,你别跟我说话!”
沈祭梵想,既然都这么说了,他势必还得让她讨厌得更深一层:“今晚的事知道错了没有?以后还敢不敢乱说话?”
安以然唇际微微颤抖,眼睑一开一合,眼泪快速掉落,扑进他怀里哽咽大哭出声:“我都已经吃完了,你还要怎么样啊?你太过分了,沈祭梵你太过分了!”
“还没认错呢,认错,嗯?认错,保证以后不再犯,今晚上这事就彻底结束,嗯?”沈祭梵抬起她满脸是泪的脸半分不容商量的说。
“沈祭梵,我恨死你了,我恨死你了……”安姑娘从来不说“恨”的人,现在看来是真的伤心透了。
她要往他怀里钻,沈祭梵就不让,伸手把她拽出来,一手卡在她脖子上,一手箍在她腰上。安以然不停的哽咽,不说,沈祭梵手上同时用力,安以然痛得脸色都白了,要挣扎推开他,可她越挣扎他就卡得越重。
“对不起,我错了,我保证以后一定不这样!”几乎是喊出来的,沈祭梵手上一松,安以然直接扑他怀里哭得撕心裂肺。
屋里的下人吓得一惊,有些都睡下了,都立马坐起来,不安的猜测:
“先生是不是动手打小姐了?怎么哭得这么厉害?”
李婶儿、云婶儿坐不住,愣是提了胆子开门轻手轻脚的走出去,在餐厅外的磨砂玻璃旁边站住,往里面偷望。两人看了一眼,赶紧往回走。
就说嘛,先生虽然严厉了些,可也不至于动手打小姐,先生对小姐还是好的。
其实就算吃了东西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被说沈祭梵笑话也没什么大不了。沈祭梵真正介意的就是她当面答应得好好的,一转身就忘了,还说谎,这是沈祭梵最不能容忍的两点。这类恶习不在一开始就杜绝,日后就是大患。
一次容忍,她会有二次,二次容忍,她便开始变本加厉,肆无忌惮。别的他可以护着,睁只眼闭只眼,可要在他眼皮底线搞小动作,那是绝对不行。
拉着她上楼,安以然趴被窝里还在哽咽,沈祭梵见她是一时半会儿停不下来,索性拖着她坐起来,开始给她讲道理:
“别的事,你做什么都可以不管,你看,之前你说什么我哪样没同意了?今晚的事,我态度会这么强硬,那表示这是我的底线。无论是魏峥、顾问他们,还是你或者任何人,我绝不容忍这种情况出现。如果他们犯错,你知道他们的惩罚多严重吗?你觉得委屈,可也是自己有错在先。有错当罚,你觉得不应该吗?”
安以然呶呶嘴,想说话却又找不到合适的话来说。沈祭梵顿了下说:
“我一向赏罚分明,事情一码归一码,事儿完了再大的过错我也不会再追究。并不是只对你,我对所有人的态度都一样。可你明显幸运多了由卝炫卝书卝网卝整卝理,事儿后我还跟你讲道理,还跟你解释这么久,你还不理解……”
“我没有不理解,我错了,我认错了的。”安以然往他怀里靠,小声抱怨。
沈祭梵叹气,顿了下才说:“好好,你认错了,以后不再犯我还是跟以前一样疼你,嗯?今晚的事,我们都忘掉,好不好?”
“嗯。”安以然点头,多丢脸啊,那么多人看见她被训,一点面子不给她留。更丢脸的是,她哭那么惨。她们眼里,她得多惨啊?岂是会,她也没那么惨。
说:“沈祭梵,你以后在生气的时候,能不能别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啊?很丢脸碍,我明天都没脸下楼了。”
“现在知道丢脸了,当时怎么不听?”沈祭梵捏着她的脸说。
安以然咬着唇哼着,顿了下又往他怀里拱,软言细语的说:“沈祭梵,我们约好条件好不好?以后,你不能当着有外人在的时候生气,也不要凶我。我也不在有外人的时候不听你的话,好不好?你倒是无所谓啦,可是,丢脸的都是我碍。”
又伸手去扒拉他的脸说:“好不好,沈祭梵?”
沈祭梵想了下,点头:“好,这话可也是你说的,外人的在的时候,你必须先听话,有什么意见,我们回到房间关着门好好谈。”
“对对,我就是这个意思。我们意见不同,关起门来面对面谈。”安以然赶紧点头,笑着说。
这时候事儿过了,再想想,又觉得自己挺傻的,何必呢,开始好好认错就行了,完全是自找的,沈祭梵也没有一开始就发火的。
瞧吧,这就是安以然,事情当下她是有怒有火的,可事情已过,她就开始站在对方角度看事情了,为对方找理由。这就是她恨不起人的原因,因为她会习惯性的换位思考,会在事后站在别人的角度想问题。
沈祭梵轻轻拍着她的背,一直像这样乖巧,他能舍得那样对她?她那近乎自虐式的吃法,根本就是气他来的,哪里是跟自己怄气?
捧着她的脸对着小嘴轻轻吻着,一点一点的舔。手往她衣襟里滑,直接往下跟剥皮似地退了她的衣服,抱着光滑细腻的身子仔细亲吻着。
异常温柔,大概是怜惜她今晚受的委屈,前,戏做足,直撩拔得她哼哼直叫,抱着他不安的乱蹭,脸色红通通的。
沈祭梵抱着她轻轻的吻着,低低的说着撩人的话。看着她雾气氤氲的眸子,忍不住吻上她的眉眼。
今晚的他,无限的温柔,简直要将她溺死在他蓄意的温柔里,不同以往任何时候的勇猛。 完了后沈祭梵抱着她低低的问:“喜欢吗?”
“喜欢。”安以然老实回答,是喜欢,谁不喜欢被这么温柔细心的的对待?
沈祭梵轻轻吻了下她的脸,说:“睡吧,出国的东西我会让人准备,你不用担心,乖乖在家呆着就行,等我忙完这几天就走,嗯?”
安以然顿了下,她不想出国了,她想回家。
不,也不是要回家。其实她也愿意跟他在一起,就是想回家看看,她也知道,要经常回家,安母他们也不待见她……碍,纠结啊,就是想挽回她的亲人!
“我今天……”安以然想了想,还是准备告诉沈祭梵,她真的不想骗他,不,是不敢啊,顿了下,撑起身看他说:“我今天见到爸爸和大哥了?”
沈祭梵顿了下,确实启动了思维在脑中搜索着她所说的两个人是谁,没什么印象,微微拧起眉峰说:“是那个当初对社会媒体宣布和你脱离关系的?”
“碍……”安以然觉得沈祭梵这话有些过了,想反驳却又找不到合适的话反驳,因为他说的是事实。
“沈祭梵,是我误会了爸爸,他对外界那样说,只是为了保住安家的声誉。安家的声誉一直很重要,爷爷当初差点因为安家的名声把爸爸都赶出去,所以,我可以理解的。可是……是我误会了爸爸,我以为,他不要我了……”
安以然低低的说着,一脸的懊悔,如果当初,她试着回去找爸爸,她是不是也不会那么惨?其实爸爸没错,安家本来就是这样。她能在安家已经是爸爸努力下争取到的,如果他还对她好,那样就对大哥、姐姐和他们母亲不公平。
无论如何,她的身份是尴尬的,安母是原配,这是事实,是她和她母亲介入这个家庭,她怎么能去埋怨别人呢?
爷爷本来就对她有成见,那时候又出了那样的事,能不那样做吗?
她现在理解了,可惜到现在才想明白。
沈祭梵没耐心听她说那些,这时候不应该说点软软糯糯的情话才应景吗?
“你知道,真正爱你的人,把你放在心里的人,是不会放弃你的,明白吗?”沈祭梵打断她道,“如果是你,你会为了莫名的东西放弃你在意的人吗?”
安以然摇头,她是没听明白,什么莫名的东西?既然是莫名的东西怎么会因为它而放弃在意的人 ?'…'
可她的摇头沈祭梵看来那就是给他的回应了,大掌揉了下她头顶说:“嗯,所以,同理可得,那些人,不值得你在惦记。”
“可是……”安以然翻上他身还要说话,沈祭梵伸手按在她唇上:“嘘…睡觉,听话,这些天我很累。嗯?”
安以然语言又止,被他压在怀里,头刚刚抬起又被他压了下去,安以然咕哝了声,总算放弃说话了。想着她回去住几天,再回来,也没什么关系吧,反正她这也不算离开他啊。这么想着这事儿就算过去了,安安稳稳的趴他怀里睡过去。
沈祭梵是真没放在心上,基本上他现在自信得有点高枕无忧的感觉。她不见得有爱上他,可她对他的依赖他还是自信的。再有,她虽然没到离不开他,但她是发誓不离开他的。
所以沈祭梵压根儿就没想到她会有离开的想法,只是有些反感她那忽然冒出来的家人。安家算不得贵族,可事儿还小,麻烦挺大。如果当家人有魄力,他不介意拉一把,毕竟都是做生意的,可安家几个当初魏峥就已经了解过了,没有可用之处,成功是偶然。
如果埋头苦干,稳打稳扎倒也还能过得去。可偏偏安家少爷是个不安分的主儿,没有投资天分偏要做投资,有冒险的勇气却没有冒险的资本。公司倒闭是必然,安氏将来交到安家少爷手上,同样不会存活。安启泰虽不是个有魄力的商人,可主要被是稳重,走保守路线,所以才稳住安氏到如今。
媒体还在猜测安氏下一步路或者预估安氏股票将又涨多少个点时,沈祭梵已经早就看到了安家的未来。一句话,无甚兴趣。
第二天,上午。
安以镍还真开车来接安以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