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强爱,独占妻身-第2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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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烙拉开她,自己走了进去。他走过的空气中残留着一丝酒气,宋颖在后面跟着走进去,这么晚了还过来,无疑是受宠若惊了。几天的郁结终于松开,想着前几天肯定是在忙,他心里还是有她的,不然也不会这么晚了还过来找她。
“孙少,我给你去放水泡澡,你先休息下。”宋颖细声细气的说。
孙烙抬手挡了下,说:“不用了,宋颖,过来,坐。”
宋颖当即一愣,他叫了她的名字,有些喜出望外,她以为他早就忘了她的名字。虽然他一直没说为什么要她改名叫“然然”,可从度假村回来后她彻底明白了。她只是个替身,其实在见到那个女孩子她就已经猜到了一些,只是一直是自尊心作祟,不肯承认而已。孙夫人一针见血的指出,令她想逃避都不可能。
如果可以,她才不做什么“然然”,她是宋颖,为什么要做别的替身?在度假村的时候她是动摇过,孙夫人给的数字不小,至少可以买下两套她大哥大嫂看中的电梯公寓。可是,回到京城她又改变主意,想收拾东西回家。
舍不得了,离开这个男人她以后还去哪找这么好的男人 ?'…'都说女人很容易爱上自己第一个男人,大概是真喜欢上这个男人了,看着堆了一床各种各样的衣服,宋颖笑着,她要抓牢这个男人,孙夫人给的这点算什么?等她成了孙太太,将来她要什么没有?给家里人住别墅都可以,电梯公寓算什么?
宋颖乖巧的坐在他身边,孙烙微微侧身看她,手抬起她下巴仔细看着她的脸。其实,并不像不是吗?他一直自欺欺人的把宋颖当成她,一直在逼着这个女孩子做她做过的事,就连衣服,发型说话声音,方式,都按照她的模式在要求,可是,并不像。一开始那种得到她的感觉在渐渐消退,因为久了,就会发现不像的东西太多太多,以致于他想可以忽视都不能。
既然不是她,那就不要在这么绑着一个年轻女孩了吧,低声叹息着,这么多年来坏事儿干尽,该收手了。每天这样生活着,是真有点累了,她说得对,其实他并不是那么坏得彻底的人,过着这么荒诞无度的日子与其说是报复阻碍他的人,不如说是在报复他自己。现在看明白该了,这样做,是最任性滑稽的做法。
“你是个好姑娘,这个你拿着,以后遇到好男人,就结婚吧,好好过日子。”孙烙松开宋颖下巴,写了张支票递给她,眼底掩盖不住倦色。
宋颖瞬间有些懵,吐口而出:“孙少,你……”
“这房子归你,以后我就不过来了,今天开始,你自由了。”孙烙起身要走,宋颖立马跟着起身从身后抱住他,紧紧贴着他身躯,“孙少,不要走,我不要自由,孙少,别离开我,你说过会娶我的,这些钱我不要,孙少,我只要你别走……”
孙烙拉开宋颖,回头看她,目光已经带了一丝阴冷:“要么你分文不拿从这里滚出去,要么你就乖乖的放手,拿着这笔钱和套房子自己过日子,你自己选吧。”
宋颖傻了,这变化来得太突然,有些懵。他不是说过会娶她吗?不是说过爱她为什么又不要她了?宋颖有上前一步,泪眼朦胧的望着孙烙。
孙烙看着宋颖,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倒有几分她的样子,顿了下,道:
“女人还是别太贪得无厌,你既然已经收了我母亲的一百万,你就应该听话的离开。如果你再纠缠,我不仅会让你分文不得,还会让你身败名裂。宋颖,你家人给你支那些招儿对我没用,如果不安分你们大可可以试试看我的手段,对付你们还不比捏死只蚂蚁轻松?只是到时候就别怪我不念半分情。”
宋颖脸色瞬间惨白,摇着头望着孙烙:“不是的孙少,我们没有想任何不安分的事,孙少,求求你,别离开我好吗?孙少,如果你是介意我拿了孙夫人的钱,我还给她,我马上还给她。我当时会收下孙夫人的钱,都是被她恐吓的,我没有别的办法,孙少,当时你家人都在,我真的不敢拒绝,只能先收着。我本来想告诉你的,可你一直没过来,我没有机会说。孙少,孙少你相信我对你的真心……”
孙烙抬手食指放在唇边,“嘘……安静,再说一遍,两个选择,收下支票和房子,以后两不相干。第一种,马上收拾东西滚出我的视线,以后照样两不相干。”
“孙少…”宋颖痛哭出声,孙烙在原地站了片刻,转身不带任何留恋的离开。
孙烙回了孙家,梁瑛爱作息照样很规律,这个时间早已经上床休息了。孙烙进了屋,并没有开灯,直接上了床,直接将妻子压下。
梁瑛爱睡得迷迷糊糊的,忽然被重物一压,很快惊醒。孙烙手捂住她的惊叫的唇,梁瑛爱猛地睁大了眼睛,望着黑暗中的人影,差点喜极而泣。
孙烙埋头吻着妻子,想吻下妻子的唇,却在压下的同时又移向另一边。哪儿都脏了,连心都脏了,就他的吻还是干净的,只可惜了,为她留着的吻,她却不要。她不要,他也不能把最后的干净丢出去,就这么留着一辈子吧。
梁瑛爱一直僵硬着身子,就连第一次被他压在身下都没有今晚这么忐忑,他的手一上身她就颤栗不断。结婚前梁家大小姐虽然性格乖张,却只有他一个男人,她的第一次就是给他的。从一开始就知道他风流成性,她是自己舔着脸爬上他的床的。以为只要得到一次就会满足,可却,没想到一次后就上瘾了。
她是堂堂梁家大小姐,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恬不知耻的爬上他的床。尽管知道他嫌恶,她却一直饮鸩止渴的重复着。是用婚姻逼了他,得不到他的心,总要把自己的名字跟他贴在一起吧,能贴在一起一辈子也就满足了。
梁瑛爱很紧张,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想起她,她还以为要等到他回头还要苦熬十几年,没想到……紧张自己表现不好,紧张他嫌弃她的身体不够完美。听说女人年纪大了会很容易松弛,梁瑛爱一直很注意保养,为了迎接他,还特地去医院做了手术,就为能像二十几岁的小姑娘一样紧。
整个过程梁瑛爱都在提心吊胆着,他身边围绕的都是些年轻姑娘,所以一直在担心他会不会嫌弃她不够紧,不够热情,不够让他高兴。分心了,尽管为了配合他叫得很大声,却并没有真正得到**。
直到完事儿后梁瑛爱都还在想,他到底有没有满意,又没嫌弃自己。因为做过手术,她那里除了少张处女的膜外,里面跟没破身子的女人一样紧。虽然知道,可她不敢确定手术后是不是真的有那么好的效果,所以很担心。
孙烙开了灯,侧身撑在妻子上方盯着她看,戏谑出声:“夹得真紧。”
梁瑛爱瞬间脸色涨红,有些不敢直视丈夫。因为不明白他这是发现了她的隐私在暗讽她,还是,调情?梁瑛爱手轻轻攥紧了被单,脸色渐渐发白。
“为什么这么紧张?又不是第一次。”孙烙很是轻佻的拍拍妻子的脸,他可记得,身下的女人曾经很开放,当初对他投怀送抱过很多次,所以令他有些反感。
男人就这样,上床是一回事,可心里怎么评价这个女人又是另一回事。这也是孙烙一直厌恶梁瑛爱的原因,会主动爬上他的床,就不会爬上别的男人的床?
可男人还是不了解女人,终究女人没有男人那么滥情。男人可以跟很多女人上床,嘴里却还在喊着爱一个女人。可女人,如果真那么刻骨铭心爱一个男人了,是绝不会允许自己身子被对方以外的男人碰的。
“结婚以来第一次。”梁瑛爱脱口而出,出口后又后悔了,不该这么说,他本来就很反感,难得回来一次,她应该顺着他才对,可这话就想怨妇一样。
孙烙笑笑,缓缓俯身,低声道,“刚才叫得真假,再来一次。”
梁瑛爱身体一僵,孙烙耐着心做前-戏,梁瑛爱总算缓缓放松了,孙烙在进去的时候说:“要个孩子吧,有了孩子,我就收心了。”
会不会真的收心,他也不知道。可大多男人都是这么说的,有了孩子责任感就更重,孙烙在想,他从来不是个有责任心的男人,因为一直得不到想要的,所以一直忽视了自己的责任。他想知道,这世上,除了那个叫“安以然”的女人外,还有没有能让他再牵肠挂肚的人,孩子?孩子会不会有这样的能力?
孙烙的话一出,梁瑛爱瞬间滚了两行泪出来,紧紧抱着他:我在用生命爱你,孙烙,从小就爱着你,一直没有变过。你是我的丈夫,你还将会是我孩子的父亲!
安以欣和张秘书没拍婚纱照,没办酒席,什么都没做。在结婚一个月后张秘书请京都大饭店请了两桌,只邀请了些关系的近的同事和安家人来。
办得很低调,没有传出任何消息,单位里近的几个同事都还以为只是简单的吃个饭而已,所以让来还真就空手来了。一来,全都挺尴尬的站在门口,没好意思进去。一个个的都是政府要员,跟张秘书比别人近一成,一起共事十几二十年了,都是当初从最底层干起来的,到如今都是多体面的人。
几个老战友到这里才知道是办酒,哪里好意思再进去?即便二婚,那人家也是名正言顺的。在单位工作,虽然有些个小摩擦,可到底那份二十几年的情意更深一层,也都不论外界怎么说,这几位是大力支持张秘书的。
门口站着的人都在匆匆给家里人打电话,让内人赶紧带着东西赶过来。办得再小他们也不能随便,他们得给老朋友长脸不是?
安家人早来了,也早知道不会有什么人,这事情压根儿就没公布。亲戚都不知道,就安家自己人过来了。要是再提前个十年八年的,安母铁定闹,可现在吧,上了年纪了,闹不起来了。安以欣是真的伤透了她的心,看见这个从小捧在手心里的女儿就忍不住落泪。心里的怨气积压太久了,压得难受,可见到女儿,已经不想再说任何话。所以安母一来就坐在一边,不搭理任何人。
张家老母亲倒还健在,身体还算硬朗,一来就把着安母说话。安母是一声儿都不哼,张秘书在母亲身边坐了会儿,脸上挂不住,只能起身去门口接客。
知道老母亲是为了他才这么舔着脸去讨好安母,心里不大愿意可也不好说什么。张秘书叹了口气,抬眼看到王秘书从前面闪了下,赶紧跟上去:
“诶,老王,就等你呢,进去坐吧。”张秘书一直跟着王秘书到了外面的卫生间才跟上,当即出声喊道。然而一进去,哟呵,热闹,还以为单位几个同事都不给他脸不来了呢,原来早来了,都搁卫生间里站着。
“你们这是在开会还是怎么着?都来了还不进去,跑这里来站着,怎么这是,这里面的味道让你们舍不得走了?”张秘书打趣着说道。
王秘书是车到路上时才接到同僚的电话,正问他为什么不早告诉他们张秘书今儿是办酒呢。也不怪大家头一个想到的是他,因为平时就王秘工作交接的比较多,两人关系一直很好,所以这质问的电话就直接打到王秘书哪去了。
王秘书接起电话才有点发懵,赶紧给家里打电话,这边赶到饭店就往洗手间冲。可巧,该到的人都在呢,单位工作人不少,可能掏心的就那么几个。
王秘书刚跟几人打了招呼,后面张秘书就走了进来。
张秘书一顿调侃,弄得大家伙儿脸上都挺尴尬,王秘书直接拍着张秘书肩膀说:“老张啊,你真是太不够意思了,几十年的老朋友老战友,你说你办酒也不早说一声,你看我们都空着手就过来了,你想让我们几个人丢脸丢到姥爷家去?”
身边几人都连连点头,“虽然不大办,可你们两家的人都来了的,不是只有我们几个不是?我们要是这么空着走进去,往后我们还要不要这张老脸啊?”
吴科长摇着头叹息道,他话一落,都跟着附和,知道张秘书是不想让大家破费,就想趁这个日子跟大家乐呵乐呵,可这,显然就是“陷他们于不义”啊。
“好好好,这回是我想得不周到,我只是不想把这事儿传出去,连许市长那边我都没说,就请了你们几个。我是想着等事情都过去后好好办一场大的,不说怎么大吧,办个像样的。可欣欣她不同意,连今天这个都是我软磨硬泡下才同意。”
要不是考虑着给安母一个交代,安以欣确实连今天这样的都不会同意。觉得很没意思,自己结婚,要别人看的?主要也是身边不是那个人,也就没那个心去折腾。
王秘书最初是挺不赞成张秘书这么快结婚,更不赞同对象是安以欣的,觉得不配。就搁自己身上说,他要是离婚了,带着孩子能找一个才三十岁,还没结过婚没生孩子的女人 ?'…'绝对不能,给政府做事也不能把自己高看一眼了,结婚,女人嫁的就是这个男人,年纪摆在这里,条件摆在这里,他们这样的人,犯不着硬找一个条件太好的女人,娶回去给自己压力。
当时张秘书一意孤行,领了证儿后第一个告诉王秘当时就撂话说:“瞧着吧,你们这婚能坚持三个月我把脑袋拧下来给你当球踢。”
可如今王秘书慢慢改变看法了,拍着张秘书肩膀说:“老张啊,你现在这任,好好珍惜吧,当初我说那种话,也是因为你老婆条件太好,可现在看看,你们还是挺登对。你老婆人不错,好好珍惜吧,我也没别的话说,就祝你们白头到老。”
吴科长那边人也都跟着送上了祝福,张秘书松了心,脸上笑得很感动。当初跟安以欣结婚时候,这群老友天天炮轰,就说他色欲熏心,看不清人,跟人家结婚,那不就是冲着人姑娘年轻,漂亮去的?就因为这个事儿,闹得大家不愉快。
今天这心结,总算结了。张秘书心怀挺宽的,笑笑说:“行了行了,都出去吧,在洗手间站着算什么事儿?走吧,都去坐着,今天也都别随礼了,几十年的朋友,别讲究那么多。我是把你们当亲兄弟看,先进包厢再说吧。”
都不动,王秘书转身进了隔侧:“可能是吃坏肚子了,哎呦,我得先蹲一会儿,老张啊,你先去招呼别人吧,你亲家那边的,别管我了。”
王秘书一进隔侧,吴科长脸一抽,立马扶着人边说:“哟,是不是昨儿晚上那餐厅有问题,怎么我这肚子也开始不舒服了,你们聊着先,我去蹲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