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吟-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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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地间那么多神仙般的手段,不少都流失了,可还是有极少数以典籍的形式传下来了,但是学会的就没有一个人。
万剑宗历来都会对九大派做许多打探。据震云子所知,九派中清源派看起来最窝囊,门下弟子千年来最出息的人还闹得要叛教而出的下场,其他弟子个个都不争气,每次九派大典都被揍成猪头一样。但是他知道,据万剑宗传派秘典记载,清源派是一个很诡异的门派。首先他们门派里分成了掌门中宗和分支六宗,年年都会打得死去活来的,这还不说,门中弟子更是典型的一个个飞扬跋扈,而且那些掌门宗主什么的还都有意识挑动座下弟子明争暗斗,除了绝对禁止他们在山门外丢脸外,在清源派里好多时候各宗弟子见了面都是死仇一样。
每年他们做的事就是等到年底打架,只要不死人,即便是掌门也毫无二话。和这些比起来,那些各宗弟子一个个在门中就滋润无比了,丝毫不用掩饰自己的丑恶嘴脸,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只要不犯上作乱,你就是天天当着掌门的面诅咒谩骂别的弟子也没事。
很多人都认为这种门派最没有前途,甚至是清源派自己都有不少人认为这种事不成体统,但是震云子却有着和别人不一样的看法,而且万剑宗的一些打探情况也证明了他的想法。
在震云子看来,一个门派要传承千万年,唯一的办法就是斗,打得死去活来的最好。只有保持着一股子战斗的凶猛才能让门派真正地在各种各样劫难中生存下去。只有强烈的争斗之心和不和之气,才能让弟子们卯足了劲头修炼,反正今年你打了老子,老子明年总要报仇,这样一个个循环下来,清源派照理说应该出了不少高手才对。
如果不是震云子极偶然地从自己万剑宗一个好几百年就已经是长老的老头子那里知道了情况,估计也会这样认为。据那个长老说,清源派有一个规矩,真正的高手都会在各种各样莫名其妙的情况下,成为门中长老,而不是成为什么仗剑天地间的除魔卫道之人。但饶是如此,当年震云子再三确认追问下,那位长老也拍着胸口说清源派不会有人会那种“失传了的道术”,首先那种道术能不能流传下来不说,毕竟万剑宗也好不容易传了一本下来,其次,即便有也没人学会,万剑宗的《咫尺天涯》就是最好的例子。
震云子叹了一声,实在想不出名堂,也许嫪笏说的是对的,与其去想那些虚无缥缈的什么道门奇术,还不如专心地抢到醉仙谷的那样东西,那东西可是对修道之人更有好处啊。
醉仙谷中,当太阳完全沉入西山之谷,暮色渐浓的时候,叶秋蝉依然守在李灵犀身边,闹腾了一天又担心了一天,她居然趴在李灵犀身上睡着了。
李灵犀眼角不停地**,仿佛见到了什么东西,他却是见到了什么东西
“玄龟大哥,别走。”
依然是在那个神奇无比的天地间,李灵犀恢复知觉后,又发现自己孤零零地站在一个虚无缥缈的地方,天地间灰蒙蒙的什么也看不懂。李灵犀大喜,这个地方不正是他第一次见到那只巨大无比的玄龟的地方吗?
修了一年多的道,也多多少少得到了一些玄龟的信息,他知道那只玄龟就是当年那块大磨盘,虽然委实不知道两者是怎么联系在一起的,但他知道,玄龟就是那个大磨盘,大磨盘为自己带来了玄龟。
第一次见面,李灵犀从玄龟背上取下了一样东西,后来称作布衣神功,虽然到现在为止李灵犀还只是在对付那神秘女子秭归的时候,挡了一下飞剑,但那时候已经初现神效,他知道自己只要有一天能够练成这种神功,那么即便无法杀人,也能逃脱被杀。
果然,不时李灵犀便听到了一阵诡异的轰隆隆的声音,那声音也很熟悉,正是当时玄龟出来前的动静。
半响,一阵灰蒙蒙的天地乱流中,一只顶天般大小的玄龟露出了身形,一个扑腾轰开身边的鸿蒙般乱流,这才高昂着巨大到让李灵犀有些窒息的玄龟之头向李灵犀看过来。
“玄龟大哥,我知道是你,喂,谢谢上次的布衣神功。”李灵犀喊了半天,虽然见那玄龟灵性无比地点头,知道它是懂的,但自己却不懂它要说的意思。
“玄龟大哥,你能不能开口说话啊?我猜不到你什么意思。”李灵犀一边说话,一边惊喜地窥探着玄龟背上,果然,令他惊喜莫名地是玄龟背上依旧背着一个巨大的九宫状图样,那第一个已经是一个空格,其他八个空格却有些模糊,但是李灵犀却清楚地知道那玄龟背上的其他八片九宫状的龟甲上还摆着绝世神品,这次难道又能顺手牵羊一般地‘顺’回去一样?
然后无论他如何挣扎,即便是手脚并用,也难以靠近玄龟半分,他渐渐明白,当日肯定是玄龟主动要给自己布衣神功,不然自己怎么能从这无敌玄龟背上抢到东西。
半响,那玄龟豁然张开巨大的嘴,张口就吐出一道天大的符篆,那符篆迎风而长,瞬时便有了天一般大,李灵犀还以为是什么宝贝,半响才看清居然是一个布满玄龟背上那种龟纹的符篆,还没等他看清楚,就发现了一个很令人震惊的事情。
“玄龟老哥,玄龟大人,不要啊”
李灵犀还没喊完,便见到那道天一般大的龟纹符篆向着自己砸下来,嗡的一声,在极度担心被砸死的惊惧中,李灵犀晕过去了。
李灵犀刚消失在这个诡异的天地间,一幕可能会令李灵犀郁闷无比的情况出现了,只见那玄龟嘴又是一张,居然直接吐出了一串明晃晃的大字,却是“孺子可教,灵犀有福”。
李灵犀却是没看到那玄龟吐字,刚觉得那龟纹符篆像天穹般砸来,他就醒过来了。极度惊惧的他满头大汗地抱着随手能抓到的任何东西,半响才在一阵急促的呼吸声中醒悟过来,原来只是一个梦。
“你,你弄疼我了~”
叶秋蝉被李灵犀死死地抱着,一张美得令人心惊的脸已经红得快滴血了,只好藏在李灵犀身上的被子里,瓮声瓮气地说道。
“对,对不起。”李灵犀慌乱地放开手,这才看到自己因为梦中失神般的恐惧,居然抱住了压在自己身边的叶秋蝉,心里好不歉意。
“你要吃点什么?我,我去给你做。”叶秋蝉看到李灵犀有些失神地望着自己,因为他又在欺负自己了,居然盯着自己一个女儿家傻看,只好大羞地找借口离开。
“呃?随便就好了。”
打发走了叶秋蝉,李灵犀继续刚才的回忆,梦中的一切根本不像是梦,那种感觉比在自己识海中还真实,而刚刚那道天穹般的龟纹符篆似乎也非等闲。李灵犀连忙在床上盘膝而坐,开始查看自己的识海和身体来。
良久
李灵犀惊喜莫名地睁开眼来,喃喃道:
“没想到,玄龟老哥居然留了一手。当日给了布衣神功却没有给道诀,我说怎么每次施展布衣神功的时候都是怪怪的。真搞不懂,它怎么喜 欢'炫。书。网'用自己满背的龟纹来做道诀”
若是玄龟知道了,肯定会郁闷无比,那哪里是什么满背的玄龟龟纹,那是可是实打实的玄龟龟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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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六十七章血棺初现中
得到了布衣神功道诀真要的李灵犀,已经不是一个简单的兴奋二字可以形容了,这挨打神功好使了,以后可就多了好几条命啊,而且自己还有身外化身之术,只要自己不像一只螃蟹一般在天地间横着走,想来不会被谁一棒子打死的。
天地间稀奇古怪的事本来就是很多,上古鸿蒙时期,那些大神通一没有师父,二没有师门,那他们是怎么牛起来的?不少人都有力拔山兮的威猛,更别说什么上天入地了。
上古之人,总的来说能那么厉害,还是靠着不少运气,那时候天地间宝贝极多,若说走路都能遇到宝贝那太过荒诞,但只要能耐下心搜寻深山大泽也总能捡到许多天材地宝,当然,更别说那些得道于天地间的巨擘了,他们不是单纯的运气好,简单地说,他们是天赐之人,是天地间最恃宠而骄的宠儿,他们得上苍眷顾。
李灵犀虽然只修了一年多的道,但好歹靠着一个比别人高的起点,先是拜到陈伯当这个有些稀奇古怪的师父门下,接着又顺利的筑道之基,然后卧薪尝胆苦练被清源派千万年以来所漠视的入门级剑诀青松剑诀。
随后,陈伯当这个一天到晚神秘兮兮的师父,又变着法儿帮着自己这个最心爱的七弟子,先是寒泉炼体,让李灵犀不至于身娇体弱,有了修炼布衣神功的基础;接着又以三更之罚为契机,赐给了李灵犀梦寐以求的身外化身之术,并且施法引来雷光之罚,以罚促变,使得李灵犀踏过引气中期,进入了引气后期。李灵犀也不负陈伯当厚望,在年终大比上借身外化身之术寄在张铁柱身上,以一手诡异的青松剑诀给同门师兄弟带了太多惊喜和意外。
这里其实有一个大前提,当日如果不是陈伯当提议那种料敌于先的比斗方式,李灵犀是没有可能成功的。道行太低,身外化身之术难以长时间在张铁柱身上奏效不说,就算是车轮战李灵犀也被轰死了,一个引气后期的人,要想过三关斩五将最后还能打败已经接近化神中期的戚余杭,那无异于痴人说梦。
靠着三招娴熟无比,独一无二的青松剑诀,李灵犀轻松地对付了那些修为不太高的弟子,然后才用自己当日用来破掉雷光之罚的青松剑诀第四式打败了清源派的带头大哥戚余杭。而且,当日在那迷神阵,李灵犀化身在张铁柱身上参加决斗的过程并不是那么简单,虽然最后戚余杭依旧败了,但李灵犀知道,自己也不是真正的赢家。
当然,现在有了布衣神功,再对上戚余杭的话,估计形势就会大好了。不过这小子鬼灵精着呢,知道天地间高人异士何其多,即便自己厉害到能够对付戚余杭了,可比戚余杭厉害的人浩瀚若寰宇苍穹之繁星,所以低调一些其实也是保命的一种手段。
“先试一试这有了道诀真要的布衣神功究竟怎么样。”李灵犀端来一盆洗漱用的水,放在案上,随即掐道成诀,一个虚镜圆光术打下去,水面立刻成了一面大镜子。
“太玄无极!”李灵犀一捏刚刚从玄龟那得来的道诀真要,只见那镜中的影像顿时一闪,李灵犀背后亮起一道黄光,黄光一散开却是成了一个龟壳状光晕,好不惹眼。
“还是太招摇了一些,应该这样”忙活了半响,那龟壳状渐渐淡化,随即连黄光也只是淡淡一层,但李灵犀看着这一一层附着在自己身体上的黄光却是心情大好,拔出自己的灵犀剑,小心翼翼地就朝着左手臂划去。
灵犀剑的锋刃刚刚割到手臂,就见那层黄光荡起微漾,似有层层涟漪撒开来,慢慢加重力度,直到用了五分真元,李灵犀才看到灵犀剑有即将突破黄光的征兆。
“虽然比不得玄龟大哥那般厉害,以布衣神功对抗天地奇危,但自己好歹也能少在来日对头手上少吃些苦头。”
这布衣神功自然是极好的,而且李灵犀无时无刻不在惦记着玄龟背着的那其他八样东西,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李灵犀知道绝对不是凡品,只是玄龟怕是不肯轻易送给自己的,送这布衣神功给自己,估计也是让自己保命。看来以后还得找到一个契机,好从玄龟那顺回来 自'霸*气*书*库'己想要的东西啊
几天时间一晃而过,叶秋蝉也不再来缠着李灵犀,反而是来的极少,除了每日里会遣丫头送来 自'霸*气*书*库'己亲手做的饭菜外,她倒是几乎不来。
眼看那些血棺教的人规定的答复日期就快到了,叶秋蝉这才又来到了李灵犀的东厢房,臂弯里斜挎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包裹,眉目含颦,步履微乱。
“咚咚咚~”
“叶蝉?快进来。你倒是两三天未来了,是不是谷中太忙了?”
李灵犀这几天时间除了抓紧时间争分夺秒地修炼外,其他时间都用在了昼伏夜出地查探醉仙谷上面了,正准备过两天去查探一下醉仙谷的内谷呢,现在整个外谷已经基本被他摸清了,不少鬼鬼祟祟的事都指向了一个人——叶孤天。
醉仙镇外,李灵犀又去过两次,为的就是打探那血棺教。果然,那些让自己极为恶心和反感的旗幡又在醉仙镇四周的大山中若隐若现,不过这次李灵犀并没像第一次见到这种凶煞之物那样恶心和忿恨,他没有打草惊蛇,因为那些旗幡明显被人操纵着,而且还异常警觉。
“灵犀儿,这两日饭菜还可口吧?”叶秋蝉有些歉意地坐在桌边,把包裹放在桌上,对李灵犀说道。
“味道很不错。”李灵犀暗道,就是味道太咸了,炒得又比较过火而已。
“其实,我,我也知道不太好吃。但是我就想为你做。也许,以后难得有机会了。”叶秋蝉微微抬头,有些出神地说道:“灵犀儿,你说要是这次血棺之灾能够顺利地过去该有多好啊。我会努力地学做好多菜,好多好吃的菜,然后,我每天都为你做,我每天都为你做”
李灵犀越听越不对,仔细一看,吓,叶秋蝉啥时候都哭成一个泪人儿了,那两行清泪挂在脸颊上,满脸的悲伤中透着一股淡淡的绝望。李灵犀心里一酸,知道这个少女心思有多疾苦,见她泪流满面,忍不住掏出一张锦绢细细地给她擦起来。
“你,你还留着它,呜呜~”这下可是说哭就哭了,抱着李灵犀给她擦泪的手就趴在桌子上大哭起来,那张锦绢就是当日叶秋蝉帮李灵犀擦泥的那一张,李灵犀洗干净后一直没有还她。
李灵犀有些不知所措,如果说让自己上阵打架那还行,可面对一个哭的稀里哗啦的小仙女儿,他实在是手足无措,只好一声声安慰道:“别哭了,再哭就变丑了,小心嫁不出去。”
这还是他小时候从大人口中听来的,哪一家闺女不听话了,做母亲的一定会小心地警告着自己的女儿。
“真的嫁不出去了吗?”叶秋蝉渐渐停止哭泣,抬起头,泪眼婆娑地望着李灵犀,水汪汪的眼睛看起来好可怜。