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强爱,独占妻身-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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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天这一举,势必会来个釜底抽薪,将一切都只是捕风捉影的花边新闻压下去,她才是正牌夫人,而他们也并不像外界猜测的那样不和。
孙烙全程都没说一句话,目光看着台上,梁瑛爱要演,他也不反对,反正对他没有任何影响。
台上一件一件物品被竞拍走,梁瑛爱一直没猜出他到底想买什么,或者只是来看热闹的。虽然没猜到,却一直保持着热情,表现得似乎对这拍卖会真的很感兴趣一样。
最后一件,安家的别墅,台上报幕人将别墅占地面积以及基本来历大致说了一遍,这栋别墅因为已经流拍过一次,所以起价比起第一次来又净少了一百万。
“五百万起价,有没有意想买的朋友?欧式复古风格的独栋别墅,占地四百二十平米,花园两百平,五百万起价,有没有……”
梁瑛爱看了眼别墅的样子,笑着低声说了句:“这都是老房子了,五百万谁会买呀?给我就算一百万都不要,太过时了。”
孙烙却在这时候优雅的举价,梁瑛爱还没反应过来,台上人已经激动无比的喊起来:“一千万,那位身穿黑色西装的孙先生,出价一千万,还有没有更高的,孙先生出价一千万,一千万,还有有没有更高的价格……一千万一次,一千万两次……”
魏峥坐在角落微微皱眉,他本想举八百万,如果能拍下就当送给安姑娘的礼物,可一千万还要加价,却明显不值了。
魏峥起身离开,台上人一锤定音:“一千万三次,成交!恭喜孙先生以一千万获得这套欧式复古风格的别墅。”
梁瑛爱脸色有些惨白,毫无疑问他是为什么花一千万买那栋破房子,安以然吗?他还没忘记?都已经结婚了他还惦记着,婆婆不是说那个女人背叛他了吗?为什么他还惦记着?
梁瑛爱脸上维持着笑容,眼底却是被妒火灼烧了一片,暗红色的指甲深深嵌入手心,听说,那个女人开了家小公司是吧?她是不是该做点什么了?
梁瑛爱之所以对孙烙那些不间断的花边新闻不在意,那是因为她知道那都是假的,孙烙本就是个薄幸的男人,不过都是逢场作戏而已。可安家那个女人,她却不得不上心。
拍卖会结束,有不少同行的朋友过来祝贺,梁瑛爱挽着孙烙大方得体的应付着,完美的衬托着孙烙。
孙烙简单应付着,到后台办理手续,之后没多留一刻扬长而去。而梁瑛爱却一直等在大楼门口,站了大半小时都还没等来孙烙的车。
大概已经猜到他可能又先走了,梁瑛爱眼眶不期然的红了红,抿着唇勉强笑着,撑着难堪的笑容在记者面前又装作若无其事的打电话:
“好的,老公你先走吧,不用管我,我想逛逛再回去……是,好,我会小心的,晚了我会打电话给你……不用再特意来接我,我会打电话给司机……”
收了手机放进手包里,对不远处正在偷拍的记者微微一笑,优雅的转身,又进了大楼,这栋大楼是著名的奢侈品牌主营地,顶楼则是会场和会馆。
那边记者本来是偷拍,想以豪门阔太被丈夫冷暴力为主题写篇报道的,哪知道竟被人发现了,在梁瑛爱朝他报以微笑时记者当下有些尴尬。
梁瑛爱走进商场,看着各式各样的奢侈品牌的饰品,心就跟这些冰冷的钻石一样。她以为只要结婚能挽留一个男人,至少她曾经自信的以为是这样。
可真正结了婚才知道,这个不过一个红本存在的一纸婚姻,其实只是个关押她的牢笼,把自己困住了,明明痛苦着,却还不想放手。
*
沈祭梵拧着只袋子回房间时,安以然已经蜷缩在沙发上睡沉了。
下意识轻了几步,走近她。因为浴巾不够宽,没将身体包裹完,露出一节白玉般的小腿在外。脸埋进了沙发,只看到一小片脸颊露在外面。
沈祭梵坐下,轻轻摸了下她露在外面的小腿,一片冰凉。目光暗沉了一瞬,伸手把她捞进怀里团着,轻轻抱住。
☆、111,查出下落 冰释前嫌
“沈祭梵……”安以然轻轻咕哝了句,往他怀里缩了缩,手下意识的抓住他衣襟,脸往他温暖的胸膛蹭,感受到热源了整个身体都往他怀里缩。舒槨w襻
沈祭梵轻轻戳了下她被度了层粉红的脸,拨开掩盖脸的头发把她的脸板起了些,一下一下轻轻捏着,指腹流连忘返的磨蹭着柔嫩的肌肤,唇色因为熟睡而嫣红,别样娇艳,鼻息轻轻浅浅的。他的指腹在她脸颊上轻轻移动,惹得眼睑上一排睫毛娇不胜羞的微微轻颤。
他指腹压得重了些,她下意识抿了唇,脸往他胸怀贴近,以躲开他的碰触。
沈祭梵脸上带着平和的笑容,又将她的脸板正,更仔细的看着。食指轻轻戳着她的唇,按一下,看着红艳的唇瓣轻轻弹起觉得甚是有趣,又按了下,失血的唇瓣在他手指移开之后迅速充血,比之前更为娇艳欲滴。
到底是没忍住,抬了她的脸,唇贴了上去,轻轻缓缓的吻着,含着娇艳欲滴的唇瓣轻轻吸吮着,气息渐热后逐渐加深了这个吻。
“嗯……”安以然嘤咛一声,脸转向一边,避开他的吻,缓缓睁开眼。
他手再抬起她的脸,她已经睁开了雾蒙蒙的眼,咕哝了句:“沈祭梵……”
“嗯。”沈祭梵低哑迷醉的声音轻声而出,看着她的脸就跟色泽极好的水蜜桃似的,埋头下去忍不住张口整个咬上她的脸。安以然呼痛,伸手“啪”的打上他脸颊,沈祭梵一愣,温和的眸色急速暗沉,抬眼斜眯着眼神危险的看着她。
安以然当即将脸转向他怀里紧紧贴着,沈祭梵手掌卡上她脖子,安以然怕痒又怕痛,立马配合的又转了正面望着他,伸手抓住他以后低声解释说:
“对不起,我没想打你的,真的……”
沈祭梵抓着她的手,吻了下再拉着往俊脸上贴,说:“再打。”
安以然吃惊,以为听错了,沈祭梵撑开她手心贴在脸上重复道:“再打,嗯?”
“不,不打了。”安以然摇头,又把手缩回来,怯生生的看着他,可沈祭梵却很认真,又拉回她的手抓着,说:“打吧,我不生气,我喜欢。”
安以然差点闪了舌头,狐疑的望着他说:“沈祭梵,你是不是傻了啊?还是,其实你有受虐倾向?”沈祭梵脸色当即变得难看,目光危险的扫落在她脸上。安以然吐了下舌头,赶紧改口说:“我什么都没说,你别那么看我。”
脸埋进他怀里,隔了片刻又转回来,大概是觉得机会难得,所以试着问了句:
“我打了,你不会报复我吧?你不准打回来?”
“不打,”沈祭梵脸贴近她的脸,微微一侧,唇擦上她的脸,轻轻啃了下说:“我咬回来,你打一下,我咬十下,打十下,我咬一百下,打吧。”
安以然撑着水漾漾的眼睛瞪他,撇撇嘴说:“那我也太吃亏了点,太不公平了,我打十下让你咬一下还差不多,你咬很重的。”
“嗯哼?”沈祭梵挑着眉,她竟然还真跟他讨价还价,这是有多想打他来着?
“碍,开玩笑啦,就许你说不准我说说啦?”安以然要推开他坐起来,沈祭梵抱着不松手,低声问:“不睡了?再睡会儿,还早呢。”
安以然瞪她,“天都快黑了,还早呢?真是的,人家本来有正事的,就给你留这里了,沈祭梵你真的很可恶,我不想跟你说话,讨人厌!”
“好好,我讨人厌,那我们去吃饭,嗯?我请你,安小姐肯赏脸吗?”沈祭梵笑得极温和的看着她,听听爷这话说得多漂亮啊,以往走的可都是专制铁血政策,今儿该走民主政策了,能不叫姑娘诧异受宠若惊?
不过安以然的反应还真跟他想的有些出入,没有任何受宠若惊的反应,而是拧着眉头认真在想她有没有时间跟他吃饭,她好像应该在下班之前赶回公司去。
沈祭梵满眼无奈,原来这小东西根本就不稀罕他,亏得他把自己看得多了不得。算了,小白眼儿狼,又不是头一次知道她没心没肺。她脾气好,听话,乖巧,这些都是最初始对她的印象,其实不尽然,她脾气并不好,小脾气上来能折腾死人,也不听话,固执得很,乖巧是偶尔。她的好对是所有人的,大概她眼里是众生平等,没有谁是例外,所以不论他怎么对她,她还是那副毫无波澜的死样子。
“穿衣服,吃饭。”沈祭梵收起刚才的民主政策,直接改成命令。
想对她好点的,可这小东西太没眼力见儿,不识好。既然这样那他还是收回给她的特权,一切由他来。本来她就是个没主见的性子,给她特权也不顶用。
“哦。”安以然听他冷声而出,立马又想了,反正也要吃饭的,那就吃饭呗。沈祭梵难得请她吃饭,心里打着小九九,想着最好吃垮他。
“这是给我的?”安以然从他身上爬起来,去拿袋子看,衣服鞋子都是弃的。
拿着袋子进洗手间换,出来时候嚷嚷道:“沈祭梵,你得赔我衣服,你撕烂了我的衣服,这是我借朋友的,你看碎成这样了,我没法儿交代,你必须赔!”
沈祭梵冷眼看她:“用你身上的抵。”
安以然看看身上的小洋装,看面料和做工就知道不便宜,对比下觉得是自己赚了,好吧,她承认她就是贪小便宜了,暂时不跟他计较,不能表现得太突出,所以勉为其难的说:“那,勉强就这样吧,身上衣服是我的了。”
这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啊,沈祭梵目光从她脸上移开,朝她伸手:“过来。”
“来了。”姑娘得了便宜,心里高兴,朝他走去,手放在他手心,下一刻又抽了出来,习惯性的抓着他袖口,仰头说:“沈祭梵,我借你的钱,会还你的。”
“嗯。”沈祭梵带着她走出去,她大步跟着。
因为是新鞋,有些磨脚。安以然的穿,最难买的就是鞋子,大概是皮肤的原因,再软的鞋穿上都磨脚,穿上一天,晚上回家看,十根脚趾全是血泡。因为安以欣见不得她邋里邋遢,她就是腿残了也得逼着她现在她学激灵了,上下班时候穿高跟鞋,一到公司就换平底鞋。有小赵儿掩护,愣是没被安以欣发现过。
“你慢点碍,沈祭梵,我的包呢?”安以然抓扯着他的衣服问。
“不会丢的。”沈祭梵伸手勾着她肩膀,带着她走。
安以然顺手抓着他衣摆,倒是挺轻松自在。下过多少次决心不理他来着,可一见面之前心里想的就抛去九霄云外了,他不生气的时候,她是真的觉得挺好的。
餐后休息了会儿,沈祭梵看外面天色也不早了,开车送她回家,安以然表示很惊讶:“你怎么知道我现在住哪里的?沈祭梵,你又跟踪我?”
沈祭梵淡淡的扫了她一眼,安以然抓抓头发自问自答道:“你怎么会跟踪我呢,肯定是你派人跟踪的对吧?别摆出那副样子,我知道的。”
“到了。”沈祭梵车停在楼下,安以然松了安全带,转身从后座拿了包包准备下车,沈祭梵伸手拉住她的说:“晚安吻。”
“哦。”安以然想也没想,直接凑过去在他脸上吻了下,要离开时沈祭梵掌住她的脸,低声道:“这边。”她顺从的又在他左边吻了下。
沈祭梵依然没放,掌着她的脸唇落在她唇上,轻轻柔柔的吻着,湿软的舌舔弄着她的唇瓣,含着细细的吸吮,啃咬了好一会儿才放开:“走吧。”
安以然被吻得心悸连连,伸手摸着发热的唇,眼里水媚媚的,莫名的看着他。语言又止,最终没说话,推开门下了车,对他心不在焉的挥挥手快步进了大楼。
她怎么都没闹明白,最后那一吻算是怎么回事?他说吻她,她就吻了,为什么呀?拉扯着头发,敲着头,觉得自己确实太缺心眼儿了,怎么就被他蛊惑了呢?
是的,她承认他长得很好,有她抵抗不了的魅力。可她发誓,她是真的不想再跟他有不正常的关系了,她好难得才一步一步站起来,绝不再自甘堕落。
安以然回家就开了电脑,上网查着今天的拍卖结果。似乎还没有公布出来,于是又跑论坛发帖子去,大概两分钟左右有人回复了,还有图片,回帖的人应该是个记者,而且是人就在现场。今天拍卖的物品都在,和去处都标注得清清楚楚。
安以然拉动页面,总算看到安家别墅,看到名字后大为吃惊:“孙氏地产?”
贴子里照片上的人赫然就是孙烙,安以然正想着该怎么联系人,然而一看是孙烙,心里开始迟疑了,她不知道孙烙拍下别墅目的是什么,却在当下打消了联系他的念头。或许,他并不想跟她再有任何的关系,不然也不会在她再找他的时候他拒而不见。他的意思,其实已经表达得很清楚了。
第二天,安以然正在跟设计部的人开会。
没有安以欣,设计部都快懒散得不成样子了,这段时间来设计部就没再接新的项目,就连以前的项目都做得不尽人意。安以然每天都接到客户的投诉,不得不好说歹说让他们返工。
安以然本来就不是设计部的人,一说返工,下面人情绪就起来了,这样那样的理由还不少,倒是说得安以然自惭形秽。实在没法儿代管,她也确实不懂,就算设计部没有案子做,她也不能直白白的说人家拿了工资没做事。
一进设计部就各种憋屈,可那些都是安以欣的人,安以欣在的时候好好的,人一走,到她了就出现各种问题,这只能说明她的能力不行。
安母打电话让她赶紧回去,说是有安以欣的消息,让她立刻回去。
安以然一听有安以欣的消息了,当下三两句结束会议,准备离开。设计部的人确实越来越肆无忌惮,做效果图那女的当即就出声嘲讽道:
“开会手机不关就算了,一个会议三言两语就结束,全是空口白话,你以为想接案子就能接到那么容易的?你又不是做这行的,真是说话当放屁一样轻松。”
懒懒散散坐在会议桌旁边的几人都在笑,安以然走到门口脚下的步子停住,微微侧身目光朝说话的女人看去。那女的旁边坐的是安以欣的助理,因为是处理安以欣的事,所以跟安以然也经常接触,本来关系都还不错。可那助理却在这时候也接话说:
“哎呀你们不知道每个公司都需要花瓶摆设吗?那是公司形象。世纪新城的竞标场上你们就该见识到花瓶还是有威力的,不然怎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