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强爱,独占妻身-第15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要谢豪,我要谢豪,妹妹抢走了谢豪,我谢豪……”
安以欣推开安父安母,倒地上紧紧抱着床脚不肯起来。安以镍皱紧眉,谢豪答应来安家看安以欣提出的条件他是知道的,当天安以然就跟他说了这事。只是,以欣是怎么知道的?难道以然出去时候被以欣看到了?
安父安母不知道这事情,所以急得不行,安母拉不动安以欣,急得跳脚:“以镍你快想想办法呀,难道你就看着以欣这样下去?你赶紧打电话给谢豪让他再来一下……我可怜的欣欣啊,才见好转,这又是怎么了?又是怎么了?”
安以镍放下电脑,没办法只能给谢豪拨电话过去。
谢豪那边迟疑了下,看着安以然,点头答应了,对安以然简单说了几句就开车往回转。安以然诧异,她晚出来好大会儿,安以欣怎么看到的?
安母老泪纵横,伤心得不行,她也上了年纪了,没在晚年享受儿孙福竟然还在这时候这么操心儿女的事。
安母听说安以然跟谢豪出去吃饭了,当下火道:“她还是人吗?她不知道现在欣欣需要谢豪?她那么做到底是存的什么心?这是要逼死她姐姐吗?姐姐的人她也抢,她跟她当年那狐狸精的妈有什么两样?”
安父听过不去,当即出声怒道:“你够了,几十年前的事你翻来覆去的提你不嫌烦?这事怨得着以然什么?你自己好好看看以欣现在的情况,你认为谢豪还能看上她?不说她怎么样,你别忘了家里还有个几个月大的孩子,你把以欣当宝,你想过别人眼里是什么?就算以然要跟谢豪重新在一起,那也是她的自由!”
安母被安父吼了一通气势弱了,也不再撒泼,坐地上抱着安以欣哭。
安以欣倒是没再发疯了,只是眼底盛满了抹不掉的血恨。连父亲都这么看她,谢豪眼里她还剩什么?
安以镍叹了口气低声道:“以然跟谢豪不是那么回事,没别的关系。跟谢豪去吃饭也是为了以欣,谢豪虽然没结婚,不过据我所知,他跟冷萍…感情很稳定。”
大抵是提到冷萍让安以镍心里痛了一下,如果不是那个女人,安家会成今天这样?到底是他犯下的错,如今要一家人来尝。
一时间没说话,安以镍试着去拉安以欣,安以欣就抱着床腿不放。拉不开安以欣,安以镍只能蹲下捡地上的画稿,被撕了好些,又去看手绘板,里面线都出来了,版面也裂开了几道痕,看来是不能用了。
安以镍揉着头,这要怎么跟以然交代?她对这些宝贝得不得了,手绘板摔了可以重买一个,可这些画稿怎么办?撕烂了那么多,以然看到不疯了才怪。
没多久开门声音响了,大家都都回头看。
安以然跟谢豪前后走进来,安以然站在门口时就尖叫了一声,冲进房间,一张脸瞬间就变了色。连连跳了好几下又退出房间,她的画,她的画……
眼泪哗啦哗啦的滚下来,全身气得颤抖,抖着手指着满地的纸屑和厚厚一层踩满脚印的画稿,画都说不出一句整的来:
“我的画……我的画……”
哽咽声和痛哭声全部哽在喉咙,眼泪跟断线珠子似地连着滚,一张脸瞬间涨成了紫色,她比命还重要的画!陪她走过八百多个夜晚的名卡,如今那么可怜的被撕成碎片,那么无助的躺在地上被人踩踏,这是要扼杀她的梦,凌迟的身体吗?
“出去,都出去,出去!”安以然沙哑声伴随着眼泪狂飙出来,身体都摇摇欲坠的站着,怒目看着里面所有人。
谢豪皱着眉,低声轻轻喊了句:“然然,别这样。”
“滚,你给我滚!”安以然扭头血红着一双眼睛瞪着谢豪,不是他,她的画会被人糟蹋成这样吗?不是他,她的心会像被人用刀子在割似地疼吗?
安以然怒声大吼,里面安以欣吓得一抖一抖的往安母怀里缩,安母抬眼瞪着安以然怒道:“以然,你发什么火?不就是几张破纸吗?你看看你吓到你姐姐了。”
“妈,别说了。”安以镍当即出声道,“出去吧,带以欣出去。”
安母狠狠看了一眼安以然,哄着安以欣出去,安以欣不肯,她不走。安以然夺了她的男人,她不过是撕了她几张画而已,太便宜她了,就这样走?不,她要把这些破画全烧了,全部!
安父看了眼泪流满面几近崩溃的安以然,有些不忍,都是女儿,他能帮着谁?可到底安以欣是神志不全的,他只能对能听得话的安以然说。
顿了下安父道:“让谢豪安慰以欣吧,我们都想出去。”
安以镍和安母先后出去,安父看向谢豪,谢豪才刚走一步安以然就拦住他,眼睛一片通红:“不准进去,我的画,已经被践踏得不像样子了,我不会,再让任何人再踩一下!”
安以然推开谢豪,转身往里面走,可她才进去一步安以欣就抱着头惊恐着嗷嗷直叫,不准任何人进去。安以然不管,她只知道她的名卡在无助的向她招手。
安以欣嘶喊凄厉,安母情急之下朝安以然扑过去,抓着她头发往外扯,又抓她的衣服连推连撞的把安以然推开:
“你姐姐都那样了你还去刺激她,你到底存的什么心啊?你是不是要看到她死了你才满意?那些破纸还能比你姐姐重要吗?”
安以然头发被扯了大把下来,疼得直叫,双手抱头,不断的推安母。谢豪和安以镍没想到安母竟然会突然这么对安以然,都愣了下才一前一后冲上去,一边一个拉开人。安父气得血色上涌,怒声吼道:
“都反了是吗?都当我是死人了?以然你给我安静点,几张画也要不了你的命,你姐姐现在情况不稳定你就别去刺激她,等她安静下来她会出来的。”
安以镍拉着安母进了客厅,谢豪护着安以然站在客厅一边,垂眼看着她。她头顶发丝间已经开始涌出不少血来,心底疼了一下,轻轻拍着她肩膀,想说先带她出去,等平静后再回来,可安父直接下了逐客令:
“谢豪有事就先走吧,我们家先走不方便待客。”
谢豪顿了下,看着安以然,安以然死灰的脸上泪水依旧。推了下他,让他走。安家人要面子,是不愿意让外人看到这样一幕的。
到底因为是别人的家事,谢豪站了会儿,还是先离开了。
安以然心一阵一阵的抽痛,双手捂着脸,她的画……
客厅里安静下来,只听见安以然低低的哭泣。安母心里愤愤难平,几张破纸有什么好哭的,还能比以欣重要?
忽然听见房间里安以欣失控的大笑,客厅人都一惊,安以镍率先冲过去,推开门,眼前一幕惊呆了。全部的画纸,堆在中间,已经燃成了灰烬,空中飘散着厚厚一层烟灰,浓重的烟味呛得人掉泪。
安以欣坐在地上,笑得疯癫:“哈哈,没了,烧完了,没了,哈哈哈……”
安以然推开安以镍,看到满屋的烟灰可消失的画稿,“嘭”地一声跪下去,她的画……
“姐姐,你是想要我死吗?”安以然匍匐在地上,双手抱着头恸哭出声。
安母想进去拉安以欣,怕她被火星子烧着,可安以然跪在门口跟死人不肯动,情急之下抬脚踢去:“烧了就烧了你要死要活是干什么?你没看到你姐姐还在里面吗?”
安母从安以然旁边跨进去,总算把安以欣拖了出来,安以然还倒在地上抱着头恸哭。安以镍看了眼安以然,她是一时伤心,可烧都已经烧了还能怎么样?
本想过去安慰几句,可那边安母拉着安以欣吼起来这也磕破了,那也弄伤了,安以镍毕竟是担心亲妹妹,当即转身朝安以欣走。
安父也围上去,他想的是毕竟安以然是正常人,应该体谅安以欣,再说,安以然心地善良,不会因为那么几张画纸就怎么样,所以尽管安以然很伤心,大家也都没放在心上,毕竟他们眼里,还是人更重要一些。
安以然忽然从地上爬起来,夺门而出,跑了出去。
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121,分手分手,你这个暴君
谢豪的车开出去,在外面停了会儿又转了方向往小区开。他能理解安以然现在的心情,漫画在她心中的分量比她自己还重,安家人明显不会向着她。谢豪不确定安以然如果要反抗的话,安家人会不会出手再打她,所以考虑再三又折回去。
车进小区时安以然从前面冲出来,谢豪急刹车,打下车窗看出去:“然然……”
谢豪把车开进小区再快速调头追出去,追出好长一路才看到安以然。然而谢豪车却在远处靠边停了下来,安以然扑在一个男人怀里恸哭,谢豪看了好久才确定那是谁,曾经在几个商业宴会上有幸见过一两次,代表沈家的魏峥魏先生。
“然然怎么会认识沈家的人 ?'…'难道是通过孙烙认识的?”怪不得她能把策划公司做得风生水起,原来是有魏先生在背后帮忙。
不怪谢豪多想,他眼里安以然跟他就是一样从泥里爬起来的人,能有什么机会认识那些大人物?做成什么事就凭自己的几个本事是绝不可能成功的。他是怎么一步一步往上爬怎么踩着别人一步一步往上升的他很清楚。在知道安以然开的策划公司时他就已经诧异了,如今再看到魏峥,不怪乎往那方面想。
见到魏峥,谢豪是彻底打消了对安以然的念头。是还旧情不忘,可也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兴盛虽然已经上市,可要和沈家比,那就是以卵击石。他是个理智的人,不可能走上安以镍的路为了个女人赔上自己辛苦打拼下来的公司。
安以然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眼泪鼻涕全往魏峥上好的黑色衬衣上蹭。
魏峥身躯有些僵,他今天会出现在这里完全是意外,他有任务在身。暗卫营早就查到有人利用沈爷在国内的事冒名买进毒品,这事沈爷私底下一直让人盯着,这不,货几经辗转抵达京城时就被魏峥堵上了。东西可以直接销毁,他们要知道的是到底是谁那么大胆子敢利用沈爷的名字贩毒。
主犯从港口一直逃进市区,魏峥带着魏门的兄弟一路追踪到了这里。安姑娘忽然冲出来魏峥不得不停下来,底下兄弟也快速分散开避在暗处。
若不是因为知道安姑娘的底细,魏峥绝对当下就把人扣了,这样关键的时候跑出来,巧合的几率未免太大了点。可由不得他不信,怀疑谁也不敢怀疑这祖宗。
行动失败,可他底下兄弟都还在周围,个个瞪着眼睛看着呢。安姑娘这样,让魏峥实在有些为难。推开她吧,人家姑娘哭得气儿都要断了,他硬推开未免也太无情了点。不推吧,往小里说,男女授受不亲,往大了说,他这可就是意图染指沈家未来主母,这罪名他实在背不起。别看爷平时跟座佛一样站在云端之上,对安姑娘那心是计较得很的,魏峥早就看明白了这一点。
魏峥就跟根木桩桩一样僵硬的站在原地,人都看着呢,他想贫都没办法。安以然哭得歇斯底里,抓着他衣服当抹布一样一下一下的擦,等她总算哭完了一看吧,很好,魏峥名贵的衬衣给她揉得皱巴巴的,深色的布料胸膛前一大片成了暗色,还沾了些、呃,亮晶晶的鼻涕。魏峥一张脸都黑了,盯着她老半晌没说话。
安以然哭得嗓子都哑了,看他衣服确实被弄得不像样子,又上前两步靠近他,伸手在他衣服上扣啊扣的,抓着他衣服搓来搓去,想把明显白浊的地方搓掉。
“我不是故意的,我那么伤心你应该体谅我……”安以然一开口,又觉得委屈了,嘴巴抿一抿的又忍不住要落泪,她是真伤心啊,两年多,日日夜夜一笔一画化成的画稿,她的精神财富,她的一切,全都化为灰烬了,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行了,别哭,我没怪你。”魏峥一看她那气势,深吸了口气,低沉着声叹息道。下意识的伸手擦了下安以然脸上的泪,这姑娘是水做的吧,眼眶里就跟安了跟水管子似地,哭起来那泪就跟不要钱似地哗啦哗啦的流。
斜对面的车里镜头直接把魏峥给安以然擦泪的动作抓拍了下来,舒默听见声音回头扫了眼门下兄弟,脸色阴沉:“拿来!”
那人立马把手机地上去,舒默接着直接往外面马路上摔了,车子一过,碾成了粉碎。舒默扫了眼已无全尸的手机再冷冷瞟了眼后面面色灰白的人,冷声警告:
“往后看明白点,什么事该报什么不该报,自己掂量掂量。”
“是,是。”后面人额前冷汗直冒。
他其实也为舒默着想,四大暗卫目前飞鹰堂被端了,但是三大门的势力依然完存,魏峥魏门排首位,其次是顾问顾门,再是舒默的舒门。沈家是承袭宫廷皇家制度,尊卑之分甚严。即便同是暗卫,也分三六九等。魏门的人向来压其他暗卫一头,谁不想站在人前?能拉下魏峥其他人就出头了。
只可惜魏峥向来做事谨慎,旁人抓不到他的把柄,然而今天难得碰到这样的机会,却被上头直接毁了。这人心里一直没想不通,不平衡着呢。
舒默慢搭斯里的转着手里的飞刀,舒默的刀其实也玩得不错,对他来说刀比子弹更顺手。是因为沈爷玩刀,所以他才藏拙,甚少用刀。
瞟了眼后面的人,到底是自己门下的人,也乐意看到自己的人平白无故送命,出声道:“已经走出暗卫营了,就没必要计较得那么清楚,现在又不是当初那样还需要为了抢口饭吃去拧掉别人脑袋,做好自己分内的事就成了。”
舒默倒不是觉得自己多么兄弟情深,多么仗义,而是即便魏峥倒了也轮不到他上去,前面还有个顾问呢。如果换成是顾问掌控暗卫营,那他还是选择魏峥。
“是,门主。”后面人大概是听明白了,虽然是觉得舒默这样的做法太过消极,若是在暗卫营,这些扳倒挡路人的绝佳机会是绝不会错过的。
倒是舒默漏了一招,他无心再争,可下面人是几十年习惯了,利用机会往上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舒默摔的是手机,可后面拍照的是微型相机。
车子在魏峥身边滑地而停,车上已经只剩舒默一个人,打下车窗,露出痞里痞气的笑来:“哟,安小姐这又是要闹哪样啊?”
安以然一听舒默的声音就觉得阴森森的恐怖,他目光和声音都跟蛇一样冰凉凉,看一眼都让人毛骨悚然。看是舒默,下意识的往魏峥身侧躲了下。她是真怕啊,谁知道那个变态衣服里还有没有蛇再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